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番外3下,115-117)(男方視角,gb,產(chǎn)卵器有)
115. 擴(kuò)張進(jìn)行得很順利,但是用的時間比平時久些,可能是因為今天的玩具尺寸確實夸張。何誦一想到那根大家伙,覺得心頭有點發(fā)怵。但他從來不拒絕她,這次也不會例外。 差不多了。虞方把手指從rou腔中抽出來。何誦正在走神,無意識地夾了一下。女孩兒“咯咯”笑起來,在他臀rou上抽了一下,帶了點力道:“舍不得?” 何誦跟她說“不是”,又說“你慢一點”。 但他心里知道,用不著這么說。虞方在床上對他很有耐心,她把玩意兒也涂上潤滑,慢慢地往里推。 有點漲,但還能接受??植赖氖且驗楸砻婕y路深厚,進(jìn)入的時候能很明顯地感受到,帶來的生理刺激有種不定感。進(jìn)入一半后她握著那條不知道何方妖孽的yinjing尾端小幅度地抽插,時不時蹭過他的腺體。 于是前面那條東西又淌著水站了起來,等到那東西完全進(jìn)入,他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 “等我一下。”虞方在他面頰上親了一下,跑出去了。 清脆的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何誦被擱在沙發(fā)上,一時有點不知所措。熱源離開后,他裸露在外的皮膚溫度也迅速下降。 好在很快那腳步聲又返回,何誦看見模模糊糊的人影手上似乎拎著什么。 “拿了什么?” “你猜?!?/br> 女孩兒笑嘻嘻地擠到他身邊,臂膀貼著臂膀、大腿挨著大腿地坐下來。緊接著有什么東西貼在了他的rutou上,圓潤、冰涼、濡濕、黏滑,冰得他一個激靈:“蛋?” 像是剝開的白水煮蛋從什么汁液里拿出來。 “倒也沒說錯……”虞方嘀咕了一句,趴到他肩膀上,“何誦,你之前是不是說如果能生的話你就給我生孩子?!?/br> 他肯定沒說過這樣的話,但他之前確實表達(dá)過類似的、讓人有點浮想聯(lián)翩的意思。何誦想了一下,說:“我這個年紀(jì),打雌激素有點晚了?!?/br> “是嗎?……” 那顆冰涼的東西揉弄著他的皮膚慢慢往下,表面被捂得溫溫?zé)幔贿^內(nèi)里還是很冷。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那東西好像更黏了一點,像在滲水。 “蛋”滾到小腹時,虞方又開口了:“不用打激素……” 語氣柔軟得罕見,何誦覺得有點不妙。 116. 他知道這個長得像飛機(jī)杯的假陽前端的口子是用來干嘛的了。 那卵珠剛剛侵入體內(nèi)、卡在入口的時候是最難受的。虞方可能也知道這一點,沒有把產(chǎn)卵器一推到底,而且也不再執(zhí)著于想要觀察他“產(chǎn)卵”的全過程。她把他的手放開了,坐在他身后,雙臂從背后環(huán)繞過來,看著他自己慢慢把卵珠推進(jìn)去。 大面積皮膚接觸的感覺很好,于是何誦沒有表示異議。 “要小心哦,”虞方補(bǔ)充,“讓它均勻受力。這個好容易碎的?!?/br> 說完她就感覺環(huán)抱著的人僵了僵。 “怎么,”她瞪大眼睛,“真碎啦?” 她急忙去看。何誦被那又黏又冰的“卵”搞得手足無措,自暴自棄地張著腿,下身一片泥濘,乳白的潤滑沫混著一點蜜色的明膠順著腿根往下淌,看上去yin靡不堪。 “好笨,那還是我來?!庇莘桨阉槠謇沓鋈?,又拈起一顆新的,細(xì)心潤滑后很有耐心地往“入口”內(nèi)推。 何誦靠在椅背上沒動,只用一只手摸索到她的耳朵輕輕揉捏著。他隔著黑色的蕾絲,微微瞇著眼睛,盯著虞方的臉。她手法嫻熟,顯然不是第一次玩這個,在今天弄他之前應(yīng)該有偷偷練習(xí)過。 不過很快他就無暇分神。虞方推進(jìn)得很順利,連著推了三顆進(jìn)去,后xue越發(fā)地漲;到第四顆的時候何誦覺得下身的感覺不太對勁,這才知道她帶過來的“卵”竟然是大小不一的! 所幸這顆大的似乎是最后一顆。虞方把四顆卵慢慢往更深處送去。由于莖身十分柔軟,因此盡管隔著厚厚的硅膠層,何誦也能明顯感覺到卵珠是如何逐漸深入他體內(nèi)的。到最后那個rou芽一般的頂端被卵慢慢撐大、支開——然后冰涼的卵珠脫開“yinjing”,被擠進(jìn)guntang狹長的甬道。 何誦被刺激得一掙。 四顆卵珠全部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靥钊胨亲永铩?/br> 此時何誦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整具軀體泛起煽情的薄粉。他有點受不了:“你怎么這么能玩啊……” 可能是看他模樣可憐,虞方把手放在了他鼓脹的guitou上輕輕捻動著。 何誦知道她不適應(yīng)男性性器官,一直有點逃避,盡管同意它進(jìn)入自己身體,平時卻很少主動碰它。何誦不強(qiáng)求,不過對于這樣的撫慰還是很受用的。然而虞方不知是走神還是猶豫,手上動作慢了下來。何誦有點難耐,剛想挺一挺腰,那雙手便離開了。 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也沒什么大不了。何誦喘了口氣,正打算專心對付后方的卵珠時,前端卻陡然傳來guntang黏濕的觸感。 117. 何誦頭腦有些發(fā)昏。好一會兒他才遲鈍地想到,虞方好像在舔他。 她在給他做koujiao。 腦子里好像有根弦干脆利索地斷掉了。隨后的幾秒鐘里他腦子里一片空白,等到意識回籠,他感覺下身已經(jīng)軟塌,那幾乎要把他灼燒的觸感也離開,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射了。 “好快?!庇莘叫÷曊f。尾音里藏著笑,她是故意的。 何誦偏頭,艱難地蹭掉那阻礙自己視線的東西,然后看見他那調(diào)皮的女友就跪坐在面前,好像有意在等他看似的。 她下頜到鎖骨處都沾上了白濁。還好,他心想,沒射在她嘴里…… 但是那抹痕跡依然很礙眼,何誦覺得自己玷污了天真的小獸。 “去擦一下,乖?!?/br> 虞方聽他的話,蹭下貴妃榻,跑出去擦臉了。何誦還暈暈乎乎的,便卸了力,靠在抱枕上等她。 待她回來的時候,甬道里的卵已經(jīng)回落了一些。他沒玩過這東西,但是應(yīng)該不能緊張,一緊張,收縮的括約肌會把卵向深處擠。他只能強(qiáng)迫自己放松。 射精后的不應(yīng)期還沒過,這事干起來沒有快感,只有脹痛和羞恥。虞方可能知道這一點,回來以后也沒再提別的要求,只是抱著他;當(dāng)她湊近想要親親他時,何誦卻突然變臉,一把箍住她的腰,纏著她發(fā)狠一般地吮吻。 虞方卻好像被此舉調(diào)動起來,一邊同他接吻,一邊就著他下身黏濕的液體情色地?fù)崮λ驗橛昧Χ嚲o的腹部肌rou;等到兩人牽牽扯扯地吻了半晌分開,她還有點懵:“怎么……生、生完了?” 何誦有點脫力,完全不想理這個好奇心爆棚的大齡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