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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渺真是這么說的?” 文宣吃著金絲奶油卷兒,聽完溫喻的話不由得嘖嘖稱奇: “到現(xiàn)在居然還有人敢上趕著倒貼您,您這也算是‘寶刀不老,風(fēng)韻猶存’了,哈哈哈?!?/br> “你這話說得驢唇不對馬嘴的,得空還是多些讀書吧?!?/br> 溫喻無奈地瞥了他一眼,把食盒挪到旁邊說道: “少吃些,你最近眼看著胖了都不止一圈兒了?!?/br> “嘿,你那小美人兒不是給你做了兩大盒子點心嗎?我才吃了兩三塊兒,你就心疼了?小氣勁兒的?!?/br> 文宣喝了口茶,然后沖著她埋怨道。 “之前沒給你送一盒?你還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br> 溫喻挑了下眉,訓(xùn)道。 “我那不是快吃完了么。” 文宣有些尷尬的咳了一下,嘟囔道: “您這么大方一個人兒,今天這么較真兒干什么?!?/br> “也不知道是誰吃了幾塊點心,就開始油嘴滑舌,先說些有的沒的了。” 溫喻揶揄的瞧著他嘴角的油,說道。 “我是說不過您老人家?!?/br> 文宣吃完最后一口奶油卷兒,擦了擦嘴,神色間頗有些戀戀不舍的嘆了一聲道: “得,咱們還是談點兒眼前的事兒吧?!?/br> “您可不能真娶她。” “我并不打算娶她。” 兩句話同時說出來,溫喻與文宣看著彼此都不由得莞爾。 “老話講‘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徐家就算現(xiàn)在亂成這德行,到底也還是有幾分家底的,娶徐渺么,明面上看著倒是不錯,只不過……這也是對于普通人家而言,像咱們這些人家,跟徐氏搭邊兒,可就得做好被拖累的準備了?!?/br> 文宣想著之前收到的關(guān)于徐氏內(nèi)訌的消息,說道。 “所以說要用她不一定需要聯(lián)姻。。” 溫喻拿出抽屜里前幾日收到的信件,重新翻看著說道。 “那您這是?” 文宣看著溫喻,目光中帶著幾分詢問。 “讓徐氏有個明正言順、但又孤立無援的繼承人。” 溫喻思忖了片刻后,緩緩說道。 “原來您是這個意思…” 文宣點了點頭,盤算道: “徐濟之算起來兒女是多,但大多都是姬妾生的,上不得臺面。要說正室所出還真的只有徐渺跟她的兩個姊妹了,徐寧早就嫁為人婦,徐錦才七歲又太小,這么說來徐渺倒有幾分價值了?!?/br> “不過徐家這塊rou,想分的可不少?!?/br> 溫喻將信遞給文宣,說道。 文宣接過去看了幾眼,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說道: “這鄭家既然有意要與徐氏結(jié)親,徐渺作為嫡女可是是有八九要被選中的,鄭家的家主估計跟咱們的主意差不多了,徐渺知道這件事嗎?” “還不知道,不過我會讓她在合適的時候知道這件事的。” 溫喻的指尖有規(guī)律的叩擊著桌面,神情很是悠然。 “萬一……她起了投靠鄭家的心。” 對此,文宣還是有幾分顧慮。 “一個跟孤女沒什么區(qū)別的人,是自己背后有人撐腰當(dāng)家主好呢?還是嫁到高自己一等的家族,當(dāng)?shù)吐曄職獾膬合焙媚???/br> 溫喻看著文宣,忽得笑著反問道。 “可徐家那邊未必肯放手,咱們得想個法子?!?/br> 文宣將信放回到信封中,說道。 “我記得鄭悅年的獨生子鄭瑜舟有個感情甚篤的未婚妻,兩人原是門當(dāng)戶對的,只可惜后來那姑娘家道中落,鄭家看娶徐氏女有利可圖,就打發(fā)著鄭瑜舟外出,瞞著他偷偷毀約了,如今要另娶他人的事鄭少爺還蒙在鼓里。” 溫喻不緊不慢的將這個消息告訴給文宣,然后問道: “你說…要是他忽然‘一不小心’知道了這個消息,會不會心焦不已呢?” “您這倒是一石二鳥?!?/br> 文宣追隨溫喻多年,一聽這話,哪里還猜不出她的意圖,于是他笑道: “是了,要是咱們幫得有情人終成眷屬,不僅鄭家欠了人情,徐渺也更得聽命與您了?!?/br> “鄭家這邊就交給我吧,徐渺那兒……” 文宣主動給自己找好差事的同時,倒也不忘請示溫喻的態(tài)度。 “先吊著,在她沒完全順服之前,就先讓她嘗飽了走投無路的滋味兒吧?!?/br> 將看過的信件隨手扔進了火盆中,溫喻接過文宣遞來的帕子擦了擦手,而后拈起食盒里的色香俱全的荷花酥,細細的品嘗過后,才在火焰燃燒紙張的畢剝聲中,漫不經(jīng)意的扔下一句: “知道什么叫怕,才更聽話?!?/br>