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入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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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窈云家是一棟建在馬路邊的三層小樓,白瓷磚、紅瓦檐,不算多么精致豪華,但勝在溫馨,是方延父母還在世時(shí)一家人借了些錢建的,可新房還沒住幾年,二老便雙雙過世。 房子一樓是店面和客廳,樓上是一家人生活起居的地方,屋后圍了一方小院,隔開了田坎和后山,這種房子在鄉(xiāng)鎮(zhèn)上很常見,黃祥鎮(zhèn)大半人家都如此。 方延愛妻,本不愿季窈云開店cao勞,但季窈云想著,雖然丈夫疼惜自己,但人都該有點(diǎn)安身立命之本,因此堅(jiān)持說服了方延。不過她也沒有逞強(qiáng),而是開了家雜貨店,因她為人素來溫和大方,同鎮(zhèn)上人處得不錯,做起生意來也厚道,大伙兒都愿意照顧她家店鋪,平時(shí)缺個醬油掛面啥的便上云記雜貨來,這樣下來,季窈云的收入也還算不錯。 方延離家的時(shí)候還是春天,不歸的日子好似被拉長了一般漫漫,但灼亮的盛夏仍如期而至。 人不會回來了,生活卻還得繼續(xù)。季窈云是個溫柔但不軟弱的人,喪夫的悲痛會占據(jù)她的心上一角,但不會霸占她的全部。當(dāng)鎮(zhèn)上人提到她仍忍不住嘆氣的時(shí)候,她已經(jīng)習(xí)慣如今的生活了。 一人,一狗,一屋,一日又一日。 夏夜總是入暮得遲,季窈云牽著阿松買完菜回來時(shí),天邊還泛著霞光,在窗邊伴著漸暗的夕照吃完晚飯,季窈云摸了摸還在低頭舔盆子的阿松:“別急,慢慢吃,我去洗碗?!?/br> 阿松抬頭,季窈云正背對著它站在洗碗池前,纖腰翹臀被裹在剪裁得當(dāng)?shù)男由B衣裙,裹出幾弧玲瓏曲線,隨著手中的動作不時(shí)輕扭微晃。在這樣炎熱的天氣里吃完晚飯,輕薄的裙子早已被汗?jié)?,長發(fā)一挽,背后近乎透視,無論是內(nèi)衣扣帶,還是三角短褲,都被緊貼又濕透的薄料勾勒出清晰形狀。 若是方延還在,定會被嬌妻的這幅情狀勾起陣陣yuhuo,可惜眼下只有狼狗阿松,不曉情事的狼狗阿松,它還不懂得女人身體的美妙誘人,只知道那是它要愛要護(hù)的主人。 阿松是主人的,主人也是阿松的。 季窈云洗完碗,見阿松也已經(jīng)吃完,正乖乖蹲在廚房門口等她,她嘴角微微翹起,抹了一把它的腦袋:“阿松真乖!” 收拾完阿松的食盆,季窈云又熱出了一身汗,她迫不及待地拿上睡裙沖進(jìn)浴室,動作飛快地脫去身上粘膩的的衣裙,總算是感受到了一絲涼快。 舒嘆一聲,迅速除去內(nèi)衣褲,她打開淋浴沖洗起來。 花灑大開著噴出溫?zé)岬乃ǎ词龟P(guān)著門,也擋不住內(nèi)里嘩嘩的流水聲。循聲而來的阿松立在門口兩爪一扒,浴室門竟被徑直推開了——季窈云忘了關(guān)門。 水氣繚繞的浴室里,季窈云剛沖洗干凈身上的泡沫,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閉著眼伸手去夠墻上的浴巾,一個沒抓穩(wěn),浴巾掉在了地上,季窈云呀的一聲趕忙去撈,而阿松就是這時(shí)候進(jìn)來的。 半人高的大狗吐著舌頭歡快地推門而入,入眼便是彎著腰翹著臀的女主人,赤裸的身子上帶著水光,兩瓣圓潤的屁股看起來嫩滑嫩滑的,正對著阿松的頭,讓他忍不住想上前咬上一口。 但阿松眼睛一亮,見著了臀瓣間那條微紅的細(xì)縫,幽幽旎旎的引人入勝,再往里,不就是會流水的那個地方嗎? 阿松記起上回沒能吃到的甘液,沒來由地心中一喜,接著便哼哧哼哧地上前,對著那條股縫大舌一舔,帶著些許細(xì)小rou刺的狗舌從柔嫩的yinchun呲溜一下舔到菊縫。 “??!”濕熱又粗糙的觸感驚得季窈云一下子軟下身來,整個人赤條條地跌在地板上,回頭一望,原來是阿松。 這家伙正吐著舌頭,憨憨地蹲在她背后,眼睛晶亮晶亮的。季窈云心里頓時(shí)松了一口氣,幾乎是瞬時(shí),又想起阿松剛才做的事,羞恥感倏地涌上心頭,紅了半張臉。 季窈云嗔怪著打了阿松一記,這傻狗,怎么能……舔她那里呢? 然而阿松不知她心中所想,只為自己又挨打而委屈,它嗷嗚一聲撲進(jìn)未著寸縷的季窈云懷里,碩大的身驅(qū)幾乎將季窈云撲倒。 季窈云雙手往后撐著地,才堪堪穩(wěn)住沒倒下去,但這樣一來,上半身便不由地向上挺起,胸口那圓挺挺的兩團(tuán)更是被阿松毛茸茸的狗頭拱了進(jìn)去,粗硬的犬毛搓在她軟綿綿的雪乳上,難以忽視的觸感扎得她口中又是一陣驚呼:“??!阿松!阿松!下去!” 這邊的季窈云在掙扎推脫,那邊的阿松卻把她的推拒當(dāng)成了主人同它的游戲,狗頭愈加興奮地在她胸口一陣亂蹭,濕熱的舌頭不時(shí)舔過軟滑的乳rou,甚至幾次掃過上頭那赤粉的茱萸。 粗糙的舌苔刮蹭著至柔至軟的雪白奶子,那是比男人的舌頭還要長還要大的狗舌,哪怕是無意,舔弄的范圍也不小,帶來的刺激感更是令人激顫不已。 數(shù)月不曾有過歡愛的季窈云哪里受得了這些,更何況埋在她胸口的不是方延也不是別的什么男人,而是她養(yǎng)的大狼狗。 “嗯……阿松!阿松!啊……別……嗚呃……不……不要玩了!” 季窈云在刺激的情欲與清醒的理智間來回拉扯,終于一咬牙狠狠一推,推開了胸上的阿松。 “嗷嗚……嗚……”阿松被她這狠勁兒一推,似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口中嗚咽了幾聲,垂著頭乖乖蹲在她身前。 季窈云胸口起伏不停,臉上潮紅未散,不知是因著剛剛的推拒用勁,還是因?yàn)槟潜烩还雌鹩旨奔贝蜃〉那橛?/br> 阿松想不到這些,它只知道自己又挨打了。 但主人胸口那兩只晃動的大白奶,讓它想起了方才埋首亂蹭時(shí)那絕妙的滋味,如果能再嘗一次的話……挨打也沒關(guān)系。不過剛被打完,主人怕是還沒消氣,還是等下次有機(jī)會再吃吧。 季窈云瞪了面前這只大狗一眼,現(xiàn)在知道裝慫了,剛剛怎么……怎么……哼。她捂住胸口,命令道:“你,出去!” 阿松抬頭直視著她,兩只爪子不住地扒著地,口中嗚嗚咽咽嗷嗚個不停,一看就是在求饒。 季窈云正準(zhǔn)備再呵斥幾句,但望進(jìn)那雙濕漉漉的狗眼,想起平日里阿松的傻樣,又忍不住心軟了,唉,算了……這只傻狗知道什么呢?只是不小心罷了。 “好了好了,可以不出去,但你給我在旁邊蹲好,不許亂動!更不許撲到我身上來!不然我就把你扔一樓去!聽懂了嗎?” “嗷嗚嗷嗚!”大狗點(diǎn)點(diǎn)頭,自覺地走到墻角蹲好,哈著舌頭討好似的看著她,似乎在說:“看,我聽懂了。”。 季窈云搖頭失笑:“傻狗!” 就這樣在狼狗阿松的注視下,季窈云快速地又沖了個澡,毫無防備的她沒有注意到阿松眼中的蠢蠢欲動,也沒有注意到它的爪子時(shí)不時(shí)便像是抑制不住躁動一般扒拉幾下,尾巴也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