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yin行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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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過去直接照著他的肚子就來了一拳,力道不輕,他馬上就憤怒了,怒吼一聲就要上來報復我,然后看見我笑嘻嘻的看著他,他才恍然大悟。 “我日你爹啊!” 他照著我肩膀就給了一下,嘴里罵罵咧咧的說道:“你他媽倒是輕點兒,你想搥死我?。俊?/br> 他一邊揉著肚子,一邊接過了我的旅行箱,眼睛仍舊打量著我,賊兮兮的說道:“你小子行??!一身西裝革履的,我都他媽沒敢認!” “你倒還是那個逼樣,沒啥變化,就是浮腫了?!?/br> 我摘下墨鏡,嘴上絲毫不留情面。 “滾犢子吧你!” 他回罵了我一句,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腩,又看了看我標準的體型,不由得又是羨慕又是嫉妒,說道:“哎!我腐敗了,看你這個意思,你還沒腐敗?” 我要是告訴他我過去這三年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我想他就不會羨慕我因而形成的“好身材”了,但我不能說,即使他是我最好的哥們兒。 “虧你還能記得我二舅家的電話,不然你還真他媽找不到我了?!?/br> “你二舅就是個釘子戶,天安門挪地方他都不帶搬家的,當然一找一個準兒?!?/br> “cao,你二舅才是釘子戶呢!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讓爺教教你!” 牧生把我的旅行箱扔到車后座上,這才對已經(jīng)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我說道:“你他媽也是,一下子失蹤這么多年,我還以為你讓哪個sao屄給夾死了呢!” “就你還大學生呢?說話跟放屁似的,嘴上必然帶著啷當?不給你們學校丟人???” 我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不知道從何說起,也不想說起。牧生也算是全國數(shù)得上號的重點大學畢業(yè),比我這個大學漏子可是有文化多了,但他不知道怎么養(yǎng)成的臭毛病,說起話來滿嘴臟話,跟自己親爹都是這個味兒。 “現(xiàn)在就大學生才臟呢!他媽的,原來的流氓混混都裝文明人兒去了,這種臟活累活沒人干了,就只能讓吃不上飯的大學生干了。” 牧生意有所至,但明顯不是說他自己。他有一個好爹,按照時下流行的說法也是個富二代,只不過是個比較爭氣的富二代而已。年輕的時候有過各種遠大理想,最后還是敗給了社會,沒有他老子的金山銀山,任他才高八斗也一樣無用武之地——何況他還沒什么才華。 考上一個不錯的大學只能說明他的智商不錯,也付出了努力,但這和他的理想沒有什么必然的關(guān)聯(lián)。一個夢想當個音樂家的人學了化學,然后畢業(yè)了要倒騰海鮮等農(nóng)副產(chǎn)品,不能不說這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看他發(fā)動了車子,我才發(fā)現(xiàn)他這輛車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簡單,我直接一巴掌抽在他腦袋上,嘲笑他起來:“你他媽傻??!開帕薩特?” “我日!” 他大叫一聲,揉了揉頭,也不以為意,發(fā)動了車子,駛出了停車場才跟我說道:“你他媽怎么也這么說!我就日了,老子這是輝騰好不好,不是帕薩特!” “我他媽知道不是帕薩特,但你見過哪個傻逼有錢人開輝騰的?就算買了也是雇個司機好吧?再者說了,你覺得有多少人能得清楚帕薩特和輝騰?” “cao!你以為我愿意!買車的時候老爺子說這個車好,我就按你那么說的,你猜他怎么說?” 我搖了搖頭,牧生才咬牙切齒的說道:“他說這車就是讓分得清的人知道這是輝騰,讓分不清的人以為這是帕薩特!” 我閉了嘴,過了片刻才說道:“老爺子這句話真他媽有道理?!?/br> “日!我本來說要買個奧迪A8L的,老頭子死活不干,說太招風了,容易被人盯著,我要是實在想買,就買一個放在車庫里……” 他說著說著就氣憤起來,一邊把著方向盤一邊手舞足蹈的說道:“你說!我他媽買個奧迪A8L回來不開,我放在車庫里看著?我真要看著,我買個航母模型多好???” “你以為你開A8L就不如開輝騰傻逼了?” “呃……你大爺!” 看他被我噎的說不出話來了,我幸災樂禍的說道:“好好的開你的輝騰吧!喂,等會兒靠邊停下,我要坐到后面去!” “你他媽給我滾犢子!” …… 在牧生不常用的一個小戶型房子里,我小睡了一會兒,起來簡單清洗了一下自己,便下樓出了門。 我按了下手中的遙控器,遠處一輛白色奧迪Q5閃了一下,等到上了車,我才發(fā)現(xiàn)車里明顯的女人痕跡。車內(nèi)的裝飾都是卡通的風格,溫馨的色調(diào),我不由得一笑,心里嘀咕這小子是不是把自己給情人的車留給我用了。 我對北京并不熟悉,如果不是不喜歡上海等南方大城市的氣候,我不會選擇這個官味兒濃厚的城市?;貋淼穆飞?,牧生就告訴了我晚上給我接風的地方,我這人沒別的長處,倒是非常幾記路,開著車,很快就到了地方。 這個地方看起來并不如何高檔,但牧生告訴我,這里是私人會所,里面非常的豪華。要不是會所里的海鮮和特產(chǎn)都是從他那里買,會所的老板和他關(guān)系不錯,他也沒有成為這個地方會員的資格。 這里已經(jīng)不算鬧市區(qū)了,來往的車輛很少,路面顯得很寬。我把車停在路邊,隨便按響了車里的CD,聽著喇叭里傳出來的我不懂的高雅音樂,百無聊賴的四處打量。 在兩座居民樓中間,一座高四層的黑色建筑物看起來毫不顯眼,一樓花樣繁多的門市很容易讓人誤以為這是一幢普通的居民樓。整座樓幾乎沒有窗戶,二樓的位置上鑲嵌著幾個金黃色的漢字,上面是一排拐來拐去的英文字母。天色漸漸黯淡,牌匾上的燈還沒亮起。我不認識上面的英文詞匯,漢字部分也用了很長時間才分辨出寫的是什么。 “祭月。流年?” 輕輕念出上面的四個字兒,我不屑的甩了甩頭:“裝什么文雅,起這么個傻逼的名字。” 手機響了起來,不用看都知道是牧生。 “王平,醒了沒?” “我都到地方了?!?/br> “cao,你夠積極的,餓死鬼托生的?” “你大爺!” 我掛了電話,沒多久,牧生就開著那輛偽帕薩特來到了。 “哎我說,你開這兩Q5都比你這個帕薩特有面兒,真的?!?/br> 我把車停好,下來走到停在旁邊的輝騰旁邊,看著費勁往停車位里倒車的牧生,抱著膀子看他的笑話。 “cao,你再提這茬我可跟你翻臉了!” 看他費勁的打方向盤來回擰,我不由得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說道:“你開車也有年頭了吧?怎么停車還這么傻逼?” “我cao,Q5我隨便停,這車長不說,還他媽死貴,隨便擦一下就要命了,不小心不行??!” 牧生終于停好了車,夾著個小包就在前頭領(lǐng)路,看著他那么高的個子耷拉著腦袋跟個大猩猩的樣子,我不由得張嘴損他:“哎我說生子,長成你這么個逼樣不容易,長成這樣還能這么猥瑣,估計你算人類世界頭一份?。俊?/br> “cao,你就埋汰我吧!” 牧生也不以為意,甩了甩頭就進了門。剛進門,兩名穿著高開叉旗袍的高個美女就迎了上來,熱情的歡迎我們。 這倆女的個子都很高,算上高跟鞋,目測之下應該超過了一米七五。不僅如此,兩個人身材比例幾乎相當,臉型也很相似,rufang差不多大,如果不是相貌的差異,兩個人幾乎和雙胞胎沒什么區(qū)別。 “傻逼!” 牧生小聲罵了我一聲,拽了一下看的有點兒呆的我,朝里面走去。 一個穿著職業(yè)套裝的高個兒美女走了過來,微笑著沖我們問道:“二位先生好,請問有預約嗎?” 這個時候我才仔細打量這個會所一樓的布局。進門之后向右走過一段紅毯,就是一道寬大的屏風,屏風前擺著一張長桌和一張椅子,左右兩側(cè)則放著兩張用來小憩的長沙發(fā)。 看這個陳設(shè),并不顯得如何高檔豪華,如果不是剛才兩個迎賓小姐的成色,我真要懷疑牧生被人騙了。 牧生掏出了一個東西遞了過去,我還沒看清,那個美女就做了個請的手勢,引著我們繞過屏風,進了一樓的大廳。 大廳分成了若干個隔斷,每個隔斷裝飾精致,空間很大,又利用特定的設(shè)計,在保證了私密空間的同時,盡量的保留了大廳的感覺。 我們進了大廳,侍者把我們領(lǐng)到一個隔斷,點好了吃的東西??词陶唠x開,我才好奇的問牧生:“這地方也就是個高檔一點的飯店,看著也沒你說的那么神秘?。俊?/br> 牧生故作神秘的搖了搖頭,只是說道:“先吃飯,先吃飯,吃完再說。” 多年不見,牧生酒量看漲,兩人喝了一瓶茅臺,我已經(jīng)有點暈乎乎了,他還在大聲的吹著牛逼:“我不是吹牛逼,我媳婦兒讓我管的老實兒的,不回去就不回去,什么時候她敢說個啥么?” 這兒的菜手藝確實不錯,吃起來口齒生香,配上五十年陳釀的茅臺,感覺確實很好。 牧生正吹著牛逼,手機響了,他看了看號碼,猶豫了一會兒才接起來:“喂,媳婦兒啊,喝酒呢,嗯,沒事兒,放心吧,嗯,不能,我啥人你還沒數(shù)么?嗯,放心吧,你不用等我,困了就睡吧!嗯,好的,掛了?!?/br> 看我一臉壞笑的看著他,牧生訕訕的收起了電話,磕磕巴巴的說道:“女人……女人有時候……有時候要……要哄著……”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