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書迷正在閱讀:蜜桃成熟了、雪掩烏云之琉璃主人、妄想禁錮神明的信徒、我買了一個情趣道具、小媽、快穿之女配要吃rou、伏吟錄之妓男當?shù)?/a>、[總攻]并不想當萬人迷、夜與吟游者之歌【人獸/互攻/雙潔 1v1】、身邊的人都愛上我并瘋狂的想艸我腫么辦
翟陽煦進了石元林的房,他反手把門鎖上,那一聲清脆的鎖聲仿佛砸在石元林的心上。 翟陽煦走近他,好好端詳著他的臉,石元林的鼻子很鋒利,眼角卻很柔和,像貓的尾巴,微微往上翹,弧度剛剛好,翟陽煦想要一個詞叫“柔情似水”。 石元林抓著自己的短袖衣角,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正在等待長輩的處置。 他跟昨晚的樣子完全不一樣,昨晚他有多么蕩,現(xiàn)在就有多么慌張,翟陽煦一直覺得他很安靜,受盡折磨的人要么會極端暴戾,要么會極其溫柔,石元林明顯是后者,連在自己面前呼吸也小心翼翼的人,怎么會抱著自己的衣服自慰呢,翟陽煦沒法把他跟昨晚那個情不自禁的人聯(lián)系在一起。 翟陽煦問:“我的衣服呢?” 人在緊張的時候會有很多小動作,會遵從下意識的行為,石元林的眼珠快速往床邊飄了一下,他慌張地說:“我,我拿去洗了?!?/br> “為什么?你弄臟了嗎?” “水,倒在上面了,弄臟了,在洗衣機里,我、我洗完給你拿過去,好不好?” “噢……” 翟陽煦故意往他床邊走,然后坐在了他床上,石元林跟著他走在后面,伸出手想阻止他坐下。 翟陽煦故意把手撐在他床上,問:“昨晚睡得還好嗎?” 石元林的腿要軟了,但他想到翟醫(yī)生昨晚沒有看監(jiān)控,回來的這么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全看完,石元林賭翟醫(yī)生不知道昨晚的事情。 他說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還行,昨晚,很冷?!?/br> 翟陽煦看了看他的床頭柜,收拾得很干凈,他知道跳蛋就藏在第一格的抽屜里,但他不能打開他的床頭柜,這會侵犯他的隱私。 翟陽煦問:“這幾天王醫(yī)生對你還好嗎?” 石元林說:“還好,他,問了我很多問題?!?/br> 翟陽煦看了一眼他,說:“坐呀,還站著干什么?” 石元林坐在他旁邊,緊張地把被子攏在一起往后推,翟陽煦看著他這個舉動,忽然問道:“你的被子弄臟了不用洗嗎?” 石元林故作鎮(zhèn)定道:“等,等會就洗?!?/br> “我還沒說是什么弄臟的呢。” “??!” 石元林看著他,臉色煞白。這反應無疑肯定了翟陽煦的猜想,他掀起被子,里面果然有他的白大褂,他剛要拿起來,石元林就撲上去要搶,翟陽煦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扔出去,石元林撞到墻壁上,手里還緊緊捏著白大褂。 翟陽煦把他壓在墻上,朝他臉上吹氣:“石元林,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昨晚我可是一直看著你啊。” 石元林整個人處于震驚當中,眼睛也睜得很大,他只會抱著衣服發(fā)抖。 “我全部都看到了,你抱著我衣服自慰,是不是還射在上面了?你好變態(tài)啊?!?/br> “一邊說不喜歡我,一邊對著我的衣服做這種事,明明是想要我吧,怎么就不能對自己誠實一點呢?” “是不是被別人看到你這幅下賤的樣子,你會覺得很爽啊?會不會硬啊,你很喜歡被偷看嗎?” “不是想著那林,而是想著我,看來你真的很喜歡我啊,可是為什么又拒絕我的邀請?你是在害怕嗎?怕我騙你,怕我像那林一樣?” “可是那林已經(jīng)走了,他不會等你的,但是我會,我會如你所愿,我對你有意思,我喜歡你,我會對你做一切你想要的事情,你明明知道的,但是你卻不愿意相信我?!?/br> “這五天是不是很想我? 想我陪你去吃飯嗎,散步也可以,看書也可以,擁抱,接吻,上床。只要你想,我都可以滿足你?!?/br> 石元林慢慢滑了下去,他的后背貼在墻上,雙腿在發(fā)軟發(fā)抖,他仰著頭看翟陽煦,呻吟在他喉嚨里生長,他小心翼翼地喘了一口氣,當他聽見自己的呼吸里情不自禁的興奮時,他感覺自己的腦子快要爆炸了,像破開小口的高壓鍋,這一年以來壓抑的感情正以他害怕的勁頭爆發(fā)出來。 “啊……” 翟陽煦的皮鞋踩上他的膝蓋,漆黑發(fā)亮的鞋尖蹭著石元林的灰色運動褲,他們貼得很近,石元林跪坐在地上必須岔開雙腿,他的鼻尖快要貼上翟陽煦的褲子了,他好像聞到了翟陽煦的味道,混著洗衣液和咖啡味,還有——男性的氣味。 石元林的眼睛濕了,他的肩膀開始劇烈地抖動,腦子里的欲望正催促著他貼上去,他感覺口干舌燥,耳邊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翟陽煦看到他伸出舌頭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粉紅色的舌頭和亮晶晶的嘴唇,看起來很軟很好吃。 石元林被情欲弄得要失去理智了,他勉強把自己的后腦勺貼在墻壁上,眼睛卻沒法控制地直往翟陽煦的褲子上瞟,恍惚中,他聽見翟陽煦又問了他問題,他感覺猛地心跳加速,他要喘不過氣了,他幾乎是下意識說:“好……我愿意?!?/br> 翟陽煦拍了拍他的腦袋,把他稍微弄清醒了一些,翟陽煦從白大褂里拿出了一個黑色的東西,抓住他的手戴在他右手腕上。 石元林發(fā)現(xiàn)那是一條黑色的智能手環(huán),跟翟陽煦的很像——不,完全是一模一樣。 翟陽煦說:“等你想好送我什么的時候,我們就開始?!?/br> 他說完就離開了,翟陽煦的身影消失了,窗外的陽光重新照射在石元林眼睛上,他感覺渾身力氣都被抽走了,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他躺在冰涼的瓷磚地上喘氣,翟陽煦回辦公室了,他的聲音卻還回響在石元林的腦海里,穿過耳膜直擊心臟,把他攪得亂七八糟。 石元林躺了很久,腦子才慢慢恢復回來,但很快他又捂住了腦袋,他才反應過來翟醫(yī)生剛才問他的問題。 “你愿意做我的狗嗎?” 石元林感覺自己的臉要燒爛了。 他回答的是:“好……我愿意。” 這算什么?達成契約了?就這樣嗎?如果翟醫(yī)生是認真的,那以后他就是翟醫(yī)生的狗了,而翟醫(yī)生就是他的主人了。 這種感覺太不真實,石元林給自己輕輕扇了幾巴掌,臉頰受力浮起了紅印,他的腦袋又變得昏沉,這種感覺太久違了,一年……其實已經(jīng)好幾年都沒有感受到了。 這種想要跪下來把自己的身心全部獻出去的臣服感。 Dom和Sub的關系比SM更依賴情感聯(lián)系,禁錮住M的可以是項圈鐵鏈,但留下Sub的是想要被主人注視的愿望。如果是一段無法確定未來且不穩(wěn)定的關系,SM是最簡單最輕松的,不需要多余的感情和話語,互相的施與是快感的泉源,只當做一場游戲,發(fā)泄過后大可以不再相見。 而Dom和Sub的快感根源是無條件的信任,因為相信對方,才會拼了命地把自己獻出去,才會用盡心血把對方引導成更好的樣子。 時間太短了,石元林沒法完全相信翟陽煦,況且他不適合ds關系,他跟那林的關系更偏向于SM,那天那林對他說【成為我的奴隸】,石元林為了他把自己改變得面目全非,他的精神和身體習慣了SM的疼痛和粗暴,DS太溫柔了,他害怕溫柔。 他縮在墻角,摸了摸翟醫(yī)生給他的智能手環(huán),黑色的正方形表盤,可以觸屏cao控,里面還有鬧鐘、測心率之類的功能,石元林摸著手環(huán),想著翟醫(yī)生為什么要送他這么貴重的智能手環(huán)呢,而且又是同一種款式。 每每想起剛才的感覺,石元林都想找一個洞鉆進去,不可否認的是,他跪在翟醫(yī)生腳邊時身體非常興奮,腦袋都昏了,牙齒一直在抖,只會像狗一樣呼哧呼哧喘氣。特別是他的鞋踩著自己的膝蓋,那充滿威嚴的氣勢壓得他忍不住想yin叫,身體guntang又酥軟,只是踩在膝蓋上就讓他快要高潮,要是被那雙鞋踩自己的東西,他恐怕要當場射出來。 被弄臟的白大褂還放在地上,翟醫(yī)生沒有收走,石元林把它撿了起來,他找到昨晚留下的污漬,已經(jīng)很淡了,近聞還是有一股味,他把衣服放進洗衣盆里,又倒了點洗衣液,打算手洗干凈。 剛才翟醫(yī)生說【等你想好送我什么的時候,我們就開始?!渴腔囟Y的意思嗎?跟交換定情信物一樣,在這里沒法戴顯眼的項圈,只能用手表湊合一下,但標記是互相的,翟醫(yī)生用手表標記了石元林,那么石元林也要用自己的東西來標記翟醫(yī)生。 洗衣液是粉紅色的,櫻花香味,倒進水盆里后就化成了白色的泡沫。 石元林呆呆地搓著衣服,心跳又急促起來。 , , , 翟陽煦在辦公室外遇見了主任,就跟他閑聊了一會兒,聊完療養(yǎng)院,就開始聊家長里短,主任又開始講他不孝順的兒子,好吃懶做整日出去玩也不找工作,女朋友天天換,沒有一個長久的。 翟陽煦并不想聽這些,但他又沒有什么事情做,只好靠在墻上時不時點點頭,對主任的話左耳進右耳出。 等到主任講完了他的兒子,開始講他天天做美甲的夫人,翟陽煦看見主任背后有一個熟悉的身影,石元林正朝這邊走來,翟陽煦得救般打岔道:“我病人好像找我有什么事,先不聽你說了,我去看看怎么回事?!闭f完一溜煙就跑了。 翟陽煦走到石元林面前,問他是不是要散步。 石元林緊張地左右看看,確認周圍沒有人后,才貼上翟陽煦的胸口,將自己手心里的東西遞給他。 翟陽煦拿起來一看,是跳蛋的遙控器。 石元林的臉又紅又燙,眼睛只敢看他的胸口,他害羞地說:“沒有人的時候,可以按……” 翟陽煦感覺心臟被猛地一擊,他看看石元林,又看看自己手里的遙控器,過量的信息涌進來,他的大腦要宕機了。 翟陽煦勉強拉下臉,說:“好,我知道了。” 他轉身的時候差點左腳拌右腳。 石元林交完遙控器就回去了,一路上心臟還在砰砰跳,他走得很慢,想著要是走太快就離開遙控器的范圍了。 翟陽煦回到辦公室,他轉身就把關門上了,他在辦公室里焦慮地走來走去,最后扶著墻慢慢蹲下了。 他瘋狂揉著自己的臉,臉皮被揉得更紅了,他從兜里拿出遙控器,手指磨著上面凸起的按鈕,喃喃自語道:“你可千萬別陷進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