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看我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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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競秋無所謂地松開了緊繃地肌rou,任由著舒塵將毒藥喂進(jìn)自己嘴中。眼神當(dāng)中充滿了希冀。 “阿塵這是你答應(yīng)與我的,要給我看你的劍?!?/br> 舒塵冷著臉,一眼不發(fā),他覺得自己有病。 滅族仇人在自己眼前,他已經(jīng)想不到復(fù)仇這個詞了,有的只是折辱他侮辱他,讓他流下悔恨的淚水。 這是你自找的,舒塵在心中默念,是你讓我長成這副模樣,我想這般做,都是因?yàn)槟愕倪^錯。 即便是這樣想的,心里那股淡漠到自己都害怕地情緒仍未消散。 舒塵已經(jīng)沒有欲望了,唯一的欲念都在那個男人身上。 只有那個男人,毀了那個男人,自己才能重新從一塊行尸走rou變成一個有溫度的人。 舒塵將舒競秋關(guān)押在自己魔教之中的地牢里,反正他就對這個地方特別熟,就讓這個男人待在這里,廢了他的武功,折斷他的雙腿,他就出不去了。 將一根銀色的鋼鏈——大約有女人食指那么粗,硬生生地穿過了原先魔教教主的腳踝,將他固定在地牢的一個范圍之內(nèi),只要稍稍移動,鐵鏈子穿透了腳踝,讓人發(fā)疼。 舒競秋卻不覺得難受,他喜歡疼痛的感覺,舒塵越粗暴他越喜歡,他恨不得舒塵現(xiàn)在就用他的劍把他虐殺。 舒塵怎么可能不明白? 他掐住舒競秋的脖子,狠狠地對他說道,“不許發(fā)sao?!?/br> 舒競秋歪著臉笑了一下,被掐住脖子的他無法說話,只能用口型一張一合,由著舒塵自己拼湊出四個字——“你怕了嗎?” 舒塵猛然收手,將舒競秋摔在地上。 鎖鏈抽動著腳踝,拉出一條血線,舒塵冷笑一聲,腳踩在了舒競秋的手上,“賤人?!?/br> 舒競秋還是笑著看著他,讓他怕到幾乎想跑。 要走嗎?舒塵自己不知。 就算是失了武功的這個男人,為何身上亦然有令他恐懼的氣息。 舒塵深呼吸一口氣,冷著眼看著地上的血跡,將腳抬離舒競秋的手,轉(zhuǎn)頭離開。 他的府內(nèi),溫柔的妻子在等著他。舒塵心想,我都已經(jīng)將他抓起來了,我該過正常人的生活了。 雪兒的表妹圍著雪兒聽她講她武林盟主的丈夫的英雄事跡,雖然身為妻子的她從來沒有看到過自己的丈夫在戰(zhàn)場上是如何英武的,但是光聽著下人對她對轉(zhuǎn)述,雪兒便能心潮澎涌。 “姐夫來了!”雪兒的表妹鳳兒眼里閃著光看向自己崇拜的姐夫。 “鳳兒,你先退下?!毖﹥盒÷暤貙P兒說道,“你的事我該跟你姐夫說了?!?/br> 鳳兒紅了紅臉,從雪兒身邊退下。 舒塵看見雪兒迎了上來,溫柔地對他說道,“相公審問那魔頭如何?” 舒塵搖了搖頭,“這不是你該知道的?!?/br> 察覺到自己的失言,雪兒連聲道歉,“是雪兒逾越了?!?/br> “無事。” 雪兒沉默了一會兒,才對舒塵說道,“相公你覺得鳳兒如何?” “是個好姑娘?!笔鎵m敷衍地回答道。 雪兒拉起來舒塵的手,緩緩開口對他說道,“相公,我們成婚已有十年了,雪兒未能替相公產(chǎn)下一兒半女是雪兒今生最大的遺憾,雪兒希望——” 舒塵知道她想說什么,他覺得自己該過正常人的生活了,或許納一個妾也不是壞事。 “娘子說的有理,挑一個良辰吉日吧,但我最近還得忙于那魔頭的審判,或許要往后推一兩年,鳳兒可等得起?” 在旁偷聽的鳳兒忽然跳了出來說道,“等得起,鳳兒等得起!” 聽到這女人嘈雜的尖叫,舒塵又后悔剛才答應(yīng)雪兒將鳳兒也娶了。 他現(xiàn)在的心已經(jīng)是崩壞了,娶一個無辜少女,常理來講他該覺得對不起那少女,可是—— 他內(nèi)心毫無波瀾,沒有任何感覺。 他看著吵鬧的姐妹,默默地轉(zhuǎn)過頭來。 必須盡早將自己的心魔解決掉,他已經(jīng)過夠這種被自己內(nèi)心的扭曲給cao縱的日子了。 鎖鏈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可以聽得見里面?zhàn)況的激烈。 舒塵扔了一些人進(jìn)去侮辱舒競秋,可他既舍不得離開,也舍不得進(jìn)去。只能站在地牢之外背對著舒競秋,聽著他呻吟。 一個毫無廉恥心動男人,面對著自己的身體被那些庸才給破開這種事,也絲毫不動搖,反而是叫得更大聲,聲聲如利刃,一刀一刀破開舒塵的內(nèi)心。 “叫夠了沒有?”舒塵冷聲問道,“你就這么賤嗎?” “阿塵不想聽嗎?”舒競秋又緊緊抱住在自己身上聳動的人,“啊——”長長地嘆了一聲,“好痛,好舒服?!?/br> 舒塵當(dāng)下暴怒,一腳踢開自己找來的人,讓他離開舒競秋的身子。 手里的鞭子一鞭抽在舒競秋傷痕累累的軀體上,發(fā)泄自己的怒氣。 本來兩個人就是在互相傷害,現(xiàn)在就是看看誰能挺到最后罷了。 舒塵從來不否認(rèn)自己對舒競秋存在有欲念,可以說他只有對舒競秋有欲望。在他的眼中,其他人包括跟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都與種植在自家院子里的草木無異,而唯有他——教他武功養(yǎng)他長大的舒競秋,舒塵對他、也僅對他有感情,或許是恨,或許是依戀,或許是愛而不得。多種感情交織在一起,連自己也變得跟他一般扭曲。 “你在怕我嗎?”舒競秋問到舒塵,“你在怕我嗎?” 怕這個詞,舒塵此生都沒有理解過,甚至覺得自己以后也不會擁有這種情緒,可舒塵這次卻感到了這種感情。 恐懼與害怕。 毫無武功的舒競秋競會讓他害怕,并非是因?yàn)楹ε率娓偳飼梦涔Π阉o殺了,他害怕的原因只有一個——那便是在這荒誕的世間當(dāng)中居然有人能夠穿透他的內(nèi)心,全然地了解他。 這種人的存在令舒塵恐懼。 這世上居然有人比他更扭曲,而這更扭曲的人竟是造成了他扭曲內(nèi)心的元兇,多么可怕。 舒塵忽然笑出了聲,從袖子里飛出一把匕首,將剛剛上了舒競秋的男人殺死。 “我當(dāng)不了好人,是你的錯?!?/br> “你在這個充滿了所謂好人的武林當(dāng)中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居然還沒學(xué)會做一個好人嗎?” 舒塵緩緩地蹲下來,與舒競秋平視。 他伸手,摸向舒競秋裸露的胸口。 心臟在他的胸口跳動,人之性命如此脆弱,就算是曾經(jīng)血洗江湖都魔教教主,只需要自己一用力,他的眼睛就可以永久地閉上。 他將頭蒙在了舒競秋的胸口,聽著他胸口的心臟的跳動。 噗通噗通的,平穩(wěn)地讓人急躁。 “阿塵,從來不是我將你變成這樣啊?!笔娓偳飵еσ獾穆曇粼谑鎵m耳邊響起。 舒塵仍低著頭,雙手伸出,掐住了舒競秋的脖子,慢慢將他推倒。 舒競秋發(fā)不出聲音,甚至連呼吸都苦難。 只有鎖鏈叮當(dāng)聲響,與一個人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