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被cao完又被狂揍,哥哥開心地原地摳批自慰。(奪筍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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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拳把言誠一砸得眼冒金星,口腔一瞬間溢滿鐵銹味,本就破敗的身體徹底支撐不住,重重砸在地板上。 然而他卻顧不上擦拭血漬,立即跪下認錯。 清醒后的薛燃怒不可遏,像是要把積壓許久的情緒一股腦發(fā)泄出來,把人逼進角落里,一拳接著一拳,砸得又快又狠。 言誠一絲毫不敢反抗,僅僅只是抱住頭,盡可能地把自己蜷成一團,除了條件反射的悶哼,竟是一聲也沒有求饒。 他想,要是被痛揍一頓能讓薛燃消氣,那也值了。 突然,一記拳頭猛地正中砸在言誠一的脊梁骨上,悶悶一聲響,頭頂傳來“嘶”的聲音,該是薛燃把自己的手打疼了。 言誠一的心臟立即揪在一塊兒,第一時間顧及的并不是自己的傷勢,而是想去揉揉對方的手。 關(guān)切的眼神剛望過去,結(jié)果臉上又迎來無情的拳頭。 薛燃邊打邊罵大半個小時,氣撒夠了才停下手。 言誠一還留了一口氣兒,縮在角落里一動不動,宛如一條死狗,裸露的上半身青一片紫一片,看上去觸目驚心,對比下來,臉上的傷還勉強能看。 奄奄一息的慘狀讓薛燃的理智稍稍回籠,他點燃一根煙,狠狠抽了一口,才平靜下來。 明明是只一捏就死的螻蟻,卻又讓他毫無辦法。 薛燃發(fā)泄地將燃盡的煙頭彈到言誠一的身上,沒有什么殺傷力,卻讓言誠一好一陣哆嗦,以為自己又要遭受新一輪毒打。 薛燃氣消得差不多了,看見言誠一被自己一點點小動靜嚇得夠嗆,突然有些想笑。 印象中的男人長得還算人模狗樣,但總是擺著一張臭臉,常年皺著眉頭,沒有一絲親和力,話不多,但總能精準觸及到薛燃心底那根叛逆的弦。 薛燃從來不給他任何面子,糜爛的生活直接擺到明面上。 言誠一看似不耐煩的模樣,卻又屢次不合時宜地干擾薛燃的私生活,一邊擺著臭臉說著沒什么威脅的警告,一邊又把薛燃的爛攤子收拾得干凈妥帖。 然而言誠一腦子壞掉以后,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唯唯諾諾,不近人情的臭臉換成了一副討好像,被揍了也只能默默在角落里舔傷口。 幾年前,薛燃也在這個地方被言誠一不痛不癢地揍過,現(xiàn)在角色對調(diào),還真有些諷刺。 再也沒有嚴格的家教和義正辭嚴的大道理。某種程度上,言誠一的改變讓薛燃還挺受用。 而且,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遠不止這些—— 此刻的言誠一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睡褲,暴露在外的上半身傷痕累累,而薛燃則一身清爽地躺在床上,鼻腔里還蕩漾著常用的身體乳香氣,可見被人精心清洗過,又送到床上來。 薛燃揉了揉太陽xue,昨夜的細節(jié)早已模糊不清,但他知道,他的確和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 他朝言誠一走過去,在角落里蹲下來。 后者聽到動靜,身體抖得更加厲害。 “喂?!毖θ冀兴?。 言誠一有些害怕,卻又不敢不應(yīng),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張淤青的臉,怯懦的雙眼有些濕潤。 薛燃不耐煩地問道:“怎么回事?!?/br> 言誠一愣了一會兒,才吞吞吐吐地說:“昨晚,那,那杯酒……” 他眼神躲閃,甚至連說話都不敢太大聲,生怕又惹小祖宗不高興。 薛燃心底生出一絲不痛不癢的情緒,下意識抬起手,言誠一以為又要挨打,嚇得趕緊抱住頭,像烏龜一樣縮進殼里。 看上去卑微又可憐。 本來想擦拭血跡的手落了空,薛燃頓時沒了安撫的心情,粗魯?shù)仃_言誠一的手,揪起他的頭,冷聲道:“然后呢?!?/br> 和薛燃赤裸的眼神撞了個正著,言誠一又羞又怕,腦海里回想起昨晚的瘋狂,臉紅到了脖子根,一時不知從何說起,“我們……” “嗯?”音調(diào)輕佻地上揚。 “做,做了……” “哦?”薛燃隨性地挑了挑眉,“做了是什么意思?” “做……”言誠一吞了口唾液,艱難地說,“zuoai……” 薛燃笑了一下,語氣竟有些天真,“那誰cao了誰?。俊?/br> 言誠一被戲弄得語無倫次,結(jié)結(jié)巴巴地,“你……我……” “行了,”薛燃不耐煩,“你不會還想要我負責(zé)吧?” “不,不會的!”這次言誠一倒是回答得很堅決,甚至搖頭過猛,扭到了傷口。 薛燃咧了咧嘴,對言誠一的反應(yīng)還算滿意。 他確實不是會負責(zé)的人,但到底是第一次cao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他名義上的哥哥,多少有些難堪。 想了一會兒,他開口說:“這回該滾了吧。” 沒想到言誠一突然像受了驚,緊緊拽著薛燃的衣角,祈求道:“別,別讓我滾……燃燃……” 薛燃蹙起眉頭,眼前人卑微到塵埃里,任打任罵,卻又打定主意,賴著不走,似乎沒有任何底線,心底燃起一股無名火,更加口無遮攔,“你他媽有完沒完啊,就這么賤嗎?” 言誠一不說話,眼神卻無比堅定。 確實夠賤。 薛燃沉默地盯著言誠一看了一會兒,突然怒極反笑,他的羞恥心和道德感本就不強,先前還在顧慮什么同性倫理,這下被言誠一跪舔得舒服了,又起了捉弄人的心思。 “那行,想犯賤就讓你一次犯個夠好了,”他緩緩俯下身,用低沉的聲音命令道:“把褲子脫了?!?/br> 言誠一怔了怔,這反轉(zhuǎn)讓他措手不及,羞恥心蔓延,但他一刻不敢遲疑,乖乖脫掉褲子,熟練地跪好在薛燃腳邊。 身上舊傷新傷層層疊疊,好在算是一副強健的體魄,看上去并不是不堪一擊。 這模樣勾不起薛燃一絲同情心,倒是越發(fā)想踐踏了。 更讓他驚訝的是,言誠一胯下那根丑陋的東西,在自己的注視下,竟微微抬頭了。 真是無時無刻不在發(fā)情。 薛燃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每靠近一點,言誠一的小兄弟便無法自抑地勃發(fā)一些,那節(jié)奏和速度簡直驚人得有些好笑了。 他忍不住調(diào)侃道:“你們同性戀對男人都這樣嗎?” 氣息幾乎噴在耳邊,簡直是致命的勾引,震得言誠一心底發(fā)顫,耳邊都是心臟的鼓噪。 在這三十多年的人生中,薛燃是他唯一心動的源頭,說他是同性戀,倒是有些冤枉他了。 他呼吸急促,艱澀地說:“我,我只對……你這樣……” 露骨的情話讓薛燃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倒也受用。 現(xiàn)在想來,男人曾經(jīng)每一次不合時宜地出現(xiàn),“恰到好處”的干涉,似乎都是有跡可循, 他挑挑眉,直白地問道:“你他媽真喜歡我???” 言誠一想也沒想就點了點頭。 自從車禍以后,他整個人性情大變,大腦狀態(tài)像回到初生的嬰兒,什么也不用顧忌,最直白地表達自己的喜惡。 耳邊傳來一聲冷笑,言誠一趕緊抱住頭。 想象中的拳頭遲遲沒有落下,這才敢露出眼睛去偷看對方的反應(yīng)。 薛燃出乎意料地沒有生氣,嘴角噙著一抹譏諷的笑意,邪氣十足,似乎對這個答案早就有所預(yù)料。 言誠一來不及移開視線,在薛燃的笑容里失了神。 薛燃輕飄飄地繼續(xù)追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言誠一點頭,剛吐出一個燃字便改了口,繼續(xù)道:“……弟弟?!?/br> “你他媽也知道我是你弟???”薛燃看笑話似的繼續(xù)問,“什么時候開始的?” 言誠一腦海里的記憶所剩無幾,薛燃是唯一的名字,也是唯一的牽掛。 似乎從第一眼開始,就是命中注定。 薛燃倒是有些驚訝,“你這笨狗不是失憶了嗎,這些倒是記得很清楚?”隨后又皺起眉頭,“那么小就開始意yin我,惡不惡心?” “不,不是的……”言誠一急著想解釋,卻又因為嘴拙,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能一味地否認。 他確實第一眼就被這個漂亮小孩所吸引。 起初只是無微不至地寵溺,然而在某個年少無知的夜晚,一場禁忌的綺夢,將這份偷藏的喜歡喚醒了。 多年的心路歷程,漫長卻堅定,但他再清醒不過,這是一場注定被埋葬的單戀。 他帶上面具,肩負起亦兄亦父的職責(zé),像個冰冷的工作機器,把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都埋在心底。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時刻保持清醒。 直到這場車禍,將言誠一徹底打回原型。 薛燃雙手抱懷,冷冽的眼神再一次從上到下掃過男人的裸體。 小麥色的肌rou塊塊分明,肩寬,腰窄,腿長,身材倒是挺好。 但總歸是一副硬邦邦的身體,沒有女人凹凸有致,實在讓人提不起興致。 但言誠一的身體反應(yīng)倒是有些意思。 薛燃好整以暇地命令道:“腿分開點?!?/br>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言誠一尤為嚴重,光是聽到薛燃低沉的嗓音就差點跪不住,顫抖著邁開雙腿,前面的jiba一柱擎天,昨晚上薛燃不讓他射,所以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發(fā)泄過,渾身上下敏感得很,馬眼淅淅瀝瀝地淌著透明的粘液,地板上很快積了一小灘水漬。 他跪的姿勢也有種說不出的媚,兩腿微微打開,屁股不知道是刻意翹起來,還是本身就很翹,雙臀間的roudong若隱若現(xiàn),紅腫可憐地外翻著,一看就是被粗暴蹂躪過。 明明是男性特征明顯的純爺們,但性器和xue眼,意外地還算養(yǎng)眼,沒有多余的雜毛和難看的顏色,腿部肌rou線條很流暢,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跡也平添一分性感。 是一個男人的身體。 充滿性張力的一副身軀。 享樂主義的薛燃,幾分鐘前還嫌棄他硬得像塊木頭,此刻倒是來了點興趣,越發(fā)想在這幅陽剛氣息爆棚的男性軀體上找點違和感。 他冷不丁冒出一句:“自慰給我看。” 言誠一愣了一下,隨即臉紅了,手無措地抬了抬。 薛燃的眼神直白露骨,像看獵物似的,讓言誠一渾身不自在,整個身體從內(nèi)到外,心臟似乎都被剖出來般,無處可逃。 他的身子依然跪得端正,緊繃的肌rou上覆了一層薄汗,顫巍巍的手伸向勃起的roubang。 四目在空氣中交匯,居高臨下的壓迫感襲來,言誠一既害怕又興奮,心底生出一股錯覺—— 那雙冷淡的眉眼,此刻卻如此專注。 而自己就是薛燃視線的中心,唯一,且熾熱。 言誠一很快有些意亂情迷,他的自慰經(jīng)驗少之又少,笨拙地兩手并用,也壓不下蓬勃的欲望,擼動的節(jié)奏越發(fā)難以控制,雙手收得更緊,也掐得更疼了。 但一想到是為了取悅薛燃,他咬著牙全豁出去了,也慢慢地從中體會到無上的快感。 薛燃淺淺一笑,輕聲道:“母狗?!?/br> 好看的嘴唇,吐出最臟的字眼,言誠一卻興奮得渾身顫抖,喉嚨喑啞,只能發(fā)出短促的低哼,整個身子像過電一般,雙腿軟得都有些跪不住了。 這哪里是羞辱,明明是最高的贊賞。 然而好景不長,他突然被薛燃踹了一腳,剛好踹在傷口上,疼得他齜牙咧嘴,然后像只委屈的大型犬,耷拉著耳朵,緊張地看著主人,等候發(fā)落。 “誰讓你摸前面了,”薛燃的腳趾一路從言誠一的背脊骨滑到屁股溝,最后在兩片圓潤的臀rou中停留了一會兒,他繼續(xù)道,“被草的母狗只能用后面?!?/br> 這氣勢比喝醉了還讓人招架不住,言誠一腦海里所有思緒一瞬間炸成煙花,整個人癱進角落里,硬邦邦的身子骨此刻軟成一灘水,跪姿變成了兩腿大張的M型,任薛燃捏扁搓圓。 這下勃起的yinjing和一張一合的小嘴兒同時暴露了個徹底,而言誠一已經(jīng)忘了什么是羞恥,嘴唇微張,眼神虛浮,想說什么,卻只能發(fā)出無助的呻吟。 即便是這樣,他也還記得薛燃的命令。 他自然不懂怎么用后面自慰,但他不得不故作熟練,討主人歡欣,一只手扶著堅硬的jiba,另一只手下意識地往紅腫的洞口探去。 他的體毛稀疏淺淡,看上去干干凈凈的,尚且不算倒胃口,淡粉色的xue口被他用食指和中指掰開,昨夜的暴力痕跡,讓他的下體看起來有些慘兮兮。 言誠一羞恥地閉上眼睛,光是想到自己和薛燃有過肌膚之親這件事,他就興奮得不行了。 薛燃不讓他撫慰前面,他的手指只能在xue口劃圈, 揉自己的囊袋,畢竟是真槍實彈地被cao過,嘗過rou味的sao洞很快就開始松動了,紅腫的媚rou像呼吸的小嘴,分泌出透明的液體,周圍一圈亮晶晶的。 薛燃好整以暇地臥進沙發(fā),等待著言誠一下一步動作。 他看著言誠一突然一個激靈,腦子里不知道想到什么,xue口很快泄出一道水流,整個手掌隨之變得黏膩。 定睛一看,自己剛才扔過去的煙頭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言誠一拿在手上精心撫摸起來。 薛燃不屑地彎了彎嘴角。 言誠一無意識地將煙頭當(dāng)做寄托,腦海里幻想著薛燃在他體內(nèi)的感覺。 雖然疼,但是卻有著前所未有的充實感,整顆心似乎都被填滿了。 他張著嘴,像一條瀕死的魚,舌頭下意識探出嘴角,稀碎地嗚咽了幾聲,手指就著體液的潤滑擠了進去,“啊……” 手指的粗度自然不能和yinjing比較,但異物感十分強烈,言誠一雙眼濕潤,半睜半閉,眼里所有的景象都霧化了,就連薛燃原本冷淡的臉也變得模糊而柔和。 這不是錯覺。 薛燃臉上的表情因他這一系列舉動有所動容。 言誠一像是受到鼓勵般,咬緊牙關(guān),又將自己的中指一股腦送了進去。 他缺氧般激烈地喘息著,雙頰因羞恥而充血通紅,整個身子也像煮熟的蝦子,紅透了。被心上人看著自慰的感覺很奇妙,想展現(xiàn)更多,卻又怕太過不堪而被嫌棄,矛盾和掙扎中,兩根手指越探越深,微突的指節(jié)時不時刺激著灼熱的rou壁,被媚rou爭先恐后地吸吮,明明是痛的,卻又生出一絲絲異樣的快感,他無師自通地曲起手指,摳挖起濕潤緊致的xue道。 他的技術(shù)毫無章法,卻也能刺激得恰到好處,本不該用來性交的器官徹底濕了,汩汩流出的液體,彌漫在層層褶皺之間,手指進進出出,發(fā)出咕嘰咕嘰羞恥的聲響,言誠一的表情由痛苦變得歡愉,常年冷若冰霜的臉,如今蒙上一層嬌羞,就連眼角眉梢都帶著媚意,竟是毫無違和感。 他的洞徹底打開了,層層媚rou若隱若現(xiàn),黏答答的,隨著手指的進出而翻涌,前面的jiba硬得像跟燒紅的鐵棍,整個襠部,小腹,甚至胸前都糊滿了前列腺液。 “燃、燃……”言誠一無意思地呼喚著。 突然全身開始劇烈顫抖,呻吟越來越急促,像癮君子一樣大口嗅著手中的煙頭,上面除了一圈咬痕什么也沒有,但言誠一卻視如珍寶,一手拿著煙頭,一手插著自己的屁眼,高潮了。 一股股粘稠的精水不受控制地噴出好遠,有的甚至濺到了他的頭發(fā)上。 強壯的身體此刻軟成一灘水,像娼妓一樣靠屁眼自慰而高潮迭起,只能靠墻壁支撐著,鼓脹的胸肌劇烈起伏,兩顆硬如石子的乳尖被莫名的液體浸潤著,在蜜色的肌群中相當(dāng)扎眼,大腿無法控制地痙攣顫抖,眼角溢滿歡愉的淚水。 狼狽,而又快樂。 這場夢,這場幻想多年,甜蜜而折磨的夢,終于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