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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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兒別咬?!?/br> 張三低頭吻上溫櫟,舌尖撬開他壓著的齒關(guān),鉆入他口中舔弄著。 溫櫟睫毛上掛著淚珠,知道是兄長在親他,可憐兮兮地張開嘴,任由張三來回吸舔著內(nèi)里。 “心肝嘴里甜滋滋的?!睆埲砷_了快喘不上氣的溫櫟,輕輕揉著他起伏的胸口。 等雙兒緩過勁兒,他再次親了上去,輕輕舔舐唇齒咬合留下的齒痕。 舌頭滑進唇瓣里,勾著溫櫟的小舌纏繞。 溫櫟搭在他胸膛的手突然使了點勁,將張三往外推了些許。 張三懵懵地松開懷抱,讓溫櫟從他身上下來。 溫櫟將身子轉(zhuǎn)向床頭,趴好后轉(zhuǎn)頭面朝著張三的方向,眼前一片朦朧,在黑暗中失了焦距的眼睛卻準確地捕捉到張三的位置。 懵懂的樣兒瞅著張三,讓他喉間不禁動了下,聲音也有了些許沙啞,“心肝怎么了?” 他沒搭話,只是跪著的膝用力,將屁股送高了些,股間美景袒露在張三眼前。 溫櫟幾不可察地搖了下臀,緋紅著臉眼神躲閃,“那里也癢……” 被男根不斷翻弄的蚌rou將將潮吹了一次,怎么可能還癢,張三幾乎是立刻會意,不懷好意的眼神落在那枚等得都自主濕潤了一番的腚眼上。 被cao弄的媚紅的絕美rouxue上是粉嫩的肛xue,和花唇周圍一樣干凈沒有一絲毛發(fā),像朵粉嫩誘人的花苞,任人采擷,活色生香。 嘶……忍不住…… 這樣的溫櫟,就像個勾人的小妖,實在太少見了,張三本就有些抬頭的欲望這回徹底勃發(fā)。 “想吃?”滑過濕軟rou唇的褶皺,他刻意抵著溫櫟張闔的xue眼輕碾研磨,就是不進去。 逗弄換來的是雙兒從鼻尖哼出的氣音。 渴望已久的腚眼紅膩濕滑,腸rou擠開了一線,甚至明明不是該它挨cao了的雌xue也在顫動翕張著,擠出一團白濁黏液,像是在幫還沒嘗過滋味的求著情。 扭扭捏捏,卻又風(fēng)sao至極。 勾得張三rou棍上突起的青筋跳動,不過還不行,他剛要撤了roubang換上手指好好為溫櫟開拓一番時,溫櫟卻突然將身子前移了些許,流著yin水的玉莖在胯間輕輕晃動。 “?” 他躲閃著兄長熾熱如有實質(zhì)般的視線,喃喃開口:“夠……夠滑了,哥哥直接進來吧?!?/br> 淦!張三yuhuo徹底點燃。 “呲溜”一聲,roubang破開rou壁,一下被貪婪的腸rou包裹了去。 “唔……!”溫櫟幾乎和張三同時發(fā)出一聲喟嘆,屁眼得到了同之前花xue一樣的滿脹感就像是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到了實處。 既然腸xue足夠濕滑,張三也不客氣了,抖動著腰臀,一柄利器在溫櫟臀眼中殺進殺出,就像是找到了最契合的劍鞘所在。 花費了大量精力在那幾乎要將人的魂兒都吸走的花唇里,可這并不妨礙他繼續(xù)欺負另一處饑渴xue眼。 他的節(jié)奏穩(wěn)固極了,快速淺插三息便是狠狠一抵,直直cao到菊心,將溫櫟壓得幾乎翻倒,身下玉莖翹生生地抵著床被不住磨蹭。 溫櫟一手抓著身下床褥,一手回握住張三桎梏著他腰身的手,低聲吟叫著。 張三來回擺動著臀,碩大囊袋啪啪地撞擊雙兒軟膩的屁股,聲音清脆又響亮。 “哈……哈,啊……哈,唔啊……” 棉被幾乎被捏得一團亂,不停地被抓起松開,溫櫟五指用力到最后近乎感覺不到手里力氣卻將其死死攥緊。 溫櫟身子仿若痙攣般抖動了起來,腰肢酸軟,腳趾蜷成一團。一股澄清的液體從緊縮的菊心噴出,打在抵著他的龐然巨物上,帶著張三悶哼一聲,也繳了精去。 他竟是后xue也潮吹了!兩股距離極近又來勢兇猛的液體交纏,沖刷著谷xue,沖刷干凈了最后一絲藥效。 擋光的床帳盡責(zé)地將銀輝月光也拒在外面,即使張三的視線變得敏銳,但是溫櫟趴跪的姿勢讓他沒看到身下人被揉得腫脹的乳珠中射出的兩道潔白奶水。 只是有股清甜的味道在空氣中擴散開,曖昧地纏繞著。 張三順著軟倒的溫櫟一起躺了回去,臂彎緊緊地摟著他,墊在溫櫟身子底下的汗巾幾乎叫體液打濕透了。 jingye留在里面可不好,張三側(cè)躺著扯過汗巾,擰成一股向著溫櫟花xue擦去,卻被緊閉著眼的雙兒微夾的雙腿擋住了。 張三心里咯噔一聲,看了看溫櫟,沒說話,只是將菊xue里的性器一點一點往外拔了出來。 雙兒軟軟躺著喘息起來,聲音有些干澀,卻帶著情事后的饜足。 這回沒受到阻攔,張三兩指很順利地導(dǎo)著菊xue里的白濁流出,和著溫櫟身上一起擦拭個干凈。 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兄長起身回了自己的屋。被蓋上棉被的溫櫟睜開了眼睛,情欲還尚留在他的眼里,但是已然清醒。他垂眸摸上自己赤裸的小腹,感受著還在宮口緩緩流動的液體,安慰自己。 沒事,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