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情趣玩具激發(fā)了M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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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征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遭受前任們嫌棄并導致他陽痿的根本原因居然是他床技爛。 如此慘淡的真相就像從天而降的巨手,一掌把他拍成了渣渣。 而且這個真相還是現(xiàn)任床伴模仿前任們講出來的,既讓黎征強制復習了過去,又似乎微妙地影射了現(xiàn)在。 黎征兩眼直直地盯著床頭的空白墻面,一動不動坐了很久,任桃言溪怎么叫他抱他,他都沒有絲毫反應。 “嗚,主人……” 在小家伙快要急哭的時候,黎征緩緩開口,眼睛也像兩顆石珠子遲緩地轉(zhuǎn)到了桃言溪皺皺的小臉上。 “我沒前戲?” “有,有?!碧已韵獡ё±枵鳌?/br> “說實話。” “唔……”桃言溪猶豫地咽下口水,“如果,如果主人能更多親親桃桃,多摸摸桃桃……” “好。我知道了?!?/br> 黎征頹然倒向枕頭,桃言溪也趴在他肩上倒了下去,過了一會兒,桃言溪頭上傳來黎征沉悶的疑問。 “我很粗暴?” “不,不粗暴?!?/br> “說實話?!?/br> “要是主人輕一點咬桃桃的乳……rutou……等桃桃的屁股更軟一些再進來就更……” “好。我知道了?!?/br> 黎征“啪”地一下關上臺燈。 十分鐘后,黑夜里又響起黎征幽幽的聲音。 “我連十塊錢一根還包郵的假jiba都不如?” 桃言溪一直在黎征身邊望著他,他一開問,小家伙就不假思索答道: “不如?!?/br> “……” “??!不是,我,我沒用過假……jiba,我不知道……” 桃言溪羞慚又老實地補充著,“jiba”兩個字的吐詞因為不好意思而含糊不清,黎征本該覺得桃言溪可愛,但他實在沒力氣去顧及心頭竄動的小火苗了。 “主人哭了嗎?” 聽見顫動的長長出氣聲,桃言溪在黑暗里將小手探到黎征的臉上,揉揉摸摸。 黎征倒是想哭,但他哭不出來,胸口憋得慌。 原來那些不堪回首的糟糕性事是自己的無知和野蠻造成的……這么簡單的答案,為什么就看不到呢?或者說,其實隱隱意識到了,卻不敢承認? 黎征反問自己,問得越深,腦袋就越痛。 桃言溪的雙手貼在他的臉頰上,手心由暖轉(zhuǎn)涼,露出被子的肩膀也冰了,他依然保持著這個姿勢,也許這能給黎征一點安慰。 “……那個?!?/br> 夜靜悄悄的,黎征的聲音很疲憊。 桃言溪似乎睡著了,冰涼僵硬的手指顫了顫,過了幾秒才回答: “怎么了主人……” “我們還是算了吧,你想想辦法,附到別人身上去,別跟著我。” 桃言溪嘴巴一撇,眼睛立馬紅了。 “我……我不……主人,主人對不起,我不該讓你知道這些傷心事……是桃桃錯了,桃桃會改……” “是我問你的,你又沒錯。” 黎征煩悶的熱氣呼在桃言溪的手背上,小家伙意識到自己的手很冰,兩手收在了被子邊緣,一邊哽咽一邊抹淚,涼涼的胳膊貼著黎征胸膛,冷得他渾身一緊。 黎征伸手一摸,小家伙半個后背露在外面,哭得抖啊抖,作孽,黎征撈起掉下去的被子給他蓋上,又打開臺燈,自己披上衣服,被子留給桃言溪,被角塞實了把他卷成個粢飯團,抱起來,近距離看了他一陣,欲言而止,又嘆著氣把他放回了枕頭上。 “主人,我一定會改的,嗚嗚……” “你聽我把話講完再哭好不?” “嗯,嗯……” 桃言溪倒是很聽話地答應了,收著下巴用被子蹭去淚珠,掛在眼邊要流的淚也忍了回去。 黎征俯身看著桃言溪,又沉默了一會兒,閉上眼。 “就算我學會了前戲,一開始不對你粗暴,但之后會發(fā)生什么,我不知道…… 你也見識過,在性上面我喜歡掌控和施虐,我不瞞你,就在你睡的位置下面,有個箱子,里面有各種情趣和性虐玩具,我一直在等一個能和我一起使用的人。 現(xiàn)在我用巴掌打你屁股,以后也許會用馬鞭來打,用繩子捆綁你,強迫你塞幾個跳蛋,堵住你的尿道不允許你小便射精,用鎖鏈勒住你的脖子把你當狗溜,這些對你而言是虐待和侮辱,但對于我就是快樂。 所以你不能跟著我,你該找一個喜歡你的,同時能給你健康舒服性愛的主人?!?/br> “可是和主人親熱,桃桃就很舒服啊,都不小心尿尿了,嘿……” 桃言溪半縮進被子擋住自己紅通通的臉,聲音里還帶著笑,似乎黎征對自己變態(tài)性癖的剖白不足為懾。 “行吧,讓你親眼見識下。” 黎征下了床,從桃言溪睡的正下方拉出一個大箱子,打開,里面整整齊齊碼放著各種道具。 “這個是什么呀?”桃言溪好奇地支起身子探著頭,指了指一個黑色皮圈,調(diào)整大小的鎖扣下吊著顆鈴鐺,“是小孩子的手鐲嗎?” 黎征無語:“鎖精環(huán),系在老二的根上,緊,痛?!?/br> 桃言溪把手收了回去,輕輕點了下腦袋。 “那……那個鐵棒,裝了四個環(huán)的鐵棒是什么?” “一字開腿架,兩邊的是腳銬,中間兩個是手銬,讓人像囚犯一樣分開手腳?!?/br> 桃言溪忘了合攏的小嘴暗自吸了口氣,怯怯地又瞄了幾眼箱子。 “這個長了串葡萄的東西是……”桃言溪悄悄掃了眼不屑的黎征,吞掉唾液,低頭自語,“我知道了,是塞進屁股里面的珠子……” “不但是拉珠還是震動棒,下面那截也要塞進去。” “它可真長呀,屁股會壞掉的?!碧已韵挥蓢@了聲。 黎征哧地笑了,桃言溪羞羞地躺回被窩,半晌沒說話,似乎在想什么,黎征收起箱子回到床上,把燈調(diào)暗了點,也脫了衣服睡進去。 給小家伙一點消化的時間,等他反應過來,他一定會逃得遠遠地。 “主人……” 桃言溪在黎征胸有成竹的等待下弱弱地張了嘴,黎征已經(jīng)準備好如何應答了:好,沒問題,天亮我就帶你挑選下一個靠譜的主人。 “主人想不想把小手鐲……啊不,把鎖精環(huán)戴在我身上,一字開腿架也可以,拉珠的話,桃桃可能一下塞不了那么多……” 桃言溪邊細聲說著,邊輕手搭在黎征處于半充血狀態(tài)的性器上,因為緊張,指尖和聲線都在微微發(fā)抖。 黎征小腹一熱,下身徐徐豎了起來。 ? 什么情況?說好的逃得遠遠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