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何被侵犯?(浴室誘惑,強迫彎腰被鋼筆戳弄,自擼)
第八章 浴室里。 熱氣氤氳。 銀沨一走進浴室之后,就相當自覺地轉(zhuǎn)過了身,沒有去看大小姐沐浴。 可顧枳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站的位置,剛好倒映在銀沨面前的鏡面玻璃上。 磨砂玻璃模模糊糊的,視線并不清晰,上面被熱氣和水霧給布滿??摄y沨低著頭,余光依然能看到鏡面玻璃上倒映著的女孩,慢條斯理地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每脫一件都在燈光下打量片刻,動作慢吞吞的,就好像是一件藝術(shù)欣賞品。 銀沨覺得對方肯定是故意的。 她脫得極優(yōu)雅,極撩人。 空氣中傳來衣物的簌簌的聲音。這些衣物摩擦的聲音,忍不住讓銀沨揣測她究竟脫到了哪件衣服。 可目光稍微往鏡面玻璃上一瞥,他又像是被燙到了一樣,著了火般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顧枳太迷人了。 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擋住的迷人。 她年紀很輕,肩膀很削瘦,氣質(zhì)中常年透著一種像是貓一樣的慵懶。 就連她說話的聲音,都是輕輕柔柔,沙沙啞啞,透著三分的漫不經(jīng)心。 銀沨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不經(jīng)意間似乎有了反應。細細密密的電流爬滿他的大腿,腿根處火燒火燎。 可從顧枳的視線中看,卻只看到男人的背影巋然不動,如同凝固住了的雕塑,汲取不到外界的任何一點刺激。 “真是能裝啊……”她在心里想。 顧枳在嘩啦啦的水流中洗了澡。整個過程極其自然,沒有再往銀沨的方向看一眼。她像是全然不介意他究竟偷看了還是沒看,仿佛對她都不重要。 幾十分鐘后,銀沨感覺自己肩膀被拍了一下。 女孩已經(jīng)裹著浴巾走在了他前面,拉開門離開了。 顧枳住的公寓有極高的私密性。但在她的要求下,銀沨還是恭敬地守在客廳。 作為保鏢,而且是個貼身保鏢,他必須整夜整夜地在崗。 夜晚顧枳打開窗,微風吹拂,外面是江景的湖畔,星星點點。 她隨意披著浴袍就坐在臨床的飄窗之上,一手搖晃著紅酒,一手翻紙張,開始研究起了公司里的幾份文件。 陷入工作狀態(tài)的女孩話很少,也很安靜,空氣中偶爾傳來紙張被翻動的聲響。 忽然,她抬頭。 “銀沨,你平??碅V嗎?” 銀沨一愣,抬頭。 這個問題被女孩看得極其風輕云淡,像只是上司詢問自己下屬,今天吃飯了嗎。 銀沨沉默許久:“……沒有?!?/br> 女孩抬頭,揉了一下眼睛,把文件放在一邊。 “那GV呢?” 銀沨沉默許久:“……沒有。” 女孩對著窗外的江景搖晃了一下紅酒,很平淡地開口。 “如果你想要看到極具爆炸力的情色場面,你希望是什么?” 銀沨又是沉默。 他沒料到顧枳竟然找他做調(diào)查問卷來了。 “抱歉,大小姐……”他沉默了足足幾分鐘,“我沒想過?!?/br> 顧枳站起來,站在他面前。 “沒想過,那就現(xiàn)在想想?!?/br> 她的語氣平淡,從他的西裝胸口的口袋里抽出了一支簽字鋼筆。 “如果有人想要侵犯你,你可以在腦海中假想一下,你想要被怎么侵犯?” 顧枳的手里握著這支鋼筆,在銀沨的身上漫不經(jīng)心地游走著。 筆蓋頭落在他的胸口處。 她在那兒轉(zhuǎn)了一圈,立刻找到了隱秘的凸起小顆粒。 銀沨的喉結(jié)動了一下。 “想要被不斷刺激自己的敏感點么?” 鋼筆頭在那里來回打著圈兒。 銀沨雖然身形不動,如同松柏一般佇立??山廾珔s細微地顫動了幾下。 “或者更喜歡下面被挑逗?” 鋼筆頭落在了銀沨的褲襠處。稍微往前一抵,便察覺到那兒的凸起已經(jīng)很硬。 她漫不經(jīng)心地畫著圈圈,一遍一遍刺激著他,讓他周身如過電流。 有一瞬間,銀沨幾乎覺得自己腿軟。 “都不是的話,還是……你想試試從后面被干的感覺?” 女孩已經(jīng)不知什么時候繞到了他的身后,在銀沨周身過著電流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壓著他的脊背,強迫他九十度彎下了腰。 銀沨的身體發(fā)軟,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順從地任由她把自己彎下去。 西裝上衣隨著這個動作微微縮起。 薄薄的西裝褲布料包裹著兩瓣性感的臀瓣。 顧枳把玩著手里的鋼筆,不經(jīng)意就來回摩擦著銀沨的臀逢。 隔著薄薄的布料,銀沨感覺似乎有什么東西幾乎要頂破障礙。 他睫毛的顫抖得厲害,在臉上撲閃出蝶翼一般的,顫動著的陰影。 燈光下,男人的表情屈辱之中夾雜著一些順從。 有那么一瞬間,銀沨覺得,如果大小姐真的要在這里做了他…… 那么他或許…… 就認了…… 后面的鋼筆頭似有似無地戳弄著他,動作不大,但凌辱的意味尤其明顯。 銀沨身上的電流似乎越來越強,一遍一遍地通過來,讓他周身酥酥麻麻。 可最終,顧枳卻是放開了他。 “作為我們公司的員工,你該做點功課?!?/br> 她走回窗邊,喝了一口紅酒。 銀沨支起身子,卻覺得胸口的心跳依然跳得很快。 “往后你會替我打理不少事情,同樣也會出席不少場面?!鳖欒渍Z調(diào)慵懶,站在銀沨面前,把那支鋼筆插回了他的上衣西裝口袋。 銀沨只覺得那支鋼筆似乎在胸口泛著熱意,似在提醒著他,剛才她是怎么玩弄遍他的周身的。 “你需要學的東西還有不少。” 說著,顧枳從桌子抽屜里翻出一疊碟片,語氣中已然是一副上司對下屬說話的態(tài)度。 “這些片子,今晚回去看完,明天跟我復命。” 她看了眼時間,下了逐客令。 “我要睡了,你可以走了?!?/br> …… 當天晚上,銀沨真的就老老實實地在電視前放著這些碟片。 黑暗的房間里沒有開燈,只剩下電視機泛著的熒屏光。 他看得口渴難耐,起來倒了好幾杯水。 當晚,銀沨睡了一半,忽然從睡夢中驚醒。 他的腦海里居然全都是顧枳的模樣。 那個女孩穿著吊帶裙,肩胛削瘦地窩在沙發(fā)上的模樣。 對他搖晃著紅酒杯的模樣。 以及把那支鋼筆,在他身上似輕似重地戳弄著的模樣…… 他擼動著自己早已硬得發(fā)疼的男根,在黑暗中發(fā)出一聲聲倒抽氣般的呻吟。 終于,一發(fā)射出。 他重重倒回到額頭滿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