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風(fēng)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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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風(fēng)雨欲來 連綿不絕的欲潮如海浪般沖刷著他的身體。 從下體到喉嚨都在燃燒。他不被允許碰觸自己,只能赤裸地蜷縮在床上,雙臂抱膝,兩腿對折,極具爆發(fā)力的背肌彎成一道優(yōu)美的圓弧,陽剛的男性軀體竟在此刻透露出一股孩子氣的脆弱。 狹窄的股縫間,菊蕾失禁般地不斷向外吐著腸液。持續(xù)震動的緬鈴碾過尚未消腫的腺體,緊致的腸道被翻攪成一鍋爛熟的rou湯。 好想……好想有誰就這么cao進去,cao壞了也不要緊,讓他饑渴的后xue從再也合不上,從此變成一個只會吃jingye的鮮紅roudong。 一只手掌撫上他的額頭,涼涼的,很舒服。 半妖的喉嚨里發(fā)出舒服的咕噥聲,忍不住用臉磨蹭著那人的掌心。他睜開眼,蒸騰的水汽中卻只能看到一片銀色的月光。 落在地上的月亮靈巧地扳過他的身體,鉆進男人的懷里,有一下沒一下地?fù)芘[脹的乳尖。冰涼而纖細(xì)的發(fā)絲擦過他的下巴,有點癢。 “唔……別鬧?!?/br> 男人紅著眼睛想要躲開胸前肆虐的手指,卻適得其反地被掐住了乳根,一邊搓一邊向外擰。 如墨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索性翻了個身,把青年壓在身下,用四肢緊緊抱住行兇者的身軀。 真的好舒服…… 男人發(fā)出一聲滿意的嘆息,他頭埋進了青年的發(fā)間,終于在冰雪與幽蘭的氣息中得以安眠。 --------------------------------------------------------------------------------------------------------------------------------------------------------------------------------------------------------------------- 次日。 白金色的晨光剛剛鋪滿城墻,滄溟城已經(jīng)迎來了它今天的第一位訪客。 四匹黑色駿馬拉著一輛三色馬車徐徐駛來。宮廷侍衛(wèi)披盔戴甲,在宮門大道兩邊嚴(yán)陣以待,女官們長裙曳地,低眉頷首跟在安燃身后。 粉雕玉琢的白衣侍童率先走下馬車,后面跟著一位高挑的中年男子。他穿著一身灰色的道袍,仙風(fēng)道骨,氣度高華,墨藍(lán)色的眼睛似笑非笑。 “國師大人,”安燃躬身行禮,“陛下已恭候多時。” 早朝前的間隙,百官手持笏板,低聲交頭接耳。 “聽說了嗎?國師大人今早進了滄溟宮?!?/br> “螣蛇皇族大長老?他不是在太后陛下即位后就閉關(guān)修道了嗎?” “您有所不知,國師大人和太后陛下當(dāng)年鬧得再厲害,如今的陛下也是貨真價實的螣蛇皇族。一家人,那還叫事兒嗎?” “傳言國師二十前便已進入陽神期,距位列仙班僅有最后一步之遙,眼界與我等凡人必然大有不同。此時出山,必是將有大事發(fā)生?!?/br> “難道和云澤投誠的事有關(guān)?云澤息壤、溟水帝江,如今再加上螣蛇本家,三族神靈保佑,我玄武國復(fù)興在望?!?/br> “難怪這幾年陛下一直在打壓曲……” “小聲點!那外還在上面看著呢?!?/br> 紅袍的官員匆忙收聲,小心地斜眼看向人群的最前方。從左到右:淮親王沈月,武親王玄霄,宰相顏子淵,御史大夫上官鈺,輔國公曲千晦,再加上留守云澤城的衛(wèi)嵐將軍,便是帝國君主之下、最具權(quán)勢的六位人臣。 曲千晦代表了朝廷中曲家的勢力。他是玄夜生母曲千楹的胞弟,也是瀟妃的生父。玄墨將軍去世后,曲家在軍中勢力衰落,但作為玄夜的舅舅兼岳父,依然深受陛下敬仰器重。 但群臣皆知,當(dāng)朝天子不僅是戰(zhàn)場上不擇手段的暴君,更是朝廷中斡旋制衡的高手。國基剛穩(wěn),便著手削減作為最大功臣的母族,扶持顏家,提拔上官。螣蛇皇族和曲家曾因為皇位之爭鬧得很不好看,雖然最后螣蛇皇族勉強承認(rèn)了玄武國的地位,卻從未承認(rèn)過夜帝的家主身份。 此番國師進宮,若是夜帝有心拉攏,曲家內(nèi)部可能又要起一番爭端。 紫袍的年長男子淡淡地回頭看了一眼,眾人的竊竊私語瞬間便弱了下去。 “皇帝駕到!” 身著黑色冕袍的皇帝緩緩走向帝座,群臣肅拜,此起彼伏的謁見聲響徹宮殿內(nèi)外。 美麗而高傲的青年端坐在烏木王座之上,膚若凝脂,面如銀月,纖長的銀灰色睫毛下近乎透明的冰藍(lán)色眼睛宛如流淌磅礴冰川。長年征戰(zhàn)中,他和他的龐大帝國一起急速成長,收放自如的帝王之氣讓人難以想象這曾經(jīng)只是個被當(dāng)做臨時傀儡推上皇位的少年。 玄色的大殿中,百官叩首,他的目光一一掃視過座下之人,氣定神閑地發(fā)號施令。 “眾卿平身。” “這是第幾個了?”沈月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尸體問道,妖冶昳麗的外表在充滿血腥味的幽暗地下室顯得格外不倫不類。 實驗桌上的醫(yī)生摘下面具,露出一張斯文年輕的臉,“這個月第七個。你有感覺到什么嗎?” 沈家一向齊聚各類奇人怪才,這位名叫皇甫謐的青年就是沈月當(dāng)年周游北境列國一時興起撿回來的窮書生。書生自稱是一名醫(yī)生,診治死者的醫(yī)生。 螣蛇靈族的沈月有著極其罕見的血系屬性。“這血都臭了,用不了,”沈月皺著眉答道。 “那就怪了,”皇甫謐對著開膛破肚的尸體喃喃道,“李慕言今早才送來,說是昨晚死在家里,財物都沒被人動過?!?/br> “非疾病,非自殺,身體表面沒有被毆打的痕跡,大部分毒藥也能排除,”皇甫謐一邊說一邊在墻上用炭筆寫寫畫畫,“突然死亡的七位靈族現(xiàn)在還找不到任何共同點。死前精神失常,伴隨極端暴力傾向……” “不過這次有新發(fā)現(xiàn),”靠墻的書架可能是整個地下室唯一算得上整潔的地方。皇甫謐摘下血跡斑斑的手套,拿出一個小玻璃瓶,在褲子上蹭了兩下,扔給沈月,“在死者的喉嚨里發(fā)現(xiàn)的,我查不到是什么植物。夜帝不是名醫(yī)嗎?拿給他看看?!?/br> 瓶子里是幾枚皺巴巴的花瓣殘片,依稀能看出原本的淺藍(lán)色。 南國、西域和東海明面上沒有派出使團,私下卻來了不少人。機會難得,沈月原打算等到春祭過后再處理宮里的老鼠,誰料對方竟然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手,那就怪不得他了。 沈月紫色的眼眸中透出亢奮的血絲。 下午,如墨被安燃強行拖去西苑“賞花”。 西苑是滄溟宮除正殿外的第二大宮殿群,也是嬪妃和皇子們居住的場所。如墨和玄夜的女人們不熟,但這并不能保證她們不認(rèn)識他。 黑發(fā),雪膚,紅衣。 如墨在內(nèi)心直嘆氣,他運氣真是糟透了,第一次來西苑就遇到曲家的人。 “如墨參見皇妃殿下?!?/br> 他現(xiàn)在好歹也算是有了名號,不用作為“妖奴”對玄夜的嬪妃們行跪禮。 姣好的面容有一瞬間的扭曲,又立即恢復(fù)了拒人千里的態(tài)度,“安總管,這位是?” “他是陛下新納的侍妾,如墨公子,”安燃笑盈盈地答道,“還請娘娘多加擔(dān)待?!?/br> “聽說陛下前些日子被一只妖族yin獸迷得七葷八素,就是你嗎?”說話的是曲瀟瀟身邊的女官,她留著銀色的短發(fā),官服也比身后的侍女們?nèi)A麗得多。她上下打量著男人,笑道,“主子您看,綺兒又在犯傻了,這種毀容的丑八怪怎進得了陛下的眼?” “您說的是之前陛下在寢宮里養(yǎng)了半個月的那只?”如墨有些困擾,不太確定地看向安燃,“那……好像的確是在下?” 他一開始就警告過玄夜,一旦離開把他帶出望竹閣,被識破身份便是遲早的事。 女官沒想到眼前的男人就這么承認(rèn)了,“你……一個大男人,yin亂后宮!不覺得丟臉嗎?” “是您口中的陛下非要上這個老男人,”如墨被逗笑了,黑眸中閃著水光,“他都不覺得丟臉,我為什么會?” 在場的十余人,除了安燃和曲瀟瀟,都被如墨目中無人的態(tài)度嚇呆了。 曲瀟瀟美而不妖,貴而不嬌,紅裙及地,一副標(biāo)準(zhǔn)的大家閨秀風(fēng)范。她連看都不看如墨一眼,以上位者的姿態(tài)對安燃說道,“安總管,看來這位如墨公子還需您多加管教?!?/br> “那是自然?!?/br> 瀟妃走了好一會兒,安燃才問道,“你和瀟妃有過節(jié)嗎?” “瀟妃……曲瀟瀟?曲千晦的小女兒?”如墨驚嘆道,“她都長這么大了?” 安燃扶額,他算是理解了陛下為什么這么久還沒收服這只妖孽。除了工作和打仗,男人的思維方式和常人根本就不在一個維度。這家伙的神經(jīng)回路比章魚還粗,心臟不是鋼造就是金剛石打的。 總管大人在內(nèi)心里為自己的陛下默哀,他只能盡己所能把百煉鋼化為繞指柔。 “衣服撩起來,讓我看看下面又濕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