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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窮神纏上了怎么辦在線閱讀 - 惡心死了

惡心死了

    四面無窗的房間里放著一把朽爛的皮椅。

    桃言溪靠在這張搖搖欲墜的椅子邊緣,雙臂反綁在背后,一只沾染著消毒液氣味的手覆蓋著他濕潤的面部。

    被淚水堵塞住的鼻尖陷進掌中更加難以呼吸,兩頰讓舒張有力的手指控制著,桃言溪被迫保持仰頭的姿勢,只能從指縫間覷到一些由地燈反射向天花板的虛光。

    如果不是角落滴滴答答的水聲在耳邊長久且無意義地計著數(shù),他幾乎以為自己回到了二十年前,被醫(yī)生那雙同樣干燥清潔的手合上眼睛的那個死夜。

    “其實一開始我打算擰斷你的脖子?!?/br>
    冰涼的聲音沿著手指下行的動作滑向桃言溪的頸窩。

    是許承安在說話,是許承安的手,也是許承安找來的房間,一家位于暗巷深處酒吧的地下室。

    桃言溪跟他進來的時候,一對看不清性別的人正在昏暗的地燈邊像蛇纏在一起zuoai,聽見許承安的腳步,正在興頭上的他們自覺分開了,一前一后走向出口,酒吧上層的燈光沿樓梯照在門邊,其中一人的裸體同時長著rufang和yinjing,桃言溪第一次見到這種人,短暫地驚訝了一下。

    “但我好像并不是那么討厭你,而且我也不擅長虐殺?!?/br>
    許承安慢慢說著,拇指和食指分別卡在桃言溪的脖頸兩側,指尖冷冰冰,如一把金屬尺子正測量著皮rou的圍度,他的笑也是冷冰冰的,“如果擰斷脖子算作虐殺的話?!?/br>
    桃言溪仰望著頭頂?shù)哪瞧摴?,淚痕隨著遲鈍的呼吸微微閃爍,茫然無話。

    自拾起上輩子那些遺落的片段,他就一直沉默著。

    一切始于在摩天輪下等待黎征的這個黃昏。

    身著黑衣的許承安像幽靈來到桃言溪身后,輕拍他的肩,叫住他。

    “如果你想解決黎征被污蔑行賄的事,就跟我走?!?/br>
    這不是兩人第一次說話,在這之前,桃言溪見過許承安,當時是以模特和介紹人的身份見面,許承安自稱是雜志社化妝師的弟弟,將那個意圖迷jian桃言溪的攝影師推薦給了他。

    桃言溪即使單純也不會再輕信許承安的說辭,但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回應,僅僅是快速后退了一步,戒備地敵視著對方,他辨認出來了,許承安和那天上門親吻黎征的男人聲音一模一樣,難怪回想起來莫名覺得耳熟。

    “我不信!”瞪著許承安鏡片后毫無波瀾的眼睛,桃言溪握緊雙手,“為什么要利用jiejie讓那個人渣侵犯我?”

    許承安低眼斜看著矮半頭的桃言溪,手放在衣兜里,慢悠悠朝前走了一步:“答案不是顯而易見嗎?”

    “習慣性明知故問的話,大人可是不喜歡的哦。”

    故意停頓了一下,許承安接著說道,同時又向前邁了一步,黑色的身影如烏云壓迫過來,并未把桃言溪逼退,桃言溪抬著頭用力回看他,眼睛眨了一下,兩下,三下,四下,猛然洞穿許承安的雙眸,刺探進深處,逐漸泛起一種驚惑且恍然大悟的矛盾神情——黑衣服,短頭發(fā),戴著眼鏡,比黎征矮一點,是他!

    “今年,今年年初,你是不是也穿著一身黑衣,戴著這幅眼鏡,去了主人的……”桃言溪的嘴唇打著顫。

    “什么?主人?好rou麻的稱呼?!卑l(fā)現(xiàn)桃言溪的雙手正不安地互相揪扯,許承安面無表情,語氣卻在笑。

    桃言溪懊惱道:“去了主人的辦公,不,是檔案室,去了檔案室!趁主人外出的時候!”

    “……”許承安的眼睛細細瞇起來,仍舊沒什么表情,他瞥了眼在遠處售票廳里忙碌的黎征,一把抓住桃言溪的手腕,強硬地將他拉到身側。

    “閉嘴,”許承安死死捏著桃言溪的腕骨,壓低聲音,“如果你敢反抗,我會宰了那條在你發(fā)情時當成兒子的小狗,跟我走。”

    之后,桃言溪被許承安帶到了這間秘密酒吧。

    這并不是簡單的消遣場所,桃言溪不僅在地下室目睹了男女莫辨的胴體,酒吧上層也有幾對男人在旁若無人地做著愛,桃言溪反捆著雙手被許承安推向樓梯的時候,一個熟悉的黏糊聲音爬向了他的后背,“小桃,sao貨小桃,屁股被干得越來越大了,一會兒也讓哥哥的jiba嘗嘗味道?!?/br>
    桃言溪打著寒噤回頭,坐在沙發(fā)角落的攝影師正對著他飛快地揉搓性器,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跪在他腿邊舔舐他皺巴巴的睪丸,兩個人同時壞笑著望向桃言溪。

    惡心死了。

    地下室的氣味也同樣惡心,濃稠的酒臭和性臭擠壓著鼻息,使人頭暈目眩,桃言溪坐在一把稍一改變姿勢就會發(fā)出嘶啞叫聲的破爛皮椅上,腳尖兩步之遠有一盞地燈,地燈再往前兩步,是一座擺滿性虐器具的金屬臺,臭味就是從那里源源不斷涌來的。

    矛盾的是,許承安背對桃言溪站在臺邊,抽出紙巾沾取消毒液細致地擦拭著手指,他雖穿黑衣,身形卻異常挺拔干凈,干凈得似乎沒有欲望,就像電影里常常以“醫(yī)生”自稱的熱衷解剖的殺人狂。

    適應了地下室令人作嘔的空氣后,桃言溪盯著許承安專注的背影,十指于背后緊緊相扣,咬著牙一字一字地說——“那天在檔案室放火的人就是你?!?/br>
    粉塵在地燈微弱的光束中緩慢降落,許承安繼續(xù)摩挲著食指,空中飄來一絲格格不入的清潔氣味,聯(lián)想到自身的處境,桃言溪的心臟在胸腔中怦怦快跳。

    等待了數(shù)秒,許承安沒有任何反應。

    桃言溪朝前坐了坐,提高音量,咬字因過快而不清晰:“我確認過了,是你燒了檔案架!”

    “所以呢?”半晌后,許承安笑了聲,轉過半張無所謂的臉,“既然你已經(jīng)這么肯定了,為什么還露著怯呢?”

    “我沒,我沒有,”身下的椅子小幅度地顫抖著,桃言溪并緊雙腿,持續(xù)仰視的眼睛開始酸脹,即便發(fā)著狠也難以隱藏草食動物的驚悸,“縱火犯,你是縱火犯,我不會讓你傷害到主人!”

    “主人這個叫法真夠惡趣味啊。”

    許承安睨向桃言溪冒汗的鼻尖,將手頭的紙巾甩到一邊,慢慢踱來。

    “傷害他?不,我只是想讓他失去一些東西,從而更依賴我一些罷了,小孩啊,你根本不懂,仗著他對你一時興起就得意忘形了。”

    “你胡說!”桃言溪以蹲跳的姿勢從椅子邊躍了起來,“才不是一時興起,主人,主人親口說過喜歡我,他還要和我結婚!”

    地燈倒影閃過鏡片,許承安的手一下蓋在了桃言溪努力反駁的臉上,像提起一個稍有重量的布偶扣著他的面部,將他拎離椅面,掌控在手中。

    他垂下頭,鄙夷的怒容近在桃言溪吃痛掙扎的眼前。

    “晏溪,別再裝無辜的小孩了,我們都有秘密?!?/br>
    “晏溪,你是叫晏溪吧,二十年前的五月二十五日凌晨死在A市的人民醫(yī)院?!?/br>
    “晏溪,當年死的時候你不滿十九歲,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快四十了吧?比我和黎征都老哦?!?/br>
    “晏溪,知道你是個死過的老騙子,和知道檔案室是我不小心點燃的火,你猜黎征更討厭哪個呢?”

    像有什么東西在頭骨內炸開了,溫熱的麻痹感往下滲透,模糊了視線,地燈散出的光粒在許承安身后旋轉,一圈一圈涂抹著天花板,與二十年前那個和黑夜逐漸交融的夕陽余韻重合了起來。

    然后,桃言溪想起了許多久遠的事。

    而從此刻開始計數(shù),在無法確定的倒計時中,他與黎征將漸漸忘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