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2(盲人美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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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雨過后天氣顯而易見得熱了起來,太陽再次占領高地,肆無忌憚散發(fā)著光和熱。 早晨,我在公園遇到了他。 他的皮膚有些蒼白,本就消瘦的臉頰似乎又瘦了一點,嘴緊抿著,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地上不平整的地方還有些小水洼,大狗走的時候根本不在乎這些,反而一腳一下的覺得好玩。 可憐他被帶累了,啪塔啪塔地踩到水洼里。 我從側面走過去向他打招呼,他聽出來是我,有點高興,嘴角翹起又壓回成一個禮貌的笑容。 我注意到他還帶著筆和本子,肯定是為了交流準備的,我跟了這么久他在這兒有沒有其他認識的人再清楚不過。 說句不自戀的話,我確實是他在這個公園唯一說得上話的人。 其他人幾乎沒有和他交流的,會特意和他打招呼的更是只有我。 所以這個交流對象顯而易見就是我, 要是我今天沒來他會不會很失望,我情不自禁地想,又因為他可能因為我而失落產(chǎn)生莫名的憐愛和快感。 不出我所料,他用手勢和我打過招呼后沒有擦肩而過,而是用手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我做了個走的動作。 是讓我跟他走,他帶我到他常呆的一個偏僻的亭子里,自然也是我熟悉的那個。 不過之前我是那個隱形人,今天卻是被邀請的人。 我對他確實是懷著齷齪的想法,尤其在這個偏僻無人的角落,而他又是一個毫無自保之力的人。 要對他做些什么簡直輕而易舉,想要不留下證據(jù)也很輕松。 可以說,他就像我盤子里的rou——想吃就吃。 但是我目前還沒有付諸于實踐的想法,他生動地對我笑盈盈的樣子,到底還是比怕得顫抖哭泣要好看的多。 當然哭起來也是好看的,主要是要換個哭法,比如—— 不能說,不能說, 總之我是個正人君子。 亭子很小,中間有個桌子,上面畫著棋盤,是方便下棋用的,四周也就是亭子的四個邊緣有四個長椅。 這個設計非常好,比那些單個單個的座位設計好一千倍,尤其是它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這一點尤其好。 我大大方方和他坐在一起,離得很近,低下頭能看到他襯衫后領下頸部的皮膚,聞到他身上不知名的香氣。 因為緊貼的緣故,他身上的熱度傳到我身上來,攪得我心猿意馬,他寫好字我都沒有注意到。 他干咳兩聲,指給我看,上面有一個名字,我早已在卡片上描摹過的名字——顧眠。 字形于他有些復雜,寫得扭曲變形,整體看來圓溜溜的。 我念出他的名字,他肯定地點點頭。 用手又指了指。 我又喚了兩聲,他煙灰色的眼睛瞇了起來,笑著指了指我。 “柯修筠。” 他哼哼兩聲,哼不出我名字的調(diào)來,下筆也不知道該寫成什么字形,眉毛都糾結到了一起。 我握住他的手,一筆一劃,“柯修筠”。 做這個姿勢的時候,他幾乎是被我整個攬進懷里,他的發(fā)絲撩動著我的側臉,他的背靠著我的胸膛。 砰、砰、砰…… 我的心跳聲。 他有些緊張,嘴唇抿著,舌頭偶爾探出來舔一下下唇。 紅艷的舌尖探出一點,又收回去,只有rou粉色唇瓣上殘留濕潤的水漬。 一直寫滿了整兩頁的紙,他示意我松手,自己歪歪扭扭寫了幾個疊在一起的字,能看出是我的名字。 我點了點頭表示滿意,想起來他是看不到的又補了句:“寫的不錯。 他被夸得有些高興,強作矜持地微微頷首,手卻不自主地擺動起來。 雖然看不到,還是用手摩挲著欣賞了好一會兒,嘴里哼得是我那天聽到的小調(diào),旋律輕快悠揚。 —— 晚上。 我夢到,他陷在我家的沙發(fā)里,衣衫不整,煙灰色的眼睛一片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