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yin被抓玩到失禁
書迷正在閱讀:【女尊】木上浮香、Hello World(短篇集)、黃色色情短篇合集、溫茶小書、兄弟愛情、變態(tài)教室的特別指導(dǎo)(較重口,主后xue,排泄play)、情動、與世歡、放浪江湖、狼崽子是忠犬
阿澤把錢放進貼身口袋,擦拭大腿上的那些jingye,轉(zhuǎn)身就在巷子口看到了顧長淵,真實地像個幻覺,因為這個顧長淵既不會笑也穿的像個小偷,直到阿澤聽見他說“出來”,那一瞬間阿澤覺得酒從胃里一直燒到了腦子,也燒掉了他的舌頭,阿澤什么也說不出來,整顆心燒得像個隕石,無邊無際地墜落。 “多少錢?”在車上,顧長淵終于說了第二句話,阿澤像個受驚的動物,差點彈起來撞到車頂,他看上去充滿迷惑,于是顧長淵繼續(xù)問“剛剛那個男人給了你多少錢?”。 阿澤的臉色迅速地蒼白了,他的牙齒格格地打抖,顧長淵幾乎都要可憐他了,如果顧長淵現(xiàn)在還有可憐這種情緒的話,他又問了一遍,“那個男人給了你多少錢?迪尼又給了你多少錢?”阿澤深深地低頭,咬著嘴唇,沉默以對,顧長淵就這樣看著他,一個完全不溫暖的阿澤,害怕的像是被槍抵住的囚犯。 走進臥室的時候,阿澤一直看著顧長淵,他的眼里都是哀求,而顧長淵回看過去,臥室的燈清晰的映照阿澤,深色的衣服勾勒他的身材,而水晶的耳飾點綴他的鎖骨和笑容,褲子上膝蓋處有折彎和水漬。 那是阿澤的客人,顧長淵也不過是其中一員,可顧長淵不知道,在他面前到底有多少是真實的阿澤呢? 顧長淵拿著錢問阿澤“五百夠不夠一晚?一千?”,阿澤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終于發(fā)出了聲音“不……顧長淵,不……”,顧長淵打斷了阿澤,“whatever,價錢隨便吧,反正我付的起,浴室在那邊,進去洗洗。” 顧長淵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希望阿澤進去,畢竟阿澤剛剛想要拒絕,但他看到阿澤順從地走進浴室,忍不住地用鼻子發(fā)出一句氣音,而阿澤就像被刀刺了一樣迅速關(guān)上了門。 阿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清洗的,他麻木地脫掉衣服,用熱水沖洗身上的污跡,阿澤控制不住地想著剛剛顧長淵的哼聲,他知道顧長淵不是那種譏諷的性格,可阿澤就是覺得心里疼,身體由內(nèi)到外的發(fā)抖,他從不辯駁那些人罵他的話,但現(xiàn)在阿澤后悔了。他閉上眼清洗后xue,前一個男人的潤滑劑還留在里面…… 阿澤出來的時候帶著一身水汽,他什么也沒穿,赤裸地走出來,只剩下水晶耳釘在閃耀,顧長淵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他看著阿澤一步步地走向他,眼睛從阿澤的胸膛一路看到小腿。顧長淵還從未想過他們的第一次,但絕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阿澤離他越來越近,幾乎可以聞到他自己買的沐浴乳的香味,顧長淵覺得一種饑餓在他的身體里,卻同時有一種憤怒。 “不要親我”,他忍不住說。顧長淵不愿意把這當(dāng)作是什么被欺騙的情人關(guān)系,他要告訴自己,這就是交易。 阿澤湊近顧長淵的臉,感受顧長淵忍不住抽動的肌rou,輕輕地給他一個笑容,“好”。然后往下解開了顧長淵的褲拉鏈,他低下頭,用鼻尖觸碰那沉睡的一團,沒有用手。 阿澤咬開內(nèi)褲的邊緣,顯露安靜溫順的yinjing,阿澤不引人注意地皺眉,這可比他想象的要大。 阿澤是來自貧民窟的孩子,那里的男孩大多都去販毒,賺短暫的錢,或是干著辛苦的工作,拿一點點錢,阿澤不想那樣,他希望能幫助家里好起來??上В傻倪\氣始終不怎么樣。 男孩艱難地盡力包裹住全部的部分,他用舌頭掃過敏感的凹陷處,口腔緊緊收縮,使盡了全部的技巧,他聽見顧長淵的呼吸沉重起來,那個大家伙在慢慢蘇醒,阿澤只能稍微吐出來一點,避免被戳到喉嚨,又繞著圈地吮吸前端,yin糜的水聲在臥室里回蕩。 他不確定顧長淵是不是想要射出來,正在猶豫要不要更進一步的時候肩膀被推了一下,阿澤從下往上看顧長淵,他的表情沒什么變化,“轉(zhuǎn)過去”。 顧長淵一直都知道自己挺有本錢的,這可是洗浴室的人都證實的,但看到阿澤在自己的刺入下輕輕顫抖,發(fā)出小聲的請求“顧長淵……慢點……太大了……”。 顧長淵還是感到一陣愉悅,而后又被阿澤的稱呼刺痛,他欺騙了他這么多,還在試圖用這個稱呼來稱呼他,他忍住了那一句你的花招可真多,只是不斷地進出。 阿澤的手抓緊了床單,他深深地呼吸,努力放松后面,內(nèi)里被粗大的yinjing一點點撐開,仿佛能感受到每一次呼吸,碾壓過敏感的前列腺,繼續(xù)深入,仿佛一直到體內(nèi)最深的地方,阿澤不敢動彈,只能哀求顧長淵。 “嗚……顧長淵……慢、慢點……啊啊……”,突如其來的攻擊打碎了阿澤的言語,敏感的內(nèi)里被急劇的抽插,不斷的碾壓過前列腺,快感就像刀子一樣刮過神經(jīng),強烈的令人頭皮發(fā)麻,阿澤難以控制地發(fā)抖,不行……太超過了……停下來……。 阿澤的呻吟和水聲混雜在一起,他的腰不由自主地軟下去想要逃開,又被顧長淵抓住提起往后承受著yinjing的鞭撻,阿澤快要崩潰了,他抽泣著,請求顧長淵慢點,放過他,他要受不了了。 可是顧長淵看著他這個樣子,心里竟然覺得比剛才沉默熟練的樣子舒服多了,于是更用力地插進去,逼迫阿澤到不可忍受的強烈感受邊緣,阿澤已經(jīng)撐不住自己,倒在床單之中,前面像壞掉了一樣,不停地流水,阿澤喘息著射出來,繃緊了全身,眼前一片白光,達到了綿長的頂峰。 顧長淵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氣,感受到被緊縮的腸壁包裹的快感,他知道高潮之后身體有不應(yīng)期,于是顧長淵硬生生地繼續(xù)抽插,感受阿澤不由自主的收緊挽留。 他嗚咽著發(fā)抖,“不要了……顧長淵……不行……”,阿澤弓起身體,想要逃避被不斷刺激的敏感點,顧長淵輕松地按著阿澤,一下一下的撞進去,阿澤射了好幾下,難受的流出了眼淚,這根本不是那種高潮的射精,身體就像被玩壞了一樣,顧長淵感受到手下的身軀突然掙扎起來。 “顧長淵……啊……不行……我想要…求你…我要……”,那些酒水終于從胃到了膀胱,熱流在射不出的前端積聚,阿澤嘶啞的哀求顧長淵,甚至不惜弄傷自己的掙扎,今天阿澤已經(jīng)夠失態(tài)了。 他不想,不想在顧長淵面前被cao到失禁,丟盡一切尊嚴(yán),那會撕碎他的心,可這無法阻止極致快感逼迫肌rou的松弛,同時迎接腸壁內(nèi)的熱流沖擊前列腺的強烈快感,阿澤無力地泄出淡色液體,他眼神放空,說不出話,一半的他沉浸在身體的極致快樂中,一半的他恨不得現(xiàn)在去死。 顧長淵猶豫了一會,他擔(dān)心阿澤,不知道他怎么了,阿澤不肯轉(zhuǎn)過身,他蜷縮在床單上,顧長淵只好告訴他,“我們明天談?wù)?,好么?”,他離開自己的臥室,把空間留給阿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