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做狗要有做狗的樣子(掌摑,扇臉)
“知道了。” 低低的聲音帶著妥協(xié)和隱忍,白景行咬牙忍著疼痛,梁鶴說了一句起來,他立馬起身,艱難的提上褲子,耳垂都紅了。 “你被出賣到我這里,我愛惜人才,所以不殺你。這段時間就先跟著我,機靈的做事,掌握我這邊的規(guī)矩。先當個小跟班試試,可以了,你才可以重拾你的律師身份,待在我這里。” “當然,不想待,我也可以立刻送你見閻王?!?/br> 梁鶴威脅似的看著他,白景行身子微微一抖,顯然是不想死。 “是?!?/br> 他被安排在梁家普通的下屬房里,臥室配置齊全,面積也夠大,看來梁鶴對待下屬還是很友好的。 白景行齜牙咧嘴地回到房間脫下褲子,身后一片腫脹,沒有藥,只能等它自行愈合。他緩緩揉了揉那兩片rou,隨即小心地趴在床上。 才出狼窩,又入虎xue。 他早知道,梁鶴不是什么好東西。 白景行原本懊惱的臉色在趴到床鋪時陡然變幻,冷靜而嘲諷。因為他知道,這個房間到處都充滿了監(jiān)控。 他不能泄露一絲一毫的真實情感,務必要讓梁鶴放下戒備。 想到剛才房間內(nèi)那個赤裸的男孩,白景行內(nèi)心冷笑一聲,兩個人的對決和心理戰(zhàn),最終還是要牽連自己。 可他拒絕不了,因為季清蘊于自己有恩。 他的身體,他的思想,他的行動,每一步都是精心計算好的,何其悲哀。 與此同時,書房內(nèi),梁鶴面前的電腦正播放著白景行房間里的畫面,高清無死角。 “家主,您是懷疑這是季清蘊設的套嗎?”一旁的程臨疑問。 畫面里,白景行用薄被蓋住屁股,趴在床上死尸一樣不動彈,沒有什么異常。聞言梁鶴似笑非笑。 “他翻不起什么大浪,但這個白景行,我倒是挺感興趣。” “在我身邊,就沒機會再想別的了。” 第二天一早,白景行就被人叫醒了,他身后的傷走起路來會牽扯著疼,但沒什么問題。被叫到了梁鶴的書房,他根本不知道干什么,里面空無一人,這讓白景行不由得攥了攥手掌。 看來梁鶴也并未完全相信自己,一個普通的書房能有什么線索呢,他也沒那么傻。 老老實實的低著頭站著,足足等了快一小時,他一點沒動,兩條腿都麻了。內(nèi)心不停罵著梁鶴,肯定是故意折騰自己。剛動了動腳,身后的門開了,他立馬又站直。 “才一個小時,就忍不住了?” 梁鶴惡劣的質(zhì)問,悠閑的走到他面前坐在椅子上,玩味的笑容盯著白景行。挺好,還能沉得住氣,挺能忍。 “沒有?!?/br> “沒有最好。” 白景行抿了抿嘴唇,微微抬頭瞥了梁鶴一眼,神情好似有些委屈。這副樣子看在梁鶴眼里有些好笑,剛被抓的時候,受了那么多鞭刑都沒哭,還倔強理智的和自己談判,現(xiàn)在倒是示弱了。 小家伙還有兩幅面孔呢。 “看見那邊桌子上的茶具了嗎?給我沏茶?!?/br> 梁鶴眼神示意,白景行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隨即默默走過去。一般像自己這種仇家的人,失敗被抓都少不了一番折磨和羞辱,往往下場都凄慘無比。而自己遠遠沒到那一步,現(xiàn)在看來梁鶴只是想使喚自己,也不知道他的意圖究竟在哪里,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沏茶他倒是會一點,但也只是皮毛,白景行硬著頭皮坐下來,倒完一杯茶遞給梁鶴,他連喝都沒喝就給倒了。 “重來?!?/br> 白景行眼皮一跳,看看,折騰開始了。他又回去認真準備了一杯茶,還是一樣的結(jié)果。 “重來?!?/br> “重來?!?/br> “重來……” 不知道多少遍,他感覺自己胳膊都酸了,梁鶴才勉強滿意,最后屁話都沒說一句,白景行又只能傻呆呆的站在他面前。媽的好氣啊,真想給他頭打爆。 咬牙忍著,白景行不知何時露出了一個嘲諷的表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梁鶴一腳踹倒在地。 “起來?!?/br> 冷到極致的聲音讓白景行打了個冷顫,梁鶴雖然笑著,可眼眸卻盛滿了危險的氣息,書房里的溫度驟然下降。 白景行腹部被踹的悶疼,骨頭都牽連著痛,剛剛站直就被扇了一巴掌,嘴角立即破皮流血。他感覺自己耳朵頓時都嗡嗡的。 “怎么,不服?” “啪!” 又是一巴掌,兩邊臉都腫了,白景行疼到麻木,差點沒忍住還手過去。他吸了口氣,隱忍著搖頭。 “沒有?!?/br> “站過來?!?/br> 梁鶴輕飄飄的下命令,狠戾的勁讓白景行心里有些涼,來這幾天,幾乎每天都挨了打。 眼見著梁鶴胳膊抬起,白景行下意識顫了顫睫毛,沒有聽到巴掌聲,倒是感覺到溫熱的大掌捏住了自己的臉頰。 腫脹的皮膚火辣辣的疼著,偏偏梁鶴的手勁還特別大,感覺都快要捏破皮了。看著面前的男人隱忍著臉色,原本白皙都臉頰被自己打的紅腫,溫潤的氣息變得有些可憐兮兮的,梁鶴心中的興奮和暴虐滋滋生長。 “季清蘊放棄你,來這里也不會有人善待你,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樣子。” “要是忍受不了,你可以自行了斷,否則就給我憋著。” 最后一句話梁鶴說的一字一頓,算是鄭重告誡,他倒是要看看,這位律師大人能忍到什么時候。 白景行呼了口氣,低垂著眼瞼聽話的說是,梁鶴這才滿意的放下手。出了書房,白景行捂著臉,過往的屬下都好奇的往他這里看。見到他腫脹的臉,所有人都幸災樂禍,因為都知道白景行是被對家出賣過來的,還想收集證據(jù)搞他們,簡直自不量力。 被他們的眼神看的有些難堪,白景行索性也不捂了,大大方方的走過去讓他們看。 接下來還不知道有多少羞辱和折磨呢,他得養(yǎng)好身體,一一接招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