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持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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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楓燕醒的。 魔尊打著鼾聲,讓他怎么也睡不著,他推了魔尊一把。 “魔尊醒醒。” 魔尊張開眼睛一看,外頭的天還是烏漆嘛黑的一片,他把楓燕拉下,給他蓋好了被子,“睡到早上再起床。” 楓燕怒了,“你不早起練劍嗎?” 魔尊:“???” 他還迷糊著,就被楓燕拉了起來。 房間里是昏暗的,外頭也是漆黑的,連人的臉都看不見。 只有一道劍影閃過,在一瞬之間照亮了眼前的人。 他的脖子上有一個(gè)明顯的痕跡,就算衣裳已經(jīng)穿戴完整也掩蓋不了。 “嘖。” 章孤有些煩了,瞬移上去,奪過他手里的劍,把他敲暈,扔回到了床上,“我們魔族的規(guī)矩是不睡到日上三竿就不會(huì)起來的。” 不過人已經(jīng)暈了,也聽不見他說了什么,更聽不見他如雷的鼾聲。 楓燕習(xí)慣每天五更起床練劍,這一次足足睡到了日頭正盛,他才慢悠悠地醒來。 魔尊支著腦袋風(fēng)、sao地看他,“孤王的六夫人,昨晚怎么樣?” “我被你打暈了?!?/br> “不——你是睡著了?!?/br> “明明是你把我打暈的!”雖說如此,但楓燕不想糾結(jié)于這個(gè)話題,他又說道,“現(xiàn)在我也給你睡過了,吃完早飯——不對,午飯,你要陪我打一架?!?/br> 魔尊爽快地答應(yīng)了,反正他也打不過他,當(dāng)飯后運(yùn)動(dòng)也成。 練武之人的飯量,遠(yuǎn)超過魔尊的想象,當(dāng)他不緊不慢地吃完兩碗飯后,楓燕已經(jīng)吃了五六碗,顯然他還沒吃夠,又喝了兩碗湯,才擦了擦嘴,眼中閃著光。 “來戰(zhàn)吧。” 呃—— 好吧,他答應(yīng)了他。 魔尊隨手拿過了護(hù)衛(wèi)的一把劍,就跟著他來到了門外,準(zhǔn)備一決雌雄。 不過也不用決,結(jié)果顯而易見,他是雄,楓燕是雌。 快劍揮舞,甚至連幻影也沒有,魔尊腳步挪移閃過了他刺來的一劍,卻未曾料到意外還是發(fā)生了。 楓燕拿著自己的寶劍支在地上,哇哇大吐了起來。 在一旁觀戰(zhàn)的三夫人安玨驚奇,“難不成這就懷上了,我才剛熬好避子湯?!?/br> 大夫人孤月拍了拍他的肩,“我覺得他只是吃多了?!?/br> 楓燕捂著肚子,痛苦地說道,“魔尊,你我下次再戰(zhàn)!” 真的是個(gè)白癡,秦秋庭捂額頭。 這樣的人再來一打也搞不死魔尊。 他嘆了一口氣,上前去扶起了楓燕,“我知道魔宮的飯好吃,但也要適量啊?!?/br> 楓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下山的時(shí)候錢沒帶夠,餓了有些日子,現(xiàn)在能吃飯就不想錯(cuò)過機(jī)會(huì)?!?/br> 這句話若換一個(gè)衣衫襤褸的乞丐說,倒是沒有任何的違和感,但是——眼前人面容姣好,衣衫華貴整齊,說這種話,——真的是不知道如何評價(jià)。 稍遠(yuǎn)處的安玨站在那一塊兒,當(dāng)著魔尊的面跟他說道,“你的避子湯我給你熬好了,滾過來喝!” 楓燕有些迷惑,“為什么要喝避子湯?” 花落影走了上前說道,“不喝湯的話就會(huì)像我一樣,懷孕五個(gè)月也不知道,最后受傷的還是自己?!?/br> “為什么不要孩子?” 花落影愣了愣,“為什么要孩子?我們不都對魔尊抱持著恨意嗎?” “我不恨他,”楓燕說道,“如果我能為他生下比他強(qiáng)大的后代,我可以?!?/br> “我不可以!”安玨上前,強(qiáng)硬地捏起了他的下巴,趁他沒有反應(yīng),一碗湯藥灌進(jìn)了他的嘴里。 遠(yuǎn)處看戲的魔尊,毫無反應(yīng)。 “殺了你的孩子,你也這般無情嗎?”孤月問道。 章孤笑著搖頭,“孤王的孩子有一個(gè)就足夠了,其他的便是多余了。” “果真是無情?!?/br> 章孤卻拉起了他的手,湊在他耳邊喊道,“怎么?夫人要見識(shí)一下孤王的多情嗎?”說罷一把將他公主抱起,遠(yuǎn)離了喧囂的人群。 見到孤月被章孤拉走,四夫人舒盡雁也跟著過去了。 而這邊的安玨和完全不在狀況的楓燕相互對視。 “為何?” 安玨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恨他,他的血讓我惡心,我不可能讓世間再無端地多出他的血脈?!?/br> “那你為何還要做他的三夫人?” 安玨冷笑一聲,“不呆在他的身邊,如何殺得了他?” 他恨,恨得太深了。 每次他在他身上馳騁的時(shí)候,他的眼前閃爍著的就是家人被屠殺的畫面。 每次他在親吻他的時(shí)候,他的嘴角泛濫的是那天的血腥。 每次他大汗淋漓的時(shí)候,他的眼里流下的是恨意的淚水。 記住這份恨意,他才活了下來。 “哦,那你加油?!睏餮嗌胁欢蕖?/br> “你不懂嗎?” “我為何要懂?我的目標(biāo)只是正大光明地打敗他。” “好了!”花落影大喊一聲,拉開了他們兩個(gè)。 花落影拉著楓燕的手,帶著他走了。 安玨踢開了腳底的避子湯的碗,轉(zhuǎn)身離去。 等安玨回到房間里時(shí),看見了門戶大開的魔尊章孤。 “魔尊的速度越來越不行了。”他嘲諷地說了一句。 “你剛才的神情讓我有些入迷了。孤王喜歡你的恨意?!蹦ё鹫玖似饋?,摸著他的臉。 然后是喉結(jié)。 安玨閉上了眼,“早死早超生,你弄得快一些!” “由得著你嗎?” 身體的歡愉掩蓋不了內(nèi)心的痛苦。 “求你讓我痛?!卑搏k請求。 身體上的高潮讓他厭惡自己,只能求助于魔尊,懇求他的粗暴讓自己不必沉淪。 魔尊卻不肯,親吻著他的脖頸。 “你快樂又痛苦的表情真當(dāng)吸引我?!闭f罷便在他體內(nèi)發(fā)xiele出來,還堵著不讓東西流下。 “你的復(fù)仇毫無用處??纯礈喩頋裢傅哪悖幸稽c(diǎn)復(fù)仇者的模樣嗎?當(dāng)初天藥門唯一的繼承人,現(xiàn)在只是我的六個(gè)小妾的其中之一,只能流著水請求他的仇人cao干?!?/br> 怒火在燃燒,恨意勝過了身體上的快感,安玨怒極恨極反而笑了起來,他死死地抱住壓在他身體上的魔尊,湊在他耳邊輕聲說到,“多謝魔尊的一席話,讓我重新清醒了過來?!?/br> 接著是魅惑人心的呻吟從口訴出。 魔尊抵著他的xue口又狠狠地插了進(jìn)去。 “殺了你,總有一天我要?dú)⒘四恪!?/br> “希望你說到做到?!?/br> 那一邊的花落影拉著楓燕,往他的房間走。 “你是樂雅山的修士?” 楓燕點(diǎn)頭,“是?!?/br> “樂雅山的修士為何要自甘墮落來到此處?”花落影顯得有些恨鐵不成鋼。 “來此處為何說是墮落?” “魔族四處征戰(zhàn),強(qiáng)/暴百姓,民不聊生,你卻入魔宮,當(dāng)他的六夫人,這不能說是墮落嗎?” “那你也墮落了嗎?” 花落影愣住了,“我——不一樣?”又忽然想到了什么,苦笑一聲,“對,我也墮落了?!?/br> 隨后笑聲愈發(fā)苦澀,“我青虛山修士,也落得如此地步,哈哈?!?/br> “有何苦惱?”楓燕按住他的肩膀,“勤加修煉,必能打敗魔尊?!?/br> “打敗他又有何用?明珠已蒙塵,美玉已染瑕,我已遭魔物玷污,無法再回到青虛山了?!?/br> “你心里裝的東西太多了?!睏餮鄵u頭,“你想通了,一切便有解法?!?/br> “樂雅山為至潔無瑕之地,你此番被魔人污辱,樂雅山還能再接納你嗎?” “我心持劍,心外無物?!?/br> 花落影突然說不出話來,他看著楓燕。 他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