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在醫(yī)務(wù)室夾著alpha的腰露出yin蕩的一面,最后被臨時標(biāo)記
諸清不知道原來被zuoai是這種感覺,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席卷而來的快感就像海浪般越發(fā)洶涌,rou壁每個末梢被roubang擦過時都會被刺激出微弱而持續(xù)的快感,在他哭著求救之前將他拖入yin欲的漩渦,活活溺死在里面。 他濕潤的眼角,紅腫的嘴唇,亮晶晶布滿唾液的rutou和被束縛住的雙臂都不合時宜地激起了alpha可怕的控制欲。 alpha的天性就是掌控和占有,唐向陽不厭其煩地讓他將那句話說出口。 太想得到諸清了,這個執(zhí)念從諸清離開高中的時候就在他的心里扎了根,到大學(xué)的時候開枝散葉,長滿了他的整顆心臟,最后在見到臺上那個光芒四射的諸清時徹底枯萎。 但這些諸清并不清楚,不論是六年后的他還是現(xiàn)在的他,或許名叫“唐向陽”的人在他生命中始終是個過客而已。 “啊……我……唔、我只……”哪怕是現(xiàn)在諸清也覺得這句話太過羞恥了,但熱情吞咽著粗大roubang的后xue傳來的快感讓他意亂情迷,道德與教養(yǎng)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他兩條長腿纏在唐向陽的腰上,哭喊著說道,“我只給你cao……阿、后面……好舒服……唔嗯——” 終于從他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聽的話,唐向陽挺腰一插到底,恥毛與諸清白凈的陰戶緊貼在一起之后,低頭吻住他微張的嘴唇,身體被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闹T清也回吻著,甚至迫不及待地勾住alpha的舌頭黏黏糊糊舔咬。 與他平時表現(xiàn)出來的形象根本天差地別,一個是孤寂的高月,一個是yin蕩的sao貨。似乎所有人都對這種反差感情有獨鐘,正如男人的兩大愛好,拉良家婦女下水,勸風(fēng)塵女子從良。 唐向陽心情頗好地抱著諸清,前后擺動著腰肢在那個銷魂的xiaoxue中進(jìn)進(jìn)出出,“啪啪”的交合聲一時之間在房間內(nèi)響徹,與諸清的呻吟和吱呀吱呀的床板挪動的聲音混合在一起,構(gòu)成了一首yin穢的交響曲。 明明是用作休息的醫(yī)務(wù)室,現(xiàn)在卻變成了他們交配的地點,幾乎沒有隔音性的房間只能稍微抑制住他們發(fā)出的聲音,唐向陽毫不懷疑,只要有人路過醫(yī)務(wù)室,就能猜出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想到這里他就笑了聲:“還好現(xiàn)在是上課的時間,不會有學(xué)生過來……不過你的聲音還是太大了吧?” 諸清迷茫地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才頓時察覺到自己之前放蕩的聲音,但由于雙手沒法去捂住自己的嘴,只好咬著下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出聲。 唐向陽沒有直接制止他的動作,在之前那一頓cao弄中,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那個能讓諸清失控的地方,只要一碰到那個地方,諸清就會抬著腰往后躲,但是屁股卻把roubang吸得緊緊的,胸前在空中綻放的兩顆紅纓同樣顫顫巍巍的發(fā)著抖。 找準(zhǔn)了位置,唐向陽精準(zhǔn)地cao到那一點。 “嗚——”諸清悶哼了一聲,死死地咬著自己嘴唇,雙腿把a(bǔ)lpha腰部夾得更緊了,眼睛緊閉著好像這樣就能忍耐住了一樣。 第一次他還能忍住,但第二次、第三次……唐向陽每一次都沖撞在那一點上,一次次疊加起來的快感令諸清難以承受,他稍微一松嘴,就被唐向陽朝上的一頂不經(jīng)意間喊出了聲:“啊、哈……不、不行了……太……” 好聽的聲音還帶上了點哭腔,明明還是第一次,居然就這么激烈……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快達(dá)到極限了,諸清自己都想象不出他還有自暴自棄的一天,什么羞恥心都在這場淋漓盡致的性愛中碎了個徹底,于是索性胡亂搖起了要迎合著alpha。 “啊、這里……嗯……好深……啊啊——!” 突然聲尾變了個調(diào),原來是唐向陽把他翻了個聲,roubang在柔軟的xue內(nèi)一邊摩擦一邊旋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讓諸清差點又爽到射精。 背對著唐向陽的身體終于暴露出那顆位于后頸的腺體,圓潤飽滿又完整,從分化以來還沒有接受過alpha標(biāo)記的腺體正散發(fā)著濃郁的信息素,本能地吸引著alpha。 唐向陽俯身先是靠近著腺體,用鼻尖磨蹭了幾下,諸清微微顫抖了一下,他幾乎已經(jīng)能想象接下來將要發(fā)生的事情了。 粗糙的舌面劃過皮膚帶來令人戰(zhàn)栗的觸感,omega身體上最為隱私敏感的地方就這樣放在了alpha面前,就像是一條任人宰割的魚rou。 唐向陽跟那種上來就直奔重點的粗俗alpha不同,他喜歡諸清身上這塊散發(fā)著雪蘭香的腺體,于是討好般又舔又啃,像只給同伴舔毛的貓咪,表示自己的友好與喜愛。 但他沒想到自己的這番行為似乎產(chǎn)生了反效果,他聽到了諸清發(fā)出來的啜泣聲。 他哭了? 唐向陽立刻什么想法都沒了,緊張地抱起諸清,突然發(fā)現(xiàn)耳機(jī)線還沒解開,于是趕緊把他的雙手釋放,著急問道:“怎、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已經(jīng)松開了,還疼嗎,別哭……” 唐向陽最見不得的就是別人沖他哭了,更不要提面前的人是諸清。 “別……”別這樣弄他的腺體。諸清說不出什么感受,有點奇怪但卻很舒服…… 但唐向陽似乎誤解了什么,笑著他把諸清臉上的淚痕用拇指抹掉,沒有說什么,繼續(xù)cao弄了起來,只不過這次的動作變得耐心又溫柔,比起之前洶涌的快感,諸清反倒是有點不太適應(yīng)。 “唔……嗯、哼……嗯……”他小聲地低吟著,渾身癢酥酥地像是要癱掉了一樣。 下腹緊繃著一陣陣發(fā)熱,感覺差一點就能射了,于是諸清第一次摸上了自己的性器,除了洗澡排泄之外,根本不會碰到的地方在勃起之后原來是這樣的觸感。 諸清笨拙地上下擼動著自己的rou莖自慰,感受著一點一點累積的快感,直至腦中一片空白,挺起的性器噴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一片空白的腦海中不由地想著,如果他手中的是唐向陽的roubang,那會是什么觸感…… 他一定是魔障了。 諸清只能在心中這樣說服自己。 生殖腔沒有打開,受孕概率就會呈直線降低,這也代表了omega并沒有徹底接受這個alpha。不過在床上主動打開生殖腔本身就是很罕見的行為,如果雙方不是真的深愛著彼此,是做不到這點的。當(dāng)然也有alpha會強(qiáng)行打開omega的生殖腔,但這會對omega的身體造成一定傷害。 對于諸清不喜歡自己這件事,唐向陽已經(jīng)了解得很清楚了,因此此時也沒有失望,伸手按著他的小腹,感受自己的性器隔著一層肚皮在他的身體內(nèi)頂出露骨的弧度。 roubang一進(jìn)一出,力道依然溫和,但卻加快了速度,最終在里面沖刺了幾十下,深埋在里面成了結(jié),膨脹起來的結(jié)將xue道漲得一點縫隙都沒有,戀戀不舍地釋放了出來。同樣是第一次的alpha初精又濃又多,一波波沖在rou壁上,讓諸清有種自己要被灌滿了的恐懼感,想逃卻被按住被迫承受著,顫著抖小聲抽泣。 足足好幾分鐘,結(jié)才消下去,唐向陽抽出yinjing,沒有東西堵住之后,被使用過度的xiaoxue呼吸般一張一合,白色的jingye混雜著yin液流出來,泥濘了一片。 諸清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呼吸聲逐漸變得綿長,第一次發(fā)情就做得這么狠,耗盡了他的全部體力,在唐向陽的懷里疲憊地閉上了眼睛休息。 只要沒有標(biāo)記,omega的發(fā)情期就沒辦法結(jié)束。唐向陽回想起剛才諸清對標(biāo)記及其抗拒的態(tài)度,眼睛暗沉了下來,壓低聲音發(fā)狠般對他說道:“我要標(biāo)記你了,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把你是omega這件事告訴所有人!” 諸清覺得有些好笑,標(biāo)記的主動權(quán)明明在他手里,卻來問自己同不同意,還一本正經(jīng)地威脅……他嘴角微揚(yáng),要不是實在是累得動不了了,他都懷疑自己會笑出聲來。 唐向陽咬上柔軟的腺體,他的動作與放下的狠話相反,小心翼翼的,仿佛稍微大力一點就會使omega受傷一樣。 注入的信息素如同一條緩緩流著的清澈小溪,擁有春天般的生命力,恬靜悠哉,被陽光照耀著閃著粼粼的波光,潤物無聲,讓omega不自覺地沉溺在其中。 他與諸清所知道的alpha全都不一樣。 如果是被他標(biāo)記的話,諸清想,似乎也沒什么不好的。 伴隨著逐漸平穩(wěn)的心跳,他在這個溫暖得幾乎要讓他落淚的懷抱中睡了過去。 唐向陽松開嘴,原本白皙光滑的后頸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牙印,看著可憐兮兮的,他納悶了,自己也沒咬得多重啊,怎么印子這么深。 他拿了餐巾紙沾了點水,將諸清兩腿間的粘液都擦干凈,然后又幫他把衣服和褲子都穿上,除了看上去有點皺之外一切都很正常……當(dāng)然了,床單還是弄臟了的,等會裝作飲料撒上去了的樣子吧,唐向陽心虛地想。 房間內(nèi)充斥著他們倆信息素的味道,唐向陽把窗戶打開,拉了把椅子抵著門,讓房間的味道散去一點,而自己收拾完一切后坐在了諸清床邊,端詳著他睡著了之后的樣子,心里覺得這樣好像也不錯。 起碼,諸清離他還沒有那么遠(yuǎn)。 起碼,他們之間的差距還沒有到難以彌補(bǔ)的程度。 但唐向陽很清楚,一旦把幸福視為自己應(yīng)得的權(quán)利,各種失望就會接踵而來,人類就是這么一種貪得無厭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