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被好姐妹的老公壓在門上強上(H)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姑姑、NTR了但沒完全NTR、純rouNP短篇集、rou文短篇合集、【女攻】yin蕩的雙性校霸、撿來的meimei會產(chǎn)奶(校園H、NPH)、無腦rou們【什么都有】、文野同人:江戶川亂步的小可愛、性癮反差婊的調(diào)教記錄、小姐攻(futa、gl)
因為這破游戲的緣故,每天晚上她都會發(fā)情一次,自我解決后,又感覺被cao縱著好氣。 君鈺便在無聊時找一些惡搞的東西,想報復在黑蛋身上。 據(jù)說孩童在母親肚子里時可以進行胎教,比如播放音樂之類的,碰巧君鈺因為被林薪頻繁的好友申請惹得有些惱火,干脆找了首舔狗之歌循環(huán)播放給黑蛋聽。 曲名叫,內(nèi)容如下:Super l do l的狗,都沒我會舔,問我輸?shù)檬裁匆海窍肽愕囊?,熱愛三百六十度舔你,我在癡癡的滴口水,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打開了手機就想法你消息,一大號就拉不出便秘,因為腦子只想拉你手啊好氣!聽說你想做個鼻子變更可愛,我二話不說拿下兩根肋骨來,一根給你裝在鼻子上,另外一根給你煲湯,在我眼中你是完美的百分百,就連記性不好這點也很可愛,雖然你把我名字叫歪,但別擔心我可以改,舔一口又活力全開。 很魔性的一首歌,應該能辣到黑蛋。 君鈺沾沾自喜的想著,卻不知道自己的這番胎教竟在以后讓她后悔至極。 許是歌曲天天播放,黑蛋的蛋殼漸漸有裂開的趨勢。 君鈺就這樣一邊天天觀察這顆黑蛋,一邊各種找理由拒絕白纖的邀約。 直到白纖發(fā)消息說她做了胚胎移植手術,身體不舒服,君鈺才同意去醫(yī)院看望她。 君鈺買了些水果和補品一個人去了醫(yī)院。 本來是想帶上張玲幫忙拿東西的,但又想到白纖的謀劃,肯定是得人越少越好,所以君鈺便沒有讓張玲一起。 一進入vip病房,君鈺便看到在床上躺著臉色蒼白一副虛弱模樣的白纖。 白纖看到她來了,很高興的招呼道“meimei你終于愿意出來了,我很高興你能來看望我?!?/br> 君鈺有些尷尬的笑笑,坐在她的床邊關心道“白jiejie你身體還好吧了?為何要做這種手術?” 聞言白纖面色暗淡,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因為我愛他啊,我想為他生個兒子...” “值得嗎?”君鈺面上不贊同的蹙著眉,語氣也因為想到了那晚的事情而有些僵硬,甚至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他那個人明顯心不在你身上吧。” 見白纖像是被揭了短一樣既慌亂又委屈,君鈺低下頭道歉“對不起白jiejie...是我太主觀臆斷了...你別難過...” 白纖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一時間氣氛冷寂下去,君鈺像是無法忍耐這種氛圍一樣勉強笑著道“白jiejie,我去給你洗個蘋果吃吧?!?/br> 白纖點了點頭,目送著君鈺出去,心里卻又對君鈺說了聲對不起。 君鈺拿著蘋果進洗手間給白纖洗蘋果,卻在剛出了洗手間又被拽進了白纖病房旁邊的家屬陪伴室里。 她手中洗好的蘋果也在這番突如其來的動作下從手中脫落滾落在地。 紅紅的蘋果在地上滾了一圈最終停在了靠近白纖病房的門邊。 君鈺眼睜睜的看著門被男人上了鎖,她試圖甩開緊攥著她胳膊的男人,卻發(fā)覺男人的手像是鐵鉗一樣牢牢固定在她胳膊上,根本甩不開。 她只好瞪著男人憤怒的道“林薪你放開我!” 男人卻紋絲不動的用黑沉的眸子盯著她,反問她“為什么拉黑我微信?” 君鈺本想讓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再也不提起,可他這個問題卻讓她惱火“是否拉黑你是我的事情,你無權干涉!” 林薪卻不依不饒“你不是也對我有意嗎?為什么突然躲起我了?” “對你有意?”君鈺感覺好笑極了,可能這就是男人的通病吧,但凡女性穿的好看點,在他眼里就成了勾引和喜歡他,本來君鈺還挺樂意再扭扭捏捏演幾下,聽了他這話立馬連自己得演戲維持人設都忘了,直接懟了起來“你從哪看出來的?是不是只要有人在你面前穿好看點就是喜歡你???那喜歡你的人可真多?!?/br> 林薪被懟的啞口無言,他一直以為沈君鈺是個乖巧可人的女孩子,沒想到懟起人來也毫不遜色,為了不更刺激她,他只好低聲道歉“對不起,是我想多了,但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br> 君鈺克制著怒氣,語氣平和的道“那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林薪想了想,松開了手,眼見君鈺立馬要開門離開,他再次拉住君鈺的胳膊阻止道“你先聽我說。” “聽你說什么?你別忘了你是有妻子的?!本曋币曋中降难劬σ蛔忠蛔值牡馈皠e三心二意讓我瞧不起你。” 林薪深吸一口氣,他知道她會對這件事耿耿于懷很正常,所以他想好好解釋“我跟白纖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之間沒有感情...” 話還沒說完,便被君鈺給打斷了“就算沒有感情,你也是她被法律承認和保護的丈夫,更別提你們還有孩子,你應該思考的是如何承擔起身為丈夫的法律責任和義務,而不是向我這個無關人員解釋。” 君鈺頓了頓又道“還有你最該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白纖,她現(xiàn)在懷著孕,身為她丈夫的你卻在試圖出軌,而且出軌的對象還是你妻子的好姐妹,哪怕我并沒有想跟你怎么樣,我也為自己會被你sao擾而感到羞愧!” 林薪被堵的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確實在這方面做的不對,他承認,但他也早就在婚姻開始前就跟白纖說清楚了,他本以為再也不會遇上當初那個讓他一眼驚艷的女孩了,所以才想隨便找個母體通過試管嬰兒生下繼承人,白纖當時剛好愿意,所以他便滿足了她的要求給了她婚姻,卻沒想到在若干年后他會再次遇上自己心動的女孩。 說到底他自認自己對白纖并無半點虧待,白纖要的,他都給了,除了夫妻同房和他的心。 可這些他不知道該怎么跟君鈺解釋清楚,就算他說了,估計君鈺也不會相信他的說辭,畢竟他的一系列表現(xiàn)估計已經(jīng)被君鈺打上了出軌渣男的標簽了。 可其實他之前一直想的是等兒子出生后,他就跟白纖簽下離婚協(xié)議,再多補償點東西,之后再來追求沈君鈺的,可那天沈君鈺卻打扮的像在勾引他,讓他誤以為她對他有意,于是情不自禁下他給沈君鈺留下了有妻子還想出軌的印象。 一步錯,步步錯。 可他不甘心。 林薪收斂好情緒,面上一派誠懇“沈君鈺,你聽我說,身為白纖現(xiàn)在的丈夫,我確實是沒有盡到身為丈夫的義務,這點我不會否認,但我和白纖之間是屬于協(xié)議婚姻,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你若要看,我可以拿給你看?!?/br> 他頓了頓,見沈君鈺沒有要離開的念頭,便松開手繼續(xù)道“那天晚上是我誤會了,所以情難自禁,除了你我沒喜歡過任何人,更沒有碰過任何人,白纖為我進行試管嬰兒生孩子都是她自己的選擇,我承認提出這個‘生孩子’要求的我很自私很沒有人性,但除了你我不愿意接受任何人,所以為了有繼承人,我只能如此自私和沒人性?!?/br> 君鈺聽了他這番內(nèi)心剝白,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怎么辦??第一次遇到這種解釋,她突然失語不知道該怎么演下去了。 Emmmm,是不是應該使用瓊瑤里女主的‘我不聽我不聽’的無理取鬧式招式? 最終君鈺選擇了好姐妹式支援。 “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況且協(xié)議可以偽造,白jiejie那么愛你,你卻這樣利用她對你的喜歡肆意傷害她!我不會因為你的一面之詞就相信你的?!闭f完君鈺便要扭頭就要走,不愿意再與他有絲毫交流和牽扯。 林薪知道如果就這樣讓她離開了,那她肯定會再次躲得遠遠的,甚至對他的誤解只會越來越深,他不希望發(fā)生這種事。 因此在雜亂思緒下,他竟產(chǎn)生了一種‘哪怕她恨自己也無所謂,只要能與他糾纏一輩子’的念頭來。 身隨心動。 他再次攔住了君鈺想離開的步伐,甚至干脆利落的用手捂住她的嘴,將她抵在了門上。 他眸色暗沉的在君鈺驚慌的掙扎下低聲道“你要恨我的話,就恨吧,對不起,我不能放開你...” 話落,便在君鈺震驚的目光下單手撩起她的翠綠色連衣紗裙,直奔目的地的撥開她的內(nèi)褲插入一指。 君鈺掙扎著想把xue內(nèi)的手指擠出去,卻反被抽插著勾畫著xue內(nèi)的rou壁,她驚懼之下張開嘴便狠狠咬住他的手不放,可哪怕把他的手咬破了皮流出了鮮血,他也仍然沒有松開手,甚至還在繼續(xù)用手指撩撥時,低啞著嗓音道“別抗拒了...其實你也對我是有感覺的吧?不然怎么會這么濕...” 任何一個女性被這樣壓在門上插xue,都會產(chǎn)生生理反應的吧?更別提這些天,她天天被游戲影響的yin水直流格外敏感了。 但這些話,不論是否被捂住嘴,君鈺都是不可能說出來的,因此她只能面上一副受到侮辱的委屈模樣。 哪怕林薪心里愛極了她巧笑倩兮的模樣,也不可否認她現(xiàn)在這副被強迫屈辱到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令他興奮極了。 可能男人骨子里都有點想看喜歡的人在床上哭的情節(jié)吧? 他這樣想著,手下卻又插入一指,兩根手指一齊在xue內(nèi)抽插玩弄,搗鼓的xue內(nèi)水聲咕嘰作響。 君鈺咬他咬的更狠了,可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每被咬狠幾分,他就插的更用力,仿佛在跟她較勁一樣。 見兩指開拓的差不多了,林薪松下手勁,見被壓制的君鈺立馬想再次掙扎,便使力將她的裙擺往她頭上拽,因著這裙子有些緊身,剛好卡在胸部沒辦法往上脫下,也同樣禁錮住了她的雙手。 君鈺雖然雙手不能動了,但她的嘴卻是能喊了,她正想呼救,卻聽林薪笑了一聲道“你想引來其他人圍觀我們這對jian夫yin婦的話便喊吧,從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其他人也只會當你跟我是合jian吧?” 雖說君鈺本人并不在意名聲,但沈君鈺不可能不在意,因此她只好保持沉默,努力試圖把裙子弄開解放雙手,卻不料拉拉鏈的聲音響后,她便被男人翻了個面,火熱的性器直挺挺的對著她的xue口,只差一個挺身便能完全的沒入她的體內(nèi)。 她驚慌失措起來,眼淚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可她還抱著天真的念頭試圖勸解“你...不要這樣做...你這樣我會真的恨你的...你放過我好不好?” 林薪按住她四處搖擺躲避的臀部,再次將即將沖鋒陷陣的兵器對準了那個小口,語氣不容拒絕“不好,你恨吧?!?/br> 下一秒,他便直接入了進去,在她難忍痛色的淚眼朦朧中一插到底,完完全全的將她的xiaoxue撐的仿佛下一秒便會裂開。 雖說之前被兩根手指開拓過xiaoxue,但即使是出了些許水液,被這么一根又粗又長的巨大進入還是疼的她蹙起眉。 xiaoxue里的媚rou被撐到了極致,死死的咬著xue內(nèi)陌生的硬物,因為疼痛而瘋狂痙攣的不斷吸吮著他的性器。 林薪被緊致的xiaoxue吮吸的格外舒爽,他悶哼一聲加重了力度,情難自禁的開始挺著腰抽送起來。 兩人的性器摩擦著發(fā)出曖昧的水聲,在空曠的房間里格外明顯和清晰。 君鈺咬著唇將到嘴邊的痛苦咽了下去,她恨恨的罵道“你老婆還懷著孕在隔壁,你卻來強暴我...啊...” 他狠狠的抽出又撞入,打散了她欲咒罵的話,可她卻不放棄,哪怕他一下比一下粗暴狠厲,她也仍然一字一句將話說了個完整“我...我恨你...嗯...一輩子不會...不會...原諒你...” 聽完她說的話,他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語氣卻與平常無異“那你就恨吧,恨一輩子才好。” 他用帶著血的手抬起放在君鈺嘴邊道“想咬就咬吧。” 君鈺看了一眼被她咬的滿手血的手,一邊忍耐著身后一刻不停的撞擊,一邊不屑的哼了一聲別開了頭。 她又不是狗,憑什么聽他的說咬就咬? 見她還有小脾氣,他扶住她的腰更加用力的貫穿起來,次次摩擦過她xue內(nèi)的凸起,在她忍耐不住刺激的狠夾下橫沖直撞起來。 說到底兩人都心知此時的環(huán)境有被門外的來來往往的人發(fā)現(xiàn)的危險,因此聲音都壓抑了許多,唯一聲音較大的便是rou體拍打聲和咕嘰作響的水聲。 君鈺感覺著體內(nèi)的橫沖直撞,yin水直流的同時心里卻總想說些什么發(fā)泄快感,于是她舔了舔唇邊的血液道“你就不怕嗯...被...被白jiejie發(fā)現(xiàn)?” “她發(fā)現(xiàn)了才好?!绷中酱执宦暎窒碌牧Χ确路鹨阉难嘁粯印白屗纯次沂窃趺锤赡愕?..” 在這樣有誘導性的話下,君鈺竟不由自主的幻想起來。 如果白纖現(xiàn)在靠在墻壁上仔細聽的話,估計都能感受到她老公用力干她發(fā)出的碰撞聲和水聲。 繼續(xù)深想的話,就是別人的老公在干她,哪怕她并不情愿是被強迫的,可現(xiàn)在事實卻是她被迫做了一次小三,一時間屈辱感和刺激感更強,她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體內(nèi)的粗長,快感也越加強烈。 漸漸的,隨著抽插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被林薪性器次次撞擊在宮口的位置,使得yin水流的越來越多,不僅使xiaoxue更加潤滑,更是讓林薪被yin水泡的舒服的直喘氣。 偏偏林薪也不放過她,在她耳邊繼續(xù)低聲道“你現(xiàn)在也不干凈了,我是出軌的話你就是小三...感覺到了嗎?被別人的老公干的爽不爽?” 話落,林薪抬起她的一條腿,從側面入的更深,兩人交合處溢出的液體不僅打濕了林薪的胯部也將她的紗裙裙擺給濺濕了。 君鈺在這話中,一時間羞恥感與快感并行,腦海突然炸開了花。 她被白纖的老公給干噴了... 她真的成了令人不齒的小三... 復雜的想法充斥了她高潮后的腦海,可快感卻仍然隨著xiaoxue處的不斷抽插而傳遞到大腦。 林薪忍耐著想射的沖動,硬生生把她送上了高潮,見她噴了后一臉屈辱難堪,他的眸底暗沉中帶著痛苦,一時間也沒有了繼續(xù)下去的欲望,便松了精關,把他的jingye完完全全的射進了她的xue內(nèi)。 剛剛才結束高潮的君鈺,又在這波jingye的沖擊下,敏感的內(nèi)壁被guntang的jingye燙的一抖一抖的,甚至在他的性器抽出時仿佛在挽留一樣緊緊的吸吮著,隨著性器的抽出發(fā)出了yin霏的啵聲。 看著狼狽至極,滿臉淚痕的沈君鈺,他心疼的無以復加,卻知道如果他退讓半分,從今往后在沈君鈺面前就再無半分位置了,因此他再次做了人生中最為卑劣的事情。 他拿出手機把此時一副受盡凌辱模樣的君鈺拍了下來,隨后留下一句冷漠的威脅便干脆利落的收拾好自己離開了。 “如果不想照片曝光的話,就好好聽我的話?!?/br> 他不敢回頭看一眼,因為他怕自己會因此心軟。 他是個人渣,他承認。 可為了不失去沈君鈺,他別無選擇。 君鈺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默默翻了個白眼。 這種直男活該只能通過卑劣行為得到自己喜歡的人,她可不會因為他的癡情和痛苦而心軟的。 做了就是做了,哪怕是打著喜歡的名義,也仍然是不可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