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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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山躺在程楓的懷里昏昏欲睡,又不愿這么快就打破這種溫馨的時光,于是半垂著頭靠在程楓肩上,不時“騰”一下清醒過來,迷糊地搖一搖頭。 程楓笑著托住他的腦袋, “怎么困成這副模樣?” 蔣山強張開眼, “我頭一次看跨年演唱會,以為年輕人的東西有多新鮮,結果就是請些明星唱歌跳舞,有好多還唱跑調了,誰是誰我壓根兒就分不清,原來我是真的老了?!?/br> “其實我也不是多喜歡看,只是能和蔣叔...小山在一起就好了...” 程楓看到蔣山聽到小山兩個字耳根都紅了,露出燦爛的笑容, “小山,吃點跳跳糖,精神精神。” “我又不是小孩子,哪愛吃這..唔!” 蔣山剩下的話被程楓封在了嘴里,程楓竟直接把嘴里的跳跳糖喂給了蔣山,舌頭交纏,跳跳糖在兩人嘴里跳來跳去,一吻過后,蔣山的呼吸亂成一團,本來困倦的眼睛里也含了霧蒙蒙的水光。 “小山,我們zuoai吧。” 程楓說著,把手伸進蔣山的珊瑚絨睡衣里,大概是因為太好被扒光,蔣山很少再穿連身睡袍了,不過顯然這一改變作用并不大,他的手順著蔣山的腰線摸到他的乳珠,慢慢揉捏,唇吻著他的脖頸, “小山,我的小兄弟好冷,他想進你的rouxue里暖和暖和,好不好?” 蔣山的臉瞬間紅透了, “你好像個變態(tài)!” “小山好過分!” 程楓用力捏了一下蔣山的乳珠,惹得蔣山一陣顫抖, “如果我的小弟弟不總是在你的小花里面暖身子,怎么會有寶寶呢?“ 說完在蔣山脖子上慢慢舔咬。 蔣山被他這一撩撥也動了情,困倦也變成了慵懶的熱氣,不由的伸出手去摸程楓的下體,果然摸到了一片火熱的堅硬,笑著用手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 “怎么辦,我好像親手養(yǎng)出了一只小種馬?!?/br> 程楓聽了這話拽住蔣山的雙手,一把扒下他的褲子,露出蔣山骨rou均勻的白腿,以及雪白大腿根部明晃晃的黑色蕾絲三角內褲。 程楓眸子瞬間暗了下來,嘴上卻仍用撒嬌的語氣說, “小山,這是什么?” 蔣山顯然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臉霎時間紅到了脖子,腿不自然地交疊起來 “這個,某寶推薦,跨年時應該穿給愛人的內褲...”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終于忍不住小心翼翼抬頭望向程楓, “我聽說年輕人很喜歡的,不會是被忽悠了吧? 程楓不說話,靜靜看著那三角內褲里的rou莖越來越鼓,簡直要破褲而出了,蔣山見狀掙脫他的束縛,雙手捂住內褲,垂頭道, “別看了,我下回再也不穿了,太奇怪了...” 程楓一言不發(fā)地撥開他的手,猛地把蔣山按在沙發(fā)上,在蔣山的驚叫中強硬地掰開他的雙腿,看到內褲隔著花xue的地方已經洇濕了一小塊,眸子更加晦暗了,沉默著伸出手按住那小塊,輕輕摩挲起來,粗糙的蕾絲磨過蔣山的yinchun和陰蒂,把蔣山磨得發(fā)出貓一樣細微的呻吟,很快那一小塊就濕得越來越大。 “蔣叔,你知道跳跳糖為什么會跳嗎?” 程楓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蔣山愣住了,茫然道, “我、我不是很清楚,是不是因為遇到水發(fā)生化學反應?” “差不多,因為它是一種碳酸糖果,遇到水就會產生氣泡,好像在嘴里跳來跳去一樣?!?/br> 說完程楓拿起一袋跳跳糖倒在嘴里, “水可以是唾液?!?/br> 然后他褪去蔣山的內褲, “也可以是體液。” 還未等蔣山反應過來,程楓含著糖的舌頭就舔上了蔣山的陰蒂。 剎那間,蔣山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上下只能感受到程楓的舌頭,那又滑又濕的舌頭在他陰蒂上靈活地挑逗,纏繞,牙齒輕輕地啃咬,伴隨著二氧化碳氣體爆裂,在蔣山敏感的陰蒂上跳來跳去,然后那靈活的舌頭漸漸往下舔,抵上蔣山的花xue,在邊緣的嫩rou里靈活地打轉,跳跳糖的冰涼與細小的疼痛,舌頭的粗糙與guntang,如同冰火兩重天,輪流碾壓著蔣山敏感的神經,引得蔣山花xue里的媚rou爭先恐后往外擠,水液也一股一股往外冒,終于潮吹著xiele出來。 “??!” 蔣山猛地夾緊了雙腿,強烈的快感讓他大腿根部一陣痙攣,水液鋪天蓋地噴到了程楓臉上,差點讓程楓窒息。 等蔣山從高潮中回過神來放松雙腿,程楓已被他夾得臉上赤紅一片,劇烈喘息著,臉也濕淋淋一片,好像剛洗了臉般。 蔣山看到他這副狼狽的樣子登時慌了神,臉瞬間漲得好像番茄,強支起綿軟的腰肢從桌子上拿起紙抽在程楓臉上擦拭,連聲道, “你沒事吧,真抱歉,我剛剛沒控制住...” 程楓心里甜蜜,卻佯裝委屈,抬起頭, “蔣叔,你倒是只顧自己舒服,差點沒把我夾死!” “抱歉、抱歉!” 蔣山羞愧極了,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程楓拽住蔣山還在為他擦臉的手,哼了一聲, “我要懲罰蔣叔。” 蔣山的動作停住了,臉也從方才的慌亂變得有些羞澀,他默默低下頭, “嗯?!?/br> 他緩緩點點頭, “我錯了,你懲罰我吧?!?/br> 程楓心里簡直樂開了花,面上卻仍不動聲色,攬住蔣山的腰往客廳的落地窗前走,蔣山下半身赤條條的,伸著兩只白腿,上半身穿著凌亂的墨綠色睡衣,跌跌撞撞的被他帶到落地窗前,然后程楓微微打開落地窗前的窗簾,拍了拍玻璃,柔聲道。 “小山,扶著玻璃,把屁股翹起來?!?/br> 說完在他屁股上狠狠揉了一下。 蔣山家的玻璃擦得很干凈,即使只打開一點窗簾仍然有種電影特寫的效果,雖然現(xiàn)在已經快到半夜十二點,別墅區(qū)已經沒了人煙,蔣山還是慌張起來。 “小楓,會、會被看到的!” 程楓從兜里掏出一個醫(yī)用口罩罩在蔣山的臉上, “現(xiàn)在,他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 蔣山沉默不語,正當程楓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想要道歉的時候,蔣山突然雙手撐在玻璃上,向著程楓翹起了屁股,程楓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蔣山赤紅的耳朵。 “小楓,懲罰我吧?!?/br> 程楓喉頭涌動了一下,心中不知為何燒起一股無名火,他把手放在蔣山揉乎乎的屁股上揉捏著,嗓音沙啞, “小山,你和誰都這么sao嗎?” 蔣山搖搖頭,囁嚅著 “只對小楓...” “啪!” 程楓在蔣山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在蔣山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紅印, “都這個時候了,還叫小楓?” 蔣山有點懵,茫然道, “那、那該叫什么?” 程楓無語凝噎,蔣山真是對情侶間的情趣一無所知,里的段子對蔣山來說更是對牛彈琴,可也正是這一點讓程楓覺得他可愛極了。 “和你住在一起,zuoai,生孩子的人該叫什么?” 蔣山這才勉強懂了他的意思,還不確定,遲疑地問, “老、老公嗎?” 然后瞬間羞恥起來,光裸的腳趾rou眼可見地蜷縮起來,小聲道, “可、可你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我們還沒領證呢...” 程楓被這話懟得啞口無言,不知為何,心里凌虐的欲望愈發(fā)強烈起來,抬起手, “啪!” 又一巴掌狠狠打在蔣山的屁股上,打得蔣山一哆嗦,失聲叫了出來。 “?。 ?/br> 蔣山雖然從小不被父母疼愛,但也極少被父母打屁股,這次一下就被抽了兩下,還是被從小養(yǎng)大的孩子抽的,登時又羞恥又別扭,想拉下臉來批評他幾句,又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沒說服力,只好像鴕鳥般,自暴自棄地把頭埋在雙臂之間,輕聲道, “不要再打屁股了,再打我就生氣了!” 程楓笑了,手狠狠揉上了他被抽紅的屁股,好像在揉面團, “你生氣了會怎樣?” 見蔣山不作聲,又道, “我現(xiàn)在可是在懲罰蔣叔,蔣叔生氣了我也沒辦法,大不了事后再懲罰我好了,叫我老公或者叫我主人,你選一個吧?!?/br> “主、主人?” 蔣山有點磕巴, “那個是什么?” “你如果叫了主人,在懲罰結束之前你就都是我的小母狗小奴隸,無論我怎么對待你你都要順從,如果叫我老公呢,在懲罰結束前你就都是我的小母狗,要乖乖順從我?!?/br> 蔣山眉頭跳了跳, “有區(qū)別嗎?” “沒有?!?/br> 程楓低下頭吻了吻蔣山的后xue, “反正都會狠狠干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