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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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黎征時不時思考,自己在社會上混了許多年,深諳趨利避害之道,也常常被利己主義的浪潮裹挾而選擇明哲保身,在跨年的那晚,為什么會如此自然地在衛(wèi)生間里揮出那可謂沖動的一拳? 此時,一切困惑似乎皆已明了,一念之間的決定并不是反常的偶然,命運印刻在手中,掌心的生命線注定會和桃言溪糾纏。 “主人,這個,這個叫許承安的給你打了五個電話……”桃言溪鼓起塞滿草莓可麗餅的腮幫子,把手機(jī)遞給一旁準(zhǔn)備付錢的黎征。 打針的時候就聽見他肚子叫個不停,盡管心有余悸,黎征仍保持著飼主該有的素養(yǎng),一出醫(yī)院就把小桃?guī)チ烁浇奶鹗车辍?/br> “許承安?” 黎征接過手機(jī),嘴角不經(jīng)意撇了撇,桃言溪的兩眼就沒從他身上挪開過,咕地一下把大半個可麗餅一口咽了,也不知道怎么吃的,連鼻尖都掛上了奶油:“我不是故意不把手機(jī)給主人的!太餓了嘛,只顧著吃了就沒注意到它在震……” “把臉上的奶油擦了,”黎征扯了兩張紙給桃言溪,同時按下接聽鍵,“許承安?” “……你在外面?” 對面遲疑了一下才傳來許承安的聲音。 “對?!?/br> “忙嗎?” 見桃言溪真就聽話地在擦著臉蛋,黎征默默笑著握起他的手放向鼻尖,隨口說:“剛忙完?!?/br> “能見一面嗎?” “見面?今天周二,你不上班?” “……見面?”桃言溪的腦袋在黎征手里扭了扭,豎起耳朵。 許承安輕輕咳了一下:“我也辭職了。” “這樣啊,”黎征朝眼巴巴望著自己的桃言溪小聲說了句“放心”,轉(zhuǎn)頭回道,“那改天有空聊聊?!?/br> “不要改天了,今天就見一面吧,你現(xiàn)在在哪里?” “現(xiàn)在不方便。” “但我想見你,”聽筒里緩緩發(fā)出抽氣聲,細(xì)聽能感覺到許承安有些鼻塞,“廠房爆炸了,我很擔(dān)心你,咳……” 黎征此時的聲帶也是沙啞的,他憑直覺猜測到許承安并非患了感冒,而是跟自己同樣后怕著。 猶豫時,許承安在聽筒中低聲懇求:“和我見一面,就半小時?!?/br> 如果拒絕他,會不會有點無情? “這……”黎征看向了桃言溪。 “主人有事的話我一個人回去也沒問題的,”桃言溪立刻會意,舔舔嘴角殘留的草莓汁,舉起公交卡在黎征遲疑的眼下輕快晃了晃,露出一點羞澀白牙,“小狗自己坐車回家等著主人。” 草莓,奶油,小麥粉和巧克力醬,暖洋洋的氣味分子吹進(jìn)鼻息,正是桃言溪此時可愛笑容的味道,黎征怦然心動。 果然,一切都只想和這個人分享,尤其是劫后余生的慶幸和感慨,還沒對他說出口,怎么能讓第三個人分走本來就不多的屬于他們的時光? “沒有人會在狼狽離職后還回公司當(dāng)免費苦力,我沒去廠房,多謝你關(guān)心?!?/br> 黎征拒絕了許承安,情歸一處,自然要和其他人保持該有的距離。 “你有話就在電話里講吧?!?/br> 許承安沒說什么,通話在一陣短暫的沉默后戛然而止,而黎征被桃言溪勾動得心跳不已的同時立刻有了生理反應(yīng),一方面懷著千言萬語欲對他傾訴,另一方面又想身體力行和他zuoai,連在外面逗留的時間都變得煎熬,哪還顧得上許承安? 黎征把桃言溪的公交卡奪了攥在手里,將掛斷的手機(jī)塞進(jìn)桃言溪的衛(wèi)衣兜,半訓(xùn)半笑道:“你坐什么公交?這兩樣?xùn)|西我們交換著保管,一會兒這人再給手機(jī)打電話,你就直接幫我接了,告訴他:別再打來了,我老公很忙!” “好的,”桃言溪情不自禁輕盈一蹦,惹得收銀員悄悄地笑,趕緊背過紅撲撲的臉藏到黎征肩膀邊,氣勢又弱了下去,“可我怕被人家罵……” “那你先練習(xí)幾遍,拿出小神仙的底氣,來,預(yù)備,開始!” “喔……別,別再打來了,我老公很忙,我老公很忙,我老公很忙……” 黎征瞧著桃言溪取樂,沒想到他倒聽從安排,配合著嘰里咕嚕念了十幾遍,但剛一出甜食店,桃言溪立刻閉了嘴,舌頭在嘴里把臉頰頂出個鼓包,眼睛往旁邊亂瞅,步子也拖沓了下去。 “怎么啦?”黎征邊笑邊說,“不高興了?噗,我真沒拿你尋開心?!?/br> 我是真的打算過些日子就向你求婚,黎征在心里補充著。 “不是的,”桃言溪兩手揪起衛(wèi)衣帽繩,左扯一下,右扯一下,很是難為情,“想請主人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 “說?!?/br> “就是,就是那個,想回醫(yī)院再掛個號,看看我是不是……早……” 桃言溪最后一個字說得特別輕,黎征疑惑地低下頭去:“早什么?” “唔……” “說啊?!?/br> 黎征蹙眉追問,桃言溪臉憋得通紅,捏緊拳頭脫口而出—— “早,早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