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溫柔學(xué)長發(fā)現(xiàn)了跳蛋
父母旅行結(jié)束,從姐夫家接回席若。 這之后,她像鴕鳥一樣刪除了周逸之的電話微信,強(qiáng)迫自己忘掉那段荒唐的假期。 只是,偶爾午夜夢回,那些被roubang用力cao干的片段,總會讓她腿間rou縫歙合,濡濕大片內(nèi)褲。 為什么她的身體,似乎已經(jīng)無法擺脫那些......污穢的欲望..... 說起來,席若的父母都是各自領(lǐng)域的強(qiáng)勢精英人物,jiejie席蓉也是從小優(yōu)秀到大,閃閃發(fā)光的帶刺玫瑰。 唯有席若,性格懦弱,成績一般,在家里是聽從父母的乖乖女,在學(xué)校也總被同學(xué)排擠欺負(fù)。 現(xiàn)在身體被姐夫玩弄成無法自控的yin蕩模樣,小姑娘更是羞于對家人開口 只能用零花錢悄悄買了跳蛋和假陽具,夜深人靜時,躲在房間,張開腿,把xiaoxue揉得連連噴汁,虛脫高潮后,才能睡個好覺。 由于假期和姐夫翻云覆雨,席若基本沒完成什么作業(yè),再加上期末考試成績依舊很差,父母一邊訓(xùn)斥她爛泥扶不上墻,一邊打算給她找個家教。 席若收拾心情,比起繁重枯燥的學(xué)業(yè),她更害怕面對自己沉迷欲望的身體。 到了和家教老師約定好這天,下午門鈴一響,席若跑去開門。 看見門外的人后,她卻愣住。 好半天,才期期艾艾低聲喊了句:“顧、顧祁學(xué)長......” 比席若高一個頭的男生,白色襯衫和藍(lán)色牛仔褲,站在樓道中,姿態(tài)閑適。 聽到開門聲,男生站直身子,看向她,溫和開口:“好久不見,學(xué)妹,我來做你的輔導(dǎo)家教。” 他嗓音清澈,是屬于少年人的朝氣陽光,可姿態(tài)和眼神,卻有一種與年紀(jì)不符的篤定成熟。 “怎么會是學(xué)長?”一出口,席若自覺不太禮貌,又磕磕絆絆解釋:“我是說,沒、沒想到學(xué)長會有空過來。” 清俊少年的唇角,彎起一絲笑意:“是我,很意外?” 眼前的少年,干凈清雅,笑容溫煦,席若沒來由面頰一熱,老實點頭:“是有些意外?!?/br> 他揚揚手機(jī):“你mama在家長群發(fā)找輔導(dǎo)老師的消息,我最近剛好也需要復(fù)習(xí)基礎(chǔ)知識,想找個人互相幫忙,就毛遂自薦了。怎么,你mama沒告訴你嗎?” 席若吐了吐舌頭,一定是mama工作太忙又忘記把這件事告訴自己了。 定了定神,連忙將顧祁請進(jìn)來,領(lǐng)到自己房間的書桌邊坐下,又去客廳給他倒水。 人家說互相幫忙,不過是客氣,以顧祁每次考試都在市排名前五的實力,更像是給她單方面扶貧。 對于顧祁,席若自覺不算太熟。 他比她高一年級,模樣好看,成績優(yōu)秀,又是學(xué)生會主席,待人行事卻是一貫的溫和內(nèi)斂,平時身邊總有一大群朋友,遇上他管事,連昊哥這種刺頭也愿意賣他三分面子。 按說這種天之驕子和席若這樣校園食物鏈底層的人,是不會有任何交集的。 剛?cè)雽W(xué)時,有次席若被昊哥和他朋友們堵在女廁門口,非說她擋了他們的路,要求她像狗一樣跪下從他們褲襠底下鉆過去。 快臨近上課,走廊里沒什么人,席若害怕極了,剛啜泣了幾聲,被昊哥一耳光,打得連眼淚都憋回去,眸光凄楚,哀婉柔弱,活脫脫一只受虐的小羔羊。 最后實在被逼的不行,席若咬了咬唇,剛要屈膝跪下,忽然手肘處傳來一陣力量,她被人攙著站直了。 她驚訝回頭,入目便是顧祁清俊分明的眉目,少年安撫似地對她溫和一笑,轉(zhuǎn)頭對昊哥說:“今天輪到我巡查紀(jì)律,”他扯扯手上的巡委紅袖標(biāo),“哥幾個給個面子,回頭我請客?!?/br> 昊哥上下打量他一番,舔舔上顎,拍拍席若淚痕未干的臉頰:“給我等著?!?/br> 說罷,帶著一干人揚長而去。 席若眼睜睜看他們走遠(yuǎn)了,像干涸的魚落回水中一般,深深吐出一口氣,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嘩啦啦往下落。 顧祁沒出聲,默默往她手里塞了一張紙巾。 席若全身顫抖,順著墻角蹲下,將頭埋在膝蓋里,憋著聲,哭了個昏天黑地。 等她抬起頭,已經(jīng)不見顧祁的身影。 之后類似的場景也出現(xiàn)過兩次,通常她被人欺負(fù)時,別人都繞著走,唯有顧祁,是會上前為她解圍的人。 她曾找機(jī)會向顧祁道謝,少年愣神回想,不過曬然一笑,說不值一提,讓她不要放在心上。 再后來,她成為昊哥的小跟班,再與顧祁相見,便不過點頭之交了。 小姑娘邊回憶往事,邊給顧祁接了杯水,想想,又打開冰箱拿了巧克力和牛奶,再提一包牛rou干和薯片。 居然是顧祁呀! 席若托著一大盤零食飲料,驚詫過后,不自禁溢出幾分,連自己也沒覺察到的松快。 她回到房間放下零食,只見顧祁正坐在她那張堆滿了各種輔導(dǎo)書籍、考卷,文件夾、手賬文具的書桌前。 鋪著粉紅毛絨坐墊的椅子對于一米八的男生來說略顯逼仄,他只能將修長的腿伸到桌外,腰身依靠在椅背上,放松而慵懶。 額前幾縷發(fā)絲垂到深邃眉骨前,他沒有拂開,只是盯著手里把玩的一個小東西,神情專注。 席若還來不及多欣賞幾秒學(xué)長清俊的側(cè)臉,在看清他手中把玩東西的一瞬間,心臟像被一只大手握住,全身血液都涌上了臉頰。 她下意識去搶,越過男生修長冰冷的手指,仿真硅膠小鯨魚柔軟的觸感拂過她的肌膚。 顧祁敏捷一閃,將東西快速換到另一只手里。 他轉(zhuǎn)過頭來看她,舉著手里小巧的淡藍(lán)硅膠小鯨魚,清亮的眼眸里含著困惑:“這是什么?” “沒,沒什么,我新買的小擺件,你還給我,不是要補(bǔ)習(xí)嗎,快開始吧?!毕艋艁y解釋,伸手按著他的臂膀,依舊想把那東西搶過來。 顧祁兀自把玩著手里的硅膠小鯨魚,不知碰到哪里,小鯨魚尾巴快速擺動著震動起來。 男生唇角輕顫,說不出是微笑還是戲謔:“會震動的——小擺件?” 席若臉guntang到快要燒起來,幾乎是撲在他身上去搶奪,哀求他:“別玩了學(xué)長,還給我吧?!?/br> 顧祁沒怎么逗弄,很快把小鯨魚還給她。 卻在小姑娘起身的一瞬間,又將她豐滿嬌嫩的身體重新按回自己身上。 席若一驚,整個撲倒在他懷里,手里握著的小鯨魚咕嚕嚕滾落在地板。 他低頭附在少女耳邊,感受著她衣裙下鼓囊囊兩團(tuán)嫩乳壓在自己胸膛上,再開口,嗓音帶上一絲暗啞:“不如你老老實實告訴學(xué)長,平時到底是怎么玩它的?” 席若被他擁在懷里,呼吸間盡是男生身上淡淡的草木清香,耳邊被他的低語sao弄得身體陣陣發(fā)軟。 她有心掙扎,卻也只是讓男生換了一個抱得更順手的姿勢。 脫身不得,她只能含糊道:“就是、就是用它按摩身體......” “小騙子。”顧祁聲音含笑,抬起手朝她屁股上不輕不重拍了一巴掌,又問,“什么地方需要按摩,讓學(xué)長看看?!?/br> 這一巴掌落下,席若夾著腿心一顫,從xue眼里緩緩?fù)鲁鲆豢谇逡?,?nèi)褲里頓時一片潮熱。 她這具被姐夫翻來覆去cao透了的身體,已經(jīng)很多天沒有zuoai,現(xiàn)在讓一個帥氣健康的大男生抱在懷里又摸又蹭,早就磨得腰酥腿軟,渾身發(fā)熱了。 只是少女自尊心撐著,她不想讓顧祁看見自己難堪的模樣。 于是強(qiáng)自壓抑下顫抖的聲音:“放開我吧,學(xué)長,求你了?!?/br> 話音一落,席若感覺環(huán)抱自己的胳膊又緊了緊,兩人身體貼得沒有一絲縫隙,彼此能清晰感受到單薄衣物下對方灼熱升騰的體溫。 男生輕笑兩聲,放柔了聲音:“你只要告訴學(xué)長,到底用它按摩了哪里,我就放開你,好不好?” “我、我......”用跳蛋自慰這種事,她怎么好意思在學(xué)長面前說出口,席若支支吾吾,羞得渾身打顫,眼淚已經(jīng)開始在眼眶里轉(zhuǎn)悠。 沒等她回答,少年修長靈巧的手指已經(jīng)順著她的脊背一路向下,摸到體恤裙擺下挺翹的臀部,張開手掌包裹住兩團(tuán)rou嘟嘟的屁股,用力揉捏起來。 直揉得席若臀rou發(fā)顫,xiaoxue酸軟,連綿不斷的清液一絲一縷緩緩流出。 “唔......不要...” “不要?”顧祁頓了頓,手掌順著裙底往前摸,隔著內(nèi)褲握住她濕熱的蚌rou,順勢含住她圓潤小巧的耳垂,聲音沉肆:“那這里呢?” 說著,掌心抵住xue眼,一下一下,將內(nèi)褲包裹的漿水揉出嘰里咕嚕的下流聲響。 “啊哈......哈...”席若禁不住從喉嚨泄出一絲甜膩喘息,腦子一陣陣暈眩。 顧祁順勢俯下身,穩(wěn)住她殷紅嬌潤的小嘴,舌頭輕而易舉抵開牙縫,舔舐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糾纏著她幼嫩的小舌尖,吮吸吞咽。 席若被他清淡草木氣息兜頭籠罩住,口腔中脆弱敏感的黏膜被人肆意吮吸玩弄,絲絲縷縷的疼痛和酥麻快意順著神經(jīng)擴(kuò)散到大腦。 她頭腦昏沉,只覺自己的口腔被對方那根靈活又狡猾的舌頭似性交一般頂弄著,久曠的身體也燃起若有似無的被cao弄的快感。 隱約中,她感受小腹處被一大團(tuán)炙熱頂住,忽然生出一點清醒。 會對被欺辱的她伸出援手的學(xué)長,在眾人追捧中溫和自持的學(xué)長,總是露出干凈微笑的學(xué)長。 她憧憬過他們之間發(fā)生可能的各種場景,籃球場上一次青澀對視、圖書館懵懂邂逅、課間午后默契的交談...... 唯獨不是像這樣,充滿原始欲望,曖昧交纏在一起。 為什么會這樣? 是她的錯嗎? 是她的錯吧。 也許真像昊哥所說,她的身體本來就充斥著惡墮的種子,只要一陣風(fēng)來,便忍不住開出yin靡的花。 她猛然一把推開顧祁。 少年清俊的眼眸中還泛濫著灼人的情欲,卻沒有再強(qiáng)求,他微微喘息著,任由自己平靜下來,將少女從自己身體上扶起來。 依舊掛著往日溫和的笑容,歉然道:“抱歉,是我唐突了。我們開始補(bǔ)習(xí)吧?!?/br> 席若垂著眸,臉頰殘留著未消退的粉暈,低低應(yīng)了聲:“嗯。” “不過,為了保證學(xué)習(xí)的效率,我想,來玩?zhèn)€游戲吧?!?/br> 少年眸光淺淺,帶著幾分希翼,席若已經(jīng)拒絕過他一次,不忍心對著這雙清澈的眸子再拒絕第二次。 于是她故作松快道:“好,什么游戲?” 顧祁笑了笑,眸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晦暗:“很簡單,只是一些小小的懲罰和獎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