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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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折辱 如墨半靠在軟塌上,心底苦笑,任命一般地放松了下體。 這種深入骨髓的恨才是這片大陸上絕大多數(shù)人對待妖族的態(tài)度。 他們敬仰他,祭拜他,把他當(dāng)做英雄,甚至是挽救天下蒼生的神靈化身,都是建立在玄墨是人類這一前提上。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第一玄武國陷落后,大批妖魔鬼怪趁機(jī)侵入人世,肆無忌憚,無惡不作。人類用歷史和歌謠將這一切誠實(shí)地記錄下來,代代流傳,以警后人。 北境人自小接受的就是這樣的教育。不管他是誰,經(jīng)歷過什么,曾經(jīng)做過什么,一旦被發(fā)現(xiàn)了他隱藏的那一半妖族血統(tǒng),他就會立即變得危險(xiǎn)而邪惡。 如墨突然想起了花朝節(jié)那夜遇到的母子。 也只有在滄溟城長大的孩子,才會對陌生人露出那樣好奇而單純的眼神吧。 宮腔被一點(diǎn)點(diǎn)地?fù)伍_,如墨深吸一口氣,肩膀不停顫抖,視線里白色的磚墻也開始變得模糊。 化人弱化了他的痛覺,要是放到之前,單被cao腫的宮頸就會讓他疼得走不了路。 好漲,好難受…… 幽深的黑眸逐漸渙散,藥膏在柔嫩的內(nèi)膜上均勻地化開,帶來一絲怪異的涼意。男人雙腿大張,花xue如同哭泣一般,抽搐著往外淌水。 “又發(fā)sao了?” 雨笙伸出手,輕輕按了下前面腫大的鮮紅rou蒂,男人立即嗚咽著縮起了身體。 他這副可憐又脆弱的姿態(tài)讓少年很受用。放在崇文城,這樣又老又丑、還有著一半人類叛徒血統(tǒng)的半妖只配當(dāng)修士們煉丹儲氣的材料。但眼前的這只卻靠著yin賤畸形的身子蒙騙了陛下,還在外人面前裝出一副溫和無辜的姿態(tài)。 可笑至極。 他真以為仗著陛下的寵愛,就能偽裝成人類嗎? “你就是用這樣的sao屁股勾引陛下的?”雨笙拍了下男人的屁股,覆著一層水漬清亮的臀rou顫巍巍地?fù)u晃著,rou欲十足,“可惜sao歸sao,卻不耐用?!?/br> 老男人大病之后失去了妖族的自愈能力,他身為性玩具的價值已經(jīng)不多了。很快,陛下就會回到那些美麗而尊貴的女性嬪妃身邊。 雨笙見他沉默不語,捏住了男人衣服下挺立的乳尖,“賤貨,rutou都硬了,被玩zigong就這么舒服?” “嗚……” 被揪痛的乳尖傳來一陣酥麻,男人發(fā)出一聲變了調(diào)的低喘,又立即禁聲。 雖然隔著一層衣服,男人胸部的手感依然出奇得好。柔韌,厚實(shí),富有彈性,因?yàn)槟腥私棺频纳窠?jīng)而緊張地繃著,散發(fā)出令雨笙眼紅的陽剛魅力。 “叫啊,”雨笙一邊轉(zhuǎn)動插進(jìn)zigong的軟棒,一邊毫無憐惜地揉著那對緊實(shí)飽滿的奶子,“怎么不繼續(xù)?” “停下……唔、啊……” “停下?你的屁眼都爽到流水了,”少年笑得像是一只高傲狡黠的純種貓,他雙手死死地掐著如墨的乳根,同時用膝蓋去頂弄男人逐漸勃起的yinjing。 雨笙很清楚,男人雖然平時一副平和沉穩(wěn)的模樣,但衣服下的身子卻sao得不行。平日連布料摩擦rutou的刺激都受不住,只能把乳環(huán)換成小巧的乳釘,像女人一樣穿上肚兜。 陛下也是被他床上床下的強(qiáng)烈反差所迷惑了吧? 這個sao婊子! 纖細(xì)潔白的五指握住了他半勃的yinjing,如墨咬著牙發(fā)出悶哼,連嘴唇都在發(fā)顫。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藥物和yin具調(diào)教成了玄夜的專屬物,沒有主人的體香,被壓抑的yinjing甚至不能完全勃起。 “放手!” 積累的快感變成了無法發(fā)泄的脹痛,男人平和的面具出現(xiàn)了裂縫,汗?jié)竦拈L發(fā)如同上好的綢緞,牢牢吸附在油光水滑的蜜色皮膚上。矯健而偉岸的男性身軀仿佛一只強(qiáng)弩之末的困獸,絕望、憤怒、悲慘,卻不得不在獵人的皮鞭下臣服,像數(shù)以千計(jì)的同類那般,露出嬌憨的癡態(tài),供人消遣與玩弄。 左眼上丑陋的傷疤帶著破碎與殘缺的美感,隱忍的樣子不停激發(fā)著圍觀者的凌虐欲。 這只妖終于順眼了些,雨笙舔了舔嘴唇。 “滾!別碰……??!” 男人yinjing的顏色比膚色略淺,柱體粗長,頭部紅潤,因?yàn)槿狈γl(fā)的遮掩,和飽滿的yinnang一起露在外面,看起來柔嫩而脆弱。 雨笙的視線落在了yinjing底部的囊袋。這個他沒有的器官柔軟、緊實(shí),帶著細(xì)微的褶皺,他用指甲輕輕一戳,透明的yinjing前液就流了他一手。 “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妖怪?”少年繼續(xù)揉捏著如墨的yinjing和卵蛋,眼神里閃爍著對新玩具的好奇,“什么都不會,弱得要死,還又老又丑,不男不女,長著個jiba,卻只會像女人一樣流水?!?/br> 半勃的yinjing微微充血,手感介于堅(jiān)硬與柔軟之間。雨笙不顧男人的抗拒,嫻熟地?cái)]動起男人的yinjing。 “公子,告訴小雨,你的jiba還能用嗎?能讓女人懷孕嗎?你上女人的時候屁股是不是也會像這樣流水?” 刻意的溫存變成了漫長的酷刑,半妖喉嚨里泄出壓抑的哀鳴,修長的雙腿不停地痙攣,完好的上裝也被折騰得凌亂。 雨笙手里握著男人的yinjing,被這叫聲勾得渾身發(fā)熱,呼吸加快,白皙的臉龐也染上了薄薄的紅暈。 少年從外有過這樣的感覺,心臟跳得飛快,手心里全是汗和男人的yin水,拇指毫無憐惜地搓動著敏感的馬眼,一再逼迫身下的男人吐出那撩人心扉的天籟。 好熱…… 少年的目光愈發(fā)幽暗,手中飽受摧殘的性器干凈,濕潤,挺拔,因?yàn)闊o法射精而脹起道道青色的血管,漲大的guitou抵住他的手心,隨著擼動發(fā)出噗噗的響聲。 要被玩壞了,小可憐。 丑妖怪,知道錯了吧?下次乖乖的,我就放過你。 怎么還在流水? 聞起來好甜…… 好想……舔一舔…… 在欲望與疼痛中掙扎的如墨始終沒注意到少年的變化。 他想要躲,想要逃跑,頸側(cè)的烙印卻一直在隱隱作痛,將他的身體釘在原處。 眼前的世界碎成大片大片的光斑,他像溺水之人一般伸出手呼救,卻始終想不起那個名字。 “咣!” 突然一聲巨響,下體的酷刑結(jié)束了,如墨縮在被褥里,隱約看到一個銀色的背影,終于放松了下來。 “殿、殿下……” 被仍飛到墻上的雨笙,顧不得還在流血的額角,趕緊爬起來跪好。 銀色的短發(fā),凌厲的五官,來人正是陛下唯一的弟弟,擁有隨意出入皇宮特權(quán)的武親王,玄霄。 雨笙一直低著頭,也依舊能感受到頭頂壓迫感十足的怒火。 “殿下,是這只妖孽,他……” 少年還沒說完,面孔突然變得扭曲起來。他捂著胸口,長大嘴巴,拼命地呼吸,眼神里充滿了畏懼與哀求。 玄霄抽走了他肺里的空氣。 青年碧藍(lán)色的瞳孔拉得細(xì)長,眼神冷漠得像是在捏死一只爬蟲,“滄溟宮的奴才現(xiàn)在膽子都這么大了?” “……霄兒,”男人喝止了他,“別在我這里殺人。” 青年低聲抱怨了一句,嫌惡地把少年扔到門外,也不管是死是活。 “嫂……阿墨,”玄霄回過頭,緊張地打量起如墨,“那狗奴才碰你了?” 男人不說話,玄霄也不敢靠得太近。他第一次見到如墨被人褻玩,怒火下去后,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半妖。 如墨咬了咬牙,手伸進(jìn)毛毯里,狠狠心把插在逼xue里的軟棒拔了出來。 “……傻了?”男人臉色蒼白,額發(fā)下微啟的薄唇紅得惑人,“把衣服遞過來。” “啊,是!” 玄霄迅速把地上的衣服拾起來,背對著男人遞了過去。 “阿墨,”玄霄扶著如墨站起來,有些猶豫地問道,“剛才那奴才怎么敢欺負(fù)你?” 玄霄印象里的如墨還是那個足智多謀、英勇善戰(zhàn)的長官,就算現(xiàn)在沒了內(nèi)力,被皇兄圈養(yǎng)在后宮里,那也是他玄霄唯一認(rèn)定的嫂子。 正在換衣服的如墨停下了動作,“欺負(fù)?”男人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刻薄的笑意,“殿下,這就是賤奴的日常啊?!?/br> “不不不!阿墨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面對曾經(jīng)的長官,現(xiàn)在的嫂子,玄武國的武王殿下本能地有些發(fā)憷,“……你和皇兄……是不是吵架了?” 如墨耐人尋味地看向他。 軍營長大的八皇子硬著頭皮勸,“皇兄是脾氣不好,但他對嫂子您是絕對真心的!就算有什么過節(jié),您只要服個軟,說點(diǎn)好話,皇兄也舍不得讓您遭罪。” “怎么辦,霄兒,”如墨坐在床邊,笑得有些為難,“這次我不想讓著他了?!?/br> “我好恨?!?/br> 男人的身上突然迸發(fā)出刻骨的殺意。 “我好恨自己,為什么當(dāng)年選擇了這個混賬?!?/br> 玄霄咽了咽口水,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的半妖已經(jīng)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但和如墨長年相處的經(jīng)歷卻讓他不得不重視這個男人。 如墨突然語氣一轉(zhuǎn),輕笑著對他說,“霄兒,你是他的人,幫不了我?!?/br> “倒不如我們來聊聊,你和玄夜最近到底在做什么?” 玄霄頭腦里警鈴大作,“燭兒告訴你了吧,北邊那群蠻夷來找事,皇兄帶人出去議和了?!?/br> “議和?”如墨加重了這兩個字,“和突厥議和,為什么現(xiàn)在留在宮里的是你,而不是沈月?作為北方駐軍的總帥,你對突厥的情況應(yīng)該是再清楚不過了吧?” “我和他們打習(xí)慣了,怕見面收不住,”玄霄無奈地?cái)偭藬偸帧?/br> “那你明知突厥可能南下,為什么還要回來?”如墨步步緊逼。 “我到底是因?yàn)槭裁粗卸镜??沈月對滄溟城的監(jiān)視已經(jīng)弱到了這種地步?” “還有衛(wèi)嵐,他為什么還在云澤?三十萬軍隊(duì)駐扎西部邊境,玄夜到底怎么想的?” “阿墨……”被稱為“冰原狼”的玄武國大將軍此時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巨型犬,可憐兮兮地趴在床邊,“你也知道,我嘴不嚴(yán),哥要是真有什么大計(jì)劃也不敢告訴我啊?!?/br> 玄霄眨著一雙無辜的碧藍(lán)色大眼睛,“哥讓我回來,我本以為嫂子您又揣崽了,離不開人?!?/br> 八皇子跳坑一向精準(zhǔn),一句話還得如墨嘴角抽搐,“……你腦子別是被狗吃了吧?!?/br> 傍晚,玄霄輕快地走出了望竹閣。 路邊的竹子長出了嫩綠的新葉,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玄霄不自覺地摸上了手臂上剛才被如墨碰觸過的皮膚。 阿墨果然是被圈養(yǎng)久了,思考和反應(yīng)都遲鈍了許多。以前的他,不管對誰都會留個心眼,連玄夜的話也是半信不信。 銀發(fā)青年勾起嘴角,低頭吻了吻那處發(fā)熱的皮膚。 怎么可以……傻得這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