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你可是我的親姨媽,讓我cao一下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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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哭得眼淚鼻涕橫流。 忽的身子一輕,淚眼惺忪一看,竟然是叫柳晴兒抱了起來。 柳晴兒自己就不高,抱個四五歲的女童還挺吃力,她堪堪抱著,給人把眼淚擦了,“跪什么跪,我又沒要她們怎么,你們住著,缺什么叫人置辦就是?!?/br> “可以要冬衣嗎?招娣姐把冬衣給了雙雙姐?!?/br> “好?!?/br> “火爐呢?雙雙姐畏寒,很怕冷?!?/br> “好?!?/br> “糖呢?我……我……” “終于要到你自己了嗎?”柳晴兒笑起來,捏捏她鼻子,東摸西摸從腰間拿出一塊麥芽糖,塞到小屁孩嘴里,“會寫字嗎,寫張單子吧?!?/br> 三人面面相覷,不敢相信。 瞧柳晴兒小廝打扮,原以為是艱難發(fā)家,十分吝嗇的商人?,F(xiàn)在細看,才瞧清她長得天仙似的,作為一家之主竟然比兩個夫人還漂亮,行為舉止貴氣逼人,很不簡單。 若是放以前,陳招娣和陳雙雙難免臆想這樣的人做夫君。 可是現(xiàn)在殘花敗柳之身,如何敢看? 便是性子倔強的陳招娣在聽到柳晴兒放話后,也低著頭,不敢再望了,兩只手絞得死緊。 柳晴兒只當她們尷尬,又說一些,叫人搬來爐子和炭,囑咐道:“你怕是懷著孕受了寒,總是發(fā)抖,我尋個大夫給你瞧瞧。缺什么藥只管買,我什么都不缺,錢更是多得沒地方花,別說養(yǎng)你們,就是從你們祖宗十八代開始養(yǎng)也是夠的?!?/br> 她說話顛三倒四,夸張輕浮。 懷著孕的陳雙雙聽來卻很是熨帖,眼眶忍不住紅了,煙館關(guān)門,她逃出來,回家連口水都沒讓喝,父親母親就攆著她去死,若不是堂妹相護,早就投井了。 現(xiàn)在得到一句人話,忍不住問道:“郎君何以待我們?nèi)绱撕???/br> 柳晴兒一怔,這才意識到三人把自己當男人了,當即有些好笑,但解釋起來也怪麻煩的,只得將錯就錯。 “我娘子也懷著孩子,總要積德?!?/br> 陳雙雙看向嬌媚的蓮心,不像有孕,然后目光落到溫溫柔柔的碧枝身上,見她果然挺著腰,小腹微微隆起,心里便陣陣發(fā)酸,“如此,就望公子喜得麟兒了。” “是女兒啦。” 柳晴兒展顏燦笑,“我女兒日后可是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 陳雙雙不明白何以生女兒比兒子還開心,但見柳晴兒如此,她也跟著笑起來,向來冷颼颼的身子竟然也暖和起來,就像照到了太陽。 陳招娣一聲不響弄好爐子。得了冬衣死死捏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九兒有糖吃就萬事開心,坐在小馬扎上看著她們。 …… 時辰不早了。 柳晴兒要回府,和碧枝、蓮心握了又握,囑咐道:“家里兩個孕婦,還有個半大的孩子,人手不夠用,你們便放手去招。缺什么,只管跟古大娘子說,她自會通知我,比遞信還快?!?/br> 兩女應(yīng)了,又是一番廝磨。 柳晴兒駕車回府,古大娘子坐在她旁邊,翹著腿,嘖嘖不已。 “你又要如何?煩不煩吶?!?/br> “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做人事。”古大娘子磕著瓜子,一路亂吐,“我放她們過來,就是想整整你,讓你難堪崩潰,氣到跳腳,結(jié)果你竟然改了其中一個人的命?!?/br> “什么?”柳晴兒拉著韁繩,“我又不是神仙,改個屁的命?!?/br> “那個陳雙雙本來是要死的,大概就一兩個月吧,一尸兩命,現(xiàn)在命數(shù)竟然挺了過來,真是紅顏禍水。” 古大娘子剝了兩顆瓜子仁塞到柳晴兒嘴里,瞇眼笑道:“不錯,本仙子賞你兩粒?!?/br> 柳晴兒腦中浮現(xiàn)女人秀麗凄苦的臉龐,抿著唇。 古代留給女人的活路并不多,她倒不是菩薩心腸,只是想到三人境遇有一半是柳能的鍋,心中有愧,還有一半么,則是碧枝和蓮心沒反對。她忽然能理解古人為何總說娶妻娶賢,若蓮心沒放人進來,碧枝沒開口給她們求情,而是像尋常婦人那樣叫罵著打出去,她哪里敢當著兩個老婆的面做好事,夾著尾巴做陰陽人差不多。 柳晴兒搖搖頭,“如果真有功德這種說法,該記在我兩個媳婦頭上,我就出兩塊銀子,動一動嘴皮,其余都是她們cao勞?!?/br> 古大娘子一怔,盯著她猛瞧。 半晌科科笑起來,嘴角幾乎咧到耳根,“好好好,你這覺悟不錯,只可惜太好色重欲,否則也能試試修煉。” “別!”柳晴兒驚道:“我生來六根不凈,死了也要做風流鬼!成仙這種好事還是留給別人吧!” 古大娘子笑得更厲害了,幾乎團成個球在馬車上滾來滾去。 兩人一路鬧嘴,古大娘子先下了車,柳晴兒行出一截才喚道:“你要吃雞,只管去秦府拿,若有什么,還望仙子多照料?!?/br> 秦府就是二女住的宅子,取了她名字里“晴”的諧音。 “知道了?!?/br> 古大娘子沒回頭,只兩條毛茸茸的尾巴虛影搖了搖。 …… 柳府。 柳晴兒身邊兩個丫頭都放出去,別人問起,她就說放出去嫁人了。趙管事來鬧,碧枝原先是許給他的,他等了好久,到手的媳婦飛了,心里憋屈得很。柳晴兒瞧他一會兒,給了兩包銀子。 男人接過,千恩萬謝走了。 原先說什么喜歡碧枝,非碧枝不娶也絕口不提。 想來世間所有的“喜歡”和“愛慕”都有個價兒,思及此,柳晴兒又想,若她不是柳府的小姐,沒有身份地位也沒有白花花的銀子,怕是沒有女人愛她的。 這么一想,她原本想去勾搭金珠,就消停了。 說來也很奇怪,性欲這種事和情愛扯上往往掃興,若世間只有見色起意多好,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要說什么你愛我我愛你,哄來哄去沒道理。她苦悶得很,白天就窩在佛堂抄經(jīng)、寫字,閑得沒事,就看小張氏在那做功課。 小張氏見她這個樣子,以為先前趕走蓮心脫了她一層皮,心中難免擔憂。 柳晴兒和柳玉兒不同,她長得太像張卉,一顰一笑總能叫小張氏回憶起jiejie,待她,便總有些不同。 “碧枝是你送走的,你在這苦悶什么?若是缺人,瞧上誰了只管同我說,若是都瞧不上,明兒叫人伢子過來,你自己挑?!?/br> “我哪里苦悶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 柳晴兒伏在小張氏腿上,蹭了蹭,想說點什么最終卻只是嘆氣。 小張氏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輕輕撫摸她的頭發(fā),揪了揪少女雞蛋似的臉頰,笑起來,“小時候,我受了委屈,也總這樣躺在你娘腿上,她唱歌很好聽,一唱我就困了。” “什么歌?” 小張氏頓了頓,低聲哼起來。 溫婉的調(diào)子配上糯糯的嗓音,聽來舒服極了。這枯木似的婦人臉上煥發(fā)奇異的光彩,眼中晃著溫柔的光。 柳晴兒聽得發(fā)困,囁嚅道:“我好像有點印象?!?/br> “jiejie應(yīng)當是唱給你聽過的。” “不,母親不愛見我,我好像是聽她唱給我jiejie聽……”柳晴兒憶起些事情,心中發(fā)酸,眼眶也不自覺濕了,她倒沒這么傷心,好像是這具身體自己在傷心。 她去掏帕子。 小張氏替她揩淚,“jiejie要強,并非是不愛你,只是不知道如何待你……她彌留之際,將我拉到床前,說一定要好好照顧你?!?/br> “真的?” “我騙你做什么?” 柳晴兒破涕為笑,香燭的火閃了閃,她枕著婦人溫軟的腿,鼻上便是素衣包裹下飽滿微垂的rufang。“母親……”柳晴兒軟軟撒嬌,探身去抱,小張氏身子一僵還是將她擁入懷中,緊緊的。 小張氏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 還有點婦人才有的味道,怎么講呢,就是母親才有的味道。 柳晴兒身子酥軟,心也酥軟,好生慰藉,連日的苦悶盡數(shù)消散。哪怕她不是柳府的小姐,也沒有兩粒碎銀,姨媽……不,母親還是會愛她。甚至她是個廢物、是個罪惡滔天的惡人,小張氏還是會愛她。 這種安定感,只有有娘的人才會懂。 柳晴兒擁得很緊,然后連日來未曾興奮的roubang也直愣愣翹起,火熱熱挨著無條件愛她憐她的小張氏。 婦人一怔,猛地掙開。 “晴兒,你怎么……” 柳晴兒生來畸形,但從小roubang都沒支棱過,就像腿間生了個瘤,年紀長些割掉便是。否則也不至于一直當成女兒養(yǎng),如今這沉睡的孽根陡然崛起,還那般粗壯,著實把小張氏嚇得不輕。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怪不得你舍不得蓮心,原來如此?!闭H思业纳贍斒鸵呀?jīng)曉事了,柳晴兒開年十四,roubang既能支棱起來,肯定對女人有渴望,只可惜她一直是作為女兒去養(yǎng)的,現(xiàn)在想改,只怕很難交代。 “你先放開,別摟著我?!?/br> “可是,可是娘親你既然疼我,我想疼你,也很正常,不是嗎?” “你說什么?……什么?” 柳晴兒抬眸瞧她,一臉虔誠,“母親是世上最疼晴兒的人,不是嗎?” “是。” “晴兒也想疼母親,不對嗎?” “我是你的姨媽,你娘的親meimei,你現(xiàn)在正兒八經(jīng)的母親,晴兒,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你怎會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我就是想cao自己的娘,不行嗎?孩子想和母親深入交流難道有錯?再說我長到現(xiàn)在,無人教導(dǎo)這些,難道您這做母親的就沒責任?既然有責任,又如何不擔起責任,親自教導(dǎo)我成人?你可是我的親姨媽,讓我cao一下都舍不得!” 她一口氣說完,差點沒把小張氏氣暈。 柳晴兒滾出佛堂,臉上是一個明晃晃的巴掌印。 屁股也挨了踹。 她還沒被女人這樣打過,心里不滿,但又覺得有意思。小張氏從來都跟枯木一樣,便是有悲喜,也是枯萎的悲喜。如今溫柔待她,給她唱歌,還發(fā)火扇她嘴巴,如此種種,才像個活人,而不是哪個墳包里鉆出來的。 柳晴兒晃悠悠回院里,想這事還是該從長計議。 她既然不想割掉作案工具,首先便要過小張氏這關(guān),軟磨硬泡或許有用,但最有用的辦法莫過于將她拉上船。就跟睡服蘇姨娘一樣,女人現(xiàn)在見她還橫眉豎眼,哼了一聲還有第二聲,可是私下還不是使勁往她院里送東西,生怕她冷著餓著,有點什么都想著她。 “打是情罵是愛,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柳晴兒囫圇睡下。 第二日下雪,她一個人悶在屋里烤火好生無聊,佛堂去不得,就轉(zhuǎn)去找柳巧兒玩耍。胡姨娘正做衣服,聽到門響,忙出來迎她。 “二小姐來得不巧,巧兒剛出去了,說是要煮稀飯吃?!?/br> “這大的雪吃什么稀飯?跑茅房都跑不急。” 柳晴兒嘀咕一聲,見胡姨娘肩上別著針,針還繞著線,便伸手去捏。胡姨娘抖了抖,脖子連帶著面頰就紅起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染上情愫。身子晃晃,然后輕輕握住她的手,喘息道:“怕針找不著,我別在肩上?!?/br> “姨娘臉紅什么?” 女人咬唇,哪敢說話? 她原先是教坊出來的,后來叫人買來送給柳四方。雖然沒有破身,可是從小就讓mama們?nèi)嗄竽套印崦ü?,身子調(diào)教得異常敏感,一碰就出水,一摸就來感覺,是個十足的sao貨。 深宅大院守活寡的日子居多,她哺育柳巧兒時天天要換好幾次褲子,奶子漲得要隨時揉。后來叫府里的李總管發(fā)現(xiàn),逮著在柴房cao過兩次,一來二去,便常常叫這色老頭按著戳弄。后來柳巧兒記事了,老頭還當著孩子的面玩她,也就是那次,胡姨娘才下定決心斷了,生怕以后叫孩子記得。 可饒是如此,柳巧兒還是記了些。 不過是記得李總管欺負她娘,而非偷情。 “許是昨夜著涼染了風寒,二小姐別靠太近,省得過給你?!?/br> 柳晴兒盯著她瞧。 眼見著女人屁股扭來扭去,呼吸急促,便知這賤人是在發(fā)sao。真真奇怪,胡姨娘竟然對女人的觸碰也會來感覺?這么sao的嗎? 她心中起疑,又上前一步,“這還有根線沾著,姨娘勿動,晴兒幫你揪下來。” 說著,不容對方拒絕,便隔著衣服在胸上摸來摸去。綿軟的觸感一波波傳到手心,柳晴兒心道這也是一副好奶,熟婦的奶子最叫人上頭。她呼吸有些粗,眼神有些直,“姨娘,我好像揪到了……” “如此便謝謝小姐……嗯……二小姐的手不拿開嗎?” “好軟,姨娘你的奶奶粘著我的手,拿不開啊?!?/br> “怎會?”胡姨娘面色飛紅,嬌喘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