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相通【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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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帶著皇叔從一個隱蔽的洞xue穿到了山的另一半,正是一處山谷。他顯然事先走過,才能知道這處的地理境況。 另一邊追蹤的人不知道,找不到他們。 夜晚的山谷萬籟俱靜,只有蟲鳴和風(fēng)吹樹葉的婆娑聲。 小皇帝難得主動松開了攝政王的手,情緒低落道:皇叔,你是不是一點(diǎn)都不在乎我? 攝政王漫不經(jīng)心的說:你說呢? 小皇帝沮喪的說:你肯定覺得我很煩吧?我一直纏著你,無論皇叔拒絕、警告多少次,我都想要靠近你。你不喜歡男人哭哭啼啼,我卻總是忍不住,一點(diǎn)不像個男人…… 他說著說著眼眶又紅了,這小半天里他胡思亂想了許多。雖說都是他一頭熱,加上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但他的情感卻一直是付出的狀態(tài)。他付出了真心,免不了還是想要得到回應(yīng)。 雖然連他自己都知道,這是癡心妄想。 他說:我一直在努力變成皇叔想要的樣子,企圖追上你的腳步,但是不是我這輩子都無法追上你? 攝政王光聽他聲音,都能猜到他又是一副眼淚汪汪的模樣,沒好氣道:你這哭哭啼啼的毛病,看來是一輩子改不了了?你到底哪來這么多眼淚,又有什么好哭的? 小皇帝覺得自己如此傷心,皇叔竟然還在挑刺,心里難受得要?dú)馑懒?,忍不住轉(zhuǎn)身怒視著皇叔說:皇叔根本就不在乎我!我在外面等了兩個時辰三刻鐘,你都不來找我!現(xiàn)在有人追來,要不是我特意在你可能會來的位置等你,你是不是就要把我扔下了?! 攝政王真沒想到他還把時間掐得這么清楚,心里對他嘆為觀止。又聽到他控訴自己會把他扔下,真是覺得一腔心血都喂了狗,氣不打一處來! 他直接拽著他的衣領(lǐng)將他拖到面前,怒道:我不在乎?我要是真不在乎,你早就能死不知多少遍了!你將我囚禁在祈云殿的時候,真的以為我沒機(jī)會殺了你嗎?!你每次辦事動靜都這么大,都是誰給你收拾的爛攤子?這次深陷敵國,又是誰帶你回去?! 小皇帝不甘示弱道:因為我對你而言是可用之子,是你用起來最順手的矛! 攝政王怒極反笑,冷笑著拍了拍他的臉:棋盤上只分黑白二色,又有哪個子會多么與眾不同、無可替代?不過都是仰賴弈者的行兵布陣。小白眼狼,你在這棋局中遠(yuǎn)沒有你自以為是的那么重要。 小皇帝聞言不但毫不失落,反而眼神越發(fā)神采奕奕,他握住了攝政王的手腕,逼近道:那就說明皇叔心里在乎我,我就是那個特別的子?;适寮词篂槲艺{(diào)兵遣將清掃障礙、因為我身處險境、以身飼狼,也不愿舍棄我?;适?,你心里早就有我了,不然你就算被我拴著鎖鏈,也能伺機(jī)殺了我,我說得對嗎? 攝政王瞇著眼看他:你存心激我? 小皇帝伸手環(huán)住了他,印上了一個淺吻,輕輕的舔咬著:不然皇叔要什么時候才會給我名分呢? 攝政王也沒有拒絕這個吻,其實他心里也知道,小皇帝對自己而言,必然是不同的,不然他也不會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他。 只是他身處權(quán)力巔峰,步步為營,關(guān)心的基本都是些正事,從沒想過自己會深陷感情之事。更何況拖他下水的還是自己的親侄子,同是皇室之人,讓他不得不忌憚。 但自己的欲望和情感卻也不是能完全受控的,小皇帝毫無保留的熾熱情感早已讓他動容。他們的性事也確實水rujiao融,讓他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也早就在相處中,潛移默化的被改變。他習(xí)慣了被小皇帝粘著撒嬌,也對對方熱情似火的渴求并不討厭。小皇帝確實也已經(jīng)足夠聰明強(qiáng)大,成為了留守京城的可靠的后盾,讓他的征戰(zhàn)毫無后顧之憂。 小皇帝見他沒有拒絕便更加得寸進(jìn)尺,上下其手,甚至將人撲倒在了草地上。 小皇帝見攝政王沒有推開自己,還回應(yīng)了自己,興奮道:皇叔是答應(yīng)了嗎? 攝政王說:你覺得呢? 小皇帝認(rèn)真的看著他:我要皇叔親口告訴我。 攝政王主動攬住他的后頸,吻咬著他說:勉強(qiáng)給你一次機(jī)會,不要辜負(fù)我的信任。 小皇帝心如擂鼓,握著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胸口,讓他感受到那心跳聲,攝政王免不了也有些被感染,小皇帝說:這顆心自很久以前就只為皇叔而跳了。 攝政王問:多久? 小皇帝說:從你握著我的手刺穿先帝的那一刻,還有后來每晚依偎在你懷里入睡的每時每刻。 攝政王說:沒想到你這么早以前就開始心術(shù)不正,那時候你才多大,毛都沒長齊,就想這些? 小皇帝舔了舔唇說:我說過,我每晚都想著皇叔發(fā)泄,夢里也都是皇叔,去年一整年更是想得快瘋了。 他又用硬起的下身頂了頂攝政王:皇叔,我早就不小了,你感覺不到嗎? 攝政王懶洋洋的說:是嗎,我忘了。 小皇帝摟著他,眸中滿是欲色:我會讓你回想起來的,皇叔。 頭頂是星辰閃耀的蒼穹,身下是廣袤靜謐的山谷,他們幕天席地,盡情的翻滾在一起,整個世界都好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這次攝政王沒再拒絕他,小皇帝吃得開心,攝政王也爽得很,在這種四下無人,完全私密的環(huán)境里,徹底放飛了自我。 攝政王被壓在草地上,做的時候,他察覺到小皇帝即將高潮,伸手掐住了他白皙修長的脖頸,邪笑著警告:你若是敢背叛我,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小皇帝被他掐得呼吸微窒,卻也露出了個笑,眼神中虎狼之色越發(fā)濃重,埋在皇叔體內(nèi)的欲望也更加高漲。他彎下腰咬著皇叔的耳朵,同樣狠戾道:皇叔才是,以后若是還敢找別的女人,我一定把你cao死在床上! 他們這般互相威脅之后,自然便是更為yuhuo高漲的糾纏。 終于云雨初歇后,兩人交纏在一起,仰躺著看星空。 風(fēng)景如畫,心儀之人近在咫尺,這一切都如夢似幻。 小皇帝感受著皇叔的體溫,感嘆道:簡直像夢里一樣。 他又摟住攝政王的肩頸,啃著他的脖子說:皇叔,這不是我的夢吧? 攝政王推了推他的腦袋,嘲諷道:你還沒斷奶嗎,這么膩膩歪歪? 小皇帝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用力摟住皇叔說:那你有奶給我吃嗎?你有我就一輩子不斷。 攝政王嫌棄道:找你母妃去。 小皇帝又找到了新矛頭,支起身來看他:你是不是還想著我母妃?! 攝政王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小皇帝卻不依不饒:你是不是還是喜歡她?畢竟你從沒得到過她,她就已經(jīng)死了。她在你心里永遠(yuǎn)都是白月光,我一輩子都無法比過她是不是? 攝政王本不想回他,但小皇帝磨人得很,又一副要哭不哭的委屈模樣。 攝政王只得掐住了他的臉,罵道:不許哭!你都這么大了丟不丟人?你母妃的醋你都要吃,她都過世多少年了,也就你閑來無事,成天惦記著。 小皇帝說:你不惦記? 攝政王沒好氣的問:我剛剛和誰滾在一起? 小皇帝將信將疑:真的么?小時候你總數(shù)落我,沒繼承到母妃的聰明才智,又蠢又愛哭。 攝政王想了想,贊同道:這話沒錯,你就是又蠢又愛哭。 見小皇帝一副要生氣的模樣,攝政王又笑著抱住他,將他按在了懷里:你早已比她更有才能了,也比她強(qiáng)大得多。她若是有你這般手腕,還會那樣紅顏薄命嗎? 小皇帝聞言怒火盡消,高興的回抱住他,就聽他又說:她要是能與我這般里應(yīng)外合,那根本就沒你什么事了,我哪會讓她給皇兄生孩子? 小皇帝氣得想錘他,神色陰翳的說:不行!這些早就過去的事,你想都不要想!她怎么可能讓你這么爽? 攝政王掐著他的下顎,仔細(xì)的抬起來看了看,邪魅的笑道:是啊,所以現(xiàn)在這樣也不錯。你比她漂亮,比她有才能,還比她年輕,我早就將她忘了,只有你還對這些念念不忘。 小皇帝聽得高興,但還是委屈巴巴的說:誰讓你之前說,即使她死了,也永遠(yuǎn)不可能是我…… 攝政王早忘了這回事,疑惑道:我什么時候說過? 小皇帝說:在祈云殿的時候。 攝政王輕描淡寫的說:哦,是嗎?騙你的,肯定是為了氣你,我又不是情圣。 小皇帝一直把這事放在心上,很認(rèn)真的在傷心,卻沒想到說這話的人自己早忘了,而且渾然一副沒心沒肺、不當(dāng)回事的模樣,聞言氣得咬牙:皇叔?。?! 他們倆再次打鬧著翻滾到一起,心結(jié)盡數(shù)解開,愛欲也更加熱烈。 后面的事情就都簡單多了,兩人有驚無險的回到了邊境。 一路上小皇帝極盡膩歪之事,在外面就打野戰(zhàn),滿腦子都是與皇叔云雨之事;入了城就裝作傻娘子,天天粘著“丈夫”,回到客棧就按著皇叔快活。 平安無事的回到邊境時,小皇帝的身份自然是引起了所有人側(cè)目,攝政王沒有再隱瞞,也讓他換回了男裝。 大部分下屬都以為小皇帝就是攝政王的傀儡,而且近幾年來越發(fā)不聽話,甚至有敵對的心思,才派來了欽差為難。這“欽差”看著冷硬,卻也沒發(fā)什么難,還總要去貼著攝政王,實在可疑又古怪。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這“欽差”就是小皇帝本人,而且容貌清麗可人,十分絕色,這一路回來還是女裝的。 攝政王親自將他帶回來,揉著他腦袋介紹說:本王的侄子。 所有人都驚呆了,本以為是劍拔弩張,卻沒想到居然是叔侄情深??? 小皇帝表明了身份,到底還是要端起點(diǎn)架子的,于是在人前就顯得冷淡強(qiáng)硬了不少,不過還是天天黏在皇叔邊上。 屬下們見攝政王干啥都任他在邊上,還給他派活,顯然已經(jīng)使喚得極為順手了,提防了幾天后,也就放下了敵意和忌憚。 鄰國的主戰(zhàn)派勢力,由于實力分散,當(dāng)時孤注一擲,想要將攝政王和小皇帝截殺,導(dǎo)致本就不多的守備分散。首領(lǐng)被小皇帝安排的人成功刺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能構(gòu)成威脅。 而有了之前那次失敗的談和,這次再要談和,小皇帝便故意添了要求。 其實鄰國不少地方海拔較高,攝政王這邊也不是很愿意去完全征戰(zhàn)吞并,所以交戰(zhàn)一直是蠶食邊境。一口氣吞并變數(shù)太多,而且很多地方行軍也不容易。 談和主要就是進(jìn)一步削弱鄰國,讓他們成為從屬,日后再無可以對戰(zhàn)的實力。過個幾代,他們就會自然式微,遇到個有才能的君主便能被本國完全吞并。 小皇帝辦事也不含糊,條件談得不錯,攝政王就把這事完全丟給他了。 有了前車之鑒,這次談和就在邊境,小皇帝表明了身份,親自去蓋了印,給兩國的交戰(zhàn)徹底蓋棺定論。 然后死乞白賴、軟磨硬泡的央求皇叔一起和自己回了京城,遂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