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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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后邊有個四合院,原先是本地小有名氣的財主的,不知道怎么的,財主死后,這個房子就落到了織妤手上。 從四合院出來,直走,在拐彎,就是一條商業(yè)的小巷。這里有織妤最喜歡的早茶店,她總坐在這里吃茶,吃的久了,和店主也慢慢的熟稔起來。這個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曾在民國時,也有電車的軌道從這鋪過,后來竟也慢慢的廢棄了。廢棄了就拆,這條街的人總是嘆氣:曾經(jīng)多繁華的景象啊,說沒就沒了。有些人調(diào)笑說:可不是嘛,財主死了房子不就到織妤手里了么?織妤慢慢的從小巷回家,這幾年在發(fā)展,總有人要租她的房子,四合院,房間多,她自己住一廂,其他的就租了出去。租客來來往往就是這么些男的,她看來看去,總覺得這些男的,和她嘴里裂開的瓜子沒什么區(qū)別。唯有住在西廂的男孩的長得好,人白,身長,站那和心高氣傲的丹頂鶴似的。但她漸漸的老了,看的男人也多了,對男人的失望堆積一天是一天。 她也知道男孩沒好到哪兒去,半夜她出來抽煙的時候總能見著男孩的房里燈亮著,人影晃晃,除了他還有另一個人,手長腿長,人單薄的和一片紙一樣。鼻子倒挺拔。起初她以為男孩撿回來一只貓,半夜的時候餓了,總叫??陕牼昧司陀X得不對勁,哪有貓餓了叫著還轉(zhuǎn)音呢,那分明是個人,還是個男人。叫的時候尾聲上調(diào),像開水咕嚕嚕冒了個泡??楁ゲ粣酃荛e事,從不過問男孩帶了誰回來,就是那個人的聲音太婉轉(zhuǎn),直逼她做噩夢,夢里她模模糊糊看著男孩和他交纏在一起,他的手往底下一抹,抹出幾道濕痕來,水靈靈的掛在那個人的腿上。為了一探究竟,織妤那天起了個早,坐在門口繡佛手,期望能看看到底是誰在她的四合院里叫的如此高調(diào)。 初秋早晨涼快,她披了個絲絨的外衣,看起來真的像個貴婦,只是頭發(fā)散落,凌亂的有些肆虐。她等到茶都喝了一半,那個人才開門出來。人一出來她就傻了,這不是蘇家的小少爺嗎,家大業(yè)大的小少爺,養(yǎng)的這樣細皮嫩rou,穿著上好面料的白西裝,脖子上還帶著個淡水珍珠的項鏈。男孩出來送他,初秋的早晨,外衣也不穿,赤裸著上身送小少爺,小少爺笑著在他腹肌上摸了兩把,才在最后親親他的臉走了。 織妤在他們后面看到一清二楚,男孩的后背上有幾道痕跡,像抓的咬的,真像貓撓的。她撇撇嘴,覺得小少爺那樣子和當(dāng)初的自己差不了多少,都是一副釣著別人的勾人樣。男孩回頭時看著她也吃了一驚,又笑著和她問好,織妤掃了他兩眼,呷了一口茶說,怎么認識的蘇小少爺?男孩不好意思的笑笑:你說阿鷺啊,他來視察自家的公司,一來二去的,看我挺能干。 “挺能干?”織妤歪頭笑著說,你是挺能干。 男孩被她開的玩笑激得汗毛立起,他不是什么白紙,知道織妤的一語雙關(guān),只是沒想到這么直白。他僵硬的笑笑:jiejie,別開我玩笑?!澳膬洪_玩笑了,天天弄到半夜,我做夢都能聽到貓叫?!闭f完織妤就回屋了,只剩男孩一人在門外搔臉,不知道他在臉紅個什么勁兒。 今天阿鷺批準他休息,說他辛苦,他倒在床上那會還伸手弄阿鷺的東西,手往里攪,撐得口子里的水流出一灘。他在阿鷺耳邊說,是辛苦了,什么都喂給你。 一下沒事兒做,男孩敲敲織妤的門說,姐,問你點兒事行嗎?織妤在門里喊:借錢不行!男孩說不借錢。問你點阿鷺的事??楁ハ脒@人叫的真親密,真當(dāng)小少爺是什么好人??楁プ屗M來,男孩笑嘻嘻的問他,jiejie,女人的事怎么處理? 她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東西,今兒攀上了小少爺,現(xiàn)在就要斷了以前女人的關(guān)系。 她說,以前招惹了多少姑娘,每個姑娘都不一樣,我怎么知道怎么處理?男孩愣了一會,半天才搖搖頭說,不是不是,姐,我是問,女人怎么做才舒服,到月事的時候怎么處理? 織妤又看他一眼,“小少爺不是男的嗎,你問這個干嗎?”男孩這時候嘴都翹到天上去了:阿鷺是男的,也是女的。她瞪著眼,又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過了會,她竟大笑起來:怎么,你活不好?虧他還能叫的和貓兒一樣。 男孩說不是的,耳尖紅起來,像太陽透光。織妤說,月事的時候哄哄他,給他揉肚子送水喝。怎么做才舒服...?她抿起嘴,搖著扇子打字男孩身上:問你jiejie這種事,你真好意思你!你到時候給他弄懷孕了,等著做贅婿跪祠堂吧! 男孩邊躲著邊走,嘴里淅瀝哇嗚的亂叫,身上的痕跡多了幾道。出去時大多數(shù)租客都起了,大家停下來看這場鬧劇,直到看著男孩束手無策,只能陰著臉回屋子。當(dāng)天下午就傳出男孩進了織妤的房門,但是未遂,被織妤打出來了。 巷子里當(dāng)新聞一樣傳開,有些人說織妤早年做個暗門子,把一套房子都做下來,現(xiàn)在又饞年輕男人了。那打出來又是怎么回事?打鐵的人笑著說,指不定男孩活不好唄。出來時上衣都沒穿。 晚上阿鷺從小巷穿過,無意間聽了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沉著臉去問男孩,男孩此時躺在床上,嘴里嚼著一塊糖,見他來了就伸手:阿鷺,抱一會。阿鷺打開他的手說,他們怎么說你和織妤有關(guān)系?男孩愣了愣:阿鷺,他們亂說的你也信?阿鷺不爽的翹著二郎腿,皙白的rou堆疊在一起,壓出紅痕?!罢l知道真的假的,他們傳起來和真的一樣?!?/br> 此時男孩蹭的站起來,拉著阿鷺向外走,他臉上一陣青,阿鷺立馬喊住他:哥,干什么,我開玩笑的!織妤站在門外笑的直不起腰,臉青的男孩配著臉紅的阿鷺,好一對活鴛鴦,配色齊全,和她姥姥的結(jié)婚旗袍似的。她艱難的斂住笑容:怎么了小少爺,你很熱嗎?阿鷺想咬手指頭,男孩一手握住了,還嘟囔:像個小孩兒似的??楁タ此麄冞@幅模樣,心里了了,這搞上有些時日了。她笑著說,他早上來問我,女人怎么做舒服些。 阿鷺抬頭看了她一眼,已經(jīng)紅到脖子了,他不好意思說,只是心里泛癢,瞄了好幾眼男孩。這時男孩摟著阿鷺說,這下信了吧?阿鷺站起來就想走,織妤忍著笑問他:哎,他真的活不好?他的臉突然紅的像一只蝦子,急急忙忙拉著男孩跑了??楁バΦ牟恍校粗麄z慌不擇路的背影,歪頭往床上一躺,突然想起自己還是個暗門子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