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被cao暈後醒來卻發(fā)現(xiàn)後xue正在被roubangcao
渙散的意識似乎在虛無里漂浮了很久終於又再次聚集到了一塊,駱銘剛清醒時一開始還沒有注意到自己被換了個趴在沙發(fā)上的姿勢,因為由下腹傳來的快感如波浪一樣正在拍打他的神經(jīng),并且如炸開的火花般四散到身體各處點燃每一個細胞。 「什、麼?嗯啊!」駱銘被撞得不停晃動,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景色在視界中顛簸起伏,一時間沒能找回暈過去前的記憶。 男人大大的手掌壓在他腰上,讓他的人像被鐵環(huán)銬住般牢牢定在沙發(fā)上,對方掌心那個溫度燒得像是烙鐵壓到了皮膚上一般灼熱。 在快感侵蝕下,意識一下清醒一下模糊,不過駱銘終究還是漸漸回想起之前發(fā)生的事。 「黎洛書!你這個……禽獸??!」駱銘是真有些氣了,可是吼出來的聲音不僅沙啞還有些軟綿,加上上揚并微顫的尾音,聽起來根本不具什麼威脅力?!赴?、啊——!咿啊……!」不管他心里怎麼想,他的身體現(xiàn)在對roubang可是千愿意萬愿意,收縮的rou道把那根粗物夾得可歡了。 駱銘有點想哭。 果然就不該讓這禽獸發(fā)現(xiàn)自己隱藏的那一面!這不就等於送上最好的把柄讓對方順著竿子往上爬了嗎!況且,誰答應(yīng)要給他cao後面了!這是趁人之危好不好!駱銘想是這樣想,但身體反應(yīng)根本不受他控制。 柔軟嬌嫩的rou壁緊緊地夾著并纏繞住雄性的roubang不放,而在緊窄的rou道接納著粗壯的大家伙時,一股被填實的充足感瘋狂地涌現(xiàn)上來,這強烈的刺激差點讓他再次暈了過去,。 「駱銘,我發(fā)現(xiàn)……你暈了以後……反而這里比較好cao開呢……不過里面還是很緊,嗯,cao起來真舒服?!够蛟S是因為身體肌rou徹底松懈下來的關(guān)系,黎洛書的roubang在戳開駱銘後xue時,反而沒了上一次的艱辛,水到渠成一般,順溜地就進去了。 其實他本來真沒打算進去的,畢竟駱銘還暈著呢,只是因為對方怎樣也不醒,他摸著駱銘滑嫩的皮膚跟身體沒兩下後,龜兒子又不爭氣的豎了起來。忍不住就把駱銘翻個身,讓roubang可以夾在臀瓣間滑動取樂,只是在後xue上蹭了蹭,誰想到guitou竟然就像擠開半融化的奶油一樣輕易戳開了洞口。 雖然有點傻眼,可是既然都把頭cao進去了,後面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閉嘴!」駱銘有些惱怒,誰他媽想知道這種事了!很難得的,一向教養(yǎng)良好的駱銘都忍不住在心里對青年爆了粗口。卻又無法否認每次對方一撞,就頂?shù)盟麖膬?nèi)里一路酥麻到內(nèi)臟上,得到的快感并不比女xue被cao時來得差。 而且黎洛書插深時roubang根處的毛發(fā)就順勢刮著比其他處更嬌嫩的皮膚,那感覺又癢又難受,像有個不軟不硬的毛刷在皮膚上刷著,瞬間神經(jīng)的敏銳度就暴增了數(shù)倍之多。而且現(xiàn)在這姿勢,guitou每次直戳到深處時,不僅是沖擊著結(jié)腸口,駱銘還有種錯覺就連隔著一層rou壁的zigong口都受到了刺激。 他才剛經(jīng)歷過一場從未經(jīng)驗過十分特殊的高潮,guitou戳開zigong口封鎖的感覺還鮮明地殘留在身上,被這樣一激,女性的膣xue也跟著又sao癢了起來,yin水混著射進去的jingye就往外淌。這讓駱銘的臀部不由自主地yin蕩地搖擺起來,他無意識地拼命想去迎合那刁鉆有力的guitou,只是他在清醒前不知道已經(jīng)被黎洛書的roubangcao了多久,rou壁被撐得有些發(fā)麻,再加上腸道終究是少了點潤滑,一時間酸麻痛癢各種滋味全混雜到了一塊,讓駱銘忍不住緊抓著自己身下的沙發(fā)墊,力道強到感覺指甲都要陷入了布面里。 但身體又舍不得放棄這份快樂與刺激,駱銘一邊覺得自己yin蕩到應(yīng)該感到羞恥,一方面卻又讓臀部去迎合沖刺的roubang,像是在期盼著黎洛書能乾脆cao破那層rou壁直搗到正在sao癢的花心。 「??!混蛋黎洛書!太深了!停一?!?、嗚……」嘴上卻仍在抵抗,彷佛精神與rou體拆分成了不同的個體,但被強大無法抗拒的快樂硬是給揉合成了一團矛盾。駱銘整個意識隨之有點模糊了起來,只感覺到下體內(nèi)傳來陣陣刺激中帶著酥麻舒爽,那種感覺強烈而持續(xù),就像潮水一樣不停地沖刷自己的心靈。對方每一次挺進,那根粗硬的東西就像是要一口氣插到rou道盡頭似的,令他的靈魂都忍不住顫動了起來。 黎洛書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與駱銘交合的位置上,白嫩的臀rou間那處窄小的入口給他cao成了一個大洞,就像是為他量身打造的rou套,那樣完美的將他容納進去。內(nèi)里的軟rou將他纏得那樣緊,在他使勁往外拔時還會跟著從xue里翻出嫩紅色的rou圈。發(fā)絲被汗水黏貼在頸項上,每當他roubang往深處一插時,駱銘的蝴蝶骨就像真正的翅膀一樣顫動著,脊梁的那條線也變得更加清晰,細腰更是跟著他的沖力擺動,那樣的畫面落在他眼中顯得格外yin靡。 「駱銘……的身體可不像……想要我停的樣子啊?!估杪鍟鴼庑χ兀睦镫[約有些得意。畢竟能把駱銘cao到快感不斷,很能滿足他雄性的自尊。況且駱銘這種口不對心……俗稱口嫌體正直的別扭模樣還是挺可愛的,正中他的萌點。 對方越是不想他做,黎洛書就越是想逼得他徹底服軟。何況他又知道駱銘不是真的抗拒,只是放不下臉罷了。 「嗯嗯、混……蛋……」駱銘嘴里雖然還在控訴黎洛書的行為,可是聲音中那股如糖如蜜的甜膩卻無從掩飾。照理說他後xue才剛開發(fā)沒多久,根本不應(yīng)該會這樣敏感,但也許是身體還記得上次被cao著結(jié)腸口高潮的感覺,外加女xue剛被cao到高潮過。只感到guitou每次狠狠撞開軟rou,像顆著火的子彈般擦過前列腺時,腦子都會因失神而空白幾秒,rou壁被摩擦得又酸又脹,強烈酥爽消魂感覺中混入了一絲因為擴張過度的痛楚反而更能清晰分辨出其中那份快感。在那種強烈感覺的侵襲下,駱銘渾身上下都酥軟無比,根本提不起力氣來。 黎洛書松開壓制著駱銘的手,俯下身將嘴湊到駱銘的耳側(cè)。 駱銘只感到自己左耳垂處一熱,接著耳後根又被一種濕濕癢癢的感覺所包圍,男人粗重的呼吸中帶著的熱氣噴在汗毛上,燒得尾端都要卷起來。濕熱的舌尖不斷輕舐著他的耳根,還將冒出的汗珠盡數(shù)卷走,僅僅一會兒時間,駱銘就覺得本已經(jīng)變得十分敏銳的神經(jīng)又敏感了幾分。耳畔男人舔弄甚至呼吸的聲音都十分清晰,被他吻過的之處留下黏黏膩膩的感觸,舔弄著他耳朵的長舌彷佛在模仿現(xiàn)在在他體內(nèi)抽送的那根硬物的節(jié)奏一樣動作個不停,還不時用嘴含住柔軟的耳垂發(fā)出「嘖嘖」的吮吸聲。 駱銘有種自己耳膜都在被水聲侵犯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