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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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醫(yī)護室離開以后沈渙就變了,又變回了原來溫文爾雅謙和有禮的模樣,不過好像又不止這樣,他變得愈加沉默深沉,眼神也愈加幽深深沉,喜怒不形于色,莫名的有些壓抑和駭人,他和宋央也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禮貌又客氣,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沈渙是被出了通報保送名額被取消,宋央是自己主動放棄了自己的名額,因為那段時間她成績直線下降,進前一百都成了問題,老師也是又氣又急,一直找她談話,給她分析成績,卻是一直不見成效,班主任就找來了沈渙,說他們是同桌,讓他多幫幫忙,當(dāng)時兩人一起站在辦公室老師桌前,宋央羞愧的要抬不起頭,強烈的自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廢物,離了沈渙什么也做不好,可沈渙只是眼神平靜的點了點頭沒多說什么 沈渙現(xiàn)在沉默寡言,冷淡又疏離,除了每天給宋央寫有詳細的學(xué)習(xí)任務(wù)和每周末在他家里給宋央補課他們之間再沒有了多余的交流,不過補習(xí)的效果倒是很明顯,逐漸又回到前一百,前五十,前十然后是前五,又重新回到了她的頂峰,她能說的只有一句“謝謝”而沈渙也只是笑容寡淡地回一句“不客氣”他的神情和話語都透露著厭倦與疲憊,宋央被他的神情刺痛,想必自己已經(jīng)是惹得他厭煩了,可她也不知該怎么辦,她也備受煎熬,心底的苦澀無人訴說,只能任由事情發(fā)展 此刻已經(jīng)到了夏季,離高考只剩下最后一個月的時間,所有人都牟足了勁為高考沖刺,正值周末,宋央照常在沈渙家里學(xué)習(xí),沈渙將給她改完的數(shù)學(xué)卷子放在桌子上,將紅筆放下,揉了揉眉心,身體后仰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宋央就坐在他的旁邊,安靜認(rèn)真地做著卷子,精致的側(cè)臉,她今天忘記帶皮筋了,頭發(fā)柔順的披在肩頭,她將頭發(fā)挽到耳后不一會就又掉了下來,似乎掃的她有些癢,她抓了抓側(cè)臉將那發(fā)絲又挽到耳后,沈渙從抽屜里摸出一個皮筋靠近了她一點,動作輕柔的捋著她的發(fā)絲將她頭發(fā)束起來,她被嚇了一跳,驚詫的回頭看他一眼,白嫩的耳尖漸漸發(fā)紅,沈渙面色平靜,指尖敲了敲桌子道“沒事,繼續(xù)寫吧” “......哦”宋央抿了下唇乖巧的繼續(xù)寫題,意識卻有些飄忽,恍惚間感覺到好像回到了剛戀愛時,那時的阿渙真的好溫柔啊...... 沈渙繼續(xù)打量著她,她穿著一件鵝黃色的連衣裙,皮膚白皙,四肢纖細,她好像又瘦了一點,纖細的腰身,胸線起伏極美,飽滿,挺立,誘人,她端坐著,裙擺稍往上卷了些,露出一截纖細筆直的大腿,她的腿矜持的并著,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引著人欲深入,她穿著衣服,卻仿若未著寸縷,這具他撫摸進入享用過無數(shù)次的身體,他看的有些口干舌燥,身下隱隱有抬頭的趨勢 他撇過頭,開始看自己的卷子,好一會才把那股燥熱沖動壓下去 “我寫完了”宋央將卷子遞給沈渙溫聲道 沈渙接過卷子開始批改,隨手將另一邊的一顆奶糖遞給她“吃個糖吧” “謝謝”宋央接過,撕開包裝紙將糖咬進嘴里,眼睛盯著自己的卷子,沈渙打了一個紅叉,她驚到“誒,這個我錯了嘛?” 沈渙蹙眉撇頭看她也想說這種題竟然到現(xiàn)在還會錯,眼睛掃過她的唇一頓,話哽在喉間,她的紅唇上染著一絲乳白色糖漬,好像......她還在盯著自己的卷子,有些氣鼓鼓地,嘴里還在咀嚼著那顆糖,他們近在咫尺,空氣中彌漫著甜膩的奶糖味 宋央見沈渙一直沒說話就看他,意外地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唇,她以為自己嘴上有什么東西就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眼睛又亮又無辜 沈渙撇過臉,聲音略顯急促的丟下一句“我去下衛(wèi)生間”就離開了 宋央皺了皺眉,心想自己是不是又多說話惹得他厭不過她等了好一會還是沒見沈渙回來煩了,于是默默地有些委屈又有些失落的繼續(xù)刷題,不會有什么事吧? 她想著就靠近了洗手間,走到門口,是磨砂門,看不清楚,但隱隱約約能看見一個人影,有水聲傳來,為什么突然洗澡?宋央越想越奇怪,就準(zhǔn)備敲門問他有沒有事,突然聽到了一聲似有若無的低喘夾雜著她的名字 宋央動作一頓,又仔細聽了下,頓時反應(yīng)過來,臉騰的紅起來,他在......他在自慰......他低喘著一聲一聲難耐又繾綣的“央央央央”的叫著,露骨的欲望 宋央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無法動彈,無法離開,只是聽著他性感低沉的聲音身體可恥的也有了反應(yīng),內(nèi)褲已經(jīng)濕透了 突然里面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人影動了下,然后沒有了水聲,更放肆張揚的喘息聲傳來,宋央臉頰發(fā)熱,意識到沈渙知道她在這里站著,他故意讓她聽到的,心臟劇烈跳動,急促到無法喘息,她急忙轉(zhuǎn)身又回到位置上坐好,深呼吸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又過了一會,洗手間的門打開,宋央下意識回頭,他沒穿衣服,只在腰間圍了一塊浴巾,他是天生的冷白皮,眉眼氤氳著水汽,清雋動人,高挺的鼻梁十分優(yōu)越,唇色天生的如鮮血般紅艷,臉龐棱角分明,喉結(jié)微動,肩膀依舊寬闊,寬肩窄腰,身材高挺,手臂的線條流暢而勻稱,腹部有著幾排勻稱而恰到好處的腹肌,頭發(fā)濕漉漉的,水珠順著發(fā)梢掉下來順著他的身體往下流,他掀起眼皮,黑眸濕潤,拿著一塊毛巾擦著頭發(fā),眼神直勾勾的望著她,莫名有些少年的青蔥又有些成熟男人的欲,兩種氣質(zhì)相結(jié)合,看的宋央突然有點口干舌燥 意識到自己盯著他發(fā)了好長時間的呆,她臉紅著扭過頭羞惱道“你怎么不穿衣服”隨即又拍了拍自己的臉,都見過多少次了,自己現(xiàn)在害羞個什么勁 “忘拿了”沈渙淡聲到,他打開衣柜,拿出兩件衣服 宋央等了一會沒見他有什么動靜,納悶得問“你換?。俊?/br> “怎么?你要我當(dāng)著你的面換?”沈渙淡笑道 宋央猛地瞪圓眼睛,這才想起來這里是沈渙的房間,匆忙起身就準(zhǔn)備往外走,路過沈渙時他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扯過去抵在衣柜上,黑眸盯著她,帶著審視,帶著打量,似笑非笑,有些意味深長 “你干嘛?”宋央不自然的抿了下唇道 “剛剛在門外偷聽?嗯?”他望著她,眉眼清雋,眼睛黑漆漆的,深沉厚重,好像一只網(wǎng),把她牢牢纏在里面 “我只是剛好路過”笨死了笨死了,她應(yīng)該說裝傻說沒聽到,這么尷尬的事情他為什么還要拿出來講!宋央在內(nèi)心哀嚎 “好聽嗎?”沈渙問,手邊在她腰際摩挲,曖昧又繾綣,手指動作輕柔,他觸碰過的地方好像燃起了火,灼燒著她的神經(jīng),又好像電流,酥酥麻麻的,他就好像一個調(diào)情高手,掌控著她的身體,輕而易舉便能勾起她對他深入骨髓的欲望與渴望 “水聲嗎?這不都一樣嗎?有什么好聽不好聽的?”宋央打著哈哈,他還沒穿衣服,她的眼神根本不敢往下瞟也不敢往上看,只能四處飄 “你蹭什么腿?”沈渙舔著唇笑了下,垂眸看著她的眼睛,逼近她的唇,高挺的鼻梁蹭著她的鼻尖,一下一下的,溫?zé)岬臍庀⒓m纏,他聲音低啞帶著欲望,把宋央整個人都要蘇沒了,帶著勾引,帶著笑意,帶著肯定,像一個絕對的掌控者,對自己的獵物勢在必得,他拖腔帶調(diào)低聲道,“你......是不是......濕了啊” 羞恥,困窘,宋央臉紅的欲滴血,她什么都不用說,她的表情,她的眼神已經(jīng)告訴了他她的答案,在他的面前,她的一切都無所遁形,她的愛,她的欲望,她根本藏不住的啊,偏偏他還總是愛問她,執(zhí)拗的非要一個答案,可其實他知道答案的啊,就是這般的惡劣,感情方面他直白直接的近乎殘忍,她的羞恥,她的自卑,她的敏感他全部撕碎然后直面她就是直白的問她要一個答案,他不懂去感受那些溫存的愛,不懂有些話不必說出口,他不允許她的那些隱秘的少女心事,他只幼稚的覺得有了承諾便可以永遠留住她,可他忘了,留住她的不是承諾,而是那些被忽視被消磨的愛意。 她推開他欲走又被他扯回來按在衣柜上,他的手順著她的腰往下游走,他用一指輕佻的挑開她的裙擺,順著她的大腿往上摸,眼神卻一直盯著她的眼睛,直勾勾的,赤裸的欲望,訴說著他的欲念 宋央避無可避,弱弱的抓住他的手阻止道“不要這樣......” 她欲迎還拒著,當(dāng)然無法也不可能阻止沈渙的入侵,他修長的手指隔著她的內(nèi)褲碾著她的柔軟,發(fā)出隱秘曖昧的水聲,宋央咬著唇,似抗拒似享受,眸底閃爍著水光,沈渙偏過頭咬著她的耳垂溫?zé)岬臍庀⒃谒H撩撥,他低聲道“已經(jīng)濕透了啊......只聽著聲音就夠了嗎?” 宋央垂眸,長長的睫毛顫動著,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在學(xué)習(xí)卻突然發(fā)展到了這一步,她竭力抵抗著情欲和他的撩撥,不應(yīng)該這樣的......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啊...... 沈渙修長的手指剝開她的內(nèi)褲在那狹窄的縫隙摩挲了下然后不容抗拒的插了進去 “嗚”宋央嗚咽一聲,徹底淪陷,放棄抵抗,拱起腰,將頭抵在他的肩膀,下身不自覺絞緊 “要和我做嗎?”沈渙啞聲問 宋央沒說話,沒同意也沒拒絕 “要和我做嗎?”沈渙又問了一遍 宋央點點頭 “要和我做嗎?”沈渙再次問 宋央惱怒,覺得他簡直已經(jīng)執(zhí)拗偏執(zhí)到有病的地步,就非得逼她親口回答,讓她明白是她自己親口同意的要和他zuoai,他就是要她清楚明白這一點,再無法事后又往他身上推說是他強迫的她,她羞惱的說了句“要”然后緊咬住嘴唇不再說話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沈渙眼神平靜,淡聲到“轉(zhuǎn)過去,手撐在衣柜上” 宋央根據(jù)經(jīng)驗知道他一向喜歡后入體位,也沒多說什么乖乖照做 沈渙將她的裙子掀上去堆在腰際,將她的內(nèi)褲扯下來丟在一邊,解開自己的浴巾也丟在地上,熾熱粗硬的性器頂在她的腰窩,他在她屁股上拍了拍,道“把腿并上” “嗯?”宋央回過頭茫然地看著他 沈渙沒再說話,沉默的把她的腿并攏,然后壓低身子扶著自己的性器擠進她的腿間開始不疾不徐地抽插 宋央被燙的悶哼一聲,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腿交,以前她生理期的時候,他要是想要,就會這樣幫他解決,不過她不明白他為什么還要這樣做,她不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了嗎? 粗碩的性器在她腿間進出,不時蹭到她的小yinchun,稍微進去一丁點然后又快速的抽出,宋央被磨得腿疼,腿間嬌嫩的肌膚泛紅,她“嗚嗚”地叫著,手指抓緊了衣柜的邊角,身體被頂?shù)耐芭?,又燙又熱,勾著她的欲望,漸漸地他的性器上沾滿了她的透明的液體,她被磨得腿軟 沈渙猛地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道“夾緊點,夾住” “嗚”宋央反射性夾緊腿,夾得沈渙也有些疼,他深呼了口氣,才緩過來,然后就更加用力報復(fù)性的貫穿她的腿間,他兇猛的進出,揉捏著她的臀rou,留下清晰可見的指痕,將她的身體撞得來回晃 越來越濕潤,越來越滑,他的頂端已經(jīng)滲出一些濁液,宋央被磨得已經(jīng)小小高潮過兩次,沈渙也到了高潮臨界點,他粗喘著猛地加快速度,快速挺動腰身然后射了出來,好久沒做過了,他這次射的有點多,全部弄在了她的臀部,有的順著她的臀縫往下流,空氣中也彌漫著歡愛的氣息,無限的yin糜 沈渙用紙巾幫她擦了下,然后將她抱到床上,在床頭柜里拿出一個套,撕開包裝戴上,然后握住宋央的腳踝,將她的身子拖到自己身下然后握住她的小腿往下折按在她的胸側(cè),yinjing頂著她的xue口蹭了兩下然后順利的插了進去 宋央的手指抓緊床單,隨著他的動作起伏,與他一同在欲海里沉淪,腦子昏昏沉沉,她也不清楚他們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分手了?也好像沒分?他們許久再沒有過親密接觸,但現(xiàn)在毫無緣由沒有不清醒也沒有強迫他們又做了。被他抱在懷里,按在身下,反復(fù)進入,反復(fù)疼愛,高潮,高潮,接續(xù)不斷的高潮,極致的歡愛,極致的快樂,到最后她的身子軟成一灘水只能任由他玩弄折騰,所有的規(guī)則,所有的道德,所有的擔(dān)憂,枷鎖,束縛全部都被拋棄,他們在這房間里,這張床上,任何一處角落縱情的歡愛,眼中只有彼此的存在,這一刻便是永恒,他們與時光共存,他們共沉淪,共腐朽,彼此燃燒著,耗盡自己,最終化為灰燼,那一刻宋央頭腦昏沉意識飄忽的想著,就這樣死去也無所謂了,愛啊,恨啊,全部都失去了意義,她好像有些理解了沈渙的執(zhí)念,只要是他們彼此就夠了,可是人總是貪婪的,真當(dāng)他們擁有了彼此以后,他就會想要占有,完完全全的占有...... 沈渙依舊在她的體內(nèi)奮力耕耘,一次比一次更為徹底的占有與沉淪,可他看起來并不快樂,也并沒有顯得多么沉溺于這場情事,他的眉眼一直顯得冷淡而克制,冷靜的好像一個局外人,好像他的精神和rou體分離,他冷眼旁觀著自己的rou體與宋央沉淪在欲海,他一直觀察著宋央動情的模樣,漆黑幽深的眸,眼神平靜冷漠的有些駭人,完美精致的面孔在此刻也顯得有些冰冷,可瘋子終究是瘋子,怪物終究是怪物,他的眼底正在醞釀著一場風(fēng)暴,他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偏執(zhí)與瘋狂攪在一起,就好像吃人的沼澤,陷進去,就會被一直拽著往下墜,再也無法脫身。那里一片荒蕪,那里一片黑暗,那里是地獄,那里是深淵,招惹了他這樣的人,她這輩子還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