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下)戀愛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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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有三個月時間,易醉都沒有見到冥梟。 魔教里左使有了心上人的流言飛語長了腿的到處亂竄,沒有人不知道他陷入了情網(wǎng)。 不過只是單方面的。 這三個月,連天堡內亂更甚,已死之人再次現(xiàn)身眾人之前,端得是風卷云涌,波濤翻騰。 內里折騰,外部也決不平靜,許多野心頗大的勢力也趁火打劫,將局勢攪得更是亂七八糟。負責這一部分的易醉頭疼異常,很想撒手不干,無奈教主的死令懸在那里,他還不想提前退休。 “這果然再次驗證你極端低下的追人技術?!贝虬绲幕ㄖφ姓沟拿榔G女子倚在窗口,一邊揪著葡萄向嘴里扔去,一邊挖苦譏諷地落井下石,“同行了那么久,都抱不得美人歸,真是讓人好生心急啊……” 易醉不知這事是怎么鬧得人盡皆知,不過想來也和某個硬要來魔教轉轉的書生脫不了關系。他放下手中狼毫,起身走過去,對著女子邪邪一笑,黑眸里浮著幾分不正經:“在下請求芳芳姑娘指教。” “慢慢接近,勿要死纏爛打,臉皮要厚,會吃豆腐?!?/br> 女子一口氣說完,笑容明媚,洋洋得意,“對付這種冷面的男人,就要用此種手段。我聽小晏兒說了,你就是太心急了,想那冥梟可不是好相與的主,你以為用你慣常的花言巧語就可以騙得人家么?” “我也想慢慢來?!币鬃磔p嘆口氣,低下頭去,似乎在思索什么,半晌,才接完這半句話,“可我的身體,等不了?!?/br> 自從遇見那冷峻的男人開始,魔教左使開始了頻繁的擼管夜生活。 沐浴完畢,躺在柔軟的床鋪上,放松身體,一個黑色的身影就會強硬地插入他的大腦,而易醉也知道今晚又是荒廢的一夜。 熱情旖旎的夢境里,健壯英俊的男人擺出各種不堪入目的下.流姿勢,對著他毫無保留地袒露自己的身軀,分開自己的雙腿,在他蠻橫粗魯?shù)倪M入時,輕蹙著眉頭,眼角泛紅地低聲呻吟。他不算太主動,卻總會是在關鍵時刻用動作給他以繼續(xù)的暗示,比如那輕攬在他后背上的手,總是在他微微抽離時,將他向前推進。 夜夜春宵,體內積攢的火熱如野草一般瘋長,卻得不到出口宣泄,快要將他憋到窒息。 宛如著了魔一般,天性涼薄的魔教左使竟也開始學情竇初開的思春少女,開始想一個人。 易醉知道這次,他也許要徹徹底底的完蛋了。 在芳芳姑娘向易醉傳授完追人大法的隔日,左使就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 沐浴換裝,還不忘帶上自己裝風流必備的折扇,易醉在對方入教后一個時辰終于再一次用自己的雙眼確確實實地看到了冥梟。 對方還是一身黑衣。相比上次見面,卻狼狽了很多。他頭發(fā)散亂,身上布滿灰塵和血跡,下巴上胡渣滿滿的,一看就是幾日未梳洗的結果。這對于記憶中還帶點潔癖的男人來說,不同尋常。 易醉沉了眸,原本輕浮的表情收了起來,異常嚴肅地走過去,未發(fā)一言,便直接動手檢查男人的身體。 冥梟退后半步,避開他的動作,一雙鷹眸動也不動地與青年對視。那里面似乎要燃起火來,充滿著殺意和防備,仿佛只要踏錯一步,就是萬丈深淵,尸骨無存。 “你受傷了?!币鬃矶⒅?,一字一句地說道。 而且,還不是輕傷。 “你還中了毒。” “……是的?!?/br> 終于,冥梟開了口,生澀低啞的短短兩個字,好像費盡了他攢存的力氣,下一刻,那閃爍著光芒的黑眸就像滅了的燈光,失去了光源,疲憊無力的向下垂去。 易醉跨前一步,伸出手臂,牢牢接住失去意識的男人。溫熱的體溫在一瞬間間隔著布料傳了過來,guntangguntang的,煎灼著他的心。 破碎的黑色布料和破爛的皮rou混攪在一起,給清理帶來了極大的麻煩,稍有不慎,就會扯到傷口,使得昏迷中的人輕哼出聲,臉色慘白。 易醉揮散了所有伺候的下人,將人接到自己房里,親手照料。仗著醫(yī)術高超這一點,跟此事有所牽連的其他人也沒有機會抱怨他延誤病情。 冥梟中毒,還受了傷。整整一天一夜,他高燒不退。易醉在處理他身上那深可入骨的大大小小傷口時,心就像被人捏在手心,肆意的玩弄,疼得不得了。 他小心翼翼,就像對待易碎的寶物,為冥梟上了藥,換了干爽柔軟的里衣,將人抱到早已弄得暖和的被窩中,給他掖好被角,這才轉身出門。 “怎么回事?” 易醉從來都是帶著笑意的俊臉,布滿陰翳,冰冷徹骨。 候在門外的屬下被他一嚇,到嘴的話語磕磕絆絆,好半天才說了個大概。 人昏迷著,秉著芳芳姑娘所說“時間少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什么豆腐都沒吃 ”這句教誨,易醉理所當然地和病人睡到了一張床上。 冥梟高熱不退,他就脫了兩人衣物,抱著對方裹在被窩里,感受男人熾熱的氣息噴在脖頸,一寸一寸撫摸過那結實緊致的肌理,細細摩挲著指腹下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 男人無疑擁有一副好身材,肌rou飽滿、力量十足,最難得的是穿上衣服不顯得壓迫壯碩,脫了后才知道有多完美。雙腿修長筆直,腰部精實,只是想象一下被這雙腿圈在腰上的情景,從來都算不上清心寡欲的左使頓時覺得有點血脈賁張。 “……主上……” 就在他吻到男人胸膛前那小小的乳珠時,一聲含糊不清的低吟瞬間就像給他澆了盆冷水,從頭涼到了腳。 易醉調轉視線,只見視野里,冥梟散著長發(fā)側身躺著,英俊冷肅的面孔泛著不自然的紅潮,那雙淡色的薄唇微張著,而剛剛那幾個字,就是從這里溢出的。 易醉手下用勁,將人緊緊摟到自己懷里,怒火頃刻間就摧毀他的理智,他強硬地捏住男人的下巴,不管意識不清的人難受的哼出聲,直直攫取了男人張開的口舌,毫不留情地開始侵略。 他肖想過很多次,在夢境里也如此做過很多次,真刀實槍,這卻是第一次。 不過這根本絲毫妨礙不了他的熟練。明明是首次碰觸的地方,卻帶給他無比熟悉的感覺。他親吻著男人溫熱的雙唇,攪動著對方生澀被動的舌頭,大力地吮吸著,和他共用一口新鮮的空氣。兩人的身體無比貼近,他清晰地聽見那強健的躍動聲,撞擊著胸腔,回蕩在耳膜上,深刻清晰的驚人。 這個吻綿長且深遠,直到睡夢中的男人忍受不了窒息的壓迫,本能地開始不安扭動以圖掙脫出來的時候,才被迫停下。 易醉轉而細細吻著男人臉頰上細小的刮擦傷痕,仿佛將一輩子的溫柔都傾注進去。 可惜不管他的動作多么憐惜多么輕柔,另一個人也只是輕閉著雙眼,根本察覺不到。 事情的發(fā)展完全在眾人的意料之外。 原本早該化成一具枯骨的人從墓地里爬了出來,還積蓄了力量,暗中謀劃了復仇。 暮若聞身受重傷,生死、下落皆是不明,只有冥梟因故外出,才撿回了一條小命。 這個忠心的暗衛(wèi)以一己之力將人救出,卻被接連而至的殺手逼得走頭無路,最終,連天堡的年輕堡主自己做出了決斷,孤注一擲的用自己的自投羅網(wǎng),給屬下制造出了逃出生天的機會。 這些都是易醉從自己的情報網(wǎng)得來的消息。 而當事人之一的男人,醒過來后, 前前后后也不過說了兩句話。 一句是無波無瀾,毫無感情的平板直述。 “我知道要請你們做事,須得付出代價?!?/br> 對于這句話,易醉沉默不語。上一次的交易,是暮若聞和教主談的。他不知道對方到底付出了什么,想來卻也是價值不菲。 “這次,只要能救得了主子,不管左使讓冥梟做什么,冥梟都心甘情愿,再死不辭?!?/br> 背對著他的人忽而勾起嘴角,苦澀一笑。再轉過身的時候,已經又換上了那副輕佻的貴公子模樣。 “很好。” 易醉輕聲呢喃,不知是說給眼前明明虛弱無力卻還是要執(zhí)拗地堅持坐起的男人,還是給那個瞬間心情已爛到極點的自己:“我會救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