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老公的jiba好吃還是我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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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言溪盯著黎征那里浮想聯(lián)翩,自然就忽略了對方臉上的笑意,等黎征寫完病歷,他已像顆融化的軟糖歪倚在桌邊,鼻子眼睛水汪汪紅成一團(tuán),被誰欺負(fù)了一樣,可憐巴巴的,“要是,要是醫(yī)生想知道我是怎么生寶寶的,我也可以給醫(yī)生懷一只小狗……后面都濕了,醫(yī)生的尺寸好像和,嗯,和我老公差不多大,可以直接進(jìn)來的……” 丁字褲被指尖撥開,yinjing連同睪丸從蕾絲褲襠中跳出來,晃了晃,輕輕拍向閃著汗光的小腹。 就這么細(xì)微的皮rou響聲,撓得黎征的耳膜如被羽毛拂過,血流沖向喉嚨,肌rou悄然繃緊,要是換做平時,自己早就把桃言溪干得汁水橫流了,好,既然他這么入戲,那就繼續(xù)跟他演。 “你老公平時是怎么cao你的?”黎征松開領(lǐng)下第一顆紐扣,盡量將變粗的呼吸調(diào)整平穩(wěn),“你們喜歡用什么姿勢zuoai?” “嗯,老公比我高好多,最喜歡懸空抱著cao我了,他還愛一邊用力打我的屁股一邊像cao狗一樣后入我,但是,但我最喜歡和老公面對面做,因為可以一直和他接吻……” 桃言溪將屁股放上桌沿,后背推著顯示屏慢慢后挪,兩手搭在膝蓋上,正對黎征緩緩打開雙腿,這下不僅能看到前面被鎖精環(huán)束縛的性器,連xiaoxue也從一指寬的蕾絲內(nèi)褲里露出微腫的褶皺,濕噠噠的,比桃言溪低埋的小臉還要紅。 “還有一次主人,啊不,有一次老公在辦公桌上干我,掐著我的脖子做的,太激烈了,我不停地尿尿,主人,嗯老公也沒有罵我,還抱著我親了好久,邊親邊繼續(xù)cao我……那張桌子好大哦,就像醫(yī)生的桌子一樣……”桃言溪輕飄飄瞄了黎征一眼,既有試探又有討好的意思。 而黎征始終把玩著手里的鋼筆,眼鏡反著白光,看不清他的表情,桃言溪眨了眨眼,把腳往下探了一些,貓著腳背搔了下黎征的大腿,見他還是冷冷的沒反應(yīng),又伸出另一只腳,啞聲道:“醫(yī)生這里都立起來了,我,我先幫醫(yī)生處理一下……” 光潔可愛的腳趾在jiba上合攏,往下擼了一寸,忽然,黎征一把攥住桃言溪的腳踝,差點將他從桌上拉下來。 桃言溪嚇得一叫,黎征緊接著問—— “這位患者,你愛不愛你老公?” 鏡片反射著晃眼的日光燈,桃言溪半個屁股掛著桌邊,依然看不清黎征的表情,聽他發(fā)問雖急促但聲音很溫柔,桃言溪便乖乖從桌沿滑進(jìn)黎征懷里,兩手勾著他的脖子,小鳥似的仰頭獻(xiàn)吻。 “愛,我愛,桃桃好愛老公!” 卻不想黎征冷嗤一聲。 “愛你老公你還出來勾引男人?臭婊子,想給你老公戴綠帽?” 桃言溪兩耳瞬間發(fā)燙,茫然抬頭對上黎征的目光,鏡框下,一雙陰戾的眼睛投來古怪又銳利的鋒芒,桃言溪腿一下就軟了,跪到黎征腳邊,裸體撲簌簌抖個不停。 “不是,不是的,是,是我,是主人要我,要我,嗚……” 急著解釋更加解釋不清,桃言溪結(jié)結(jié)巴巴嚕著嘴,像條犯錯的小狗緊摟著黎征的腿,望著他接連搖頭。 黎征低眼看著桃言溪,冷漠的嘴角漸漸展成一個滿意的幅度,而后對著這張淚汪汪的可憐臉蛋拉開了褲鏈。 “sao逼,”碩大的yinjing跳出來,垂在桃言溪眼前,散發(fā)著駭人的熱氣,黎征從下往上揉了一把,啪地將前列腺液甩在桃言溪嘴上,眼中冷酷一掃,惡劣地笑出了聲,“你一進(jìn)門就盯著我的jiba看,sao逼早就想吃外面的野rou了吧?” “嗚,嗚嗯,”桃言溪抽搭了兩聲,舔舔嘴唇,yin性又被撩撥起來,眼淚還沒干就像只欠cao的母狗爬到黎征襠前,濕漉漉的雙眼與面前腫大的guitou以及黎征俯視的眼睛,三者連成一線,桃言溪嗅著yinjing的sao味,壯起膽子回應(yīng),“嗚,因為醫(yī)生長得和我老公好像,我就忍不住勾引醫(yī)生了嘛……那我,那我可以吃醫(yī)生的大jiba嗎,小母狗的嘴巴,嘴巴和xuexue都好想要醫(yī)生……” 角色扮演之前,黎征并沒有明確告訴桃言溪要玩NTR游戲,沒想到乖老婆這么配合,心想自己竟然綠了自己,既恥辱又興奮,真像jian夫?qū)Υ蛔右粯?,抓起火熱的roubang像扇耳光一般啪啪拍打桃言溪的臉,羞辱他的同時對他發(fā)號施令:“用你的奶子夾住我的rou,給你的野老公rujiao?!?/br> “嗯,嗯,謝謝醫(yī)生賞賜我,”桃言溪立馬挺胸貼到黎征胯下,雙手從胸膛兩側(cè)往內(nèi)撥攏乳rou,借著手指的力道,讓一對不足A杯的貧乳夾緊黎征的yinjing,快速擼動起來,“醫(yī)生太大了,小狗的奶奶都夾不住……” “奶頭都被咬大了,都他媽下過崽了,還夾不住男人的jiba?” 黎征懲罰地一腳踩上桃言溪腫得發(fā)亮的性器,倏地挺起胯部將紫紅色的yinjing搗向他的下巴,桃言溪痛得極爽,歪著舌頭連叫了好幾聲,痛楚還未散去,便湊下去沉醉地吸了吸guitou的味道,一口含住它又吮又舔,雙手更加賣力帶動著奶子摩擦柱身。 “因為,因為只勾引過醫(yī)生,除了醫(yī)生和,嗯哼,和老公,沒有別的男人玩過我的胸部,請醫(yī)生把我的奶奶玩大,以后做醫(yī)生的,啊,啊,專屬玩具……” “給我好好舔rou,”堪比上等天鵝絨的細(xì)膩乳rou快速揉搓膨脹到極致的欲望,黎征鼻息越來越重,一手摘掉霧濕的眼鏡丟到桌上,再次用力踩向桃言溪的下體,另一手扣住他的后腦勺按向襠部,大聲辱罵,“sao狗到底來治早泄還是來治sao???jiba好吃嗎?是你老公的好吃還是我的好吃?” “啊呵——呃唔,哼,嗯嗯,”roubang猝不及防捅進(jìn)喉管,桃言溪被干得眼珠后翻,兩手慌亂抓上黎征的褲腿,喘不過氣,邊流口水邊含糊應(yīng)答,“都,哈啊,都要治,都,都好吃,但是,但是小sao狗的屁股還沒有,還沒有吃過醫(yī)生的jiba,嗯啊,請醫(yī)生也,也讓小狗屁股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