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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狗的飼養(yǎng)法則(rou/虐/爽)在線閱讀 - 13,再叫大聲點(diǎn),老sao貨。(初夜,疼痛而幸福的暴力h)

13,再叫大聲點(diǎn),老sao貨。(初夜,疼痛而幸福的暴力h)

    薛燃臥進(jìn)沙發(fā),修長的手臂搭在沙發(fā)邊緣,雙腿間勃發(fā)的性器正在做著無聲的邀請。

    言誠一感覺腦子“轟”的一聲炸開,腿軟得差點(diǎn)跪不住。

    他一個三十來歲的純粹老處男,連手槍都很少打,上下前后,處得不能再處。

    一來是他忙于事業(yè)和照顧薛燃,沒有心思兼顧其他,二來是他確實(shí)對任何女人,或者說除了薛燃以外的所有人都不感興趣。

    他會為薛燃默默地鋪好這輩子最暢通無阻的道路,無怨無悔,無欲無求,也從未肖想和薛燃有任何肌膚之親。

    而薛燃這直白霸道,蠻不講理的命令,無疑是一種恩賜。

    言誠一是個成熟的男人,知道zuoai是怎么一回事。

    他全身上下能被插入的地方,除了嘴,還有后面那處。

    他顫抖著雙手,剛一碰到從未造訪的禁地,臉就刷地紅了,太過羞恥太過隱秘的地方,連手指都很難進(jìn)入,更別說……

    薛燃碩大的yinjing就在眼前,言誠一咽了口唾液,分開兩條腿跨坐上去,用腿間的jingye慢慢做擴(kuò)張。

    到底不是專業(yè)的潤滑劑,鼓搗了好一會兒,后xue依然連根手指都插不進(jìn)去。

    薛燃的yinjing正抵在言誠一的大腿根部,一鼓一鼓地跳動,那熱度和硬度叫人無法忽視。

    而它的主人顯然沒什么耐心了,皺著眉頭,一把拿過茶幾上的紅酒瓶,打開塞子往言誠一腦袋上淋下去,酒紅色的液體很快在蜜色的肌膚上擴(kuò)散,塊塊分明的肌rou在旖旎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色情。

    薛燃就著紅酒,手指胡亂地在言誠一的xue口戳了幾下,只聽一陣黏膩的水聲,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便捅了進(jìn)去。

    言誠一疼得一哆嗦,那觸感太刻骨,閉上眼睛,甚至能在腦海里勾勒出薛燃手指的輪廓,他全身發(fā)軟,靠在薛燃肩膀上不斷大喘氣。

    薛燃一手摁住言誠一的腰,一手開拓他的后庭,兩人的姿勢像是在擁抱,距離近到彼此的呼吸都噴在對方臉上。

    薛燃的手指沒什么章法亂捅一氣,卻總能讓言誠一腳趾緊繃,興奮得直顫抖。

    不適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斷的腸液和難耐的呻吟。

    后xue不停地出水,酒精混合著腸液,變成曖昧的紅,身體里的手指從一根變成兩根,再來一根卻怎么也插不進(jìn)去了。

    言誠一嘶啞短促的呻吟,沒有女人那般嬌媚,但又透著莫名的性感,瓷實(shí)的肌rou,健康的肌膚,怎么看也是個正常男人。

    而這個正常的男人,此時此刻屁眼里塞了兩根手指。

    “燃燃……燃燃……”言誠一無法自抑地叫出來。

    薛燃的雙眼赤紅一片,性器也是脹得充血,被言誠一的sao叫吵煩了,暴躁地捂住對方的嘴,擴(kuò)張的手指退了出去,性器剛好抵在那還沒來得及合攏的xue口。

    言誠一覆住薛燃的手掌,眼神渙散,用朦朧的聲音哀求著,“要,要……”

    薛燃倒吸一口氣,掌心被軟糯的舌頭舔了好幾下,蛋大的guitou撐開xue口,里邊像是有個吸盤在瘋狂吸吮他的鈴口,rou壁層層疊疊地壓迫,是在抵御他的進(jìn)攻,卻又將他的guitou箍死,無法逃離。

    言誠一全身力量都卸在薛燃的身上,痛得生理性淚水直流,卻又滿懷期待,全身顫抖。

    巨物卡在溫暖的甬道,一半天堂,一半地獄。

    薛燃仰起頭,看著言誠一濕漉漉的眼睛,短暫的遲疑過后,腦子里突然清醒無比,他知道身上人是誰,也知道如何給這個人帶來極致的痛苦。

    嘴角一彎,扯出一個毫無溫度的笑容。

    彼此視線交匯的那一刻,薛燃猛地發(fā)力,不顧一切地往上頂去,沖破桎梏,捅到了最深處。

    此時此刻的薛燃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痛快,仿佛積攢多年的郁結(jié),終于得到了宣泄的出口。

    言誠一倒抽一口氣,大張著嘴,像只瀕死的魚,卻沒有發(fā)出多余的聲音,因?yàn)樗呀?jīng)痛得喊不出聲了。

    這違背常倫的性交終于突破了最后的防線。

    薛燃的性器大得跟怪物似的,再加上藥性影響,竟有越來越脹大的趨勢。

    言誠一終于緩過勁,再叫出聲時,嗓子已經(jīng)嘶啞不堪,“燃、燃……疼……”

    應(yīng)該是流血了。

    然而薛燃并不在意,倒是這血液正好和紅酒混為一體,成了最好的潤滑劑。

    他偏愛騎乘的姿勢,卻又不喜歡對方主導(dǎo),他托著言誠一的屁股,動作和頻率盡在掌控。

    言誠一的屁股比身上其他部位白一些,圓潤挺翹,手感極佳。

    兩片屁股蛋子被薛燃搓扁捏圓,xue口也被迫撐到極致,言誠一難耐地扭著腰,被插得神情恍惚。

    薛燃面對面欣賞著他的媚態(tài),熱氣噴薄在耳邊,“真sao?!?/br>
    這別有一番風(fēng)味的羞辱,此情此景更像是一種夸贊。

    仿佛自己的存在終于有了意義,言誠一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燃燃……燃燃……”

    埋頭湊進(jìn)薛燃的頸窩,不停地嗅,舔,呼喚著眼前人的名字,毫不掩飾自己的渴望。

    薛燃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像狗一樣的熱情,被舔得癢了,大發(fā)慈悲般摸摸言誠一的頭發(fā),而下體卻毫不留情,每一次抽插都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貞贿M(jìn)他的xue眼。

    言誠一被頂?shù)脫u搖欲墜,一米八的大個子癱在薛燃身上,薛燃抱慣了嬌弱的女人,此時此刻有些吃不消了,他拍拍言誠一的屁股,“自己動?!?/br>
    言誠一不敢片刻遲疑,扶著薛燃的肩膀,雙腿支撐在沙發(fā)兩側(cè),試著抬高腰肢,將體內(nèi)的性器擠一些出來,可還沒等他完全坐下去,腰上的雙手又開始不老實(shí)了,將他腰肢狠狠一摁,整個身子被迫重重地坐下去。

    “啊啊啊……疼……”

    rouxue和性器再一次嚴(yán)絲合縫地契在一起,痛得言誠一背都直不起了。

    可是當(dāng)他看到薛燃的眼睛,享受的表情,一切都釋然了。

    這是他帶給薛燃的快樂,哪怕一瞬即逝,但起碼這一刻,薛燃是需要他的。

    沒有人能代替他。

    我愛你。言誠一在心底默念。

    快感在身體和心靈上都得到了升華。

    薛燃嫌他動得太慢,翻身將人壓進(jìn)沙發(fā),抬著他的雙腿,再一次撞進(jìn)去,鮮血和紅酒的潤滑讓甬道暢通無比。

    言誠一慘兮兮的呻吟讓薛燃越發(fā)肆無忌憚,每一次沖撞都像要頂進(jìn)言誠一的胃里,五臟六腑都被頂爛一般。

    言誠一叫得越大聲,薛燃就越來勁。

    “以前悶得跟木頭似的,屁都放不出一個,現(xiàn)在知道叫了?”

    一巴掌扇在那白花花的rou蛋子上,很快就紅彤彤一片,言誠一敏感地哼唧一聲,xue眼也在震顫中縮得更緊。

    薛燃爽得嘶了一口氣,嗓子很啞,充滿蠱惑,“再叫大聲點(diǎn),老sao貨。”

    言誠一被羞辱得滿臉通紅,身體卻止不住顫抖,受虐傾向被薛燃徹底激發(fā)出來,扭著屁股,坐實(shí)了老sao貨的事實(shí)。

    “……嗯……嗯……”

    “你是不是老sao貨?”

    “是……我是……”

    “逼這么會夾,是不是經(jīng)常被jibacao?”

    言誠一臊得慌,屁眼夾得更緊,“沒有!不可能給別人的……”

    薛燃突然笑出聲,“所以只給我這個弟弟cao?你就是這么當(dāng)哥哥的?”

    薛燃很久沒有誠心叫過一聲“哥哥”,如今刻意強(qiáng)調(diào)這luanlun關(guān)系,讓言誠一羞愧至極,但他還是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說出實(shí)話:“只,只給燃燃……”

    教養(yǎng)良好的他難以啟齒,卻被薛燃步步緊逼,“被我干嘛?”

    又是一記狠頂,言誠一把持不住,豁出去般承認(rèn)道:“……被燃燃cao!”

    薛燃這下滿意了,性器像泡在一汪熱泉里,他一邊持續(xù)抽送,一邊居高臨下地欣賞起這具rou體。

    骨架太大,身板太硬,沒有他最愛的巨乳,只有脹鼓鼓的胸肌,上面還有幾道凸起的疤痕,是車禍后愈合的傷口,奶頭很小一顆,倒是很粉。

    薛燃手指夾起其中一顆奶頭,不太滿意的大小,和女人完全沒得比。

    很快,乳尖冒出頭,脹大了一個號,像粒紅艷艷的果實(shí),薛燃嘴上繼續(xù)羞辱,“奶頭這么小,要它何用?”

    敏感點(diǎn)被碾玩,拉扯,用力的程度像是要將這sao奶頭扯掉,言誠一又痛又爽,夾緊xue口,刺激得薛燃又“嘶”一聲。

    深呼吸一口氣,像是憋不住了,嘴里低低罵了一句,“別他媽夾?!?/br>
    “唔啊……嗯……燃燃,不喜歡就,就把它……哈啊……啊啊……”言誠一的呻吟比發(fā)情的母貓還要sao,多余的話都被一陣高速的抽插,頂?shù)弥щx破碎。

    xue眼被撐大到極致,每一次抽插都到了底,身體里的性器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隨著一聲低吼,薛燃緊緊箍住言誠一的屁股,恨不能將卵蛋也擠進(jìn)去。

    性器猛地抖了兩下,噴發(fā)出一股股熱流。

    薛燃低喘的聲音非常性感,邊插邊射,撞得屁股蛋都通紅一片,jingye一滴也沒浪費(fèi),全被送到最深處。

    射了一分多鐘,薛燃終于射完了,他在xue口搗鼓了兩下,性器還硬著,退出來,整根都是濕漉漉的。

    嫌惡地推開言誠一,終于感覺到疲憊似的,癱在一旁的沙發(fā)上。

    拔吊無情。

    一屁股的jingye再也兜不住了,肆無忌憚地往外流,言誠一維持著兩腿大張的姿勢,無力動彈,壯實(shí)的身體上全是曖昧的痕跡,像個被cao爛了的男妓。

    他喘著粗氣,看著一旁沒了動靜的薛燃,露出打心底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