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撈針
放學(xué)回到家里,看到我回家的mama優(yōu)雅的把上身的晚禮服從肩膀的兩側(cè)褪了下去,讓整條長裙從身上滑落,一具赤裸的白皙女體立刻暴露在我面前,一絲不掛的展示著她的完美曲線和誘人弧度。 只見mama,上身穿著一件紅色胸罩,下身卻是完全赤裸的,沒有內(nèi)褲。用她暴露的無毛rouxue接受著我目光的洗禮。 我沒有說話。mama也不著急,只是緩緩的抬起雙腿,打開伸展在了沙發(fā)上,用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一字馬動作,把赤裸的下體暴露在我的眼前。然后一手用兩根手指撥開了兩片柔嫩的yinchun,露出內(nèi)部粉紅色的嫩rou,并且順便拉開了包裹陰蒂的褶皺,另一只手食指和拇指輕輕的捏住了水光瀲滟的小rou豆,在我充滿欲望的灼熱目光下,慢條斯理的揉搓玩弄著,嘴里不時的發(fā)出輕微的呻吟。 “嗯……好兒子,mama的xiaoxue已經(jīng)這么濕了,嗯……mama的身體現(xiàn)在好饑渴啊,哦……快來強jianmama吧?!眒ama雙眼微閉,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在紅唇上頑皮的舔著。 我走到mama面前,蹲了下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mama的下體,看著她自己把自己的rouxue玩弄的水波粼粼,軟rou隨著手指蠕蠕而動,mama在我的注視之下,只覺得身體更加的火熱,忍不住仰起頭,閉上了眼睛。 隨著玩弄的繼續(xù),mama只覺得guntang的xiaoxue里傳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忽然覺得有些不對,睜開眼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已經(jīng)把一根手指插進(jìn)了自己兩指之間的陰xue中,正在緩緩的伸縮著。mama開始扭動身體,只是這扭動的幅度根本就不足以躲開那根作怪的手指,反倒像是故意讓我的手指更充分的在她的xiaoxue里攪動,甚至連拉開自己yinchun的手指都沒有放開。 此時的mama其實是舍不得離開我的手指,實際上,她很懷疑,我是不是專門練習(xí)過用手指玩弄女人的xiaoxue,每次被我的手指插入的時候,身體里都會產(chǎn)生一種即將融化的愉悅感,自己總是忍不住留戀這種感覺,想要一動不動的承受我的羞辱。 我又驚喜的發(fā)現(xiàn),mama上身的胸罩是前開式的,于是一伸手,輕松而又熟練的一扭,就讓mama身上這唯一的一件輕薄的遮羞布脫離了她潔白的玉體,隨后毫不客氣的雙手抓握住彈出的雪白雙乳,開始揉捏。 此時玉詩正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兒子的懷里,懷著愉悅的心情,夾著一個粉紅色的跳蛋震顫著自己濡濕的蜜xue,心里想著被兒子玩弄身體,總是這么超乎尋常刺激呢,好像全身上下都是手在活動,身子被弄的好熱,要是真的被兒子插進(jìn)來,我一定會瘋狂的吧。 翻了個身,玉詩就看到了我手中拿著的項圈和狗鏈,玉詩笑吟吟的欣賞著這帶給自己yin賤和羞辱的道具,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兒子似乎對于讓自己這個玉詩做母狗很感興趣,但是又被自己身為母狗的表現(xiàn)嚇到了。最初自己給兒子表演了一條完全喪失人格的母狗形象,沒想到我的眼睛里流露出來的除了興奮以外,竟然還有很濃重的擔(dān)心,似乎不是很喜歡這種“完美”的母狗??墒亲约赫蛩阆禄厥諗恳稽c,做一條乖巧又聰明的美人犬的時候,兒子竟然開始打算逆向調(diào)教自己,要把自己從全無理智的母狗狀態(tài)里“解救”出來。 “嗯,這可就有趣了,呵呵?!庇裨娤肓讼?,很快就決定繼續(xù)配合兒子的逆向調(diào)教,讓兒子一點一點的把自己“拯救”出來,看著兒子努力讓自己恢復(fù)理智的樣子,真是好有趣啊。唔,xiaoxue好舒服,玉詩yin蕩的扭動著身體,等著兒子帶給自己更強烈的刺激。 我看著躺在自己懷里的皮膚上滿是細(xì)密汗珠的赤裸艷母,一條玉腿緩緩的抬起,筆直向天,向我展示著自己yin蕩的身體,饑渴的rouxue口處,正有一條細(xì)細(xì)的電線在微微的抖動。 看到mama這幅sao浪的樣子,所有的想法立刻拋到了腦后,決定先對mama這副yin蕩美rou徹底的蹂躪一番再說。 撲上去之前,我怕自己忘記繼續(xù)反向調(diào)教mama的計劃,先把項圈和狗鏈給mama戴上,然后才親吻,撫摸,一點一點循序漸進(jìn)的刺激著早已焦躁不安的女體。 剛開始,mama心里一邊驚訝于我今天的溫柔,一邊暗暗咬牙猜測著我到底玩過多少女人,是小姐,是,還是老師?隨著我全方位的刺激,mama完全沉迷在我細(xì)膩的前戲之中,再也顧不得胡思亂想,全力的配合著我的玩弄,在幾乎完全失控的狀態(tài)下,也忘記了失去理性的母狗該怎么做,只顧著迷亂的哀求著我的插入,讓我再次驚喜的享受著反向調(diào)教的成果。 于是母子倆的晚飯順理成章的推遲到了八點以后。這一場母子之間rou體交纏的激戰(zhàn),讓我充滿了成就感。 唯一不滿的是性交結(jié)束以后,喘息恢復(fù)了一會兒的mama,再次陷入了那種只會“嗚嗚汪汪”學(xué)狗叫的狀態(tài),怎么也不開口說人話。我長嘆一聲,看來自己要走的路還很長啊。 把mama牽到廚房以后,試了幾次,發(fā)現(xiàn)mama栓著狗鏈根本不知道做飯是什么意思,為了讓mama能順利的做飯,我只好沮喪的解開了mama的狗鏈,重新給她的下體塞進(jìn)了一個跳蛋,聊以安慰自己再次受創(chuàng)的信心。 吃完晚飯以后,精疲力盡的我終于手握mama的一只rufang,沉沉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