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周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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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舊的居民樓沒有電梯,林舒只能一層一層爬上頂樓。 這個小區(qū)的年紀比林舒都大一歲,本來漆成綠色的樓梯扶手都掉色了,每層樓兩戶人家,墻上布滿漏水的痕跡。梯間采光很差,林舒拍拍手,頭頂?shù)臒舨挪磺椴辉傅亓疗?,還一閃一閃地晃。 他掏出穿在小熊鑰匙扣上的鑰匙,打開那扇門。 周一周岱早上沒課,林舒回家八點半,周岱還沒醒。 他先直奔浴室把自己臉上的妝洗掉。探頭出去,周岱臥室的門還緊緊閉著,林舒舔舔嘴唇,露出一個壞笑。 他從浴室的抽屜里摸出一根按摩棒——當(dāng)然不是他帶去古鎮(zhèn)的那一根。而是一根紫色的。對此,他自己的解釋是。工作和生活要分開。 在家里他可不會用那跟帶去工作地方的棒棒和周岱玩兒。他嫌臟。 他哼著小曲兒把那根紫色的棒棒拿肥皂洗干凈,又仔仔細細地澆上婦炎潔。 他迷信一般相信婦炎潔可以消毒,并且殺死棒棒上的古怪細菌,就像婦炎潔上寫的一樣——本品對金黃色葡萄球菌、大腸桿菌和白色念球菌有抑制作用。 澆婦炎潔的時候他嚴格按照它上面說的步驟來,先澆上一層,等一段兒時間,再拿水沖干凈。 然后他就得到了一根自以為干凈的棒棒,可以自己吃下去了。 林舒把那根按摩棒塞進后面,趴在洗手臺上,捏著根部自己搗弄了一會兒,把自己弄得面紅耳赤,輕輕喘氣,然后才夾著那根棒子,躡手躡腳地推開了周岱的房門。 周岱地睡姿十分規(guī)整,他仰躺在床上,蓋著印有牡丹的被子。 這床被子被林舒嫌棄過無數(shù)次了,但都沒有成功扔掉。 林舒嫌棄地把那被子推開,周岱挺直躺尸般的睡覺姿勢正好給了他方便,他隔著睡褲親吻了一下周岱的東西,然后把周岱的褲子拉下來,跨坐在他身上。 他捏著周岱的東西偏頭想了想,確定自己已經(jīng)把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了,他做這些事的時候由于太熟練,容易走神,走神就像偷走了他片刻的記憶,他要感受一下口腔里清涼的薄荷味兒才能知道自己已經(jīng)漱過口了。 他趴在周岱腿上,拎起那根半軟不硬的東西,從根部舔舐上去。 盡管正做著狎昵的事,他的神情卻認真得不可思議,似乎他只是在吃一根棒棒糖。 巨物在他的舔舐下慢慢膨脹,他騰出一只手,擠壓著渾圓的guitou,自己的唇舌卻一下下吮吸著下面的囊袋。 他一邊做這些事,一邊抬高了自己的雪白的屁股,在空氣中搖晃著。他做得認真,絲毫沒有意識到身下壓著的人已經(jīng)醒來了。 在他右手放開guitou,重新用嘴巴去把那根東西含在嘴里的時候,一只手突然按上了他的頭,逼得他深深地把那孽根吞了進去。 突然的深入叫他猝不及防,只來得及收起牙齒,卻抑制不住生理性的反嘔。 他干嘔了一下,卻自虐似的沒有松開,任由異物折磨自己的喉管,讓自己喉管的蠕動給那東西帶來擠壓的快感。 周岱醒了。 他饒有興味地欣賞著林舒被喉嚨中的東西折磨得眼睛發(fā)紅,卻被他按著無法起身的樣子。直到林舒快要喘不上氣來才把他放開。 林舒狼狽地扭向一邊,一邊痛苦地干嘔一邊咳嗽,眼淚都出來了。 長長的睫毛梨花帶雨,可惜這并不能惹得周岱的憐惜。他揪著林舒的頭發(fā)把他拖過來,把他按在身下讓他繼續(xù)吞吐。 要射的時候他抽出了yinjing,把東西射在了林舒臉上。 林舒被射了一臉,還有些呆呆的,jingye順著他的臉頰滑下,他無意識地伸出粉色的舌頭,舔去了流到嘴角的白濁。 周岱看得樂了,他拍拍林舒的臉蛋,“小狗,幾點了?” 林舒反應(yīng)過來,“八點四十五了?!?/br> “嗯,那今天還挺早?!敝茚沸χ哪X袋,“怎么,今天的客人沒有把你cao爽?” 林舒撇撇嘴,“是個禿頂?shù)睦霞一?。錢倒是給的不少?!?/br> “哦?是上次那個?” “是的,”林舒往周岱身上蹭了蹭,膩乎乎的像塊兒軟膏,他一點也不想和周岱探討客人的問題,他更希望周岱能和他探討些別的,比如,怎么樣干他能把他干得哭出來。 他小鳥一樣去啄周岱的下體,從微微有腹肌的小腹開始,一點點往下,就在他要啄到周岱下體的時候,被周岱一把扯開了。 “好了小東西,昨天我累了一天呢,沒心情陪你玩?!彼吨质娴念^發(fā)叫他只能看著自己,另一只手劃過林舒緊繃的肌膚,瘦削沒有贅rou的腰肢,一路惹得林舒小聲地喘息,最后,他摸到他后面。 那里露出了一點把手。周岱笑了一下,耳語道,“喲,不是自己已經(jīng)玩兒上了嗎?還要我干嘛?嗯?” 他驟然把那很按摩棒抽出,聽林舒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又把它粗暴的塞了回去。抵著前面的一點研磨。 在他的折磨下,林舒渾身發(fā)軟,只知道哼哼唧唧地靠在他肩膀上。 可惜能叫他好受就不是周岱了。在他即將射出來的當(dāng)口,周岱把那根棒子拔了出來。 紫色的按摩棒被扔在床上,周岱扯了一下林舒的臉蛋,自己起身去洗漱了。 林舒只能哭唧唧地,重新?lián)炱鹉歉茨Π糇约和妗?上Ц叱北淮驍嗔耍槐淮驍嗑陀忠俅碳ず镁?。他無助地抓著按摩棒的手柄,自己不得章法地胡亂cao弄著。 從廁所回來的周岱靠在門上看著他自己弄,那可憐的小yinjing高高翹著,鈴口溢出了透明的粘液,他嗤笑一聲,看林舒差不多要到了,上前一步握住了林舒動作的手腕。 林舒一雙朦朦朧朧要哭出來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周岱冷笑一聲,手捏上他的小東西。 他的手剛一放上去林舒就要射了,他擼過前端,然后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憋回去?!?/br>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林舒白了臉,可那根東西還硬著,軟不下去。周岱拍拍他的臉,“軟不下去?行啊。”正說著,他手下用力,死死掐在了那根東西上。 林舒再也忍不住,慘叫出聲,一邊搖頭一邊去推周岱的手,可周岱不為所動,一直等他因為疼痛徹底軟了下去才放開手。任由筋疲力盡的林舒靠在自己肩膀上,一邊止不住地流生理性的淚水,一邊小口小口喘氣。 周岱笑了,“痛嗎?” 林舒的聲音小小的,“痛?!?/br> 周岱摟著林舒,極溫柔纏綿的樣子,盡管他嘴里的話同溫柔并不沾邊,“痛就好,林舒?!?/br> 他親昵地捏捏林舒的臉蛋,“痛就要記得,這是你欠我的?!?/br> 隨后他站起身,把林舒一個人扔在地上隨他怎么哭泣,“自己玩兒吧,我要走了。” 林舒哭夠了,一邊抹著眼睛一邊偏頭問,“誒?今天不是沒有早課嗎?” “我要去圖書館,圖書館不能帶小狗入內(nèi)。” “哦,”林舒失望地癱倒在床上,耳朵聽到周岱穿上衣服,在門口扯下掛著的外套。 然后是刷啦一聲金屬的聲音,防盜門被拉開,門鎖被擺弄,然后門被關(guān)上。 門口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了。 林舒這會兒開始有些犯困了,躺在床上一點也不想動??墒撬竺孢€濕答答的,臉上還黏糊糊的,是周岱射在他臉上的東西。他只粗略地擦了擦,并沒有很認真。 他癱了一會兒,潔癖促使他起身收拾。 鏡子里一副清清瘦瘦的身體,腰窄窄的,就像沒長大的高中生。 可是林舒只是長得小而已。他早就不是讀高中的年紀了。 他和周岱年少的生命戛然而止在周岱讀高三的那年。那年下了好大的暴雨,邇江發(fā)了大水,奔流的水花滴滴答答,在灰色的居民樓下匯聚成一個沒過腳踝的水潭。 他曾溺斃在里面。 林舒一覺睡到大晚上。熟門熟路地從冰箱里取出飯菜。 周岱和他作息正好相反。周岱早出晚歸,他晚出早歸,多年的同居讓他們形成了奇妙的默契——周岱給他留晚飯,他給周岱留午飯。 今天凍在冰箱里的是一碟兒炒豆腐干。 他自己撈起袖子炒了一盤小菜,把東西都吃掉,沖干凈碗,把替周岱多留的東西凍進冰箱。 他又該準備出門上班了。拉開柜子,里面的一小格是專門放他上班用的衣服的。 各種情趣衣服,內(nèi)褲,還有一些制服。 可惜今天他不想怎么收拾,隨意挑了一件給自己扒拉上就去化妝。 他踩著夕陽的余暉,站在路牌邊等公交。等著它再晃個一個兩個小時把他晃去古鎮(zhèn)。 今天運氣不錯,這個時候還有空位。 車開動的時候,他帶上耳機,里面開始隨機循環(huán)著電臺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