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初入世間的小妖〔互攻/誘攻/嬌滴滴美人攻〕
3.3 與他初見是在大雨瓢潑的夜晚,帶了一身濕漉漉的水跡的人向我走來,娉娉裊裊,身姿舞動間帶了股難以言喻的媚意,仿佛在勾著我去看他。 君子有禮,可我不是君子,我是一介草民,不貪戀美色,也總歸不會拒絕美色。 我光明正大的看了。 從那人單薄的堪堪能遮住雙點(diǎn)的上身掃視到下身挺立處,我以為我的目光含蓄而內(nèi)斂,卻見他對我展顏一笑 原本魅惑人的妖精,笑起來像個(gè)未出閣的少女,天真浪漫?,純凈而妖媚。 他肯定是個(gè)妖怪,會魅惑人心的那種。 但是他的笑容又太過天真,我便撇開了視線,不再去看他。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 手上不知何時(shí)撐了一把油紙傘,遮在了我的頭頂,為我擋住了風(fēng)雨 。 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比我還高上些許,身子擋在我面前,我又正好低頭。 窺見了他殷紅的乳尖,而他還在為我打著傘。 我著實(shí)是有些失禮了。 他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失禮之處,軟糯糯的問我,公子在此等何許人也。 我覺得他太不會講話,他該問我姓名才對。 于是我告訴了他我的名字。 我聽見他在笑。 雨點(diǎn)擊打在油紙傘上的聲音,伴著他低沉的笑聲,像是琵琶與箏合奏出的樂調(diào),再抬頭,那人的臉羞紅了。 他說他叫柳兒。 他這身姿當(dāng)真像極了楊柳,嬌軟又堅(jiān)韌,水蛇腰一般,我的雙腿纏上他的腰上時(shí)還怕折了他的腰。 太過細(xì)軟,但是蹭起來還是極舒服的,比女子的腰枝要堅(jiān)韌,到了爽處又軟得像一汪春水,嬌滴滴的叫著我相公,那根棒子又戳進(jìn)我的腸道深處,邊哭邊喘還要一邊cao我。 嘖,倒也可愛。 3.4 一夜歡響的后果就是我在睡夢中也逃不過性欲的桎梏,總感覺有人壓在我身上,偶爾捏我的乳尖,再舔舔我的脖頸。 艱難的睜開眼,只覺得下半身被什么夾得生疼,美人的抽噎聲落入我的耳中,震得我腦子都發(fā)懵。 “嗚啊……相公的……好大……” 媚眼迷離的人兒騎坐在我身上,一邊嬌媚的叫喊著,一邊夾著我的棒子上下吞吃,口中喘息一迭兒聲的沖擊著我。 我感覺我的jiba要著火了。 被人夾得火辣辣的疼。 可他還在喘,一只手騰出來玩弄他自己的乳首,臉上沾滿了淚。 原來他是吸食人精氣的妖精。 這般sao浪。 3.8 他是初入世事的小妖,懵懂無知又天真。 偏生長了一張魅惑人心的臉,好騙的緊。 下了床榻便攬了我的腰肢,軟糯糯的問我何時(shí)回來。 周身是掛了蛛網(wǎng)的破敗居所,我深知現(xiàn)在所處的空間是他幻化出來的,這兒本是荒草地,被他搭建了一棟茅草房,家具估摸是假的,身下躺著的地方原本是個(gè)平面滑溜的花崗巖。 他問的太過認(rèn)真,許是將這兒當(dāng)了家。 嘖,我深知不能和妖講道理,于是含糊的說了個(gè)數(shù),他又開開心心的抱著我,帶了一襲罄香像我包裹而來。 妖,特別是初入世間的妖,總歸是太過天真。 與他約定好我便不急不忙的走了。 我本是上京趕考的讀書人,雖不奉行清心寡欲這一套,可也不想招惹了一身腥臊。 一夜歡響才是我的美夢,往后都與我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