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她不要在衛(wèi)生間做危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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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門被反鎖,江琪也并不慌張,青天白日的,這位老師又能做什么呢,何況現(xiàn)在樓下學(xué)生們正在跑cao,二十分鐘后就又都會回來上課。 “白老師說這話又是以什么身份呢?”江琪緩緩地說。 “只是你的老師?!毖矍叭说恼Z氣依舊是平和且溫柔的。 江琪不知道這位老師是要跟她玩什么游戲,畢竟他看起來真的毫無攻擊性,又能夠找借口把她騙到辦公室然后反鎖上門來同她講話。 江琪不說話,只低下頭,看著紙杯里的熱水,從飲水機(jī)里接出來的時候大概就是恒溫的,現(xiàn)在隔著紙杯端在手里并不是很燙,大概是剛剛可以入口的程度。 江琪正思考他的用意,而男人正將手緩緩地伸向她的身前,江琪身體一動,男人的手剛好輕輕地落在她的肩膀上。 只是指尖觸碰她的校服,幫她捏起了落在校服肩膀上的一根頭發(fā)。 江琪平常扎的都是馬尾辮,頭發(fā)長長的全部都甩在了身后面,這根頭發(fā)是她趴在桌子睡覺時蹭上的。 他幫江琪把肩膀上的頭發(fā)摘下來了就放在手里,并沒有仔細(xì)地去看。 他抬頭時,反而注意到少女躲避他時的緊張,和略微紅的耳廓,原來是膽子這么小的嗎? 膽子是這樣小怎么還敢在衛(wèi)生間里做那樣的事情呢,他看著她,只覺得她好像一只小兔子,一碰就躲。 江琪不但沒有喝他杯子里的水,甚至還有點(diǎn)生氣,微微皺眉臉上帶著些許的慍色注視著他。 江琪不知道他是想搞什么把戲,她不覺得會有關(guān)心學(xué)生到如此地步的老師,他是為了什么呢? 大多數(shù)的老師們只會關(guān)心把他們的科目學(xué)得好的學(xué)生,從學(xué)生們的成績得到自己回報,江琪并不是學(xué)習(xí)好的那個。 還是這位相貌出眾、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年輕男老師想在這里對她做些什么呢?大可不必,她也不是班里最漂亮的那一個。 江琪想,可他看起來確實不像是個壞人。 男人看著少女在他面前皺起的眉頭又不禁地輕笑出聲,他像是自己忍了很久,又像是在敘述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一般地開口道, “既然如此小心地不愿意喝陌生人的水,就也不要在學(xué)校的衛(wèi)生間做危險的事情?!?/br> 男人注視她的眼神不變,反而一雙笑眼略帶著笑意,比之前還要更為溫和。 江琪一下子錯愕,她其實很想說她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但是看著他此時以一種平靜的方式向她質(zhì)問,她就明白了今天到底為什么叫她來辦公室。 她以為是學(xué)校的監(jiān)控拍到了什么,不然這位老師也不會這樣篤定地去提起衛(wèi)生間三個字。 她只是疑惑學(xué)校為什么要找這樣一位年輕的老師來和她談呢?是覺得她做的事情太過荒唐所以不想到處宣揚(yáng)和大肆批評嗎。 江琪的腦子在一瞬間很亂,想的什么東西都是漿糊。 她雖然從來不在意自己所謂的名聲,但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直接被學(xué)校發(fā)現(xiàn),她以為這種事情最差就只是在學(xué)生間被傳揚(yáng)。 她可以接受人人都罵她一句婊子,但不想這種事情真正打擾到她的生活。 她確實很怕學(xué)校,拿她的事情去找到她的家長。 江琪恐慌的時候思緒就很亂,即使只是一瞬間害怕的情緒也能將她的思維全部打散。 她不是害怕承擔(dān)所謂對她的指責(zé),她只是害怕麻煩,她常年習(xí)得性地?zé)o助,因為這個世界從來沒有一個人真正地幫助她。 所以她面對一切的時候并不想她的事情去和別人有牽連,她更害怕的是有一個人站在她的身邊她卻無能為力的那種孤獨(dú)。 男人注意到了她此時的情緒變化,抬起手用拇指輕輕地摩擦了一下她的手腕作為安撫。 江琪的手腕輕輕地往回動了一下,他卻沒有讓她抽走。 男人的觸碰讓她回神,她的思維才被這種帶有溫度的皮膚相貼從剛才被揭露的沖擊中一點(diǎn)點(diǎn)地往回帶。 這位老師就在和她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與她對視著,他一邊把手搭在她的手腕上,一邊用帶有詢問的眼神看著她,似乎在期盼她的回答。 江琪在與他的對視中思維在一瞬間又像被穿成了一根線,她眨眼,忽然間想到了什么,她反問他,“昨晚是你在門外偷聽嗎?” 男人的面容一下子無辜了起來,他似乎沒想到江琪會反過來責(zé)怪他的偷聽,他像是帶著委屈一樣略皺著眉頭點(diǎn)頭,“我只是路過?!?/br> 江琪不察覺地呼出了一口氣,她有些沒想到這位白老師竟然也會有這樣的惡趣味,只是路過會去敲門嗎? 不過她現(xiàn)在不想計較這些,他只是敲了門后又馬上離開,今天卻又把她叫到辦公室來對質(zhì)。 江琪在腦子里想了一百種方法讓面前的這位白老師能夠閉嘴,但又深知自己似乎不是他的對手,于是只能示弱。 她輕輕反握住他的手,攥著他的手指,略紅著眼睛地問他,“你會告訴別人嗎?” 江琪不知道她在期盼一個什么樣的答案,她從來不會對人抱有期望,更沒有求人的習(xí)慣,當(dāng)她面對困難時她身邊的人大都冷漠旁觀,包括她的親人。 江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問他,大概是因為他那雙溫和的眼睛,還有他因為偷聽知道自己來例假而給她的一杯熱水。 男人看著她真的紅成了跟小兔子一樣的眼睛,暗暗地嘆了一口氣。 他并沒有回答她,而是停頓了幾秒后在她手中把手抽出,用很沉穩(wěn)的聲音慢慢地去問她,“他是你的男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