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避孕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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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請給我...” “?請問您要什么?” 程楓看著藥店櫥窗里的避孕藥,突然說不出話來。 “您好,先生?” “啊。” 程楓回過神來笑道, “我要一份維生素C?!?/br> 走出藥店,程楓扔掉了維生素C的外包裝,把藥片用紙巾包起來揣進(jìn)了懷里,走回了別墅區(qū)。 剛走進(jìn)別墅區(qū),看門老大爺就跑了過來, “小伙子,你剛剛用監(jiān)控幫你叔叔找東西的時候是不按什么鍵了?” “沒按什么,怎么了?” “昨天的監(jiān)控視頻全沒了!” “我什么都沒動,是不是監(jiān)控出故障了?” 程楓露出一臉人畜無害的無辜表情。 “那倒也有可能...” 老大爺撓了撓頭,還有些懷疑地望了程楓一眼, “真沒動?” “不是,您看我為什么要無緣無故亂動這個,我也是小區(qū)業(yè)主,要是監(jiān)控攝像頭壞了對我也沒好處啊!” “也是?!?/br> 門衛(wèi)嘆了口氣, “不好意思啊小伙子?!?/br> “沒事兒,現(xiàn)在這些東西偷工減料太嚴(yán)重了,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有問題,結(jié)果到頭來還給您添不少麻煩,太荒唐了。” “誰說不是呢!” 程楓回到家推開臥室的門,蔣山已經(jīng)睡著了,蜷縮成一團(tuán),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眉頭緊蹙,一看就是做了噩夢。 程楓不安地想,這噩夢可能與自己有關(guān)。 他坐到床上,將蔣山抱進(jìn)懷里,輕輕吻著蔣山蹙起的眉頭, “蔣叔,對不起,但我不后悔,我想和你一輩子在一起。” 蔣山的眉毛漸漸舒展開來,大概是程楓的懷抱很溫暖,他往程楓的懷里蹭了蹭,像報大抱枕一樣抱住了程楓。 程楓溫柔地笑了起來,將蔣山又往自己懷里推了推,心中的柔情簡直要滿溢出來,他又低下頭不斷在蔣山臉上吻著,吻過他的額頭、睫毛、鼻梁、嘴唇,輕輕撬開他的嘴唇,溫柔地攪動他的舌頭,直到蔣山在睡夢中哼唧了一聲,他才停止了動作。 望著眼前人被吻得紅潤水淋淋的嘴唇和殷紅的兩頰,程楓的心劇烈跳動起來,下身悄瞇瞇地又抬起了頭。 “該死!你是種豬嗎?隨時隨地都在發(fā)情!” 他心里暗罵一聲,逃跑一樣地離開了臥室。 蔣山醒時臥室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他推開門走下樓,果然程楓正在廚房里忙活著晚飯。 蔣山雙手抱胸靠在門口,看著程楓一個一米八多的大小伙子,系著Kitty貓圍裙在廚房忙活忙活去,終于忍不住笑道, “你難道是家庭主婦嗎?只要一到家就在做家務(wù)?!?/br> 程楓轉(zhuǎn)過頭強(qiáng)笑了一下,又開始忙活起來。 “你怎么了?” 蔣山察覺到他的不對勁,走到他身旁, “心情不好?” “蔣叔,昨天監(jiān)控里的內(nèi)容全沒了,我懷疑是被那個畜生刪除了,這可怎么辦?我們要怎么抓住那個混蛋,他都那么對你了...” 程楓說著聲音有些哽咽了,轉(zhuǎn)過頭不去看蔣山,但眼睛已經(jīng)紅彤彤的了。 蔣山揉了揉他的頭, “別哭哭啼啼了,我總有辦法逮住他的,你真當(dāng)我是軟柿子?。 ?/br> 程楓眸子閃動了一下,很快又帶著哭腔說, “你把現(xiàn)場都破壞了,視頻證據(jù)也被人毀掉了,哪還有別的辦法?現(xiàn)在報警都來不及了!蔣叔你怎么就能為了公司這么忍氣吞聲,公司再重要也不如你重要啊!” “你錯了,公司可比我重要多了?!?/br> 蔣山笑著搖頭, “我一個人的問題就應(yīng)該我一個人承擔(dān),公司不僅是我和孟誠前半生的心血,更是不少員工維持生計的手段,所以就算這件事最后真的不了了之,我也不能拉公司下水?!?/br> 程楓垂下頭, “如果...如果我能再長大一點(diǎn)再成熟一點(diǎn),就能保護(hù)蔣叔了...” “你現(xiàn)在就很好了,若你真是成熟的男人,我也不會留你住在我家里的,你也知道,我很討厭和別人過于親密?!?/br> 程楓聽了這話轉(zhuǎn)過頭,眼睛亮閃閃的, “那蔣叔不討厭和我親密是嗎!” 蔣山望著他閃閃發(fā)光的眼睛一陣心虛,臉微微泛紅, “我只是把你當(dāng)孩子、孩子...” “孩子?” 程楓放下碗,向蔣山走了過來,他的壓迫感不知為何突然強(qiáng)大起來,蔣山本能地后退兩步,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貼在廚房的瓷磚上,而程楓仍步步緊逼,把他困在墻壁和自己身體之間。 “蔣叔真的只把我當(dāng)孩子?” 蔣山低下頭,過了一會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始終不看程楓的臉 “蔣叔,你怎么不看我?” 蔣山沉默著。 程楓心里一陣焦灼,托著蔣山的下巴抬了起來。 只見眼前的蔣山兩頰飛紅眼神閃爍,薄薄的嘴唇緊張地抿成一條線,努力側(cè)頭躲閃著他直白的眼神,做賊心虛地嘀咕著, “嗯,以前一直當(dāng)做孩子的...” “現(xiàn)在呢?” “不、不知道,你不是做飯呢嗎?” 蔣山推了推他, “別鬧了,一會兒糊了?!?/br> 程楓不理他,輕輕吻了吻蔣山的額頭, “蔣叔討厭我這樣嗎?” 蔣山搖搖頭。 他又親了親他的鼻子。 “這樣呢?” 蔣山搖搖頭。 于是他又吻了吻蔣山的嘴唇。 “這樣呢?” 蔣山耳朵漲得通紅, “雖然不討厭,但你別這樣了,有點(diǎn)奇怪...” 話音未落,程楓托著蔣山的下巴吻了上去,伸出舌頭撬開蔣山的牙關(guān),纏繞住蔣山的舌頭,細(xì)致地掃過他敏感的口敲。 蔣山一開始還是本能地推著他的胸口,漸漸手軟垂下來拽住程楓的前襟,本來被攻擊地只知閃躲的舌頭也笨拙地試圖回應(yīng)程楓,可奈何蔣山對這方面知識實(shí)在該死地缺乏,只能小心翼翼卷住程楓的舌頭,茫然無措地亂動著。 可這一舉動卻恰恰激起了程楓的獸欲,程楓把蔣山按在墻壁上,瘋狂吮吸占有起他的唇舌口腔,不時在蔣山嘴唇上輕輕撕咬,滿意地聽到身下人傳來一聲悶哼。 漸漸地,蔣山腿都被吻得發(fā)軟了,他無力地環(huán)住程楓的脖子,大腦一片空白,耳邊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喘息。 長吻過后,蔣山被吻得一陣缺氧,臉漲得好像番茄,嘴唇被吸得又紅又腫,雙目有些渙散泛著水光,抬頭看著程楓,聲音嘶啞, “小子,你是要憋死我嗎?” “蔣叔...” 程楓不說話,手卻摸索著他的腰身,一路撫摸上了他的屁股,慢慢揉捏起來,蔣山身子瞬間僵硬住了,聲音有些顫抖, “小楓,我剛剛,今天剛剛才被...”他求饒一般望向程楓,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fā), “我、我有點(diǎn)害怕,給我一點(diǎn)時間...” 程楓的動作停住了,很快他放下手,強(qiáng)裝輕松地走開了, “沒關(guān)系蔣叔,我不會逼迫你的,我和那個強(qiáng)jian犯不一樣,我只要能吻到你就很滿足了!” 蔣山一時間有些愧疚,抬頭想要說什么,程楓卻走過來遞給他幾顆白色的藥品。 “對了蔣叔,快把避孕藥吃了吧,二十四小時以后就來不及了?!?/br> 蔣山吃下藥品,發(fā)覺這藥片酸酸甜甜的, “這避孕藥味道怎么不太一樣?” “我特意買了有糖衣的?!?/br> 程楓憨憨地笑了起來, “蔣叔不是討厭吃苦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