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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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十分鐘左右,水漸漸不流了,查文軒松了一口氣,撞見薛彎彎還在原地不動,問她:“你怎么不去休息?” “額……”她不好意思地摸摸頭,“我還沒洗澡呢,剛要洗,水管就破了?!?/br> 查文軒無奈地笑笑,“現(xiàn)在應(yīng)該洗不了,晚一點吧?!?/br> “好吧?!毖潖澝对谕饷娴氖直?,沒事可做地轉(zhuǎn)身,然后下一秒又轉(zhuǎn)回來:“要不我?guī)湍闾峁ぞ呦浒桑俊?/br> 然而猝不及防的是,查文軒也正要出去,她的急剎車使得他們倆面碰面撞上,查文軒手忙腳亂地扶著旁邊的洗手盆穩(wěn)定平衡,但是原本的洗手盆已經(jīng)沾滿了水,查文軒的手也都是水,結(jié)果他悲哀地手滑了,他不受控制地往后退,身體也往后傾倒。 薛彎彎擔(dān)心他有危險,伸出手拉住他胳膊,但她的力氣哪里敵得過他呢,只能被他帶得一起摔下去。 查文軒重重摔在了地面上,薛彎彎也狼狽兮兮地砸到他身上。 這可給查文軒摔痛了,他發(fā)出吃痛聲,“不好意思,都怪我。”薛彎彎看見他這樣,想幫他扶起來。 但薛彎彎思索了一下,情況似乎不太妙,現(xiàn)在浴巾太松了,再站起來就會完全垮掉。 而且現(xiàn)在查文軒只要稍微俯頭,都能看見她的小乳溝。 查文軒被壓了這么久,無可奈何地問:“為什么還不站起來?”他睜開眼睛往下面看去,大吃一驚,入目的春色即將關(guān)不住,薛彎彎護(hù)著松松垮垮的浴巾尷尬地趴在他身上,紅暈飄到臉頰。 查文軒咽了一口口水,“我閉上眼睛,你站起來吧?!?/br> “好。”他真的好體貼。薛彎彎對他好感拉滿,掙扎著從他身上爬起來。 “等一下,你……”查文軒滿臉通紅,“你碰到我那個了?!?/br> 薛彎彎低頭一看,原來自己雙手全部按在他神槍上,怪不得拱那么高,運(yùn)動褲都快裹不住他傲人的輪廓,即將要蹦出來似的。 薛彎彎不知道為什么,就有點饞,故意趁jiejie不在,抓住時機(jī)調(diào)戲他一下。她沒有撒開手,反而握住了它,好大,好火熱,當(dāng)時插進(jìn)去真不容易啊。 查文軒察覺不對勁,她怎么還沒爬起來呢?她的手怎么還在自己那兒呢?他睜開眼睛,剛睜開就看見她的浴巾掉在了地上,而她沒有撿起來,卻還保持著一種半趴在身上的姿勢,捧住了他胯間的陽具。 查文軒鼻血都要噴出來,“你干嘛呢?!” “姐夫,當(dāng)時黑燈瞎火的,我什么都沒看清楚,我還沒見過它硬起來的樣子,你都看光我多少次了,我看回來不過分吧。”薛彎彎猶豫不決,但當(dāng)他一口回絕之后,她卻決心要看看。 “不行!曲曲八點就回來了,你別胡鬧!” 她叛逆心上來了,伸手扯下他的褲頭,大roubang果然蹦了出來,碩大而鮮明地出現(xiàn)在眼前。 查文軒非常羞恥,掙扎著要起來。 薛彎彎握了上去,“咦,果然一只手包不住啊?!?/br> “薛彎彎!”查文軒羞憤地打掉她的手。 下一秒,她低下頭,張嘴含了進(jìn)去。 在那一秒鐘,查文軒整個人都僵硬了,他的陽具已經(jīng)容忍得快要爆炸,但一進(jìn)她的嘴巴后,欲望炸裂了,得到了疏解,身體已經(jīng)情不自禁地做出了頂胯的動作,guitou頻頻探進(jìn)了喉嚨。 “不行……太深了……啊!” 薛彎彎感覺自己喉嚨在被他暴虐,捅得內(nèi)口腔膜都要破了,怪自己要調(diào)戲他,他那個東西根本不是正常人的! 與她相反,他覺得非常舒爽,薛彎彎的嘴巴是柔軟的,舌頭是妖怪,一直往他roubang上伸,他才送進(jìn)去沒多久,就恨不得把jingye全部都給她! 薛彎彎根本說不出來什么話,她拍打著查文軒大腿,希望他趕緊停下來。 她剛想起身,查文軒就把她的頭摁下去,guitou插到底,一股nongnong的jingye噴了出來,她奮力反抗,終于掙脫出他的手,把他的jingye都吐到地上,但還是有小部分不小心吃了下去。 “變態(tài)!咳咳咳!” “這就是勾引你姐夫的懲罰?!?/br> “不用解釋了,男人都是變態(tài),假正經(jīng)?!?/br> “你不變態(tài)?不變態(tài)舔我jiba干嘛?” 薛彎彎站起來,“我去洗澡了,你給我出去!” “你讓我出去,我就出去?”查文軒和她賭氣,“我就不出?!?/br> “好啊。那你就站在這里,看看誰先忍不住?!彼蛸€男人的定力一定比女人更差,肆無忌憚地光著身子走到淋浴頭下面,旁若無人地打開熱水器。 水聲響起,薛彎彎率先用花灑沖刷剛才含著roubang的口腔,她漱一下口,把嘴里殘余的液體吐出來。 然后她彎著腰,開始洗頭。 這弓著腰的曼妙身姿讓查文軒看得入了神,纖細(xì)的腰肢,撅起來的屁股,修長的大腿,他看得生出了邪念,想象自己掐著她的腰窩從后面送進(jìn)去。 不行,不可以這樣。他清醒過來,拍著自己臉蛋,曲曲八點就回來了,他不可以明知故犯,一錯再錯。 “咳咳,你洗吧,洗完輪到我洗?!辈槲能幉恢栏墒裁?,就脫掉了衣服。 薛彎彎聽到聲音往后面一瞧,瞪大了雙眼,只見脫掉全身衣服的姐夫露出了八塊腹肌,人魚線,還有那健碩的陽具,結(jié)實的大腿肌rou,恍如一個健美先生。她幾乎移不開視線,“你脫衣服干嘛?變態(tài)!” “我剛才修水管,衣服都濕透了,黏在身上不好受?!辈槲能幫蝗挥悬c后悔剛才沖動了,這下好了,兩個人都沒穿衣服,孤男寡女待在浴室里,要是被曲曲知道,誰能知道他們干沒干那事??!他催促薛彎彎:“你快點洗,別磨蹭?!?/br> “催什么催?!毖潖潧]聽他的,繼續(xù)洗,她洗完頭發(fā)之后,揉搓身上的塵泥,專心用沐浴露洗掉身上每一處污漬。 查文軒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只有她,根本把持不住,時不時盯著她看。她那細(xì)長得像筷子一樣的雙腿勾人入魂,雖然胸部不大,但是比例很好,身上沒有多余的贅rou。 從后面進(jìn)去,滋味一定很美妙吧。他禁不住口干舌燥,性幻想的沖動令他的男根硬挺,驕傲得勃起。 她正洗著澡,什么都不知道,查文軒忘記負(fù)罪感,悄悄在背后對著她擼起管子,嘴里發(fā)出難耐的喘息。 直到擦干凈腳上的水,薛彎彎才關(guān)掉淋浴頭,“我洗完了,輪到你了?!?/br> 她意外發(fā)現(xiàn)查文軒正在一個人打飛機(jī),狼狽的模樣引發(fā)她發(fā)出嘲笑聲:“哦,你輸了!姐夫,你定力好像比較弱哎?!?/br> 薛彎彎穿上拖鞋靠近他,他的男根已經(jīng)腫得像坨番薯,不但如此,臉上還憋得發(fā)青。 她不留情面地嘲笑:“拜拜,姐夫,我就不陪你了,你一個人慢慢解決吧?!?/br> 遭到如此對待,查文軒哪里忍受得了,他非要整治這個囂張氣焰的小丫頭,在她出門的一刻一把抓住手臂,推到墻壁,膝蓋粗魯?shù)胤珠_她的雙腿。 薛彎彎吃了一驚,“姐夫你不會玩不起吧?”話音一落,她就感受到硬物抵在兩腿中間的敏感地方。 “你來真的?你考慮清楚,jiejie等下就回來了,你是我姐夫,我們這樣做是不道德的?!?/br> “抬屁股?!辈槲能幆偭艘粯樱牪贿M(jìn)人話,盯著那sao浪的屁股,伸出手指撥開yinchun,伸了進(jìn)去撩撥,手指剛進(jìn)去挖了兩下就有不少水流出來。 薛彎彎深呼吸,很明白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姐夫別玩了,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br> 然而并沒有用,roubang已經(jīng)對準(zhǔn)xue口擠了進(jìn)去,他還邊插邊發(fā)狠說:“叫你嘴硬,現(xiàn)在知道錯了吧?!?/br> 她心跳快了幾拍,雙手挨在面前的墻壁上,她扶著墻深深呼吸,查文軒已經(jīng)掐著她的腰窩從后面緩緩地挺進(jìn)。 大roubang正在被xiaoxue努力吃掉,緊致的甬道慢慢被擴(kuò)大,后入的姿勢令兩人同時頭皮發(fā)麻。 查文軒明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但還是全部插進(jìn)了小姨子的體內(nèi),之后他長舒一口氣,發(fā)狠地撞入、拔出,“剛才不是很得意嗎?現(xiàn)在沒聲了?” 薛彎彎苦不堪言,“我跟你開個玩笑的!” “誰跟你脫光衣服開玩笑呢,不治治你,你就不當(dāng)個教訓(xùn)?!彼剿懊娴慕啡?,放浪地揪著她的rutou,借力撞擊她的后臀。 “啪啪啪——啪啪啪——” 頗有節(jié)奏的羞恥聲音響起來了。 薛彎彎咬著嘴唇,猛烈的震動導(dǎo)致她整個人都在顫抖,她不想喊出聲被他笑話,但逐漸燃升的快意擊中尾椎骨,呻吟聲就從嘴巴里泄露出去,“啊……啊~~哈……啊~哈……” 大roubang頂?shù)交ㄐ?,絲毫不客氣地斬斷她的尖叫,把她的屁股折成兩半,xiaoxue撐開到最極限。 姐夫就在浴室里折磨她的rutou,用力地拉扯著,傾身對著顫抖的xiaoxue不斷撞入,“小sao貨,就知道勾引你姐夫,現(xiàn)在讓你嘗嘗你姐夫有多厲害?!?/br> xiaoxue可憐地吃著jiba,不停地吐著yin液。 薛彎彎呼吸都不順了,這樣激烈的性愛前所未有,她無力地用頭靠著墻壁,“我……我沒有……?。 ?/br> 她有多嘴硬,他就有多粗魯?shù)亟逃?xùn)她。 rutou被他扯得好疼,她無力承受地發(fā)出求救:“太……太快了,停一下。” 查文軒揪著小rutou,不停將roubang送出去,xiaoxue已被蹂躪得略微發(fā)紅,他保持這種頻率,享受被xiaoxue咬得緊緊的滋味,“口是心非,明明你的小嘴就喜歡吃我的大雞吧。” 對,她是很喜歡,可是不代表她可以和姐夫做這種事??! “姐夫,該停下來了…啊~jiejie會發(fā)現(xiàn)的……嗯~姐夫,我是、我是meimei……”身體根本不聽她指揮,她夾得roubang死死的,根本不愿意放出來,水多得可以淹沒甬道了。yin水被粗長的柱子擠出去,摩擦的時候讓yin水變得渾濁,從而導(dǎo)致粘在腿根變得粘稠。 “啪啪啪啪啪——” 查文軒根本不停反倒加速,不滿地馳騁,“別說話?!?/br> 要命,她太愛他的命根子了。 要不是有顧慮,她也想和他大戰(zhàn)三天三夜。 yindao里腫脹的roubang令人感到滿足,不論是長度還是寬度,以及速度,姐夫的體力充沛,插了那么多遍依然很快。它完整了自己下體,仿佛他們就是一體的。 薛彎彎幾乎都要站不穩(wěn)了,她看見眼前正在放煙花,她在快活的被cao過程之中達(dá)到了高潮,而身后的查文軒在經(jīng)過快速的幾次抽動之后拔出來了男根,jingye噴在了她小腿肚上。 做完之后,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性欲是罪惡的,能讓人短暫忘記倫理關(guān)系。 浴室最方便消滅證據(jù),查文軒拿著淋浴頭沖洗著地面,以及兩人身上的種種跡象。 薛彎彎放輕松地說:“我回房間了?!?/br> 他欲言又止,點點頭。 自那天后,他們來往少了,變得恪守禮儀,冷漠相待,生怕一不小心又會踏進(jìn)罪惡深淵。 直到兩年后薛曲曲和查文軒因為感情不和而簽字離婚,薛曲曲都不知道自己meimei和丈夫之間曾經(jīng)有過風(fēng)流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