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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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待了兩個月,我弟終于開學了。江春華想讓我開車送他,但是被拒絕了,他堅持自己去。我們在火車站送別,進站前他抱了抱江春華,我待在一旁看著心潮澎湃,還好戴著帽子,不然肯定能看出我的臉紅,因為下一刻我弟肯定會過來抱我,他好久都沒有抱我了。 我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強裝鎮(zhèn)定的看向我弟,他靜靜的看著我,手臂動了動最終還是放下,沖我一笑:“哥,我走了?!?/br> 無盡的酸澀在身體里散開,我也扯著嘴角露出一笑:“嗯?!?/br> 江春華奇怪的看了看我倆,欲言又止。我弟轉身走了,沒有再回頭。 我開著車帶著江春華回家,一路沉默,江春華咳嗽了好幾聲,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江春華,有話你就說唄。” 她眨了眨眼睛,嘿嘿一笑:“你和小寶吵架了?” “沒有?!?/br> “真沒有?” “真的沒有?!蔽翌D了頓又問道:“你為什么這么覺得?” “要是以前,小寶恨不得長你身上,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卻不讓我們送他,走的時候也沒有抱你。” “抱我干什么?兩個大男人抱一塊多奇怪!” “?這有什么奇怪的?你們倆不是整天難舍難分的嗎?” “......那都多久以前的事兒了,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他現(xiàn)在都大學生了,怎么可能還會整天黏著我?!蔽一卮鸬母纱啵睦锏目嗨粋€勁兒的往外泛,難受的想哭。 回到家之后,我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手機往桌子上一扔,碰到了鼠標,電腦屏幕一下子亮了起來,我在網(wǎng)上連載的的頁面顯現(xiàn)了出來。 我嘆了一口氣,坐在了椅子上,滑動著鼠標看著評論。 他們都在說好甜好甜,說梁澤秋也太愛江沅了吧。 這算哪門子愛!就算是小朋友賭氣兩個月的時間也該好了吧!對我不即不離的是個什么意思! “啪嗒”鍵盤上被砸下了一滴水珠,我心里一松,像個失去了布娃娃的小孩子一樣撇著嘴哭了起來。 梁澤秋,你真是個混蛋!親也親了,做了做了,你不是說喜歡我嗎?不是說不會放棄我嗎?怎么我說了幾句狠話就不理我了!我...我也不是真心想那樣說的,可說都說了,也得給個臺階下??!你要是繼續(xù)纏著我,我也不會再說什么...... 我哭著拿起手機,眼前一片朦朧,胡亂一抹,點開了聯(lián)系人,手指停在“大狗狗”——我給我弟的備注上面猶豫不定。 該說什么?。空f我不喜歡現(xiàn)在的這種關系,你繼續(xù)追我吧? 說不出口,我煩躁的又把手機扔回了桌子上,往后倚在椅背上,脖子后仰,嘴里罵罵咧咧:“梁澤秋就是個笨蛋!梁澤秋就是個混蛋!梁澤秋就是個——” “哥?” 一聲極小的聲音傳來,我猛地坐直,我弟?是我弟的聲音。 “哥?” 又有一聲傳來,我驚恐的望著桌子上的手機,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把它翻了過來,亮著的屏幕上赫然是我弟的通話界面。我慌的忘記了呼吸,一瞬間腦袋飛速的閃過了很多畫面,等我反應過來時,身體已經快于大腦做出了反應,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背后出了一層汗,腦袋因為缺氧昏昏沉沉,我靈魂出竅的站起身,搖搖擺擺的走著,右腳被左腳拌了一下,踉蹌的跌倒在床上。我聳動著身體把自己埋在夏涼被里閉上了眼睛。 完了,完了。 *** 我弟當天晚上就和江春華在微信上視頻聊天了。我正窩在沙發(fā)上啃雪糕,江春華坐在我旁邊嗓門大的讓我聽不見電視機的聲音。 我弟的聲音就這么輕飄飄的穿了出來。 “小寶啊,今天第一天感覺怎么樣啊?是不是很累啊,你說你讓我們送你過去多好啊,你哥還能幫你搬搬東西?!?/br> “媽,一點都不累,舍友都會幫我。” “你們一個宿舍幾個人???” “我們是四人間。宿舍也很不錯,媽,你不用擔心。” “哎呀,這不是你第一次一個人在外面嘛?多多少少還是不放心?!?/br> ............ 我眼睛盯著電視,可耳朵卻豎著偷聽,其實我這也不算偷聽,江春華外放,我不想聽也能聽見。 “你看你哥,在這裝模作樣的看電視?!苯喝A把屏幕對向了我,我眼睛飛快的瞥了眼我弟,然后故作鎮(zhèn)定的用手擋開手機,站起了身:“我困了,先去休息?!彪S后一臉冷漠地離開。 回屋,關門,我背靠著門板,右手攥成拳頭放在心臟的位置。 咚咚——咚咚——它跳的厲害,臉還有點熱,肯定紅了。我走到書桌旁,拿起了桌子上的一面小鏡子,鏡子中的人面若桃花,白里透紅,唇紅齒白,因為緊張,微微上挑的眼睛里還蒙了層水汽。 好誘人。 突然之間,我好像明白我弟為什么會喜歡我了。這是二十多年來我第一次正視自己的長相,還是因為我弟。 我“啪”的一聲把小鏡子拍在了桌上,帶著悸動鉆到了夏涼被里面。原來只聽我弟的聲音就能讓我激動成這個樣子啊......那我還真是無藥可救了。 *** 我拉不下臉來主動去找我弟,于是便數(shù)著手指頭熬日子,等著我弟主動來找我。 他都開學一周了,每天晚上堅持和江春華微信視頻聊天,匯報在學校里的生活。我故意跑來客廳看電視,時不時的也在攝像頭面前晃上一晃。可就是開不了口,想說點什么,又不知道第一句話該說什么。 和上次想出相親的損招一樣,我又想了一招——“舔冰棍”。 第二天晚上九點,我弟的視頻準時打了過來,江春華靠在沙發(fā)上和我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我從冰箱里拿了根冰棍——圓柱形的那種,穿了件白色背心,十分的暴露。 我挨著江春華坐下,身體盡量后靠,能在屏幕里占據(jù)一席之地。然后慢慢的撕開包裝,伸出舌頭,慢條斯理的舔了一下,而后含到嘴里,0.5倍速的伸進伸出,偶爾舔舔柱身。由于吃的太慢,冰棍融化的汁液低落到胸口,洇濕了衣物。 我舔著舔著突然發(fā)掘那兩人的對話好像停止了,奇怪的扭頭查看,結果被江春華狠狠的剜了一眼。 “江沅,能正常點吃嗎?這么一個小冰棍,你他媽兩口就能吃完,舔什么?。繍盒乃懒??!?/br> 我動作僵住,完全不敢去看屏幕,靜止了半天才道:“嗯...我,我牙疼,咬不動,又想吃,只能舔了......” 身體慢慢熱了起來,我把剩下的冰棍吃完,落荒而逃。 又是熟悉的夏涼被,我把自己卷成了春卷,一個勁兒的拿頭搶枕頭。 羞恥啊,羞恥。這是一個成年人能做出來的事兒嗎?竟然想著用“冰棍”誘惑梁澤秋!江沅,你頭腦一熱就沖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 手機振動了一下,我哭喪著臉抓過來一看,是我弟發(fā)的消息。 「大狗狗:哥,你牙疼嚴不嚴重?」 我一骨碌爬了起來,在對話框里刪刪減減的斟酌用詞。 「小海豚:還好。」 「大狗狗:別吃雪糕了,明天去醫(yī)院看看?!?/br> 「小海豚:不要,天太熱了,雪糕必須吃?!?/br> 「大狗狗:先去醫(yī)院看一下?!?/br> 「小海豚:不想去醫(yī)院?!钩悄慊貋韷褐胰?! 「大狗狗:那我和媽說一下,讓她明天陪你去。」 「小海豚:根本就沒事!不用!」 「大狗狗:哥」 我等了半天,他也沒有下文,正想問一下,他發(fā)起了語音通話。我靜數(shù)了五秒鐘,接了起來。 “哥?!?/br> “干嘛?有什么事兒快說?!?/br> “你...你還討厭我嗎?” “.........討厭,特別討厭!” “我想了很長時間,我還是很喜歡你,改不了。我不會去纏著你,就只是單方面的喜歡,這樣你可以不要討厭我了嗎?也別嫌我惡心,好不好?” 我弟真的被我的話傷到了。我聽著他的聲音,終究還是不忍心,說道:“梁澤秋,騙你的,我不討厭你。” “也不惡心我?” “不惡心?!?/br> “那我以后可以晚上跟你視頻嗎?” “......你和江春華聊不就行了。” “我很久沒有跟你好好說說話了。” “......” “哥,可以嗎?” “你自己想打就打唄,老是問我干什么?” 他的聲音終于明快了起來:“那我從明天晚上開始打,哥,你一定要接啊。” 我小聲的“嗯”了一聲,以太困為理由掛斷了電話。 心臟又咚咚的狂跳,我把臉悶在枕頭上,勾起了嘴角。 我和我弟的接頭暗號是“我太困了,先去休息”,每當他和江春華聊了一段時間后,我就會起身喊一句“我太困了,先去休息”溜回房間,我弟聽到后,也會火速下線。接下來就是我和我弟的秘密時光,他總扯一些有的沒的,堅決不讓我倆之間的話題中斷,大多時候,我會默默的聽著他說,心里會慢慢的泛出點甜滋滋的感覺。好像我和我弟正在熱戀之中,每次一想到這,我就特別想見到我弟,不是隔著屏幕,而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删褪乔纺敲袋c火候,我不好意思主動去見他。 第二天晚上火候就來了。 我弟和江春華聊著聊著天,他的舍友竄了出來,大聲的嚷嚷著“老梁牛逼!隔壁文學系院花又給送東西來了!人長的那么好看,干嘛不從了她呀?” 手機里傳來另一道聲音:“我靠!這是自己做的餅干吧!哎!老梁,你昨晚不是和她出去吃飯來嗎?干了啥?快說說!” 我弟的聲音傳了出來:“瞎說什么?” 江春華笑了:“哎呦呦!怎么回事兒???小寶~” “阿姨!有漂亮小姑娘看上梁澤秋了!” 我坐在一旁一語不發(fā),斜睨著屏幕,我弟rou眼可見的慌張了起來。 “不是!昨晚是一塊安排商量校慶的事情,不是只有我們倆,學生會的人都在。這餅干是回禮,我之前幫她頂了一天值班,所以才給的餅干?!?/br> 江春華笑得花枝亂顫:“學生會那么多人,為什么找你幫忙啊~” “媽——” 我笑了笑,道:“挺好的,覺得合適就談談吧?!?/br> 我說完站起來就走,回了臥室關上門,立馬成了一副怨婦嘴臉,把梁澤秋從天上罵到了地下,把自己氣的呼吸不暢,可最后還是嘆了口氣:江沅啊,你這是以什么身份生氣呢? 我弟給我打電話了,我給掛了,他又打,我接著掛,最后直接靜音,眼不見心不煩。 一夜未眠,我弟堅持不懈的打了五十多個電話。我內心的煩躁絲毫未減,好想去見梁澤秋啊。 江春華在客廳里裝東西,我走過去一看,兩大罐的糖水栗子。 “怎么做了這么多栗子?” 她正在將玻璃罐子用泡沫紙膜包起來,聞言道:“我昨晚煮好的,小寶說挺想家的,他不一直挺喜歡吃這個的,我給他寄一點過去?!?/br> “這叫一點?” “不得給他同學分分??!” “......我給他送過去吧......” “?” “額......你快遞的話,磕磕碰碰的容易壞掉,我...我正好要去江州辦點事兒,捎帶過去?!?/br> 江春華疑惑:“你這無業(yè)人員能有什么事兒?” “......見同學不行嗎?”我從她手里拿過罐子扯掉泡沫紙膜,放進了箱子里,“哎呀,反正經過他學校,我就給他送過去吧。” “那...那行吧...” 我火速的換了衣服,帶著兩罐糖水栗子開車直奔江州。 走的高速,三個多小時就到了,我在學校附近找了個停車位把車停下,掏出手機來想給我弟發(fā)個消息,結果發(fā)現(xiàn)有無數(shù)個未接電話,有江春華的,有我弟的。 奇怪。 我給江春華打了過去,電話馬上就被接通了,我還沒說話,對方著急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老天爺!你可終于接電話了!你有沒有事兒???” “我能有什么事兒?” “那你怎么不接電話?。〗淠氵@孩子誠心讓人著急!” “我手機靜音了,開車的時候沒看。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春萊高速上出車禍了,你正好開車去江州,不是怕你出事嗎!” “我沒走那條路,行了,我沒事,已經到了江州大學了,你放心吧。” “以后手機不許靜音了!讓人cao心!趕緊跟小寶說一聲,他都急死了!” “你跟他說了啊?” “你一出發(fā)我就給他說了。” “......行行行,掛了吧。我給他打電話?!?/br> 掛了電話后,一想到我弟急的不行,心里就特別的忐忑,我趕緊給他打了過去。電話一接起來,我聽到我弟的聲音幾近嘶吼。 “江沅你有沒有事?。 ?/br> 頭一次這么激動的喊出我的名字,我愣了愣趕緊說道:“我沒事,你...你別擔心了。” 他喘了喘,好像平復了許多:“你現(xiàn)在在哪?” “我在你們學校附近。你現(xiàn)在在哪?” “高鐵上?!?/br> “那......” “你不要亂跑,在原地等我,我馬上回去!” “......那我先掛電話了。” “別......”他好像...哭了?聲音聽著有些沙啞:“哥,別掛電話,不說話也沒關系,別掛電話?!?/br> 一股很奇妙的感覺涌上頭腦,我好想把我弟擁入懷中,嘴巴張合數(shù)次,最終輕聲說道:“好?!?/br> 我站在車旁邊靜靜的聽著我弟的呼吸,氣息流動的聲音像圣經一樣安撫皈依人的內心。 “哥,我到了,你在哪?” 我環(huán)顧四周,想看一下有沒有標識性建筑,突然聽到他說道:“我看到你了。” 聲音近在咫尺,下一秒,他在背后抱住了我。來來往往的過路人,有的投來奇怪的目光,可神奇的是,我一點都不懼怕,被愛的人抱著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不需要畏縮。我能夠感受到我弟粗重的呼吸、砰砰直跳的心臟以及微微顫抖的身體。 我家的大狗狗真的哭了:“哥,為什么不接電話???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我...我手機靜音了,沒聽到?!蔽姨指采纤氖?,拍了兩下,說道:“好了好了,我沒事?!?/br> “以后不許手機靜音?!?/br> “好好好?!?/br> 他終于安靜了下來,沉默了片刻,突然放開了我。我轉身看他,看到了他眼里一閃而過的無措。 “哥,我剛剛是...太著急,所以才...抱了你...你別...”我上前一步抱住了他,所有的話語在這一刻戛然而止,想好好的對他道歉。 “梁澤秋,對不起?!蔽姨痤^看向他,他詫異的看著我,我認真的說道:“之前那些話不是我的真心話,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外人,我也不討厭你,也從來沒有覺得和你在一起很惡心。我和你一樣,特別特別特別喜歡你。” 我弟就這樣呆呆的看著我,凝結的水汽從眼眶里滾落,半晌他扯著嘴角笑了一下,哽咽著說道:“哥,你知不知道,你認真說話的樣子...真的特別讓人心動。我都有些把持不住了?!?/br> “那...你就別把持了啊?!?/br> 他的身體僵硬了片刻,隨后拉著我跑了起來,我的目光順著緊緊相握的手移到我弟被太陽映的發(fā)光的側臉上,心里的層層鎖鏈一個接一個的斷開。此刻,我只覺得風很溫柔,陽光很暖,生活很美好。 *** 禁欲了許久,可我的身體在觸碰到我弟之后立馬火熱了起來。他兇猛的像困獸,所有積蓄的力量在這一刻迸發(fā),我輕喘著弓起身子,喉嚨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叫喊,xuerou跳動著吞納著他的手指。yinjing被握住,我被徹底征服,大開著雙腿向我弟索求更深入的交流。 “你...你快點,快點,進來......”我受不住的懇求,他輕輕的啄了下我的鎖骨,道:“不行,哥,沒有潤滑液,得好好的做擴張,不然你會疼的?!?/br> “反正都會...會疼,你進...啊...進來...”我挺起了上身,仰著脖頸,淚水撲簌著從眼尾滑落。 我弟塞進了第三根手指,在甬道里深入,碰到了前列腺,我腹部一抽,嬌喘著射了出來。 jingye被他抹到了xue口,我感受到后庭處的頂壓,雙腿被壓向兩側,使得屁股微微抬起,我弟俯身壓下,撞進了我的身體里。 感覺身體都被塞滿了,我被撞的上下滑動,頭頂撞到了床頭,發(fā)出咚的一聲。我弟一手護住我的頭頂,一手揉捏我胸前的花蕾,低頭與我親吻,我在這場性交里與我弟融在了一起。 我的體力總是落后一步,被壓著干了三次就精疲力盡的睡了過去。我弟很喜歡后入,他說我的腰肢很妙曼,尤其是我跪趴在床上的時候,又軟又細,恨不得一口吃掉。但是后入的爽度我承受不起,每次都會折磨的我死去活來。 身體里又被灌滿了jingye,我弟真的對“子孫”有種執(zhí)念。我被他抱在懷里睡的香甜,完全忘記了我此番是為了送糖水栗子,順便刺探敵情。 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我弟還在舔我,從耳垂舔到鎖骨,我推開他,他笑得開心。 “哥,你今天還回去嗎?都已經下午了,晚上開車不安全。在這住一晚吧?!?/br> “梁澤秋你故意的吧,把我弄暈就是為了不讓我走?!?/br> 他含住我伸出的手指,留下愛液,說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哥,我們這算在一起了吧?” 突然間,我就想到了那個傳說中的院花,我笑了笑說道:“約炮而已,你還是去找院花吧。” “不是!哥!我和她真的什么關系都沒有!” “謊話連篇!她和你不是同學關系?你們還在學生會共事,那就是同事,這還沒關系?” “是是是,但就僅限這種表面關系。我不喜歡她,我只喜歡你!”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我弟急的小奶音都出來了,我強忍著笑意瞪視他。 “真的!哥!我沒騙你!她送的餅干我一塊也沒吃,而且我沒有和她獨處過,你不要聽他們瞎胡說?!?/br> 我依舊裝出氣鼓鼓的樣子看著他,他撇了撇嘴,掉了金珠子。怎么這么容易哭啊,我只好去親他:“好了好了,我相信你,逗你玩兒呢?!?/br> 他抽抽涕涕道:“不要開這種玩笑,我們不是炮友,我們就是在一起了?!?/br> “好好好,在一起了?!?/br> 他拉著我的手一路下移,摸到了勃起的yinjing,“他就只進過你的身體,以后也只屬于你?!?/br> 我尷尬不失微笑的看著他,默默的抽回了手指,他上輩子是個種馬吧,這都能硬起來...... 我沉默的后果就是我弟選擇用實際行動告訴我,他的小兄弟真的只屬于我一個人。 我在江州被迫待了一個星期,我弟為愛翹課,感天動地。他在備忘錄里記錄我倆在一起的天數(shù),真的是越看越可愛! 我弟不許我自己開車來江州找他,他說只要我想他了,他就會立馬飛奔回家。我嘴上說著誰會想你,心里開滿了花。 隨著我和我弟的熱戀終于完結,有人扒出來了我之前在貼吧求助的帖子,一夜之間讓的熱度飆了上去。有來自四面八方的喜愛和謾罵。很多人認為是真實事件改編,很多人認為我是為了炒作而進行的一系列營銷。輿論鋪天蓋地的在這個圈子里鋪張開來,我激動又害怕,只能像個膽小鬼一樣暫時逃避這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