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甜章,軟包阿照哭唧唧,rou蛋,戴假陽具cao阿照)
見了陳生,云衫說要單獨與他聊兩句,打發(fā)了我與阿照出來,并差人叮囑我看好婆母,勿要走漏了風(fēng)聲,讓她知道陳生來此,以免老人家心軟反水,影響我們接下來的動作。 我聽了春桃傳的這話有些疑惑,但到底沒多問,反倒是阿照沒忍住笑了出來,應(yīng)了春桃,拉著我回屋去了。 雖說店里有換洗衣物,但方才陳生在,不是很方便,這會兒他才脫了沾了油煙味兒的圍裙外衣,隨意的丟在椅背上,打算換一身干凈衣服。我看著他修長的脖頸和里衣包裹著的震顫胸乳,疑惑的問他剛才突然笑什么。 他冷哼一聲,一邊穿衣一邊回答我:“笑這對癡男怨女算總賬來了,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br> 顯然他知道的要比我更多,不過在店里我當(dāng)著陳生的面扯他,并且在陳生出言羞辱時沒維護他的事情,好像讓他有些生氣,所以他閉口不言,不肯告訴我。有一種孩子突然長大的感覺,阿照居然也開始要面子,還學(xué)會耍小脾氣了。 “這兩個人我都不喜歡,他們都是壞蛋?!?/br> “云衫也是壞蛋嗎?” “不要……不要喜歡她。” 他顯然還是對云衫平日里對我動手動腳的事情耿耿于懷,而云衫是我們的東家,他又不方便和她計較,只好自己一個人委屈吃醋……救命,我以前怎么不知道阿照居然這么可愛。 我沖他張開手臂,他先是一愣,隨即歡歡喜喜靠了過來,一把抱住我的腰不放,拿軟綿綿的胸蹭我。突然不想要逗他了,我決定做一回好人,坦誠的告訴他:“你不一樣的,當(dāng)時我摸你,就覺得你一定很好吃。我回陳家,就是為了來拿走你的賣身契?!?/br> 阿照這回是真被氣哭了,抱著我的胳膊卻不肯松開,只用牙齒輕輕地啃我的脖子,然而終究不舍得用力,啃了半天連個印子都沒留下。 他哭了好一會兒,抽抽搭搭直到鼻子被堵住,我?guī)退遗磷觿恿藙?,他哭得更厲害了,差點沒給自己背過氣去。把他帶到床上,拍著他的背試圖安撫,然而沒什么作用,我只好把手伸進衣服貼在rufang上,輕輕地揉按著,揉了有一段時間,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哭聲。 我以為這就算完了,因為他都不怎么鬧脾氣,就算偶爾掉眼淚,也都是很快就能哄好,我以為是這樣的。誰知道他看了我一眼,又不可抑制的抽泣起來,看得出他也是想止住眼淚,他咬住被角,試圖停下來,但無濟于事,看著可憐極了。 他的牙齒被自己咬的卡殼了,出溜一聲,刺耳得緊,我聽得有些后怕,想要扯開被角,扯了一下沒能扯動,第二下輕易扯開,他仍微張著嘴,看著被咬出牙印和口水的被角,哽咽的說對不起。 這樣看來,倒像是我狠狠地欺負了他一頓,還責(zé)怪他把被子弄臟了,連隱忍的發(fā)泄都不許他盡興,非要讓他時刻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才對。 “阿照……” 不出聲還好,我只叫了他的名字,他就更難過起來,想要把剛穿好的外套脫掉,露出自己的身體來給我看,讓我吸一吸他的rutou,接著噴出乳汁來,他知道我最喜歡這樣。 他像是一條被斬斷尾巴的蛇,受到如此重創(chuàng)仍不死不僵,忍著非一般的疼痛,扭動著血淋淋的身子朝我靠近,收起柔軟身子唯一的武器,緊緊閉合著藏著毒牙與分叉細舌的嘴。 不太聰明的蛇怕自己血淋淋的身子嚇走它想靠近的物體,臟兮兮的阿照害怕自己不堪的往事勸退想要趨近他的我。 陳生侮辱他的那些事情我一開始根本不知道,我此前只知道陳生對他不好而已。我以為我在竹林那次是救下了他,而事實上,對他來說,我只是撞破了一場再普通不過的強暴污jian。 類似的事情,他早就經(jīng)歷過不知多少遍,如果不是他愈合能力遠遠強于一般人,恐怕我現(xiàn)在見到的軀體將是殘破不堪,而絕非如今的飽滿柔軟,白玉無瑕。 用以食物為報酬,使用過他身體的路人的話來說,他就是一個天生的yin器,仿佛就是為了被人狠狠cao弄而存在的。阿照自己也這么認(rèn)為,他總是毫不在意的袒露自己豐滿的rufang,用細長而有力的大腿緊緊盤住我的身體,每當(dāng)我不開心的時候,他都會這樣來哄我。 除了身體之外,他的語言極度貧乏,翻來覆去就是那么幾句,什么“小賤狗給主人摸奶子”,“寶寶來讓娘親抱抱”,“要不要玩奴”之類的。 他叫我那些令人臉紅的稱呼,我從來不會制止,因為我知道他不會說別的,只能用熱情過分的稱謂與發(fā)育良好的rou體來表達情緒。他一刻不停的渴求著與我親近,我稍微走開一會兒他就坐立不安。 然而他沒有一次像此刻一樣令我手足無措,幾乎是毫無辦法,無論是安慰還是撫摸,或者是聽他的話把腦袋伸進衣領(lǐng)里吸他的rutou,全都沒有用,什么都沒用。只是因為我說了原本打算帶他走而已嗎,還是因為我說之前就覺得他看起來很好“吃”? 阿照呀阿照,你要我拿你怎么辦才好呢。 首先可以肯定,與阿照的相處必然是快樂大于煩惱的。 我性格直接,說話有時會不太好聽,婆母那邊有矛盾都是他在中間調(diào)和;小佩鬧脾氣,他花了很多心思給她做玩具,笑瞇瞇的陪她說話,比我這個親娘還要用心;店里的事情也是,忙起來根本沒個準(zhǔn),他一句怨言也沒有,所有的入賬也全都交給我打理,即便是學(xué)了記賬和算術(shù),也只是在我不想干的時候接手幫我做而已。 除了這些,阿照還有很多別人比不上的地方。漂亮,光是這一點就能比下去很多人,我也說不上來他好看在哪里,反正就是哪里都好看;貼心,基本每天他都比我先醒,自己穿好衣服,再把我從被窩里拉起來,我閉著眼睛不愿意醒,他就給我穿衣服。 穿衣服誰又不會呢,我很小就會自己穿了,我爹逢人就找機會夸我聰明伶俐。我沒見過我的母親,也不知道她是溫柔還是嚴(yán)厲,又或者冷漠自私。我和阿照說過一次這事,他憐愛的看著我,說可以暫時躺在他的懷里,把他當(dāng)成母親來依偎。 阿照偶爾也有孩子氣的一面,他緊緊的牽著我的手,路過清晨空蕩的街道,抬起頭來看天上的云彩。他讓我看某片云,那只是普通的云,我附和著說有趣,他看出我在敷衍,但仍舊笑得很開心。那種時刻,他的眼睛也和天上的太陽差不多明亮。 只可惜這種時刻并不多就是了。 他真的哭了很久,哭到眼睛都紅了,鼻頭也紅彤彤的,還把我的手帕蹭的一塌糊涂。我打水來給他擦臉,他淚水浸透的臉被布巾蹭的有些疼,窩在我的懷里微微瑟縮了一瞬。 只是這種程度而已,他就很害怕,本來應(yīng)該是早就習(xí)慣了的。不對,就算習(xí)慣了,疼痛也并不會因此減弱,就算傷口愈合,被鞭打過的地方仍舊隱隱作痛。 陳生仍在逍遙快活,而阿照還在被噩夢糾纏,即使是夢里,他都會時不時發(fā)出幾聲隱忍的痛呼,吵醒覺淺的我。我試圖撫平他眉間的褶皺,他抓住我的手重新安眠,這一幕不知發(fā)生了有多少次。 “早知道……早知道是這樣,我說什么也不會,就算死也不會,至少不要,臟,和現(xiàn)在一樣這么臟?!?/br> 他好不容易緩過來,哭得心口都疼,我輕輕按了按他就咳了出來。再任由他哭下去,身體都要遭不住了。 “我也是啊,我也被男人睡過,還生了女兒,并且因為生這個孩子搞壞了身體,用那些人的話來說,我也是不干……” “不許說了!”他捂住我的嘴,惡狠狠虛張聲勢:“是他太臟了!他根本就,根本就……你是不一樣的,你被他騙了,可憐的意書?!?/br> 他的聲音又逐漸軟下來:“辛苦你了,總是遇到這種人?!?/br> “阿照是不一樣的哦?!?/br> “嗯,我不會和他一樣的。如果以后我變壞的話,就把我賣到窯子里,或者賣去當(dāng)苦力,讓我吃盡苦頭好了。” 阿照松開了手,沖我笑了起來。他的眼圈紅紅的,笑得沒有一絲陰霾。他沒有像我一樣吹毛求疵沒事找事,怪我沒有哄好他,而是先一步對我說不必在意,能耐心的聽他哭完,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是綽綽有余。 付出需要等額的索取,如果不能得到相應(yīng)的回報,就會心里不平衡,不去折磨別人,只能折磨自己,這一點放在愛意上面尤為適用,尤其是對愛有超乎常人的執(zhí)念的人。 “我說那些,不是為了讓你悔愧,你要怎么辦,你要殺了他然后償命,還是干脆自己去死?我只是想告訴你,不要太不把自己當(dāng)回事,就算你不在意,我也是會擔(dān)心的?!?/br> “嗯嗯,我乖,我都聽,不會讓意書擔(dān)心?!彼中α?,還露出兩顆尖牙,隨即藏了起來,改為用力點頭。 “傻狗?!彼@個樣子實在太乖,我沒忍住,擼了一把他的卷發(fā)。 “嗷,汪汪。” “誰讓你學(xué)狗叫啦!” “奴知道錯了?!?/br> “阿—照—” “嗯嗯,我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