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讓他狗爬,被嫌棄口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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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木子更加站不穩(wěn)了,身子搖晃了一下直接趴在了地上,冷冰冰的地板消了一些他心頭的燥熱,貪涼的木子細腿磨蹭了一下,完全不知道此時的他有多么yin蕩。 江逢被勾得口干舌燥,輕咳了一聲,語氣正經(jīng)的說道:“爬過來?!?/br> ? 木子迷蒙著眼睛,這位大哥說的話是不是有什么不對? 再不對木子還是得聽話,跪在地上像狗一樣緩慢的前行,在行走中嫩屁股一搖一晃的,特別吸引人騎上去,直到被男人的雙腿擋住了路,木子才疑惑的抬頭。 江逢撩開了衣袍,露出有些猙獰的roubang,粗長得有些可怕,木子覺得快有自己的細胳膊粗了,上面還散布著在跳動的青筋,怎么看怎么覺得是能cao死人的兇物。 木子被這根roubang嚇到了,之前雖然被幾個男人入了xue,但是因為內(nèi)心的嫌棄,其實他并沒有認真去看那些男人的roubang長得怎樣,只覺得很粗很大像是要捅死他一樣。 現(xiàn)在這根大roubang直接戳在他的臉上,刺激得木子發(fā)抖。 “別怕,你不是喜歡被cao嗎?來,舔它,伺候好了你的懲罰可以減輕一些?!?/br> 木子不滿道:“為什么懲罰我?” 他明明什么都沒做,結(jié)果不是被這個男人cao就是被那個男人抱著屁股干,現(xiàn)在這個表面正經(jīng)的大哥也是一個色胚子。 江逢抬起木子的小臉,他能夠看到小家伙眼睛深處的恐懼,本來冷硬的心越來越軟,嚴肅的說道:“因為你下賤、yin蕩、不守夫道,知不知道那些不守貞潔的人都是要浸豬籠的?看在我與你逝去的父親相識的份上,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 江逢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個小家伙格外耐心,以前他怎么可能跟犯錯的人解釋?甚至還說了一大段話,大概,是因為這個小家伙太誘人了吧? 木子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小舌頭,他才不想被浸豬籠,想想就覺得殘酷可怕。 先試探的舔了一下棍身,還好,沒有什么無法接受的臭味,然后像是嬉戲一樣用舌尖點了一個guitou,因為他的動作roubang開始激動的顫抖,木子一下子就來了興趣,一會兒舔一會兒把頂端含在嘴里包裹住,又或者從棍子的最下面一點點的往上面舔,舔的時候還好奇的看了一眼江逢,因為他的挑逗,這根棍子越來越粗了,不知道假正經(jīng)的男人什么表情? 結(jié)果讓他失望了,男人除了眸色越來越深沉并沒有其他變化,雙手放在他的頭上緩緩的輕撫。 木子含了一部分roubang在嘴里用牙齒輕磨,不信這樣男人還無動于衷。 果然,江逢嘶了一聲,雙手壓木子的頭,重重的往自己胯上按,把已經(jīng)快要爆炸的欲望捅進了小家伙的嗓子眼。 木子被捅得眼淚都出來了,早知道男人這么不經(jīng)逗,他何必自討苦吃? 江逢罵了一句sao貨,大手拉著木子的頭發(fā)把他拉起來又按下去,直接在木子的小嘴里面cao干起來。 木子抓著男人大腿上的rou,真怕自己會被男人捅窒息了,只能含著淚水嗚咽著吞吐男人的大roubang,因為roubang太粗了木子的嘴被塞得滿滿的,除了嗓子眼發(fā)出的痛苦的嗯哼聲根本說不了一句話。 還是江逢看小家伙吞得實在太艱難了,才主動大發(fā)慈悲的把roubang取了出來,木子立刻無力的躺在了男人的腿間。 江逢有一些不滿足,“你有勾引男人的天賦,日后多練習一下你的口技,以后會用到的地方很多,不學著點,吃苦的只會是你?!?/br> 然后把嬌軟的木子抱在了懷里,終于吻上了自己想了半天的小臉,剛才他就覺得小家伙這身嫩rou特別適合被人把玩,在上面留下征戰(zhàn)的痕跡。 到了現(xiàn)在這步了,木子也沒有掙扎反抗的想法,隨便男人脫掉了他穿上沒多久的衣裳,男人把他當成一個面團一樣搓圓揉扁,木子覺得這些男人特別適合當面點師傅,揉面的時候特有勁,cao他的時候也特有勁,全身的力氣都往他身上使。 江逢進入木子花xue的時候說道:“還好沒有被cao松,里面還是這么緊?!?/br> 怪不得雙兒地位低下,但是依舊有許多達官貴人喜歡養(yǎng)幾個在府里,就是因為好cao,蜜xue比普通女人小得多,進去就被溫暖的軟rou包裹。 “啊!好深~好大~” 木子摟著江逢的肩膀控制不住的發(fā)出yin叫,捅一下嗯一聲,江逢接連在木子xue里捅了百十來下,木子嗯到最后開始小聲哭泣,雙腿不住的小幅度踢踏,“嗚嗚嗚,不要了,不要插我,壞人~啊~” 艸,是真的好爽,木子感覺身體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江逢憐惜的抱住在他懷里扭動身子的木子,親吻面頰安撫道:“乖,你多長了一個xue不就是被男人cao的嗎?你總得適應。” 適應個鬼。 木子生氣的時候就踢他身上的男人幾腳,爽快的時候也要咬男人的rou,不管是哪,嘴碰到哪就在哪里啃一口,這些人對他做這么過分的事,木子當然不會對臭男人們心慈手軟。 咬他,痛死他們。 然后這點細微的疼痛在男人們看來就是催情劑,不但不阻止,還會把調(diào)皮的小家伙的臉挪過來,在小嘴里好好親香幾口。 江逢抱著木子滑溜溜的脊背,下身猛烈的進攻,狠狠的進進出出,像是要把木子捅穿,把自己所有的欲望都發(fā)泄在小家伙的xue里面。 直到最后和木子一起到達了頂峰。 江逢最后快速的沖撞了很多次,悶哼了一聲把jingye灌溉進了小家伙的肚子里面。 木子被燙得控制不住的顫抖了一下,然后狠抓了一下江逢腰間緊實的肌rou。 江逢起身,看著自己射進去的東西又從被cao翻的花xue里面流了出來,并且混合著小家伙自己動情流出來的yin水,看起來特別的yin蕩。 江逢寬厚的手掌從小家伙腿間抹了一下,把黏糊糊的yin液用手指挑了一點出來伸到小家伙失神的眼前。 “看,這是你流出來的yin液,你實在是太yin蕩了?!?/br> 江逢沉吟了一聲,“嗯…我覺得你做我弟弟的郎君有一點不太合適,你實在太sao浪了,一天時間可以勾引四個男人cao你,以后府里的所有男人都會被勾引得輪流爬你的身,這么臟的身子可不能站在我弟弟身邊?!?/br> 邊說邊把手指上沾著的jingye與yin水涂抹在了小家伙的嫩臉上。 達到高潮的木子躺在冷冰冰的地上就像是一塊咸魚一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世俗的想法,男人的roubang也不過如此,爽過之后就覺得索然無味,不就是又粗又熱嗎?塞進去能讓他感覺到滿滿的,有一種被貫穿的感覺,捅到敏感點的時候,腳趾都恨不得抓起來。 木子回味了一下,感覺其實還是挺爽快的,看在這些狗男人出力的份上,下次他就不要抓咬他們這么重了。 “小家伙,你在想什么?我怎么感覺你的表情這么…yin蕩?” 江逢一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