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勾引有夫之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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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年會主題是“再見初戀”。 特別強(qiáng)調(diào):如果員工與初戀結(jié)婚,可帶家屬,并有驚喜禮物。 江慈初戀容九,丈夫蘇時復(fù),所以獨(dú)自參加。 容九離開快十年,江慈從未哭過。 甚至不想他。 分泌奶水時,她被迫記得他有多惡劣。 幸運(yùn)的是,容九走后半個月,產(chǎn)奶的病不治而愈。 她徹底將他封存在記憶深處。 兩年前,父母催婚,她挑選一番相親對象,嫁給蘇時復(fù)。 她忙著賺錢,從公司的秘書助理變成秘書;而蘇時復(fù)獻(xiàn)身研究院,除非請假,否則一個月未必回家一次。 彼此忙碌的婚姻生活,她很喜歡。 只是身處燈光絢麗的年會籌備現(xiàn)場,隨處可見“初戀”二字,她難免想起容九。 她摩挲無名指的婚戒,心緒稍平,視線逡巡一圈,定在舞臺旁身穿藍(lán)白棉布裙、舒展四肢的桑晚。 學(xué)生時代,桑晚是青春期少男的校園女神,包括容九; 在公司,桑晚懂分寸、會示弱,一張臉青澀純美,仍是最受歡迎的女神。 桑晚畢業(yè)后跟她一起面試秘書助理。 她其實(shí)想擺脫桑晚,可她不會輕易放棄工作。 因此,她維持老同學(xué)的友好,眼見桑晚游刃有余工作,收服一個接一個裙下之臣。 她升職后,頂頭上司司恒告訴她,“江江,你為人處世確實(shí)不如桑桑。桑桑一個多月前就知道老錢要離職,做了二十頁ppt爭取跟你競爭的機(jī)會。我考察一個月,決定提拔你。但是江江,你以后得更柔軟些。我不是說做表面功夫哦。是你的心。” 江慈沒問原因,但她猜,可能是司恒作為資深gay,對桑晚魅力免疫。 柔軟? 江慈若有所思,走近完美下腰的桑晚,詢問:“晚晚,節(jié)目彩排順利嗎?” 桑晚捂住裙擺,順利起身,長發(fā)在空中蕩過柔美的弧線。 “小慈,你放心。”桑晚笑容甜美,“司總也跟我說過,今晚會有大人物出席。年會從策劃開始,我步步跟進(jìn),絕不出紕漏?!?/br> 江慈“嗯”了聲,檢查舞臺設(shè)備。 “哎呀——” 桑晚突然驚呼。 她循聲望去,見到桑晚跪在電子鼓旁,一手扶著鼓架,一手摸索著什么。 “晚晚,丟什么了?”她走近,單膝跪地,“我?guī)湍阏??!?/br> 桑晚偏頭,黛眉緊蹙,杏眸含淚,“手鏈。容九送我的手鏈。” 江慈:“……” 見她沉默,桑晚慌亂,“小慈,對不起。我知道容九是你哥哥,我沒想當(dāng)你嫂子。我只是……只是在意那串手鏈?!?/br> 江慈被吵得耳朵疼,面容柔和,“沒關(guān)系。我?guī)湍阏?。你還要主持年會,別情緒失控?!?/br> 看過照片,江慈打開手機(jī)電筒,專注尋找。 余光瞥見一團(tuán)肥rou撞過來,她側(cè)身避開,胸前布料卻被黏糊的液體浸透。 她捂住胸口,站起,擰眉俯瞰百來斤的小胖子,冷聲:“道歉!” 小胖子叫張昊,八九歲,副總的寶貝兒子。傳言他就是小色狼,偷偷進(jìn)過公司的女廁所。副總?cè)送?、能力?qiáng),她不太信教不好兒子。 然而此刻。 張昊故意往她胸口潑牛奶,直接到坦蕩的目光恨不得穿透她的手和衣物。 “我不道歉,”張昊叉腰,“你欺負(fù)我!我要告訴我媽!” 桑晚一聽急了,還跪著就哄張昊,“昊昊。你快跟漂亮jiejie說,你不是故意的?!?/br> 張昊低頭,看到桑晚露出一半的胸脯,怒氣消散,故意往她懷里蹭,“她是丑阿姨!你才是漂亮jiejie?!?/br> “桑晚,起來。” 江慈語氣嚴(yán)肅,桑晚不得不推開發(fā)臭粘人的張昊,“可……” 江慈眼神安撫桑晚,看向張昊時,變得凌厲,“張昊,你不僅要跟我道歉,還要跟桑晚和其他被你戲弄過的女同事道歉。” 張昊梗著脖子,一臉無畏,忽然瞳孔震顫。 江慈狐疑,不待回頭,肩頭落下柔軟布料。 淡淡的雪松味彌漫,侵蝕她的嗅覺。 她攥緊西裝衣袖,唇色泛白。 “道歉?!?/br> 男人輕描淡寫,比起從前的狂肆囂張,多了份沉穩(wěn)。 張昊認(rèn)得容九,他媽給他看過照片,并警告:“你要是敢得罪他,今晚別想睡覺!” 肥胖的身體一抖,張昊低頭,先后跟江慈、桑晚道歉,態(tài)度誠懇乖順。 江慈心神不寧,桑晚同樣分心。 張昊等幾秒沒等到容九的新命令,雙腿打顫,跌跌撞撞溜走。 “九哥……” 桑晚癡迷地凝望黏在容九備受上帝寵愛的側(cè)臉。 容九眉眼冷淡,“你誰?!?/br> 桑晚攥緊剛找到的鉆石手鏈,眼眶漸紅。 容九扣住江慈細(xì)腕,將她拽進(jìn)休息室,高抬她掙扎的右手,釘在門背,身軀傾軋,令她退無可退。他挑開西裝,侵略性十足的目光落在她半露的雪白乳球。 左手扯回西裝,江慈恢復(fù)鎮(zhèn)定,“容九,我已婚?!?/br> “我知道?!比菥艔澭?,下巴抵在她濡濕的胸口,碾弄她豐盈的雙乳,眼睫微垂,配上天使般精致的面容,顯得無辜可憐。 她再次心神不定。 “有夫之婦,比產(chǎn)奶少女,更刺激?!?/br> 他評判的聲音,仿佛出自惡魔之口。 江慈釋然,“你從未愛過我。” 在她不懂愛情的年紀(jì),她為他付出一切,甚至改變原則,是相信他辜負(fù)全世界都會愛她。 憑什么呢? 她可不配。 她推開蹂躪她胸部的容九,“我還有事?!?/br> 容九站直,眼神倦倦,漫不經(jīng)心,“司恒求我來的?!?/br> 司恒的新歡是容九? 這一猜測令她稍有反胃:畢竟,容九勾引她偷嘗禁果,無數(shù)次射進(jìn)她體內(nèi),她難以想象他跟司恒zuoai。 不對。 容九說的是“求”。 “你是即將上任的新市長?” 江慈錯愕。 記憶中的容九,是有反社會傾向的危險分子。 比起他跟司恒zuoai,他做市長更讓她驚訝。 容九淺笑,“小慈,你還是那么聰明。” 眼見他拒接電話,江慈側(cè)過身給他讓路:“您日理萬機(jī)。我這過氣的玩物,不值得您浪費(fèi)時間?!?/br> 從前她家就惹不起容九,現(xiàn)在他即將成為市長,江家在他眼中,簡直如同螻蟻。 容九舔吻她耳廓,“西裝送你,晚上等我。我想喝奶。” 說完,他輕笑一聲,開門離去。 江慈靠在門背,自我修復(fù)幾分鐘,才走出休息室,去洗手間換備用襯衫。 收拾妥當(dāng),她在鏡中看到掛在手臂的高定西裝。 容九的衣服,不用想,絕對價值不菲。 她扔了,或許賠得起,但她沒必要花這筆錢。因此,她小心收好,準(zhǔn)備干洗后還給他。 年會倒計(jì)時。 她回到座位,桑晚為難低語,“小慈,剛才司總說,銘牌放錯了。你應(yīng)該坐他那桌?!?/br> 她全程監(jiān)督桑晚跟進(jìn)晚會,清楚她和幾個助理和財(cái)務(wù)部一桌,司恒和幾個董事一桌。 所謂“銘牌放錯”,不過是司恒給容九的任性找的理由。 “知道了。” 江慈帶上手機(jī),走到主桌。 如她預(yù)想,整桌只有容九右側(cè)有空位。他分明在和坐在他左邊的司恒談話,身體卻傾向右邊。 相較方才的狼狽重逢,她已有心理準(zhǔn)備,從容坐下,溫柔淺笑,依次和領(lǐng)導(dǎo)們打招呼。 他們估計(jì)都在揣摩她是容九的誰,客套回應(yīng),有所保留。 司恒卻感慨:“江江,你真是深藏不露!” 江慈:“……” 倒也不必。 她嫁給蘇時復(fù)時就希望,容九這輩子都別回來。 “尊敬的各位領(lǐng)導(dǎo)、各位來賓……” 伴隨桑晚甜美清亮的嗓音,燈光變暗,音樂舒緩,大家注意力全在舞臺上。 獨(dú)獨(dú)容九,湊近她,“小慈,你不是玩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