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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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忙碌的一天,蔣山坐在車?yán)锏臅r候外面已經(jīng)全黑了,透過車窗往外看,各大商店都掛著五顏六色的彩燈,街上的行人比往日多了很多。 “今天是什么日子,這么熱鬧?” “咳,年輕人過的洋節(jié),圣誕節(jié),好像今天是平安夜,真是,現(xiàn)在的年輕人什么節(jié)都跟著過!” 司機大爺報怨了幾句,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得意, “我閨女上班前還給我塞平安果來著,我就尋思人家外國蘋果也和平安諧音嗎?小年輕的,就知道浪費錢!” 蔣山笑道, “那你女兒倒是很孝順?!?/br> 司機大叔嘿嘿笑了, “沒有沒有,就會弄那些臭氧層子的東西,有用的一個沒有?!?/br> 蔣山又夸了司機女兒幾句,轉(zhuǎn)過頭,望著窗外的燈火輝煌。 真快,又是圣誕節(jié)了。 往年平安夜不管多晚回家,程楓總要給他包個平安果,有時候更幼稚,干脆打扮成圣誕老人,問蔣山想要什么。說來也奇怪,自己從來沒給兒童時期的程楓過什么圣誕節(jié),他卻還是在高中之后執(zhí)著的在自己襪子里塞禮物。 不過今天程楓不在家,他上午的時候打電話,說要參加社團(tuán)聚餐,蔣山那時候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看來是圣誕聚會去了 。 自從那次蔣山拒絕了程楓,程楓就有意疏遠(yuǎn)了和他的距離,蔣山明知道這對程楓來說是好事,還是覺得心里像硌著一塊沙子,硌得他胸口發(fā)悶。 推開門,偌大的別墅黑洞洞靜悄悄的,程楓知道知道蔣山工作忙,就帶著珊珊一起去聚會了,現(xiàn)在屋里只有他一個會喘氣的。他草草沖了個澡,從公文包里拿出孟誠塞給自己的雜志。 前幾天他作為成功的年輕創(chuàng)業(yè)者接受了這個雜志的專訪,里面有他的彩色特寫,端坐在沙發(fā)上,西服筆挺溫文爾雅,儼然是個成功人士。 蔣山看著雜志上的自己,苦笑了一聲,大概沒有人會想到,這個所謂的年輕精英不僅被強jian,被威脅,甚至孤家寡人,回到家里連個可以迎接他的人都沒有。 他躺在床上,鉆進(jìn)被里,翻了幾個身都睡不著,只覺得胸口發(fā)悶身體燥熱,遲疑了一下,悄悄把手伸進(jìn)胸膛里,摸到了自己一側(cè)的乳珠。 他從前本來是一個欲望淺淡的人,連自慰都很少有過,可自從被那個男人上了幾次之后,他的身體似乎就開始yin蕩起來,經(jīng)常感到身體空虛,渴望被什么填滿。 他把手按到胸口上,笨拙地挑逗著,感到身體一點點熱了起來,前端也慢慢抬起了頭,然后他張開雙腿,一只手?jǐn)]動前端,一只手揉捏陰蒂,很舒服,他的花xue很快濕潤了,可還缺了什么,讓他無法滿足。 他遲疑了一下,在花xue里塞進(jìn)了一根手指,因為花xue足夠濕潤,很順利地就進(jìn)去了,他在柔軟的rouxue里摸摸索索,很快找到了讓自己舒服的一點。 他又加了兩根手指,一邊用三根手指不斷按壓抽插著花xue,一邊擼動著前端,很快他的身上就浮現(xiàn)了一層潮紅,腰也情不自禁扭動起來。 “啊...啊...”他輕輕呻吟,賣力在自己女xue里抽插著,但還是不夠!手指不夠長,不夠燙,不夠用力,他的女xue張開饑渴的小嘴吮吸著他的手指,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里面嫩紅的軟rou蠕動著,暗示著他的不饜足。 他想像著一個男人在用力干著自己,那個男人的臉模糊不清,身體卻強壯年輕而有力,深入淺出,粗暴地帶出他內(nèi)里貪婪的嫩rou, “快一點,深一點!” 他小聲呢喃著,放蕩地扭起雪白的腰肢,那個人的臉逐漸清晰起來, “啊,小楓,小楓!” 他的動作隨著喊叫聲戛然而止,他剛剛叫了什么? 他的身體因為驚恐而冷了下來,yinjing也垂軟了,他慌慌張張?zhí)舆M(jìn)浴室沖了沖身體,嚇得再沒別的心思了。 他比小楓大了足足十六歲,換在古代都可以做他爹了,他竟在自慰的時候喊了他的名字,他怎么能這么荒唐!那次的表白不過是年輕人不懂事罷了,他怎么就能當(dāng)真?小楓很快就會找到更好的愛人,而自己呢?被一個黃毛孩子弄得心慌意亂,最后只會變成一場徹頭徹尾的笑話! 想到這他心里一陣酸漲,自我厭惡地蜷縮進(jìn)了床上,突然聽外門口傳來腳步聲。 他的血液登時涼了下來,顫聲問, “小楓?” 外面安靜下來,沒有人回答他,他推開臥室門走出去,臥室外漆黑一片。 “誰?” 蔣山的脊背冒出了冷汗, “誰在那里?” 回答他的是無比的黑暗與寂靜,他于是慢慢轉(zhuǎn)過身,想先去拿屋里的胡椒噴霧。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臂從陰影里一把抓住了他,扼住他的脖子把他抱在懷里,蔣山剛想掙扎,那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蔣總,這么久都不聯(lián)系我,我好想你啊!” 蔣山身體登時僵硬起來,與心理的恐懼與憤怒相反,女xue卻本能地分泌出了液體,就像巴甫洛夫和狗。 “你究竟怎么進(jìn)來的?” “進(jìn)來很難嗎?這個別墅區(qū)的看門老大爺一到這個時間睡得可香了?!?/br> 那人一邊調(diào)侃著,一邊順著他的睡袍領(lǐng)口摸進(jìn)了他赤裸的身體,用粗糙的大手揉捏著他敏感的胸膛,蔣山的身體忍不住顫栗起來,下體也顫顫巍巍地抬了頭。 那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異常,往他下面按了一下,笑了, “看來蔣總沒有我,饑渴得很啊。” 說完咬住他雪白的脖頸,在上面用舌頭舔咬了一下。 “唔...”蔣山咬住牙,險些發(fā)出呻吟,脖子紅了一片,他奮力用手肘撞那個男人的后腰,卻被那人反扭住隔壁按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那人拉下他的睡衣,用睡衣衣帶把他雙手反綁,又拿出透明膠帶,把他的小腿和大腿束縛在一起,于是蔣山就像狗一樣跪趴在沙發(fā)上,拼命掙扎扭動也無法擺脫他的掌控,明明蔣山并不是嬌滴滴的小姑娘,卻反抗不了分毫,這個男人的力氣簡直大到恐怖。 “啪!” 一個巴掌重重打在蔣山的屁股上,蔣山雪白的臀部登時紅了一片, “你他媽就是個變態(tài)!” 蔣山怒吼道,眼睛里泛起了血絲, “強jian羞辱一個男人就這么shuangma?” “是啊,爽得不得了!” 男人輕輕揉捏起他的陰蒂,滿意地看著陰蒂逐漸漲大充血,花xue也羞羞答答地吐出了透明的體液。 “尤其教訓(xùn)一只yin蕩的小貓,簡直不能再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