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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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啊,你不是發(fā)燒了嗎?怎么還來公司?” 孟誠躺在蔣山辦公室沙發(fā)上嚼著口香糖,明明是負責(zé)人事和銷售的,在蔣山面前卻從來沒有過任何形象可言。 蔣山?jīng)]回答,只是小心檢查了一下辦公室的門窗,意識到都關(guān)好了,才坐到孟誠旁邊。 “臉色怎么這么差,還沒退燒?” 孟誠伸手去探蔣山的溫度,蔣山卻像驚弓之鳥一樣打了個哆嗦,一把拍掉他的手。 孟誠愕然地望著蔣山,蔣山這才回過神來,揉了揉太陽xue, “抱歉,我...” 他深吸一口氣,扯了扯襯衫,露出里面斑駁的吻痕, “我最近有些精神緊張,我...我昨晚被強jian了。” “什么?” 孟誠猛地愣住了,“嚯”一下從沙發(fā)上彈起身子, “哪個王八蛋,竟敢...” “我不知道,我昨天喝多了,還被反綁著蓋住了眼睛...” 蔣山努力平靜地說出來,聲音仍舊止不住地發(fā)抖, “我是在殯儀館喝醉被抱走的,剛剛我去殯儀館查了監(jiān)控,結(jié)果那段時間的監(jiān)控被刪除了,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說清晨的時候來了一個人查監(jiān)控,說是丟了錢包,那人長得胖胖的,因為戴著黑帽子看不大清楚臉,等那人走了以后,那段錄像就被刪除了...我想恢復(fù)數(shù)據(jù),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段視頻被粉碎得干干凈凈...我就又回到開房的地方調(diào)查,結(jié)果那個小旅店監(jiān)控早就壞了,甚至開房的時候連對方身份證都沒要,但前臺說帶我開房的是一個戴著黑帽子的人,現(xiàn)在看來很可能和刪除數(shù)據(jù)的是一個人...” 蔣山冷笑了一聲, “昨天晚上殯儀館只有幾個工作人員在值班,都沒有長時間離開過,我現(xiàn)在懷疑這人是媒體或競爭對手,就等著抓住我的弱點放個大新聞?!?/br> 孟誠急忙說, “大山子,我警察局里有熟人,我陪你去報警,肯定能把這個王八蛋繩之以法?!?/br> 蔣山閉上眼,用手撐住額頭,緩緩搖了搖頭, “一旦報警了這件事情就鬧大了,我現(xiàn)在是這家公司的總經(jīng)理,也是形象代表,如果因為我的事鬧得滿城風(fēng)雨,不止是我,整個公司都會受影響,咱們公司才剛剛上市...” “難道你想就這么算了?!咱們兩個一起創(chuàng)業(yè)十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能忍?” 蔣山嘆了口氣,聲音顫抖, “我現(xiàn)在倒希望他只是個臨時起意的流氓混混,我就權(quán)當...當做被狗咬了,就怕他不愿這么善罷甘休...我今天和你說這些,不是想讓你為我報仇,而是想提醒你做好公關(guān)的準備,如果東窗事發(fā),你要讓你手下的公關(guān)扭轉(zhuǎn)輿論方向,我也會委托法務(wù)部起訴造謠,結(jié)果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怎樣讓公眾相信,把影響降低到最小...” 孟誠沉默了一會兒,直直望向蔣山, “就算這樣,大山你要明白,輿論仍然會對你進行攻擊,這不是你的錯,你不應(yīng)該承受這些,你應(yīng)該立刻報警,就算消息傳到網(wǎng)上了,至少這年頭網(wǎng)絡(luò)是不支持受害者有罪論的?!?/br> 報警嗎?蔣山在心中冷笑,讓全世界都知道自己長著女人的身體?讓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因為誘惑錯了人而被強jian?還是要在開庭時一遍又一遍重溫他被強jian的過程,報警對他來說成本才是最高的。 “是我的錯,” 蔣山一字一頓地說,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我身為企業(yè)代表,明知道喝酒可能做錯事的情況下仍然酒后誤事,這就是我的錯?!?/br> ....... 送程子和出殯后,接下來的一星期蔣山都沒有回到家,而是借住在了孟誠家的客房里。他的狀態(tài)實在太差了,又常常在夢里驚醒,實在不愿這副樣子回家面對程楓。 總算整理好心情,蔣山晚上五點多就回了家,一進屋就看到家里被打扮得粉粉嫩嫩,到處都是少女風(fēng)的緞帶和彩氣球,程楓正在廚房開著音響做菜。 蔣山登時有些心煩氣躁,轉(zhuǎn)身關(guān)閉了音響。 “程楓,你這是做什么?” 程楓轉(zhuǎn)過頭,看到蔣山就燦爛地笑了起來, “蔣叔,今天你生日,生日快樂??!” 蔣山愣住了,這些天的煩惱與痛苦早讓他忘記了自己的生日,從收養(yǎng)程楓的第二年開始程楓就每年都為自己慶祝生日,或許這世上除了程楓以外沒幾個人真正慶祝他的出生... 蔣山眼睛發(fā)酸,還沒等說話,眼淚就接二連三滾落下來,登時手忙腳亂地去擦,一旁的程楓更是慌得厲害,連忙洗了手跑到他身邊。 “蔣、蔣叔?你怎么了?” “沒、沒事...”蔣山一邊抹眼淚一邊推開程楓,“蔣叔就是最近工作有點太累了,就是...” 突然一個有力的臂膀一把將蔣山攬進懷里,抱得那么緊,仿佛要把蔣山嵌入胸膛,接著程楓在他耳邊柔聲說, “蔣叔,我已經(jīng)長大了,你可以依靠我的,你可以在我面前盡情哭的?!?/br> 蔣山在程楓懷里僵立了好一會兒,他知道以自己這樣的年齡不應(yīng)該對一個孩子撒嬌,可他真的實在太累了,幾日來精神與rou體上的雙重沖擊幾乎要將他撕裂,他沒有一天不在怪自己的愚蠢,為自己的所作所為羞憤,也沒有一天不提心吊膽,怕有一日自己深藏了三十多年的秘密被公之于眾,那些望著自己的憧憬目光變成輕蔑與譏笑,就像mama看自己那樣... 蔣山把頭枕在程楓胸膛上,聽到那溫暖胸膛里年輕的心臟有力跳動著,顫聲說, “蔣叔不是你心里那么完美的人,有一天你會發(fā)現(xiàn)蔣叔可能是一個徒有其表的人,甚至是一個怪物,那一天我的財富與名譽全都不會有了,你也會對我失望,疏遠我...” “我不會的,就算蔣叔你一無所有我也永遠不會離開,不管他們說什么,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絕對不會讓一個人的!” 蔣山愣住了,他想起那一天,程子和緊緊握住他的手, “小山,你今后不再是一個人了,知道嗎?” 那時,他眼前飄過了無數(shù)絢麗的煙花,可那快樂也像煙花一樣,很快寂滅了,只留下烏黑天空中飄蕩的殘煙,嘲笑他一切都是虛假的。 蔣山的大腦迅速冷靜下來,情不自禁冷聲道, “不,你會的,人言可畏,你不懂人們的目光與言語有多大的力量,你還小,以為這世界上所有問題都只是輕飄飄一句話就能解決。 蔣山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不露痕跡的脫離了程楓的懷抱,笑了起來, “你看看我,壓力太大,都和你在這里說胡話了,給我準備了什么好吃的和禮物,讓我看看?!?/br> 程楓沉默地望著蔣山,那一刻他身上涌現(xiàn)出了駭人又陌生的壓迫感,讓蔣山心里一陣發(fā)慌,但很快程楓就燦爛地笑了起來, “蔣叔,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至于禮物,你要自己親自拆開才有驚喜。 吃過晚飯后蔣山接過程楓遞來的生日禮物,還沒等打開就感覺盒子在動,蔣山疑惑地拆開了包裝。 “喵~” 箱子里探出一個白中帶黑的小眼睛,睜著圓溜溜海藍色的眼睛,竟然是一只暹羅貓! “路過寵物店看到的,因為感覺像蔣叔,所以帶回來了?!?/br> “像我?”蔣山打量了一圈小家伙看,失笑道,“臭小子,沒大沒小的,都開始拿我開涮了?!?/br> “我沒開玩笑?!?/br> 程楓笑著伸出一只手指去摸小貓的耳朵,小貓一開始還有些不滿,發(fā)出抗議的叫聲,但很快就覺得舒服起來,愉快地縮成一小團,用rou乎乎的小臉蛋一個勁兒地蹭程楓的手指。 “你看,不可愛嗎?” 不知為何,蔣山有種被程楓調(diào)戲的錯覺,他強壓住古怪的感覺,站起身。 “今天我太累了,先回去睡覺了,你晚上回自己房間睡,別總黏著我,你每次晚上到我房間的時候我都被你吵醒?!?/br> “怎么可能,蔣叔,我每次上床都輕手輕腳的!” 程楓委屈道。 “總之,這幾天不行?!?/br> 不顧程楓的抱怨,蔣山只覺得腦子越來越渾噩,恐怕是這幾天真的太累了,于是簡單洗漱了一下躺到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天漸漸黑了下來,屋子里靜悄悄的,臥室不時傳來一個男人的哽咽聲。 “不行,求你了,好疼,求你了,放過我吧!” 臥室的門被推開了,程楓站在門口靜靜望著床上的男人,單色的瞳孔在夜色里閃爍,然后他悄聲走了進來,坐到床邊,輕輕擦拭著蔣山臉上的淚水。 “蔣叔?” 沒有人回答,沉默了一會兒,程楓撫摸著蔣山的頭,柔聲道, “小山...” 昏睡中的蔣山迷蒙地嗚咽著, “子和哥...” 程楓的眸子暗沉起來,他伸出一只手輕輕摩挲著蔣山的嘴唇,另一只手慢慢伸進了蔣山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