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夜半如廁被猥褻(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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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淵帶著君鈺回府后,便讓他身邊的小侍夏木給君鈺安排了房間,因為君鈺才五六歲,年紀(jì)實在是太小了,想讓他留在府中做個小侍都不夠年齡,只能先養(yǎng)著,做些端茶倒水的小活。 夏木本以為白淵帶著這么小的孩子回來,是為了培養(yǎng)未來的心腹,便將君鈺安排著睡在離丫鬟們只隔一面墻的侍從房中,本來見那些侍從年紀(jì)都已十五歲,想來是不會欺負(fù)他的,卻沒想到他只考慮了侍從卻忘了考慮其他的事情。 于是,當(dāng)夜便出了問題。 君鈺的哭嚎聲雖然不大,卻仍是驚醒了小院里的所有小侍和丫鬟,甚至連本就淺眠的白淵也驚動了。 白淵聽見哭嚎聲皺了皺俊眉,披了件外衣,便走向了哭聲的來源處,走近后,才發(fā)現(xiàn)正哭的撕心裂肺的人是他今日外出從人販子手中救下的孩童君鈺,此時君鈺那身大了很多的衣物像是被大力撕扯過一樣的半披在身上,露出了小孩那白皙柔嫩的脖頸和一個圓潤的肩頭,只是那脖頸處卻是一片紅痕,連肩頭上都印有青紫的指痕。 他沒想到一來便看到這樣的場景,而且旁邊還圍了不少侍從和丫鬟,想來都看到了小孩這凄慘的模樣,他急忙走上前去,將小孩身上的外衣整理好,遮住了那外露的春光,卻發(fā)現(xiàn)小孩哭的身子一抖一抖的,雪白的貝齒緊緊咬著那如玫瑰花般柔嫩的唇瓣,甚至咬出了血痕,那可憐的小模樣讓他心里徒然一緊,忍不住厲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夏木一見白淵這幅模樣,便知白淵這是怒極了,可是在白淵來之前,他問了一圈也沒問出個什么來,問小孩了,小孩卻害怕的只知道哭,根本說不出個所以然,因此他只得冒著冷汗硬著頭皮道“公子,這里發(fā)生的事情,想必只有這孩子知道,可是這孩子卻害怕的什么都說不出來,奴才想著等這孩子情緒穩(wěn)定下來,想必便能問清楚原因了?!?/br> 聞言,白淵看著仍坐在地上不停抽噎顫抖的小孩,心下止不住的憐惜起來,他用冷厲的目光掃了圍著的一圈侍從和丫鬟,冷冷道“既是不知發(fā)生了何事,那便將今夜所見所聞全部忘掉吧,若是讓我聽見一點風(fēng)言風(fēng)語,你們定脫不了半點干系。退下吧!” 圍觀的眾人懼怕的低下頭應(yīng)聲后紛紛散去,只剩下夏木遲疑道“公子,那這孩子……” “這孩子以后就跟在我身邊了?!卑诇Y打斷他未盡的話,徑自抱起地上害怕的顫抖甚至有些抗拒他抱的小孩,然后扭頭回了自己的房間。 留在原地的夏木似乎有點明白這小孩在白淵心中的地位有多高了。 回到房間后的白淵,將小孩小心翼翼的放在榻上,然后自己也上了榻,似乎連自己有潔癖的事情都給忘記了,他輕柔的用帕子擦干了小孩臉上的淚水,見小孩睜著一雙被淚水洗刷的干凈清澈卻有些紅腫的眸子怔怔的看著他,不由得放柔了聲音哄道“不要害怕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全了,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可以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嗎?我會為你報仇的?!?/br> 小孩在他溫柔的低哄下慢慢平靜下來,然后用哭的有點啞的童音道“真的嗎?你會保護(hù)我嗎?” 他溫柔的點了點頭,將小孩抱在懷里,語氣肯定的道“我會保護(hù)你的。” 然后他才慢慢的從小孩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原來小孩半夜醒來想去如廁,卻只從旁邊那睡得迷糊的侍從的口中知道了茅房大體所在的位置,等一路抹黑過去,卻沒想到那茅房竟是男女混用的,他抹黑如完廁,出去后才走了沒幾步,就被身后突然出現(xiàn)的人給抱住了,那人抱著他就是一陣猛親,還想脫他褲子和衣服,他嚇的掙扎不止,卻沒想到那人力氣極大,緊緊的扣住了他的肩膀,然后手也伸進(jìn)他衣服里亂摸著,把他衣服也弄亂了,眼見著那人要扒他褲子,他便提著褲子,咬了那人的胳膊一口,趁那人不注意,扭頭便跑,直到跑到有燈光的地方,他才腿一軟忍不住的放聲大哭起來。 白淵越聽怒火便越旺,可是他明白,小孩怕是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誰欺辱了他,而且今日小孩明顯是累極了,哪怕是仍心有不安,也到底是沒有抵擋住睡意,在他的懷中睡著了,他看著小孩睡著后還在顫抖的身體,忍不住摟緊了他,心下想著這小孩才五六歲的年紀(jì),卻在今天連續(xù)兩次差點遭遇不測,實在是可憐,以后自己還是看緊點比較好,不然…… 他的視線忍不住看向小孩柔美的面容,心下也明白這小孩的長相確實是過于美麗了,待到長大后定是少不了狂蜂浪蝶的追求,也難怪這么小便差點被賣進(jìn)男風(fēng)館了,不過以后有他護(hù)著,想必也沒多少人敢再欺辱他的人,至于今晚那猥褻了小孩的歹人,他定會將那人給揪出來,然后好好懲治一番。 想罷,他看著小孩穿著這身過于寬大且質(zhì)地粗糙的衣物不由得再次蹙起了眉,擔(dān)心小孩穿著衣服會睡得不舒服,便伸手要為小孩換下,卻發(fā)現(xiàn)小孩緊緊的拽住了衣物,口中喃喃的喊著“不要……求你了……不要……”,聲音中的絕望讓他心下的憐惜更盛,卻也止住了他想要為小孩換下衣物的手。 罷了,明日再多為他準(zhǔn)備點衣物吧。 白淵心里計劃著,手下溫柔的為懷中的小孩蓋上了薄被,然后他便熄了燈,就著之前摟著小孩的姿勢合衣睡去。 他不知道的是,他懷中的小孩并沒有睡著。 “大傻,剛剛襲擊我的人是誰?”君鈺沉聲問道,她真沒想到這個世界居然有變態(tài),連她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過,若是對方長得極丑,那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自殺,大不了重新來過,她又是一條好漢,身為顏控的她,最受不了被長得特別丑的人猥瑣,尤其是差點脫了她褲子,想想都可怕,所以她這一番表演確實是有很大部分是在發(fā)自內(nèi)心,不過害怕啥的,是不存在的,她不過是燃起了殺人的欲望罷了。 “嘻嘻嘻,主人你猜猜看呀?”大傻賣關(guān)子道。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他或者她丑不丑?”長得如果不丑,那就算了,好歹也沒真發(fā)生什么,就當(dāng)被狗咬了一口嘍,君鈺苦中作樂的想著。 “不丑呢,主人,嘿嘿嘿,甚至可能會符合你的審美哦~”大傻用蕩漾的語氣說著,但就是不愿一下子全說明白。 “噢,那就好,不跟你廢話了,我睡了?!?/br> “哎,主人,你都不好奇是誰嗎?” “不好奇,再見吧,蠢大傻。”說完,君鈺便將這慣來只會看好戲說話也只說一半的蠢AI給強行關(guān)機了。 然后她睜開雙眼認(rèn)真的在昏暗的月光下觀察著身旁睡著的白淵。 由于剛剛她演被猥褻后的可憐小孩演的太入迷了,根本沒有認(rèn)真的看白淵未被白紗掩蓋的俊臉,所以只能偷偷的等白淵睡著后再來觀察。 她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白淵的面容到底是有些稚氣的,只是在這個朝代男孩子普遍早熟,所以才看起來像個成年男子,白淵今年也才不過十二歲的年紀(jì),可是身高卻已170左右,他的面部線條比較柔和,淡粉色的薄唇透著水潤的色澤,讓人甚是想親上去嘗嘗味道如何,而那挺翹的鼻,微蹙的眉,纖長的睫,全部組合在一起,完美的將少年的青澀與些許的誘惑組合在一起,顯現(xiàn)出了另一種風(fēng)情,而在他懷中的君鈺,還能聞到少年身上那股梔子花的淡香。 她一邊看著他那俊秀的容顏,一邊嗅著那梔子花香,心下忍不住感嘆著,如果這家伙眼光正常的話,她肯定是忍不住要下手的,畢竟這樣的顏再配上那日她看到的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可不就是一個極品美男嘛,唉,真是可惜了,不過……就這樣單純欣賞欣賞美色還是可以的,畢竟美男陪睡什么的,她還是很樂意的。 這樣恍恍惚惚的想著,她到底是沒忍住睡意,終是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