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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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央沉睡了很久,醒過來時頭痛欲裂,喉嚨也干啞的說不出話,身體也如被重型卡車碾過一般,她緩緩睜開眼睛然后心驚rou跳,整個天花板被鑲了一整塊大鏡子,鏡子中她全身赤裸,兩個手腕被裹了一層紗布用兩條銀色的鎖鏈銬住然后拴在兩個床柱上,她目眥欲裂,根本不敢相信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似乎是算好了時間,沈渙推門而入,宋央最后一絲天真的幻想徹底破滅,她回想起了那杯下了藥的酒,想起了昨夜的瘋狂和yin亂的情事,想起了她被引誘著說出了不堪入耳的yin言亂語,情緒一下子崩潰,開始劇烈的掙扎,可是手腕被死死桎梏著,她如案板之魚,任人宰割而毫無反抗能力,而嗓子也干澀沙啞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她張了張嘴只能發(fā)出“啊啊”的聲音,現(xiàn)在的她就像是一個廢物,眼中蓄滿了淚,滿眼的不可置信與絕望害怕 沈渙手中端著一杯水在床邊坐下,笑容溫和,溫柔的不緊不慢的理了理宋央凌亂的發(fā)絲,宋央偏過頭避開他的手他也不在意,依舊溫和的態(tài)度“寶貝醒了?先喝杯水潤潤嗓子好不好?或者說你餓了嗎?我把食物端來好不好?” 宋央眼眶紅的可憐,用力抬起手腕,手一撇將水杯打翻在地,發(fā)出玻璃破碎的聲音,她眼中是赤裸的恨意和憎惡,她手腳并用,用盡全力的掙扎,抬起雙腳去踹他,她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厭惡憎恨他,這一面鏡子,這一面鏡子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現(xiàn)在有多么的狼狽與恥辱,赤裸的軀體上清晰可見的斑斑紅痕,全部是恥辱的印記,為什么他會做出這種事情?為什么她會愛上這種人?她過去的死守著所謂的甜蜜的回憶此刻全部成了恥辱,將她生生釘死在恥辱柱上,她恨他,恨不得殺了他,是他毀了她 沈渙望著破碎的玻璃,垂著眸,眼中情緒不定,他什么也沒說,將地上清理干凈,然后又端著一杯水走進(jìn)來,放在床頭,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她看起來狼狽不堪,崩潰,絕望,沒有詞匯能夠精準(zhǔn)形容她此刻的痛苦程度,她對沈渙萬分的抵觸,只要他一靠近,她就開始掙扎,這么短的時間那層紗布已經(jīng)被磨破了 沈渙上床覆在她身體上,鉗制住她的腿彎讓她一瞬間失了力然后將其按在腰側(cè),聲音低柔陰森,陰冷的像條正在吐著信子的伺機(jī)而出的毒蛇,就躲在陰暗處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令人聞之頭皮發(fā)麻“寶貝,我不想對你使用暴力,我學(xué)拳擊不是用來對付你,我也不想連你的雙腿也鎖起來,所以你乖一點,嗯?乖乖喝水好不好?” “滾開”宋央氣若游絲,用盡全力也只發(fā)出一點微弱的聲音,而她眼神中的厭惡憎惡卻如一把刀子狠狠插在他的心口 沈渙眼神陰翳,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力度大的幾乎將她的骨頭捏碎,他壓低身子貼著她的額頭模樣狠戾又偏執(zhí)地警告“寶貝你最好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否則我真的會很生氣” 宋央根本不聽他講,腿剛一得空就狠狠踹在他的腰部,沈渙悶哼一聲,被激怒,用雙腿壓制住她的雙腿,“央央既然你休息夠了現(xiàn)在精力很足,那么我們就先干正事吧,等到你能夠冷靜來的時候我們再聊,現(xiàn)在先把這杯水喝了吧,方便你一會浪叫”他端起那杯水一飲而盡然后對準(zhǔn)宋央的唇將自己口中的水全部渡到她的口中,她抗拒著偏過頭被他死死捏住后頸,那水一滴沒有浪費全部進(jìn)入了她的口中 宋央眼眶發(fā)紅惡狠狠地瞪著沈渙,他卻毫不在意,舌頭撬開她緊咬的牙關(guān)在里面掃蕩,與她親密的接吻,冰涼的手順著她的鎖骨往下摸,揉弄著她的胸部,肆意揉捏把玩,然后又一路順著小腹往下摸,確認(rèn)那里已經(jīng)有了水液后直起身,居高臨下而又輕蔑的看著她,嘲諷道“你已經(jīng)濕了,寶貝” 隨即拉開了褲子拉鏈,將她的腿折在腰側(cè),臀部稍稍抬起,碩大的性器就直接插進(jìn)了她柔軟緊致還有些紅腫的甬道,他發(fā)出一聲低嘆,饜足而愉快“寶貝你真緊,又濕又軟,永遠(yuǎn)都cao不膩” 宋央嗚咽一聲死死咬著唇,眼角沁出淚水,頭頂?shù)溺R子里正映出他們zuoai的模樣,起伏晃動的身體,抽插交纏在一起,發(fā)出黏膩的水聲還有rou體拍打聲,她厭惡的撇過頭,心力憔悴,如在被凌遲,生不如死 手上的鏈子嘩啦嘩啦作響,身下被巨物撐到極致,又熱又漲,次次頂?shù)阶钌钐?,卻還是不知足的想往里鉆,被那張濕潤緊致的小口絞緊著,包裹著,那么柔軟,那么脆弱,卻能將他全部吞下 宋央難受的無聲的抽噎啜泣,真真可憐脆弱到了極致,就像一只剛剛出生的小貓咪,小小的身子蜷在一起小巧可愛的鼻尖泛著紅,輕輕聳動著,叫聲可憐又委屈,乖順可憐的招人疼。她被他弄得再沒力氣和他作對,只剩下了委屈,無盡的委屈,好難過,生理上越是享受,心理上就越是難受,她的身體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觸碰,他稍加撩撥便可輕而易舉挑起她的欲望,他們在生理上完美的契合,事實上到現(xiàn)在為止,他的動作都帶著難以言喻的溫柔,他絲毫沒有弄疼她,也是在她濕了以后才進(jìn)來的,可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難過,他明明什么都懂啊,他明明也怕她疼啊,可他就算是在她手腕綁上紗布也要把她鎖起來,明明知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憤怒難過到了極致根本不想和他做,他還是強(qiáng)制性把她弄濕也要插進(jìn)來。為什么啊?為什么一定要這樣做啊?她寧愿他粗暴一點,她有正當(dāng)?shù)睦碛扇ピ购匏憛捤埠眠^她現(xiàn)在矛盾分裂的一邊痛恨厭惡著他和自己,一邊又不受控制的沉溺在他溫柔的陷阱里一直往下墜落,痛苦又清醒地墮落著。 宋央沒一會兒就城池失守,眼角掛著淚水哼哼唧唧,聲音綿軟無力,身體被頂?shù)囊坏囊活澮活澋?,她本身就身體酸軟,現(xiàn)在更是被銬起來毫無反抗能力,任他在她體內(nèi)肆虐,小花瓣被蹂躪的紅腫不堪,無法閉合,二人交合處更是泥濘不堪慘不忍睹,他的力度剛剛好,一直算得上溫柔,只是入的很深,宋央被他撩撥的最終還是沉溺在這場情事中 沈渙輕吻她的眼角,吻去那晶瑩的淚水,啄吻著她的唇,手指揉弄著她的胸部,他很了解她的身體,知道怎樣可以讓她快速軟化下來陷于情事,他確實不想對宋央使用暴力,不想強(qiáng)迫她將她推的更遠(yuǎn),但他確實也是一直在算計她,知道她心軟,所以故意一邊用強(qiáng)迫的手段一邊又給予溫柔,他完全洞悉了她的想法,她的矛盾,并且加以利用。在黑暗中浸染太久,他做事一向不擇手段,一切都可以被加以利用,他也向來善于利用人心,利用人性的陰暗面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善良和溫柔總是被辜負(fù),所以他向來冷血自私,即使做了任何不好的事情,他卻從來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愧疚,面對別人的痛苦,他向來只會覺得厭煩,從未體會過半分,也不屑于去體會,更不要說讓他有負(fù)罪感,他會覺得自己做錯些什么。宋央出現(xiàn)之前他就是一個完全冰冷的沒有一絲人性沒有一絲道德感的精致冰冷的徹頭徹尾的的利己主義者,他這種人活到現(xiàn)在沒有去報復(fù)社會都是萬幸。他了解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每個人都處在一個位置上裝腔做戲做著一些毫無意義的事情,他雖厭煩卻也配合的做著所謂的該做的事情,別人樂意見得他是什么樣子他就完全配合,別人眼里他的完美其實正是他的墮落與沉淪,其實一切的一切在他的眼里都索然無味,從出生起便在黑暗中行走,他找不到存在的意義,他也完全無法體會別人的情緒,所謂的愛恨嗔癡,別人給予他的他真實的唯一感受過得也只有恨了,是一位世人印象中極其偉大的母親對自己的孩子所懷有的深深地憎恨與厭惡。因此偶然得以窺見天光的時候,宋央出現(xiàn)以后,愛,宋央的愛和他寄托在宋央身上所有的情感就成了他生命的全部意義??墒枪膺@個東西多么庸俗又奢侈啊,可是他是多么偏執(zhí)且極端的一個人啊,他的就是他的,絕對不容許他人染指,多看一眼都是該死,更何況是她主動靠近他,是她說的愛他說永遠(yuǎn)不會離開他,那么她至死都是他的,不論方法,不論手段,絕對,絕對不會放手的。雖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把她囚禁了起來,他還是打算采用懷柔政策,溫水煮青蛙的辦法,一點一點的將她軟化,一邊強(qiáng)迫一邊恩施,一點點降低她的底線,逼她接受,好的壞的,全部接受,他所有的一切,他的欲望,他的愛,他病態(tài)的占有欲,他的瘋狂,她全部都要接受。他要她的思想她的意志她的靈魂她的rou體全部屬于他,他要占有她,完完全全的占有,徹底的占有她。 “央央,嗯,我的央央,寶貝,舒服嗎?嗯?舒服嗎?”他喑啞的嗓音染上了情欲很是勾人,溫柔繾綣的詢問著她的感受,真的好像一個十佳男友,他將她筆直纖細(xì)的雙腿架在肩膀上,握住她的腰快速挺動腰身,rou體拍打聲不絕于耳,粗碩的性器深入淺出,將她xue口的嫩rou撞得發(fā)紅,一個勁的往里擠勢要破開最里面的那張小口,他的頂端已經(jīng)擠入了那張宮頸小口還要往里進(jìn),宋央害怕難耐的哼哼唧唧扭動著身體虛弱沙啞得說著不要 沈渙好脾氣的哄著,順從的退了出來“嗯乖,不進(jìn)了不進(jìn)了,你乖一點嗯?不要生氣好不好?也不要害怕不要抗拒我好不好?” 宋央迷迷糊糊的跟隨著他的動作起伏沉淪,完全沒了自己的意識,下體和他的小腹完全貼合,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兩條腿無力的從他的肩膀滑落,身上汗津津的,鬢發(fā)完全被汗?jié)瘢碳t的小嘴張著發(fā)出動人的喘息 沈渙低頭封住她的唇,柔軟,甜膩,舌頭伸進(jìn)去在她口中攪動,溫?zé)岬臍庀⒓m纏,互相交換著津液,溫柔的廝磨吮吻樂此不疲,直到她嬌嫩的唇瓣被親的腫了起來,才氣喘吁吁的放過她 宋央被他快速的頂弄送上了歡愉的頂峰,他也隨之將所有白濁噴灑進(jìn)了她的體內(nèi),兩人的身體還糾纏在一起,他半硬的性器將所有的液體牢牢堵在她的甬道,將她平坦的小腹撐得鼓起,宋央意識逐漸回籠說不出話,沉默的盯著鏡子中的自己,不斷的和一個男人rou欲糾纏,被他持占有姿態(tài)牢牢的全身赤裸的禁錮在懷里的那個人,那還是她嗎?那就是她嗎? 宋央已是累極了,身心俱疲,沒一會就睡著了,沈渙沉默的將她抱在懷里,看著她安靜的睡顏,乖巧,可憐,眼睛已經(jīng)腫了,而他唯一的感覺就是滿足,發(fā)自內(nèi)心的滿足,果然這才是他們最理想的相處狀態(tài),她只要乖乖地待在他的身邊就可以,就算永遠(yuǎn)沉睡著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