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你們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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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翡翠亞桑是世界上最大的熱帶雨林,當(dāng)異變發(fā)生,這里毫不意外地最先成為動物們狂歡的地獄,它們將雨林封鎖,無聲而洶涌地廝殺起來,在地球最豐富的基因庫瘋狂掠奪。 毗鄰它的國際大都市中,人類卻還在繼續(xù)或忙碌或閑適的生活。 莫逸軒就是,今天是星期六,他不用上課,躺在公寓柔軟舒適的大床上,隨意打開軟件刷視頻,點進了一個直播,一群人嘻嘻哈哈地圍著一個胳膊流血做出倒霉相的青年,地上還倒伏著一只腰椎被打斷的狗。 他皺了皺眉,剛打算關(guān)掉,那只狗卻像根本沒受傷一樣,突然躥起咬下了一個人的手臂,尖叫聲和鮮血頓時撲涌上屏幕。莫逸軒駭然地險些丟掉手機,在血幕的間隙,難以置信地看到:狗似乎長出了一對人類的耳朵? 這,這是惡搞嗎?他愣愣地坐在床上,猛然意識到什么去狂刷國際新聞,這并非一起罕見的動物傷人案,自從怪異的天象發(fā)生后,動物們都變的焦躁難安,斗毆又格外喜歡傷人。 連最溫馴的家養(yǎng)動物也不例外,但是,最應(yīng)該混亂的亞桑卻那么平靜,那些蟄伏在雨林中天生的恐怖殺手竟然沒有一個流竄到城市殺人,一種說不清的恐懼感緩慢爬上莫逸軒的身體,麻痹了他半邊身子。 不,不對,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尖叫,心臟跳如擂鼓,他悄悄湊到貓眼處往外看,躺在地上的尸體眼睛大大睜著,手垂在地上緊緊抓住房卡,脖子上兩個孔洞還在往外淌黑血。 聲音卡在喉嚨里,他雙膝發(fā)軟,癱坐在門邊哆嗦著,那個人是他的鄰居,今天早上還打過招呼。 戰(zhàn)戰(zhàn)兢兢爬起來,他想要跑,但外面明顯不能出去,他想要藏,可家里就安全嗎?莫逸軒抓緊了門后放的棒球棒,顫抖地打算躲到狹小的衛(wèi)生間里。 耳邊傳來嗖的風(fēng)聲,他還沒來得及將球棒揮出去,就被矯健有力的蛇身完全纏住了,倒在地板上,正好對上那雙豎立的赤紅瞳仁。 抓獲他的是一條美麗大蛇,仿若紅寶石一樣閃爍的紅色鱗片綴上雪花狀的白鱗斑塊,蛇頭附近圍了一圈帶著薄薄軟骨的耳璞,此刻張開來像一頂華麗頭冠。 來這異域求學(xué),他自然聽說過這里極其有名的蛇類,恐慌地盯著它張開的血色大口,上面直直掛出兩枚寒光四射的毒牙——白胭蛇,世上最漂亮的蛇之一。。。劇毒。 只要一滴毒液,就能讓這個弱小的人類即刻斃命,可它卻遲遲沒有下口,滑動身體,用光滑的鱗片快活地廝磨起圈住的溫?zé)彳|體。 殺出熔爐般的棲息地后,城市的狩獵顯得那么輕松愜意。那些真正的怪物吃盡自己想要的基因,圍繞雨林成輻射狀往人類撲襲而去,街道已成為慘叫和血的海洋,唯獨這棟小公寓因為隔音良好,室內(nèi)顯出詭異的靜謐。 莫逸軒害怕又驚愕地感受到,蛇腹處不斷磨蹭他的細密鱗片緩慢張開了,露出一根帶刺的可怖yinjing,直戳戳頂在他胯下。 蛇半瞇著眼睛,嫣紅的信子吐上他耳廓,細膩而煽情地舔弄起來,卻絲毫沒有使來自人類的新娘放松,他蜷縮起肩膀,眼睛紅紅的,似乎害怕得要哭了。 明明是個英俊陽光的青年,卻顯得那么孩子氣,現(xiàn)在是哭能解決的危險嗎?它好奇地舔舔那雙黑眼睛,迫不及待將整條尾巴塞入了單薄的家居褲,想要找出可以交配的xue腔。 陽具頂端的rou刺很不客氣地從肚腹一路刮到大腿根,他睜大眼睛,無法接受自己之后會被一只畜牲褻玩,雙手不自量力地擊打蛇頭,想要逃開桎梏。 只是收緊了一下軀體,人類的骨骼就傳來不堪重負的嘎吱聲,莫逸軒綿軟地倒在了松開的蛇身上,一瞬間骨頭錯位的劇痛讓眼淚很不爭氣地掉下來。 光滑有力的蛇尾在窄小的褲子里艱難滑動,屬于蛇的帶刺yinjing磨蹭間無可避免地扎過青年的陽物。 那軟而粗糙的蛇刺刮擦了他的guitou,莫逸軒羞恥地勃起了,也徹底暴露出底下的花xue。 交纏的位置并不好,蛇興奮地想要往小口送入yinjing,卻始終一下下刮蹭著外陰那顆小豆子和陽物,它們被扎得勃勃彈動起來,源源不斷地向血液輸入愉悅的激素。 莫逸軒呻吟了一聲,無法承受般絞緊了雙腿,死死盤住蛇尾,將蛇莖按于陰蒂上,胯部顫抖地迎來了高潮,虛脫般躺在地上不停喘氣。 聞到了交配的腥氣,它猛烈抽出了蛇尾,褲子撕拉一聲破開,裸露出大片白皙的大腿和腿心紅通通的xue。他嚇得捂住下身,向后爬著,哭著喊救命,被另一條從天花板上掛下的蛇纏住了脖子。 通體墨黑,還沒有看清,它就在脖子上親昵地繞了繞,嗖一下躥往陰xue,整個頭部撥開花唇探進了花道,白胭蛇就配合著纏緊了新娘的身子,尾巴一使力,就強迫他雙腿大大開著,任由蛇類侵犯雌蕊。 它并沒有粗暴地頂破處女膜,而是用信子褻玩起那層白色薄膜,輕而急地拍打著,那些從身體深處分泌的水珠彈來彈去,順著小孔傾瀉進蛇嘴,卻怎么也喝不完。它感受到那些殷紅的軟rou漸漸濕潤軟膩了,不滿足地按壓著它,似乎想要將它往里擠。 莫逸軒哭的不成樣子,腿卻被死死掰著,無法合攏,又癢又麻的感覺讓他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外xue舒適得發(fā)浪,里面則空蕩蕩的,如蟻噬咬萬分難受。 “不要,放過我吧。。我好害怕?!彼麛鄶嗬m(xù)續(xù)喘著,被一只蛇信趁機鉆入嘴中,柔情蜜意地攪動起來,舔舐著粘膜,讓他全身發(fā)酥。 紅蛇一圈圈收縮自己的身體,去撫慰那具第一次得到女xue快樂的身軀,還細細磨蹭兩粒小小乳首,從喉頭的抖動中知道新娘子是想舒服叫出聲的,就用尾巴拍了拍那肥顫的屁股。 黑蛇從xue里拔出濕漉漉的頭,先伸長蛇信和小陰蒂接了個吻,再懶洋洋舒展開身體,筋骨咔噠間變成了同樣龐大的蛇軀,它張開鱗片,暴露出自己筋脈賁起的yinjing,將頂端布滿倒刺流星錘般的guitou強硬往xue中塞。 這就一點也不舒服了,花唇被撐開,前端的肌膚都快漲得透明了,那些刺并不尖銳,卻相當(dāng)磨人,重重扎進時,幾乎要將那些凸起磨平,挨到處女膜就頓住了。 那條黑蛇抬起頭來看著淚眼朦朧的新娘子,緩慢地沉下身體,一絲絲將薄膜往里頂,撕裂的痛楚傳上大腦,他嗚嗚叫著,卻被堵住嘴巴,只能發(fā)出氣音,雙手死死攀住紅蛇的身子。 啵的一聲,處女膜到了極限被蛇類的yinjing捅開了,鮮血找不到出去的通道,被堵在里面往里流。 它不管因疼痛繃緊的身軀,痛快地抽插起陽物,每一次動作都讓雌性顫抖不止。 那根陽物上的刺進入時扎xue,拔出又死死卡在層層疊疊的褶皺縫隙,一用強力離開,莫逸軒就感覺到嬌軟的xuerou被重重刮掉了一層,火辣辣的痛,陽莖也疲軟下來。潛藏18年的處xue,被頭畜牲給這樣玩了。 可噩夢遠不止如此,紅蛇用自己同樣勃發(fā)的蛇具,抵在了小陰蒂上,戳弄起來,將它死死揉進xue里,強迫女xue在疼痛中高潮,撲哧撲哧的水聲在兩根陽具的拍打下不間斷傳來,它們都感受到了人類身上傳來的高熱,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莫逸軒又潮吹了,水汁噴射得極多,當(dāng)他意識到陽物頂在xue口是想一起艸他時,臉都嚇白了,瘋狂扭動著哀求不要,還是被揉開了一條小縫。 他張著口,啊啊發(fā)不出聲,像是被折磨到快要昏死過去了。 xue里已經(jīng)慢慢當(dāng)當(dāng)塞了一根,畢竟是剛開苞的處女xue,另一根無論如何都塞不下去了,紅蛇怕弄壞了他,忙松出來,去含他嘴巴,等他緩下來后,又十分過分地爬上來,將陽物堵上口xue。 黑鱗蛇并不做多余的溫情動作,另一條公蛇放棄了插入,它就變本加厲地狂插進去,一舉捅開了zigong,將自己牢牢埋入充滿絨毛的zigong壁,狠入起來。蛇身一拱一拱,將新娘子釘在了地上無法逃開,他修長的手掙扎著向前伸,眼睛中布滿了恐懼和疼痛,被迫著向蛇貢獻了自己的zigong,那些jingye灑進來時,下體已經(jīng)徹底麻木了,腿哆嗦著大開著,接受紅蛇的插入。 它們交配的時間格外長,四根陽物又交替著進行,這種酷刑一直持續(xù)了六個小時,莫逸軒才被放過,那時候他已經(jīng)肚子微微鼓起,xiaoxue不斷往外淌濁精,無一處不是紅痕青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