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晚安,我的小妖精
作為一個偏遠小鎮(zhèn)的普通上班族,回家后還不能直接休息睡覺,還有一些明天的工作要提前處理。 知道艾登在我喝完飲料就會死后,我就更不急著喝光了,打開多重電子屏后,把杯子放在屏幕一旁,讓妖精高潮的美妙景色沐浴在臺燈下,而自己就繼續(xù)在屏幕前奮戰(zhàn),偶爾欣賞一下艾登的媚態(tài),小啜一口飲料逗弄妖精,讓它羞怒地呻吟起來,傳來夜鶯般悅耳的輕喘,活躍下深夜清冷的氣氛。 不知不覺,等我完成工作時,妖精特調(diào)已經(jīng)被我喝得差不多了,而艾登的精神也差了許多。 “唔.....哈啊.......” 艾登低著頭,濕潤的紫色發(fā)梢黏在泛紅的臉頰,水位下降讓它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可以看到它正顫抖著卷縮在隔片上,胯下yinjing垂著,如失禁般漏出幾縷yin水。原本滿滿的淡藍液體只剩下到它小腿的量,這些飲料還能讓它勉強呼吸,只是就像低氧環(huán)境對人的影響一樣,讓它喘息得有些難受。 “你還好嗎,艾登?” 我雙手捧起杯子,關切地問其中的妖精,我雖然打算欣賞它痛苦而死的美景,但在那之前,我還是希望它能健康度過。 “唔.....我感覺到回收站的召喚.....活不了多久了。”它咧了咧嘴,喘息著回應,原本悅耳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下身努力夾住不斷抽動陽具的炮機,但長時間的抽插會讓身體變得麻木,妖精也一樣,它扭來扭去,想讓陽具頂?shù)矫舾刑?,也很難讓自己頹軟的yinjing勃起,更別說是高潮。 “喝完這些液體吧.....我要回去休息了?!?/br> “但這才幾小時而已,我還想看更多?!蔽夷笾埽梦芗饽ゲ溲膟injing,“也許我應該用這支吸管插進你的喉嚨?趁你死之前嘗嘗你的胃液什么的。” “你這個變態(tài)人類!” 艾登嘟囔著抱怨,臉卻又紅了幾分,原本頹軟的身體在我的玩弄下,重新興奮起來,yin水四溢。 既然艾登很快就要被回收,我可不想在欣賞到對方死亡秀之前讓它的意識斷線,雖然很遺憾我們的快樂時間就這么幾小時,我還是彎了彎吸管,打算一邊吸,一邊欣賞妖精在水液消失后窒息而死的模樣,它似乎也看出我準備干什么,原本頹在背后的兩對剔透的翅膀有些繃緊,但沒有抗議也沒有求饒,只是緊緊地盯著我。 “你想我快點還是慢點喝完?”我給小妖精一個選項,作為給予我一個美好夜晚的謝禮。 “......慢點?!彼眯〉脦缀趼牪磺宓穆曇艋貞?。 “嗯?我還以為你會想快點解脫呢?!蔽矣行@訝,“喜歡上被我玩的感覺了?” “才沒有,你這混賬。” 艾登哼哼著回答,雖然這么說,不過語氣并不強烈,“我不喜歡那種從正常呼吸突然到完全窒息的感覺,還不如慢慢喝,這樣我能一點點地適應,到極限才會死去,反正很快要死,也不差那幾分鐘?!?/br> “原來如此?!蔽尹c頭,從善如流地按照妖精的要求去做。 我含住吸管,把飲料吸起來了一點點——至少是我覺得的一點點,讓本來就在妖精小腿的水位再次下降,只是我控制的實在不太好,原本水位還在小腿中間,我這樣一吸,水位一下子降到妖精的腳踝,它的喘息突兀地停頓,然后變成了難受的咳嗽,混合著幾聲咒罵。 “該死的....太快了!......” “抱歉抱歉,剩下的飲料太少,很難慢慢吸?!蔽伊⒖掏O挛〉膭幼?,看向杯子里痛苦垂著頭的妖精,用吸管撫了撫那頭漂亮的紫發(fā)作為安慰。 “嘖,你這菜鳥。” 好不容易咳嗽完的妖精重新抬頭,諷刺了一句后,不過神情看起來并不是嘲笑,而是含著些羞恥和無奈,遲疑了一陣才繼續(xù)說話,小聲得我快聽不到。 “我可不想被菜鳥胡亂弄死......” “我也沒辦法?!?/br> “算了,我來教你怎么做?!彼橈@得更紅,一邊嘟囔著,一邊夾緊了胯下抽插得更厲害的炮機。 “......先用舌頭把吸管抵住。” “嗯哼?!?/br> 我自然不會拒絕妖精的主動要求,點了點頭,在杯中妖精的指導下,重新含住了吸管,捻住管的外側(cè),開始小心地控制吸取的水流。 不得不說,要做到艾登所說那種“慢點喝”確實不容易,要全程用舌尖堵住吸管,讓極細的水流緩慢地通過。這樣喝的話,水位幾乎沒有rou眼可見的波動,但實際上是在下降的,能看到更多被飲料濡濕的白皙肌膚露出水面,看起來嬌嫩可人。 當然,這對依賴液體呼吸的水生妖精來說,是更大的負擔。 “唔.....” 艾登咬著唇,精致的臉逐漸浮起不自然的白,它緊閉眼睛,胸膛高高鼓起,做了好幾個緩慢的深呼吸后臉色才好轉(zhuǎn),但身體承受的痛苦,卻引起了性愛以外的快感,yinjing無法控制地高昂翹起,被炮機cao干得發(fā)澀的rouxue重新溢出yin水,滴落到飲料中,仿佛要以yin水補充失去的液體一樣。 真是太漂亮了。 我毫不掩飾贊嘆的目光,繼續(xù)愉悅地小口喝著甜蜜的飲料,看著妖精的呼吸變得越來越艱難,胯下的欲望卻越發(fā)火熱,我沒有刻意碰它,而是靜待它在逼近的窒息中顫抖,抽動,直到快感頂峰。 “....唔....唔唔!” 妖精的翅膀戰(zhàn)栗地拍打著,唇角漏出的聲音突兀高昂,像是呻吟又像是哀鳴,紫水晶般的眼眸朦上淚光,yinjing激烈射精,背卻繃緊得近乎折斷,看起來相當痛苦。 但我沒有停下,繼續(xù)吸走它的生命之源,逼迫它發(fā)出更令人想施虐的凄慘悲鳴,讓崩潰般的高潮淹沒這具小小的軀體,也許是痛苦和快感讓艾登失神,它甚至忘記了自己還在使用能力傳遞聲音,依然不斷地將那道道羞恥的yin聲傳入我耳邊,清晰得就像在耳邊低吟。 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更謹慎地控制口中如蜜般的甜美水流,盡可能把妖精的死亡過程拉長。 水面以極慢的速度下降,高潮結(jié)束后也還未到致死地步,艾登虛弱地掛在隔片上,翅膀也頹拉著,雖然想盡早脫離,但求生本能還是讓他竭盡全力呼吸,努力伸長自己的腳,讓更多的肌膚能浸入水中,艱難地在神智模糊中適應越來越稀薄的空氣。 在它適應時,我就停止了啜吸,靜靜地等它過度起伏的胸膛稍稍平復,再繼續(xù)進一步窒息進攻。 “嗚.......”艾登眼眶里滿是淚水,呻吟沙啞得可怕,無論我的速度多慢,他依然在承受著一步步窒息的痛苦,適應只是讓他不會一下子死去,而是在緩慢消失的空氣中步入死亡,原本因為高潮的臉頰徹底失去血色,變成病態(tài)的蒼白。 但它什么都沒說,全心全意地忍耐著我?guī)Ыo它的苦楚。 而我就這樣看著淡藍水液緩緩從妖精腳踝下流走,帶走它剩余的空氣,加劇它的痛苦。 淚水滾落艾登如白紙般的臉頰,無法呼吸的難受感讓它幾近崩潰,身體怪異地繃緊成過度的弓形,像是要折斷自己的脊椎,牙關死死咬住,翅膀胡亂拍打,拼命用雙腳踏著僅僅剩下最后一層的薄薄水液,這是它唯一能呼吸的通道,只要我喝下這最后一點飲料,它就徹底呼吸不了,過不了幾分鐘就會死去。 它已經(jīng)瀕死了,只有胯下的rou欲從未消散,直到此刻,依然堅挺高昂,渴望著最后的刺激。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將你一直留在這里啊。” 我隔著透明的杯壁,用目光探索著被焊死在其中、垂死掙扎著的妖精,輕聲呢喃。 艾登和我是完全不同的種族,我卻徹底被它吸引了。 不止是因為那妖異的翅膀或是美貌,又或是這具小巧而緊實的軀體,而是這副性與死結(jié)合的絕美,是其他生物——甚至是其它妖精都無法做到的。 只有有著受虐傾向的水生妖精艾登,才能在夜色綻放出如此奪目的死。 “讓我看看你最后的高潮吧,艾登。” 我低聲把我的請求傳入杯內(nèi),含住吸管,嘴頰用力,將最后一絲沁人心扉的飲料啜入口中,讓杯子底部徹底干涸。 將妖精的呼吸完全斷絕。 “!??!” 妖精粗重的喘息突然停頓,它猛然仰起頭,發(fā)出細微如鈴的哀鳴。 失去了所有流動水,粘在腳上的只有一層濕氣,盡管經(jīng)過了漫長的適應,這點水霧也遠遠不足以讓它呼吸。完全窒息后,它原本激烈的掙扎反而停止了,四肢和身軀緊緊貼在隔片上,繃到了極限,僵硬地定在原地,本能地屏住氣息,試圖減少身體的消耗。 只可惜生命之源已然斷絕,這樣的舉動毫無意義,不過片刻,妖精的腰就猛然弓起,手指死死抓住隔片邊沿,眼眸圓睜,紅唇大張,胸膛仿佛壞掉般急促起伏,然而它的yinjing卻勃起得更厲害,在極端痛苦下,yinnang激烈收縮,一縷白濁和濕氣逐漸涌現(xiàn)。 它射精了,也失禁了。 多重痛苦讓它無法控制地把精管和膀胱的液體用力射出,yinjing上下抖動,jingye混合著干凈如純水的尿液涌出玲口,劃出一道漂亮的乳白弧線,落入空蕩蕩的杯底。 這絕望的射精美景讓我也忘記了呼吸,全神貫注地看著艾登最后的掙扎,它看著我,也許察覺到了我的注視,但已經(jīng)沒有余力去給予我回應。 它像個美麗的崩壞人偶,在死亡的邊沿無意識地掙扎,兩雙晶瑩剔透的翅膀完全張開,鮮活地扇動,將死前一刻的艷姿展現(xiàn)在我面前,渾身抽搐,把體內(nèi)僅剩的蜜液全數(shù)射在我的杯子里。 ........ 艾登掙扎了很久,比我想像中還久。 它一直注視著我,那具美妙的雙性身軀來回起伏,還在被炮機機械抽插的rouxueyin水不停,像是在不斷地高潮,所有溢出的液體都有著濃稠的香味,比它正常狀態(tài)分泌出的更美味。 但它還是死了。 化為一具冰冷的尸體,了無聲息地癱在隔片上,鼻子和唇角在死后溢出暗紅的血,yinjing無力地垂著,只有上面殘留的jingye還有著些許鮮活的痕跡。 “還是死了啊.......” 我嘆息地拿著杯子,喝光艾登死前最后的體液,不知為何有陣甜蜜也滿足不了的落寞。 正如艾登所說,妖精只是一次性的消耗品而已,實際上人類社會確實把妖精視作物品,就和我手上這個杯子一樣,沒有了能讓人滿足的內(nèi)在物,就會被丟棄。這具尸體自然也沒有了用處,按理說應該和杯子一起被扔到垃圾桶去,如同平時那些廢棄物。 但艾登不一樣。 它勾起了我想折磨它的欲望,和我聊了這么久,告訴了我它的名字,又教我怎么殺死他.....我實在沒辦法真的把它看作一件尋常的物品。 只可惜它的意識已經(jīng)歸到回收站,普通人沒辦法知道妖精供應的內(nèi)情,即使知道它的名字,我也沒辦法從無數(shù)妖精中尋找到它,也許它的意識再次被放出時,已經(jīng)成為了其他城市某個飲料店的妖精特調(diào),又或是變成了別的什么我聽都沒聽說過商品。 而今天的相遇,也會在它的記憶格式化后,成為一段無關緊要的冰冷記載。 至少保留艾登的尸體作為留念吧,我想。 我去餐邊柜里的抽屜找了些工具,因為我平時就會做些小型的手工藝,像激光切割器那些用具還是有的,飲料的封膜雖然堅固,也抵不過激光的高溫。 在我的小心cao作下,封膜很快就脫離開了,接著我再把X形隔片取出,平放在桌上,把跟艾登黏在一起的塑膠圈也割斷,取出被xuerou纏住、還在震動的炮機,將這具小小的尸體從那些東西上分離再拭擦干凈,轉(zhuǎn)移到我窗邊一個水生植物的淺口花盆里,讓它像人類下葬般雙腳并攏,手掌交疊,閉著雙目躺在白色的花簇中央。 弄完這些之后,時間也晚了,明天我還要上班,差不多要去洗漱休息了。 從衣柜里拿了睡袍挽在手上,拖著腳步準備去浴室,但走了幾步又停下,回頭走到花盆旁,看著在水中蒼白得近乎透明的妖精尸體,以指尖代替我的唇,輕輕吻了口妖精冰冷的額頭。 “晚安了,我的小妖精。” 我輕聲呢喃,將幾塊掉落的雪白花瓣蓋在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