第十章(上)邀jian夫賞放置play/3p前奏/捆綁/放置/犬調(diào)/單向玻璃(陸許x安
書迷正在閱讀:【蟲族】你是我的小太陽、小海豚、被玩壞的直播主、小妻子、[ABO總攻]天才的愛情演繹法、撕扯愛情、《角色》(美人殺人魔x雙性作家)、面包就醬吃、(蟲族)今日依舊元氣滿滿、得罪同人文寫手的那一夜(快穿)
安程一直跪在陸風聲腿間低著頭,聽從他的要求舔著他鞋子上自己濕漉漉的水,被這樣對待,他的身體卻恬不知恥地開始興奮,被陸風聲命令,臣服在他身下的感覺令他迷醉。他的xuerou興奮得開始翕張,sao透了的乳粒也興奮得翹起,看起來比最下賤的性奴還yin亂不堪。 陸風聲沒有讓他舔多久,沒一會兒就抓著安程的手把他拉了起來,安程不敢看他的眼睛,被陸風聲掐著下巴強迫著與他對視,“現(xiàn)在知道羞恥了?明明在視頻里叫得又sao又浪……一邊看著我一邊藏著另一個男人在旁邊,我都想不到我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小母狗這么會玩。” 許一映和安程兩人聽到他說的話,都驚得呆愣在原地。許一映突然對陸風聲生出一絲懼意,這個男人,他分明早就知道了,他也知道自己和文洛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他想做什么?許一映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這場面太混亂了,他完全不知如何應對,只覺得自己和安程好像一舉一動都逃不出這個男人的監(jiān)視。 安程看著陸風聲,眼中的人好像熟悉又陌生,身體比他的頭腦更快對眼前人做出反應,渴求他的掌控,無條件服從他的命令??涩F(xiàn)在陸風聲讓他感到懼怕,他怕陸風聲會拋下他。 陸風聲顯然早已準備好一切,他從手提著的包里拿出一串鑰匙,上面綴著一只鈴鐺,隨著他動作發(fā)出聲聲脆響?!拔覀兂坛毯懿还园?,但現(xiàn)在好像也不好罰得太狠,先……”陸風聲說著,把那串鑰匙在安程眼前晃動,“先讓你回憶一下主人的行事風格吧。” 說完他勾著安程脖頸上的蕾絲項圈把他拉起身,牽住他的手,往門外走,拿著鑰匙把走廊領(lǐng)側(cè)的門打開了。 他推著安程的后背讓他進了門,轉(zhuǎn)過頭,看向許一映,笑著道:“你也過來?!?/br> ……過去的話,會發(fā)生什么? 許一映不敢多想,陸風聲整個人的氣場與他在屏幕中看到時那副翩翩公子的樣子完全不同,現(xiàn)在的他充滿了壓迫感,語氣隨和卻讓人聽著背后發(fā)涼。鬼使神差般,他走了過去,一眼就看出這間房是用來做什么的了。 房間里幾乎都是素白色的裝修,墻上,天花板上都有掛鉤,客廳擺著屏幕碩大的液晶屏和音響,卻沒有沙發(fā),而是鋪著一塊柔軟的毛絨地毯,旁邊散亂著些一看就是性愛用途的玩具,旁邊的房間只有玻璃隔開,能夠看到里面放著一張黑色皮椅,這樣的椅子外面也有好幾張,房間內(nèi),“工具”十分齊全,手銬、繩子、形形色色的瓶瓶罐罐…… “咔嚓”,一聲脆響,許一映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陸風聲拷在了玄關(guān)的柜子旁。 “草……”許一映罵了聲臟話,但沒有人接他的話,安程獨自進屋,坐在了屋內(nèi)的椅子上,陸風聲搬過來另一把椅子,像個好客的主人般按著許一映坐了上去,又是幾聲“咔嚓”脆響,許一映被他拷在了椅子上。 “姓陸的,你到底想干什么?!”許一映惱怒道,陸風聲卻轉(zhuǎn)身出去,隨后拿著一團東西進來,看也不看往許一映身上丟——那是剛剛他在和安程激烈性愛時脫掉的內(nèi)褲,現(xiàn)在被扔到了他腿間。 不顧許一映的咒罵,陸風聲調(diào)了調(diào)椅子,兩條束縛帶把他的雙腿也扣緊在椅子腿上。他滿意地俯身對許一映道:“這是單向玻璃……你讓我看了不少好戲,作為回報,我邀請你野在這里看一場。” 他說完便向里走去,熟練地拿著鮮紅的繩子把安程雙手捆起,打了一個漂亮的結(jié),隨即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個盒子,翻出一個模樣有些可愛的水滴狀物件,仔仔細細消毒,隨后戴上了一副白色的乳膠手套。 不用他多言,安程便主動把大腿叉開,露出一副被狠狠蹂躪過樣子的rou花。陸風聲隔著手套撫弄,檢查似的掰開xue口,手套質(zhì)地冰涼粗糙,一碰到xuerou就顫抖著流水。陸風聲沒有多做什么調(diào)情的動作,直接伸了進去,有些粗暴地扣弄xue道,yin液攙著白濁流了出來,陸風聲皺起眉頭,許一映射得太深,他根本不能全弄出來。 心頭涌上一絲煩躁,他粗暴地把安程已經(jīng)濕透的破洞白絲扒下來,有些嫌惡地丟到一旁,安程任由他動作,除了幾聲細微的呻吟,什么聲音都沒發(fā)出。 陸風聲眉頭緊蹙著把安程張開的雙腿也綁在了椅子腿上,這是一個幾近羞辱的動作,但安程很興奮,他的花xue不自主地蠕動著,椅子上有隱約可見的水光,他看得到,陸風聲已經(jīng)硬了,鼓囊囊一團,把他休閑的西褲頂出一塊。 紅繩勒在白嫩的雙腿上,襯得安程嬌嫩上肌膚更加白凈誘人。許一映四肢都被禁錮,根本動彈不得,他試圖掙扎逃脫,卻差點把自己跟著椅子掀翻。 陸風聲動作很專注,像是在創(chuàng)作什么藝術(shù)品般。他在安程腿根處來來回回纏了幾圈繩子,然后把那個水滴狀的器物貼了上去,上面有一個小口,恰好把安程的yinhe吞進去,水滴狀的末尾淺淺的刺著xue口,繩子把它固定得恰好,陸風聲拉緊了繩結(jié),有些滿意地看了眼,終于舒展了眉頭。 隨即他翻出另一瓶液體,倒在手指上,示意安程舔進去。安程吐出半截指尖,詢問似的看了陸風聲一眼,微微搖了搖頭,卻被按住了嘴唇。 “現(xiàn)在你還不能提要求,”陸風聲命令般道,“不要違抗我?!?/br> 黏稠的半透明液體被安程舔舐掉,他清楚這是什么,他會完全變成沉迷欲望的獸類,服從陸風聲的指令,享受滅頂?shù)目旄小?/br> 陸風聲拿出手機劃了幾下,那個性玩具便開始發(fā)出微微的“嗡嗡”聲,被束縛在花rou前振動不止,花核被含住,又熱又麻的感覺像被一張小嘴含住吮吸,而xue口微微振動著的尾端摩擦著,卻只是在xue口淺淺的震,撫慰不到里面。 “唔咿啊啊啊啊——”安程仰起頭,那處圓孔吸得太猛了,他幾乎不到一分鐘就繳械高潮,水液涌溢出來的瞬間,陸風聲伸手揪了下那顆已經(jīng)腫脹著立起來,完全變成艷紅色的rutou:“噴這么多,等下脫水了可怎么辦?!比槟z手套觸感冰涼,安程嗚咽一聲,順從地挺身把雙乳往陸風聲手上送,不料陸風聲竟就這樣轉(zhuǎn)身走了。 一見他出來,許一映便憤怒地瞪著他,陸風聲饒有興致地拿出手機,調(diào)出一個有些花哨的界面,笑道:“你看,現(xiàn)在科技這么先進,”他手指輕觸屏幕,“我可以調(diào)整……吮吸開小一些,震動加強……”屋內(nèi),安程隨著他的話音仰了仰頭,不住喘息。 “還有不同模式哦,給你選一個怎么樣?”陸風聲胳膊搭上許一映肩,許一映不理他,頭也掰到一邊去,道:“給我解開,我沒興趣陪你這個變態(tài)玩?!?/br> 陸風聲撇了眼他下身已經(jīng)勃起,硬到不行的jiba,哂笑著收手,轉(zhuǎn)身從角落的小冰箱里拿出來瓶礦泉水,站在許一映身側(cè)喝了起來,仿佛在和他一同觀賞玻璃另一側(cè)的表演。 安程身體不住抽動,又被禁錮著,忍受下身性玩具持續(xù)不斷刺激著xuerou?;ê瞬粩啾凰蔽魂囮嚳旄辛鞲Z上身體,xue口翕張著渴望得到滿足,卻只能空虛地溢出水液,藥物已經(jīng)在慢慢發(fā)揮作用,他的身體泛出一陣反常的潮紅,欲望被無限放大,可他現(xiàn)在連合攏大腿好好夾著蹭一蹭都做不到,只能無助地扭動著呻吟,眼神飄忽著望門外望。 陸風聲剛一進來,安程便yin亂地喊道:“嗚嗚老公我錯了……好難受啊唔嗯……xiaoxue好想要……求求你了老公……”陸風聲卻沒有理會他的叫喊,反而把他身上繩子束得更緊了,將水打開就抓著他的臉灌下去。 “唔呃……”安程反應慢半拍,透明的水從嘴角漏出來往下流了不少,他順從地喝了半瓶,用哀求的目光望向陸風聲。 “表情很好,”陸風聲慢悠悠擰上瓶蓋,不再碰他,“但我的小狗是不是忘記什么了呢……?” “唔……主人……”安程整個人都感覺像燒起來一樣,又熱又混亂,身體所有知覺都好像集中到了難耐不堪的xuerou里,叫囂著想要被填滿,不滿地哀求著。 “小母狗把這里弄得好濕?!标戯L聲瞥了一眼,安程的身下一灘深色水漬,那個小玩具和繩子也浸得濕透透的,盡職盡責地繼續(xù)玩弄著軟嫩的rou花。陸風聲伸手點了點那個振動著的器具道:“它讓你很難受吧?”安程點頭道:“嗯啊是的……唔唔啊小母狗不想用這個……主人行行好……” “主人會幫你的?!标戯L聲伸手把它拿出來,上面全是濕噠噠的黏液,還在往下滴。 然后他就直接轉(zhuǎn)身走了,拋下身后安程一聲聲yin亂的呼喚,把他帶著泣音的懇求聲關(guān)在門后。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許一映看著一副樂得自在模樣的陸風聲,逐漸平靜下來。這個人做的事情遠遠超過他的認知,而且根本就是個變態(tài),他違抗也沒有用。 陸風聲展示什么珍寶似的把那顆水滴狀性玩具給許一映看,許一映別過臉去,陸風聲就笑:“不會吧,許先生,”他指尖搓了搓小玩具上黏液,“比我想得還純情嗎?不會吧,他那里你就算沒有舔過嘗過,cao倒是cao過不少吧……”他看著許一映高高昂起的性器,臉上露出笑意,“興奮了吧……他現(xiàn)在一看到我就開始亂叫著讓我cao他哦?!彼咽种复钤谠S一映肩膀,一下下輕輕點著,享受許一映身體繃緊給他帶來的精神勝利般的快感,“安程好像……完全忘記你在這里了呢。不太禮貌了點,對吧?你說……”他貼近許一映耳畔,鬼魅般輕輕念道:“文洛知道這些,會怎樣呢?” 許一映回答不出來,他下意識想讓陸風聲不要提起文洛,可陸風聲還在絮絮叨叨地說:“文洛怎么樣,你們做過了吧?同時睡一對雙性人,其中還有一個是訂了婚的,許先生年紀輕輕但是可真有一套本事呀,我可真佩服……” 玻璃后,所有敏感點都空虛下來,安程不住地扭動著,眼淚流下,整個人都仿佛被欲望cao縱了,他喚著陸風聲的名字,也不顧他在外面是否能聽見。被這樣放置著,每一秒他都感覺漫長得像一個世紀,xuerou空虛而又有一股麻癢的感覺,像被羽毛輕輕sao弄一樣,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渴望被一根大jiba狠狠撞入撫慰一番。 陸風聲終于又開門進來,安程一看到他就哭泣著掙扎,想要掙脫束縛,親自跪在他身下哀求。陸風聲替他解了繩子,安程整個人軟軟地半倒在他懷中,伸舌頭討好地舔舐陸風聲線條明朗的下顎線,用軟嫩的胸乳蹭他,渴求被他cao弄。 “乖一點。”陸風聲命令如同魔咒,安程乖乖的任他擺弄,陸風聲解開繩子將他放到鋪著軟毛地毯的地板,拍了拍他的臀,安程便乖巧地扶腰挺臀,將整個yin亂的花xue用手掰開,露著淌水的xue口,搖擺著哀求:“唔主人……小母狗擺好姿勢了……請主人教訓我……” 陸風聲只解了下身腰帶,穿戴整齊地把一根猙獰的rou棍拿出來。他的性器生得和他白皙精致的面容完全不同,顏色是發(fā)紫的深rou紅色,guitou脹大,青筋盤結(jié)著透出顏色,看起來猙獰可怖,但一見到那根rou棍,安程便饞得咽了口口水,不自覺地伸出了紅潤的舌尖。 “好sao的小母狗?!标戯L聲狠狠拍打了下他的臀rou,一掌下去聲響脆亮,臀rou泛著rou浪xue里便又有yin水開始往外淌,yin亂至極。 陸風聲推了推安程身子,示意他往前爬,直到安程幾乎整個人貼上那面單向玻璃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