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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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抱著我,我不是葉舟。” “你說什么?”蕭煜弦被這句莫名其妙的話怔住了。裴時安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提葉舟,自己明明只是想抱一下他。 一只手附在蕭煜弦的肩膀上,作勢要把他推開。蕭煜弦卻握住裴時安的手,眉頭輕蹙:“手怎么這么涼?!闭f完后毫不顧忌裴時安的眼神便爬上了床抱住他,自從上次在朝歌給裴時安服用藥后裴時安的身體便耐不住寒:“怪我…是我的錯…” “你喝多了。”裴時安任由蕭煜弦這么抱著自己,為什么蕭煜弦總是這樣,給了他希望又狠狠的碾碎。 想起自己收養(yǎng)蕭煜弦,想起在軍營時蕭煜弦待自己的好,他以為都是真的。裴時安母親早逝,父親對他而言更像上下級關系,他以為這輩子他的責任就是為遼國賣命,為遼國開疆拓土保衛(wèi)城池,最后戰(zhàn)死沙。 但因為蕭煜弦,給了他希望,讓他知道自己不能戰(zhàn)死沙場。就是這份希望,等來的是葉舟的離開,蕭煜弦的叛亂,血洗朝歌,他國破家亡。 “時安…”蕭煜弦吻住裴時安的脖頸是這么輕柔,像抱著珍寶一般小心翼翼的抱著裴時安。裴時安絕望的閉上雙眸,每次都是給他希望后又狠狠碾碎。他已經(jīng)不敢相信了,他們之間有國仇家恨,血海深仇,這一秒他待自己好,下一秒說不定就會殺了自己。 衣服被輕輕脫下,蕭煜弦吻住裴時安的唇瓣,在裴時安口中肆意虐奪。裴時安被吻的有些恍惚,看見蕭煜弦掏出性器的那一刻下意識往后躲。 蕭煜弦因為他的舉動有些艱澀,但他還是用雙臂抱住裴時安,將他禁錮在自己懷里:“不會疼的。”說完便開始擴張,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潤滑膏。 其實這潤滑膏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備著了,但蕭煜弦從未考慮過裴時安會不會疼。每次都是直接深入,哪怕裴時安難受,甚至流血,他都覺得沒什么。 但今天不知為何,突然照顧起裴時安的感受。是因為裴時安和夏國那兩個待的太密了嗎?反正他不習慣,正想著他便拖起裴時安的后臀往里面抹上潤滑膏。 冰涼的膏液讓裴時安忍不住顫抖,溫暖的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背脊,將炙熱的性器抵在裴時安的后xue,外邊是涼的,性器進入后被溫熱的腸壁包裹著。 蕭煜弦險些交待了去,“還疼嗎?!迸釙r安將頭埋在枕肩不說話,但確實和平時的感覺不一樣。 常人都說“魚水之歡”,但當他自己承受的時候卻并未感受到“歡”,只有無盡的疼與痛。 蕭煜弦抽插起來,每一下都很緩慢卻又頂?shù)阶钌钐帯R婚_始裴時安壓抑著自己不叫出聲,但隨著意識逐漸迷離。不能說痛苦,也不能說難受。 這種感覺是很微妙的,“啊……”裴時安的雙手被蕭煜弦反手扣住,下身的力道不減。 若說之前的蕭煜弦只有暴力,而現(xiàn)在的蕭煜弦卻會了在情事上的柔情。不能說他曾經(jīng)不知道,只能說他曾經(jīng)并未想過要好生待裴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