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女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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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綺盈有真心嗎。他自己都無法解答這個似是而非的問題。 別人對他有過真心嗎?這個問題的答案只能抬頭問蒼天。 情愛游戲本就是這樣,你我互相欺瞞,你我互相取悅。光天化日用被子蒙上眼睛,佯裝黑夜的寧靜,你做的我不看,你說的我不聽。 陳盡冽的手慢慢鉆進了他的衛(wèi)衣內(nèi)側(cè),指腹的繭子涼著,摩挲上有厚實脂肪的小腹。捏了一下,松松軟軟的,有某種安心的味道。 藍綺盈一個激靈,輕柔得像羽毛一樣的觸感在他身上細細撩撥,首當其沖做出反應(yīng)的就是乳尖。本來嫩粉色的rutou受到刺激立馬聚縮起來,rutou側(cè)緊張出一個個凸起的雞皮疙瘩。 漲紅的紫色葡萄立馬落入了男人的手心里,不緊不慢地挑逗,那個隱匿的小眼也變得飽滿,似乎亟待滴出分泌的奶水。 藍綺盈順從地勾住了陳盡冽的脖子,一路廝磨到沙發(fā)上,控制著力道與陳盡冽一起倒在沙發(fā)上。 以他的噸位,不輕柔些動作,他怕把陳盡冽壓出內(nèi)傷。 藍綺盈最像男人的部分就是他原生的容貌,經(jīng)過他這么多年的大刀闊斧修修改改,加上吃圓了不少,他身上原本的少年氣質(zhì)現(xiàn)在看上去就是淪落風(fēng)塵的熟婦。 這么說也沒錯,但他還沒找到稱心如意讓他嫁出去的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降低標準了,厲害到手眼通天的話,即將咽氣的病歪歪老頭子他也不是不能忍。挨不了兩年,他就能理所應(yīng)當成為登堂入室的遺孀,繼承一大筆遺產(chǎn)。老頭的子女后輩和他爭搶是個大問題,他肯定比不過家族里耕耘多年的子女,賠上青春被掃地出門那就太慘了。 想入非非之中,他巡視了一圈陳盡冽在寸土寸金地段的CBD臨江大平層,裝潢是意式現(xiàn)代簡約風(fēng),墻統(tǒng)一的米白,家具統(tǒng)一的綜合,和諧實用,空間沒有多余的浪費,邊邊角角的設(shè)計都充滿了心思。 是不錯,這套房子在不中彩票的情況下,他搭進下半輩子也要不起,但他還是更喜歡金碧輝煌的洛可可宮殿式裝潢,紋樣復(fù)雜的大理石,三米高的水晶吊燈,螺旋式的臺階。 他瞧不上的,已然是遠超自己能力范圍外的,誰還不能有一個夢呢?,F(xiàn)在他歡好的場所不是他自己的,做不醒的夢,也不會是屬于他的。 沒有涂口紅的嘴唇蒼白慘淡,藍綺盈輕輕在陳盡冽臉頰上覆上一吻,看見自己沒被推拒,一步步游移到陳盡冽的嘴唇上,舌頭打開對方的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嘴里的軟rou在舞蹈著,像是溺水的人攥取氧氣。 這刻他們緊密相連,有愛的錯覺,好像是偷嘗禁果的高中生一樣。 藍綺盈曾經(jīng)篤信非真愛之人不能接吻,網(wǎng)上都說娼妓從不奉獻自己的嘴唇,販賣rou體也不能販賣靈魂。男人絕不會親吻自己不愛的女人,親吻是國王對忠貞不二騎士的贊賞。 放他媽的狗屁。等藍綺盈有過關(guān)系的男人多了以后,他發(fā)現(xiàn)男人在zuoai的時候一個個都要把油膩的嘴唇湊上來,他躲都來不及,來勢兇猛的他直接輕抽一個巴掌,這都抽不醒對方的意亂情迷。 男人性欲上頭,別說天荒地老的愛情許諾,讓他叫爹和主人,學(xué)狗叫都乖乖照做。 不會迷亂的是對自己的銀行卡密碼支付密碼以及老婆手機號守口如瓶。 要問身家資產(chǎn)一個個都是吹到天上的氣球,發(fā)射火箭衛(wèi)星就靠他們吹的牛逼,要問現(xiàn)在能有幾個錢,不是在理財就是投資虧了項目套著還能附帶瀕死的爹媽。 陳盡冽和那些夸夸其談的算計白嫖男人還是不一樣的,至少給過他真金白銀。 恰恰在情事上并不那么熱枕,每次都是順著燈光紅酒氣氛,推波助瀾到藍綺盈覺得不做就在浪費時間的情況下做了。 陳盡冽也從來沒有主動親過他,藍綺盈猜測是嫌棄他臟,但都這個時候了,興許最后一次,臟一次,漱漱口也不礙事。 曾經(jīng)他也是對親吻這件事頂禮膜拜的信徒,自從他廣泛撒網(wǎng)以后,男人貼上來的嘴,總有幾個逃不過的。雖然八成是因為他看貼上來的臉有點姿色,不忍心躲開。 既然吻不能證明愛,那就當作淋漓盡致地還債。 電視里的接吻都要在有神父見證的穹頂教堂下,鋪滿彩帶與鮮花。 他們不是那些矢志不渝的主人公,這只是一場沒什么意思的rou體通jian。 藍綺盈身上寬大的衛(wèi)衣已經(jīng)扔在了冷色調(diào)的實木地板上,褲子還好端端地放在身上,黑色的內(nèi)衣背后已經(jīng)解開了,半遮半掩掛在肩膀。兩團巨大的白rou沒了束縛,垂成了紡錘形,在來回的動作間起伏搖晃。 藍綺盈最像女人的就是一副身子骨,肩窄個矮,倒下的時候堪堪埋到陳盡冽的肩膀。肩膀和后背都是圓潤的體型,實在模仿不了弱柳扶風(fēng)的嬌弱美人兒,胯明顯比腰寬出來一截,襯得數(shù)值不小的腰還有那么一丁點細。 突然腰上軟rou被捏了一把,藍綺盈吃癢,正在打仗的牙齒,忽的咬住了陳盡冽的唇,磨破了,腥甜的銹味涌入口中。 陳盡冽皺了下眉,微微不滿地和藍綺盈空出一個手臂的距離。 “你今天不在狀態(tài),是餓了嗎?” 藍綺盈盯著男人菱形的唇瓣上涌出絲絲縷縷的鮮紅,伸出指腹在上面蹂躪,做過水鉆的美甲在上面變本加厲刮蹭。 “你女朋友那里,怎么交代?!狈置魇切覟?zāi)樂禍。 抑制不住惡作劇涌上的快意,藍綺盈用作惡過的手指點點自己的嘴唇,低頭竭力顯現(xiàn)出自己的大眼睛,是古早美少女雜志經(jīng)常用來裝可愛的動作,忽略藍綺盈低頭擠出的雙下巴。 “對不起咯,那你給我還回來也是可以的?!?/br> 陳盡冽并不隨他心意,落牙點在藍綺盈零散幾縷長發(fā)蓋住的脖頸,狠狠咬了一口。暖暖癢癢的氣息令人酥麻,嬌嫩的耳后受到刺激,泛出了艷色。 另一個地方,被咬得出了植物冒尖似的血痕。藍綺盈吃痛地大叫出聲,毫不示弱地在陳盡冽背后用手指甲劃出幾道。 “你就給我撒潑吧。”再三被挑釁的陳盡冽似乎動了真格,一個抬手將藍綺盈的雙手壓過頭頂,用他解開的皮帶捆綁在一起,出于兩人體能的巨大差距,藍綺盈毫無還手之力。 長了偏女性的身體,自然體力方面也和普通女人差不多。 藍綺盈一點也不害怕,甚至想笑得更放肆。 陳盡冽不可能傷害他,又著實被惹惱了,他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