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fā)現(xiàn)了(頭頂內(nèi)褲舔鞋)
“顧栩,那個筆借我用一下?!?/br> …… “顧栩,尺子借我用一下?!?/br> …… “那個借我……” 顧栩半開玩笑的踹了晏柯然一腳:“你他媽怎么上個學(xué)什么東西都不帶?!比缓鬅o奈的把東西扔給了他。 學(xué)霸能有什么壞心思呢?他只不過是想收藏一下男神用過的東西罷了。 之前的幾次補(bǔ)習(xí)都是去的顧栩家里,他這一次不知道怎么心血來潮了,他忽然提議要去晏柯然家。 晏柯然找了各種理由,都推脫不掉,最后磨磨蹭蹭,跟腳上長了秤砣似的,半天才走到門口。 顧栩這才知道他居然就住在隔壁小區(qū),而且格局也跟他家的差不多,是個三室兩廳的公寓。 虧他還以為他這副磨磨蹭蹭的模樣是因為,家里條件太差,怕同學(xué)們知道了,嘲笑他。 電視劇里不都是這么演的嗎?從山溝里出來的窮苦學(xué)生,唯一的出路就只能是刻苦學(xué)習(xí)發(fā)奮讀書。 家里大人還沒回家,房子里就他們兩個人。 晏柯然主動張羅著,倒水,拿零食,在廚房一通忙活。 學(xué)霸的屋子有點亂,角落里有一個紙箱子,箱子里面雜亂無章的碼放了很多獎杯,獎狀。 書架上的書也摞得亂七八糟的,有些是大學(xué)才能學(xué)到的教材,有些他根本看不懂。地上零零散散的還放了幾件穿過的臟衣服。 嘖嘖嘖,這人,是不是沒有生活自理能力? 床鋪還算整潔,不過枕頭下露出一塊藍(lán)色的內(nèi)褲角,這塊布料跟床鋪怎么看怎么不搭配,越看越覺著突兀。 顧栩一臉的嫌棄,用兩根指頭捏住內(nèi)褲的邊緣,慢慢的把它拽了出來。 只是這條內(nèi)褲怎么越看越眼熟,這個內(nèi)褲的牌子很小眾,本身買的人也不多。上面的印花被磨掉了一個角,他還記得因為舊內(nèi)褲穿著很舒服,所以一直沒舍得扔。 這條……難道是自己的內(nèi)褲? 而且很明顯還是沒有洗的。 他還想到確實是上一次,晏柯然去完他家之后,這條內(nèi)褲就不見了。 “別!”晏柯然拿著飲料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內(nèi)褲的主人正兩只手拎著自己的偷竊戰(zhàn)利品仔細(xì)端詳。 學(xué)霸瞬間被嚇得驚慌失色,臉?biāo)⒌囊幌戮桶琢?。他的瞳孔微微顫抖,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張惶無措的站在原地。如同死刑犯等待宣判一般。 顧栩越想越奇怪,再加上之前補(bǔ)習(xí)的時候,晏柯然特別的反應(yīng),他腦海中瞬間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皺著眉頭,試探的問道:“你……不會是喜歡我吧?”。 晏柯然沒有回答,躲閃著他探究的目光,這個沉默足以證明了一切。 顧栩的眼神,從狐疑慢慢染上了難以讓人忽略的厭惡。隨后他拿起了自己的書包,轉(zhuǎn)身就要開門離開。 那嫌惡的目光摧毀了他所有的理智,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如此慌張害怕過。 晏柯然此刻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讓他離開自己。 他忽然不顧一切的跪在地上,什么面子里子都不顧了,抱著顧栩小腿,低聲哀求著:“求求你,別討厭我,別……” 被突然抱住小腿的顧栩嚇了一跳,抬腿就踹了他一腳,把晏柯然踹到在一旁,怒喝道:“滾!別碰我!” 晏柯然鼻子一酸,淚水像雨水般傾瀉而出,淌在那張俊臉上。他不敢再碰到顧栩,又立刻調(diào)整姿勢跪好,與其說是跪在地上,不如說是五體投地的撲倒在地。 他整個后背都在微微輕顫著,聲音苦澀悲痛還帶著一絲瘋狂:“別,求求你,別不理我?!?/br> 說完便抬起額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求求你,不要……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以后都聽你的,求你,別不理我。” “我以后都聽你的,求求你,別這樣。求你了……” “求求你,求求你了……” 每說完一句,就沖著他磕一個頭。狼狽不堪的重復(fù)著哀求的話語,不知道磕了多少個響頭。 重重砸在地板上,發(fā)出咚咚的響聲,不一會兒額頭就磕紅了,他卻絲毫沒有減輕力度。 顧栩是個直男,貨真價實的那種,第一次碰到個同性喜歡自己,他有些嫌惡,更多的是張惶無措。 看到晏柯然這樣,他有點被嚇到了,沒想到他對自己用情至深,心甘情愿這么放棄尊嚴(yán)的來求自己。心中也莫名的有些心疼。 顧栩挑了挑眉,問道:“以后你都聽我的?” 晏柯然立刻誠惶誠恐的回答道:“對,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就是你的狗,是你的奴隸,你是我的主人。只要……別討厭我?!?/br> “你先起來吧。” 晏柯然掙扎了一下,想站起來,但是剛才被嚇得有些腿軟,磕頭也磕的他頭暈眼花的,一下子沒站起來,又寫跌在地上。 “不想站著那就繼續(xù)跪著?!?/br> 晏柯然聽到了命令自然不敢再亂動。顧栩看著學(xué)霸這副聽話的模樣,起了捉弄他的心思,惡趣味的把那條藍(lán)色的內(nèi)褲套在了晏柯然的頭上。 看著晏柯然跪在地上,頭上頂著自己的內(nèi)褲,藍(lán)色的四角內(nèi)褲,邊緣的松緊帶勒著他的鼻子,只露出溫柔的薄唇和棱角分明的下顎線。 這感覺還不錯。 顧栩問道:“你偷我的內(nèi)褲做什么?擼管?” “不……不是……是拿回家,供起來?!?/br> “哈哈哈哈。”顧栩?qū)⑿艑⒁傻男α耍澳阍诙何覇??一條內(nèi)褲有什么好供的?” “是真的……” 晏柯然沒有說謊,這條內(nèi)褲他自己拿到手之后,平時就整整齊齊放在枕頭下面,睡覺的時候也要枕著。 偶爾拿出來也是小心翼翼的,再當(dāng)做圣物般的頂禮膜拜一番。 顧栩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獎杯都隨便放在角落里吃灰,卻把我的內(nèi)褲供給來?” 晏柯然點了點頭。 顧栩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學(xué)霸愛好也太特殊了,居然喜歡男人的內(nèi)褲,他忍不住感嘆道:“果然天才都是孤獨的?!?/br> 頭上頂著男神的內(nèi)褲,還被他直勾勾的盯著,在這種屈辱感和興奮的雙重刺激下,晏柯然那根不出所料的一柱擎天,直愣愣的翹著,給校服褲子支起了好大一個帳篷。 顧栩輕踢了下他的下體:“看給你開心的?!?/br> 晏柯然沒有躲,只是眼神盯著男神的鞋,似乎還隱約看見他咽了下口水,他抬起腳,問道:“怎么?還想舔?” 晏柯然點了點頭。眼睛從內(nèi)褲的洞口處發(fā)出渴望的光芒,就跟個小兔子似的,眼神無辜又可憐。 “想舔就自己拿手捧著。”難道還想讓他一直舉著? 晏柯然立刻誠惶誠恐的雙手捧起了顧栩的鞋子,生怕他后悔。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模樣跟捧了什么稀世珍寶一樣。 他先是試探性的舔了兩下鞋面,然后抬頭看了看顧栩,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反感的表情,便大膽的舔了起來。 顧栩平時喜歡打籃球,一天下來,鞋子的味道還是挺重的。他非但不嫌棄,還舔的津津有味,眼睛瞇成了一條線,那樣子看起來享受極了。 連邊邊角角的縫隙都不放過,舔的一干二凈,最滑稽的是,他的頭上還帶著顧栩的內(nèi)褲,舔一舔就得調(diào)整下姿勢,生怕內(nèi)褲從頭上掉下來。 就在他接下來打算要舔鞋底的時候,顧栩把腳收了回來:“我這么對你,你都不生氣?” 面前的鞋子被忽然拿走,晏柯然的表情有些失落。 他搖了搖頭,和顧栩?qū)σ曋凵裰袔е┰S的熾熱和真誠:“我喜歡舔您的鞋子,喜歡被您掌控著,喜歡被您玩弄,我就是您的奴隸?!?/br> 顧栩把腳踩在了晏柯然的臉上,勾唇一笑:“那我就勉為其難的陪你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